鐵心蘭見媽媽如此態度,心中十分愧疚,忙跟我說:“曉峰,你別介意,我媽媽脾氣不大好,你坐下歇一會。”她幫我把身上的背包卸下來,放到了茶幾上。


    這背包裏有我為嶽父母和小舅子精心準備的禮物,不過,照眼下的情形來看,好像用不著拿出來了,既然他們不歡迎我,那我為什麽要以熱臉去貼他們的冷**。嘻嘻,若是有小姨子的話,貼一下她雪嫩的小屁屁倒是無妨。


    我笑了一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曆經千年,兩世為人,我的臉皮磨練的比城牆還要厚。說了聲,“沒關係。”很隨便的,我一**坐在了沙上,那個名叫莎莎的女孩對麵。


    於莎莎長得挺漂亮的,那對清澈靈活的眼眸特別出眾,也讓這個女孩顯得特別有心眼。她倒是對我蠻有興趣的樣子,一雙大眼睛眨著,睫毛長長的忽閃著好像會說話。開口大方的說:“認識一下吧,我叫於莎莎。”


    “你好。”一看到這個姑娘,我的腦海裏就浮現出剛才一進屋,鐵明燦壓在她身上,一隻魔爪抓著她咪咪揉捏的情景,給我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象。以至於,我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盯在她高聳的胸上,猜測著裏麵的形狀,若是不出我的意料,文胸下麵的東西應該是半球形的,凸點如同紅豆,很美的那種。


    不知為什麽,在我的目光下,於莎莎第一次體會到在男人麵前的那種緊張,感到有些不自然,略微把頭低下。


    鐵明燦聽到這小子不過是個村長的兒子,心中那種優越感又猛的湧起,讓他對這個年輕的男孩感到十分不屑,不明白姐姐究竟吃錯了什麽藥,竟然相中了這個鄉下土豹子。


    他走過來,趾高氣揚的坐下,伸出一隻胳膊摟在於莎莎的肩膀上,誰知道,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於莎莎居然躲開了,挪到了一旁,甩脫了他的那隻胳膊。


    鐵明燦也沒有多想,還以為是當著外人的麵,自己女朋友有些矜持不好意思,所以才會如此。他也沒有多想,翹起了二郎腿,輕蔑的看著對麵這個男孩。


    不知道是不是臥室中的趙素娥給丈夫打了電話,一家之主,軍區司令員鐵鼇江在此時突然歸來。當然,他同樣沒有什麽好臉色,黑著臉坐在了旁邊的沙上。


    我與他倒是有過一麵之緣,對他還留有印象。想當初,我和鐵心蘭遇難流落到荒島上,他曾經與心蘭的前男友前去搜救,見到了我和她寶貝女兒的不倫之情,並且導致女兒與男友分手,氣的他當即拂袖而去,宣稱要和女兒斷絕父女關係。


    今天看到我這個煞星出現在他的家裏,老爺子當然沒有什麽好心情。


    趙素娥也不失時機的從臥室裏走出來,坐在了沙的另一側,倒是有點三方合圍的架勢,如同審犯人一樣。


    鐵心蘭眼見家人都聚齊了,各個表情都是不善,卻沒有讓這個堅強的女孩退縮,倒是把軍人那種果斷勇敢體現出來。她大方的坐在我的身邊,說:“給你們鄭重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的男朋友張曉峰。”


    鐵鼇江夫婦的臉色愈加難看,一副便秘的樣子,好像用力過度,將肛門撐壞了,造成肛裂,很痛苦,也很惱怒。


    鐵明燦則是滿臉的不屑,不知道是不是為了羞辱姐姐,好讓父母知道麵前這個小子到底是個什麽貨色。他問道:“你家裏住在農村對吧?”


