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經曆了撕心裂肺的疼痛之後,伊賀明子化繭成蝶,終於由女孩褪變成為女人,床單上,是一灘鮮紅的血跡,宛如一朵嬌豔的桃花。


    伊賀明子小鳥依人似的依偎著我,兩條胳膊緊緊摟抱著我,臉上猶有淚痕,光滑的美腿在我腿上來回摩挲著,柔聲說:“姐夫,我以後就是你的人了。”


    我摟住她柔軟的嬌軀,說:“明子,以後不要叫我姐夫了,你現在是我的女人,以後叫我曉峰好了。”


    伊賀明子溫順的點了一下頭,說:“我聽你的,曉峰。”


    “還疼嗎?”我關心的問。


    伊賀明子輕聲說:“不是很疼了。”她手臂下滑,落在我的戰略部位上,用手指輕撫著變軟的家夥,說:“這麽大的家夥,你硬是把它放進我的身體,能不疼嗎?”


    我笑了一下,說:“基本上女人在第一次都會很疼的,下一次就好了,我保證你會嚐到那種飄飄欲仙的滋味。”


    “真的嗎?”伊賀明子貌似不相信的問。


    她柔軟的手指兀自在某物上麵纏來繞去,不成想,卻使得那東西又有了反應。她眉頭緊蹙,嬌嗔說:“這東西還不能碰了,一碰就起來。”


    我嬉笑著說:“你碰我,那我也碰你。”


    一隻大手撫著她的小腹向下,停在了迷人之地,輕柔的的撫著,過了一會兒,覺得濕潤了,我又一次壓在了她的身上。


    這一次,伊賀明子隻感覺到輕微的疼痛,轉而取代的,是那種巨大的喜悅,她終於嚐到了我所說的那種欲死欲仙的美妙滋味。


    激烈的交鋒過後,雙方都得到了巨大的滿足,兩個人如擱淺的魚似的躺在那裏,喘息不止。


    過了一會兒,我笑著問:“感覺怎麽樣?”


    伊賀明子感歎的說:“回味無窮啊!若是沒有經曆過,我真的會遺憾終生的。曉峰,我的好男人,謝謝你。”


    我一把將她摟過來,柔聲說:“傻妹子,謝什麽,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永遠都用不著跟我說這個謝字,你記住,無論我為你做什麽,都是應該的。”


    伊賀明子如同小綿羊似的點頭,緊緊的抱住我。說:“我記住了。”


    到晚上七點鍾的時候,兩個人才爬起來,並沒有因為這場男歡女愛而無精打采,反而顯得精神抖擻。尤其是伊賀明子,更是英姿颯爽,仿佛即將出征的女戰士。


    我把自己貼身穿著的天蠶衣遞給她,說:“你把這個穿上吧。”


    伊賀明子搖頭,說:“我不穿,還是你穿著吧,你的安危比我自己的還重要。”


    “你必須把這東西穿上,不然的話,我是不會讓你和我並肩戰鬥的。”我不由分說的將這件刀槍不入的寶衣套在她的身上。


    伊賀明子無奈,隻好把這件堪比防彈衣的寶衣穿在身上,外麵套上迷彩服,穿上6地戰靴,與同樣穿著打扮的我走出了順賓館。


    兩個人在路邊大排檔簡單吃了些東西,上了越野車。伊賀明子坐在駕駛員的位置上,負責開車。我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懷裏抱著機關槍。


    越野車開始在順市的大街小巷上巡行,我在車內不停的東張西望,注視著周圍的動靜。


    夜色陰沉,不時的有風沙刮過,天氣很不好,能見度很低。街道上路燈散著悠悠的光芒,行人稀少,倒是個殺人放火的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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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點整,越野車轉悠到了濮陽路,對麵,忽然出現了密密麻麻的人群,將近有五六百人將馬路擋的嚴嚴實實,都甩著膀子向這麵走過來。


    所有的人都穿著白色的半袖T恤,胸前有三個紅色大字,“天光會。”其中有五六十個拿著長短槍支,剩下的數百人手裏拎著的都是砍刀槍刺,活脫的就是香港黑幫電影裏的一幕。但是,明顯比電影裏還要囂張的多。因為電影裏像這麽大規模的黑幫火拚,也不過都是手裏拿著片刀槍刺罷了,哪裏會有這麽些的槍支出現。所以說,現代社會的流氓是相當的強悍。


    前麵行駛的汽車都調頭慌張的離去,使得這些流氓地痞更加的囂張,不時的有人揚起雪亮的砍刀,嗷嗷的叫嚷著,仿佛獸性大。


    看到眼前這些天光會的狗雜種,我眼裏簡直要噴出火來,衝伊賀明子說道:“開過去,我要滅了這群人渣。”


    伊賀明子痛快的答應,“好嘞。”她手握著方向盤,不緊不慢的向前開過去。


    五十米,四十米,三十米……


    眼見距離這些家夥越來越近,我聽到了對麵人群囂張的呼喊聲:“快把車停下,滾回去……”


    我把機關槍下麵的一大卷子彈捋了下,心中暗罵:“兔崽子們,血債要用血來還,媽的,你們給老子拿命來。”


    猛然間,我用一掌擊碎了擋風玻璃,機關槍架在了汽車機械蓋子上,手指扣動了扳機,憤怒的子彈雨點似的向對麵密集的人群掃射過去。


    噠噠噠噠噠


    機關槍噴射著火焰,與之呼應的,是對麵不絕於耳的慘叫聲,“啊……啊……”仿佛是地獄裏惡鬼的哀嚎。


    突如其來的襲擊,讓這些耀武揚威的天光會成員措手不及,不停有人中彈倒在地上。頃刻之間,有二十多人倒在了血泊中。


    就在我開火的一霎那,伊賀明子猛地一腳油門踩下去。越野車如離弦的箭似的衝過去,在兩秒鍾之後,我射殺了那二十多個天光會成員,車子撞倒了迎麵而來的兩個家夥,衝進了人群中。


    機關槍猶在不停射擊,一掃就是一大片,看著一個又一個天光會成員在槍口下中彈,搖擺著身體倒地,我心裏充滿了報複的快意。


    不過,越野車進入到人群中,也相當於進入到絕境,車身兩旁,無數的砍刀揚起來,揮起刀光一片,砍向了車門。


    眨眼的工夫,兩邊的車門硬生生的被砍刀砸飛,這些閃著銀光的殺人凶器不停的向我和伊賀明子惡狠狠的砍過來,仿佛索命的厲鬼。


    銀光一閃,一把忍刀從背包裏抽了出來,伊賀明子右手握著方向盤,駕駛著車輛,左手快的揮舞著忍刀,抵擋著砍過來的各種刀具,使之不落在自己的身上。


    我自己則一手扣動著扳機,使機關槍掃射個不停,另一隻手轉化為掌,施展出通天神經裏麵的功夫,覆滅掌拍出,十餘把砍刀四處紛飛,五六個大漢胸部被真氣流擊中,仰麵倒在地上,氣絕身亡。


    隻不到一分鍾的時間,越野車從人群的這麵衝到了那麵,天光會將近有八十多人倒在地上,血流成河。


    而那輛三菱越野車也被這幫瘋狂的家夥弄得不像樣子,沒了兩個車門,車身上到處都是大坑,以及把砍刀硬砍出的口子,簡直就像是從地獄裏開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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