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優雅的名牌職業女裝將姐姐玲瓏的身材包裹起來,曲線凹凸不平,十分優美,使這個二十歲的女孩看起來要顯得成熟一些。雖然,她的俏臉還是那麽的精致可愛,但是,高貴的氣質盡顯無疑,看起來確實很像大公司的高層領導。


    我見她笑得不對勁,奇怪的問:“你笑什麽?”


    她卻沒有回答,扔下一句,“小子,你跟我來。”然後,高昂著頭走進自己的房間,好像高傲的公主。


    我急忙尾隨著走進她的房間,聽到公主吩咐說:“把門關好。”便依言將房門關上,過去挨著她坐下,問:“姐,你要幹什麽啊,弄得這麽神秘?”


    姐姐低聲問:“我問你,你和這個漂亮女軍官到底是什麽關係,不準撒謊,如實交代。”


    我故作輕鬆的說:“你就問這個呀,我不是跟你和媽說了嗎,她是我的飛行教練,我在日本把證件都給弄丟了,是偷渡回來的,被海防的巡邏兵給抓起來了,關了好幾天呢,是她通過關係把我給撈出來的。”


    “真是這麽回事?”姐姐有些懷疑的問。


    “那當然,你沒看我都讓人給剃成禿頭了嗎,還能騙你不成。”為了顯得真實,我故意摸了一下光禿禿的腦袋。


    姐姐看著我圓溜溜的腦袋啞然失笑,泄憤似的說道:“真難看,像是冬瓜。”她覺得挺好玩的,伸手在我的光頭上摸了一下,笑嘻嘻的說:“真好玩。”


    溫柔的玉手撫在自己的頭上,弄得我有些癢癢的,不禁心中一蕩,勉強抑製住歪念,說:“怎麽樣,我沒騙你吧。”


    姐姐用手指重重的在我光頭彈了一下,說:“你這小子說話還有準了,我看你們關係不正常,遠不是你說的這麽回事,我怎麽看都覺得她就像是你老婆一樣,甜言蜜語的哄著未來婆婆的歡心,那小嘴可真甜。不過,看著好像比你大好幾歲吧,那也挺好的,老婆大一些知道疼人,弟弟好幸福啊。”


    我故作惱怒的瞪了她一眼,“去你的,胡說什麽,我們是正經的師生關係。”


    姐姐美目一立,惱怒的說:“臭小子,脾氣不小啊,敢跟你老姐唧唧歪歪的,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她話還沒說完,我知道不好,已經用雙手將兩個耳朵牢牢地捂住。我很清楚這個魔女的性格,若是自己手慢一些的話,估計耳朵就得變得又紅又腫了。


    果然,她的玉手隨之探了過來,卻正摸在我的耳朵上,見自己沒有得逞,很有些惱羞成怒的樣子,質問道:“臭小子,你幹什麽,幹嘛把耳朵捂起來?”


    我得意的一笑,說道:“這叫有先見之明,若是不捂起來,隻怕一會兒這兩個東西就遭殃了。”


    “那現在就不會遭殃了嗎?”姐姐壞壞的一笑,兩隻小手伸在了我的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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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癢癢肉被兩隻小手一碰,我已經忍不住笑出聲來,兩手從耳朵上拿下來扭動身體掙紮著。可是,樂極生悲,剛笑了兩聲,耳朵上麵立刻傳來了揪心的疼痛,這死丫頭,終於還是下手了。


    “怎麽樣,滋味不錯吧?”姐姐得了便宜還賣乖,得意的笑著說。


    死丫頭,真是個小妖精,我心中暗罵。可是,臉上卻不得不做出一副溫順的笑臉,揉著紅腫的耳朵,說:“姐,你掐的好,老弟給你認錯了。”


    “小子,這就對了,你要記著,自己永遠是老姐盤裏的小菜,老姐想什麽時候吃,就什麽時候吃……”豈料,她還沒有說完,猛地叫了一聲“哎呀……”忽然覺得左胸一陣劇痛,差點把她給疼暈過去。驚鴻一瞥間,她看到一隻大手飛快的在自己隆起的玉峰上使勁捏了一把,簡直把那個圓球捏扁了。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凶手早已逃之夭夭了。