    我點頭,“是啊。”然後,故意誇張的說:“俺爹還是村長哩。”媽的,你們不是對於我的出身不滿意嗎,我就越的把自己弄得像個鄉下土豹子。


    鐵明燦到不愧是個軍部參謀,很會玩心眼,他故意如同唬傻子似的問:“你除了是個學生之外,還有什麽專長沒有?整理


    我心裏明白,這家夥是為了出我的醜,故意這麽問的。基於對鐵心蘭家人這種態度的不滿,我決定配合這位混蛋小舅子我還會泥瓦匠的手藝。”


    那一家三口當時都暈了,泥瓦匠,難道這堂堂司令的女兒將來就嫁給你這村長的兒子,農村的泥瓦匠嗎,真是癡心妄想。


    鐵心蘭心裏明白,曉峰他是人中龍鳳,一向心高氣傲,到哪裏不都是笑臉相迎,如今卻碰到自己親人的冷遇,所以才會把自己說成一無是處的人。唉,不管了,隨他怎麽說吧。其實,也確實如此,自己當初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也並不知道他是個成功的商人。我喜歡他的人,又不是他的財產地位,即便他真是個鄉村的泥瓦匠,自己這個空軍女上校也一定會鍾愛他,乃至嫁給他的。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更好,曉峰的身邊就會少了許多女人的追逐,沒準我就可以與他幸福平淡的生活,在二人世界裏快樂逍遙。


    如此一想,她簡直憤恨自己的男友為什麽不是個鄉村泥瓦匠,卻偏偏是什麽億萬富豪呢!


    鐵明燦譏諷說:“一天能賺不少錢吧?”


    我裝出一副農村人特有的憨厚,說:“是不少賺。我暑假裏打工,每天都賺一百多塊錢呢,一個暑假足足掙了四千多塊呢。”


    鐵鼇江夫婦臉色愈加難看,如果把這個泥瓦匠傻小子是心蘭男朋友的消息傳出去,不知道會招來軍區同事的何等恥笑,那真是老臉都被他丟盡,不用在做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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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鐵明燦目光瞥去,看到父母臉上的神情,已經明白二老和自己一樣,看不起眼前的這個小子,是絕對不會同意姐姐嫁給這個鄉村出身的小子,眼下,是自己顯示能力的好時機。也許,自己可以用三寸之舌將他們倆拆散,那不就是立了一大功嗎?


    他輕蔑的一笑,說:“還真不少掙,夠我一個星期花的啦。我問你,你是那個地方的人?”


    “虹河省。”鐵明燦點頭,“哦,是北方農村,我問你,你們那塊農村娶一個媳婦用多少錢?”


    我撓了下頭,說:“最近行情上漲,不過,十萬塊也夠了。”


    鐵明燦撲哧一笑,說:“十萬塊,還真便宜,你知不知道,在宏都市,你的十萬塊錢連五平方米的房子都買不到,你怎麽娶我姐姐?”


    我回答說:“哦,那個你們不用擔心,我家裏有房子,亮堂堂的五間大瓦房,足有一百多平呢,我和你姐結婚之後跟父母一起住,虧不著她。”


    鐵家三口人目瞪口呆,這家夥怎麽想的,難道要司令員的女兒住到農村去?


    趙素娥對於兒子的表現很滿意,使了個眼色,意思說,就由你先出馬,看能不能給他們兩個打上消極針,弄黃嘍。


    鐵明燦得到了父母的肯定,愈加得意。瞪圓了眼珠說:“你是誰讓我姐跟你結婚之後住到農村去,可她是軍人啊?”


    我早有準備,不加思索的說:“沒有關係,複員不就行了嗎。到時候,在家展一下副業,一樣可以家致富。我家養了一百多頭大肥豬呢,每頭豬賺好幾百塊呢,心蘭婚後就在家喂豬,我出去做泥瓦匠,那日子一定錯不了。”


    這番話語,為鐵甲人描繪了女兒與這小子結婚後生活在農村的場景。鐵心蘭臉都沒有洗,胡亂的紮著頭,弄得像雞窩一樣。她穿著一件沾著玉米麵很髒的藍布大褂,胸前是個綁孩子的兜兜,一個小臉髒兮兮的孩子在裏麵不停的啼哭,但她都沒有時間去哄。因為,豬欄裏的一百多頭大肥豬都餓了,前蹄不停的蹬著欄杆,嗷嗷的叫著,仿佛要吃人一樣。鐵心蘭拎著滿滿一水桶稀豬食,吃力的走向豬欄,用葫蘆瓢將豬食一下下的舀到豬食槽裏。她忙的滿頭大汗,用沾著豬食的右手擦著臉上的汗水,一不小心,孩子掉進了豬欄中……


    一時間,鐵家三口人差點氣暈過去。噩夢啊,真是一場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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