    姐姐眼中隱約有淚花閃現,嘴裏嗬著氣,用玉手輕柔的撫著疼痛無比的咪咪,簡直是惱怒的無以複加,這個沒輕重的臭小子,自己這兩個寶貝從來沒有被人碰過,這家夥倒好,竟然下的如此狠手蹂躪,我和他沒完……


    心中一委屈,她竟然掉下了幾行珠淚。過了好一陣兒,覺得那塊兒不如剛才疼了,這才用絲帕將眼角的淚珠拭去,銀牙一咬,怒氣衝衝的走出房間,要找那個臭小子算賬。


    客廳裏沒有其蹤影,她聽到餐廳裏有聲音,急忙快步走過去,隻見媽媽和女軍官正把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佳肴從廚房端過來,臭小子則大模大樣的坐在那裏,好像等著開飯。


    媽媽見姐姐走過來,忙說:“曉薇,趕快幫著擺碗,馬上要開飯了。”


    姐姐瞪了我一眼,答應道:“哦。”


    我心中暗笑,知道此時小丫頭心裏滿是怨氣,覺得怎麽著也得讓她消消氣,忙站起身,說道:“姐姐在公司忙了一天,一定很累,這點小事小弟代勞就行了。姐,你快坐下歇一會兒。”貓哭耗子假慈悲的,我將一肚子怨氣的她按做在椅子上,自己則討好似的忙著擺碗筷。


    四個人坐在桌旁開始用餐,姐姐畢竟年紀小,屬於好了傷疤忘了疼那夥的,沒一會兒,就忘了身體上的疼痛,有說有笑起來,不停的跟鐵心蘭問些部隊上的事,好像對女兵饒有興趣的樣子。


    媽媽則對鐵心蘭讚不絕口,誇她勤快而且烹飪手藝好,不過,說實話,滿桌子的佳肴濃香撲鼻,手藝確實不錯。


    “心蘭,今年多大了?”媽媽問。


    “我今年二十六了。”


    “處男朋友沒有?”媽媽又問。女人就是話多,尤其是中年女人,看來,媽媽就是其中之一。


    鐵心蘭瞥了我一眼,說道:“還沒有呢,不急。”


    媽媽說:“那倒也是,可是,你本身就是個副師長級別的了,如果找男朋友的話,怎麽著也得找個比你級別高的,那年紀就不合適了,電視上的師長都是四十來歲的人了,跟你不般配,有沒有想到過在地方上找一個?”


    鐵心蘭笑著說:“倒是不排除這個可能。”目光又是不經意的瞥了我一下。


    中年婦女還有一個特色,就是全部具有當媒婆的潛質,媽媽一聽鐵心蘭鬆口說有在地方找對象的可能,馬上眉開眼笑的說:“地方上的好小夥子也有很多,你要是信得過阿姨的話,阿姨給你介紹一個,我們場子銷售科的汪科長今年三十歲……”


    姐姐急忙打斷了她的話,說道:“媽,你煩不煩啊,就鐵姐姐這樣的條件,在地方找對象的話,怎麽著也得是政府機關裏的高級公務員,你們鋼鐵廠的一個小科長,那夠級嗎?”


    媽媽一想,還真是這麽回事,忙說道:“可不是嗎,我真是糊塗,心蘭這樣的條件找什麽樣的找不著,一定是眼光高還沒有碰到合適的,我跟著起什麽哄啊。”


    鐵心蘭說道:“沒關係的,阿姨,我這個人不怎麽注重對方的身份和地位,隻要是他能對我好就行了。”然後,目光又是下意思的瞥了我一下。


    這丫頭的話當然是說給我聽的,其實,她用不著提醒我,我西門慶雖然有些邪惡,但是,對待自己的女人都是真心實意的,唯一的缺點,隻是有那麽一點花心而已。


    這次鐵心蘭來到我們家,給媽媽和姐姐都留下了很好的印象,隻是,媽媽覺得她和我年齡相差懸殊,我們之間根本不可能生什麽。但是,姐姐的心裏總是有著隱隱的疑惑,總是覺得我和鐵心蘭還有著別的什麽關係,好像有點不大對勁,而她又說不好究竟是哪裏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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