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雄中將眉頭緊皺,003號沙漠之鷹是三口組頭子,有世界黑道教父之稱的履望精赤的隨身配槍,現在,忽然出現在一個偷渡分子的身上,這意味著什麽,難道……這個偷渡分子在日本加入了三口組?若真的是那樣,這個問題就嚴重了。


    想來想去,他決定親自見識一下這個來曆不明充滿了疑問的偷渡分子,海軍司令親自過問偷渡這件小事,可是破天荒的第一次。一方麵,他與宏都軍區的司令員鐵鼇江私交甚好,兩個人在當年對越自衛反擊戰中是出生入死的戰友,如今老戰友的女兒開口相求,而且口口聲聲說以性命擔保這個人沒有問題,怎麽著也得認真對待。軍人也是人,他還是在乎與鐵鼇江多年的友誼的,而且,他也十分尊重這位正直的老戰友,所以,想盡量幫鐵心蘭的忙。另一方麵,他是個軍人,國家的利益高於一切,既然出現了這隻日本黑社會頭子的黃金配槍,就要查出事實真相,如果這個偷渡分子確實有投靠三口組的嫌疑,那麽他隻能秉公處理,不能徇私枉法,畢竟,情大不過法。


    津港海防總部戒備森嚴,海軍司令戰雄的車隊趕到了這裏。羈押室裏,戴著手銬的我坐在了鐵欄杆後麵的椅子上,暗自苦笑,媽的,老子還是第一次被監禁,這種滋味還真是難受,一晃已經被關押了六七天了,早知道是這樣的結果,還不如留在日本,畢竟在那裏我可以毫無顧忌的行凶,不會計較什麽後果。但是,回國了,我總不能跟軍隊對抗吧。畢竟我沒有做過愧對祖國的事,不想背上投敵叛國的罪名。因此,隻有一忍再忍,任憑他們將我扣押在這塊兒,沒完沒了的審查。


    鐵門咣啷一聲開了,外麵走進來六個穿著軍裝的將官,也不知今個兒是什麽日子,來的都是海防總部的高級官員。不像每天都是些上尉少校級別的小人物,今天到來的官員最低級別的是個大校,而最後走進來的那個威武老將軍竟赫然是中將軍銜,真是讓我有些受寵若驚,想不到我這條小魚落網,居然吸引來如此一條海軍大鱷,估計肯定是海軍裏麵的高層領導了。


    那個大校介紹說:“戰司令,裏麵關押著的這個人就是從日本偷渡回來的,虹河省天驕私立大學的學生張曉峰。”


    那位老將軍正是海軍司令戰雄,聽了介紹不由得一愣,急忙問:“小夥子,你就是天驕大學的張曉峰?”


    我點了一下頭,說:“沒錯,我是叫張曉峰。”


    戰雄走上前兩步,緊貼著鐵欄杆目不轉睛的朝我看過來,麵目表情很奇怪,更多的則是驚奇,還有不可思議。他扭頭說:“去,把他的手銬解開。”


    那位大校軍官是津港海防總部的負責人湯霧碩,聽到長的吩咐,他急忙推門衝走廊喊道:“來人。”


    負責看守的士兵快步跑過來,敬禮說:“長有什麽吩咐?”


    湯霧碩吩咐說:1整理“把那個偷渡分子的手銬解開。”


    士兵答應一聲,走進屋子,先開了鐵欄杆的鎖,走進裏麵又解開了我腕上的手銬,然後退了出去,重新將鐵欄杆上的鐵門鎖好。


    我活動了幾下手腕,晚上有著很深的紅印,這就是戴上這該死的手銬的結果,媽的,變成了囚犯,就不是人了。不過,軍隊的執法機構相對於地方的公安係統還算是強一些,沒有刑訊逼供,挺正規的,這點還能讓人滿意。


    笑了一下,我衝這位司令員說道:“還是大官開通兒,不像你的下屬,非要給我戴上這個東西,勒得我手腕子疼,我又不是漢奸特務,幹嘛這樣對我?謝了。”


    湯霧碩瞪了我一眼,厲聲說道:“張曉峰,你放老實些,你知道這位將軍是誰嗎,就敢在那胡說八道。”


    我歪著腦袋蠻不在乎的說:“知道,他是海軍司令,你們的總頭頭,可是,我又不是海軍,不歸他管,你們怕他,我可不怕他。”我聽他說了一句戰司令,立刻猜到了這位老將軍的身份。


    戰雄居中坐下,饒有興趣的看著我,說了一句,“好,果然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盡頭,好樣的,如今像你這樣的小夥子很少見了。”言語之中竟然好像是很讚許,有褒獎的意思。


    旁邊五個將官都感到莫名其妙,有點不對勁啊,司令員怎麽對這個偷渡分子如此客氣,這可是反常的舉動啊,要知道,這位海軍司令員是有名的火爆性子,嫉惡如仇,對下屬十分嚴厲,如今,怎麽轉了性呢?


    “過獎了。知道像我這樣的好小夥為什麽越來越少嗎?都是讓你的手下給抓起來了,你還上哪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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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戰雄聽了這話非但沒有生氣,臉上反倒是微有笑意,說道:“深處險境,談笑風生,果然有些英雄氣概。”


    五個將官更是納悶,司令這是怎麽了,沒有吃錯藥吧?居然把這個偷渡分子和英雄扯到了一塊兒,有沒有搞錯?


    戰雄卻沒有理會部下的目光,接著說道:“小夥子,你的劍術不錯啊,居然橫掃日本劍道,擊敗了日本第一高手劍神弘一壽山,很了不起嗎?”


    我感到有些奇怪,反問道:“你怎麽知道這事?”心中暗想,難道……我在日本的舉動國內已經有人知曉了。


    戰雄一豎大拇指,說道:“小夥子,好樣的,是條漢子,不愧血氣方剛的中國人。實話跟你說吧,你在日本所做的一切我都很清楚,我戰雄平生很少佩服別人,但是,你的舉動讓我十分欽佩。你不光令日本武士界顏麵無光,而且大鬧靖國神社,劈斷靖國刀,腳踢東條順機等十四名甲級戰犯的靈牌,可算是給中國人出了一口惡氣。我老戰因為你的這一壯舉喝了三瓶茅台酒,第一次喝多,不過,我心裏暢快啊。”


    另外五個將官都聽的不明所以,爭先恐後的問道:“司令,怎麽他和日本劍手比武了嗎?”“司令,大鬧靖國神社是怎麽回事?”


    戰雄說道:“這兩個事件令日本蒙羞,都與中國人有關,所以,日本官方嚴格封鎖了消息,國內並沒有相關報道,但是,駐日本大使錢季禮給我來了錄像資料,你們把吳參謀叫進來,我讓你們開開眼,不過,看完後誰也不準說出去,這是命令。雖然這是大快人心之事,可是,考慮到到中日日以後的展關係,所以,咱們隻把這兒看成一次民間舉動,不可大肆渲染。”


    幾個將官都連聲答應,湯霧碩興衝衝的來到走廊,喊道:“吳參謀,戰司令讓你進去。”


    吳參謀是個三十多歲的軍官,正守候在走廊中,聽到有人喊,急忙答應一聲,快步走了進來,問道:“司令您叫我?”


    戰雄點了一下頭,說:“你把駐日大使錢季禮給我的錄像資料給他們看一下,關於中國少年橫行日本的那個。”


    吳參謀答應一聲,手裏的筆記本電腦包取出來放在審訊桌上,取出電腦,找到相關的影像資料文件,開始播放。


    電腦屏幕上,出現的正是東京著名女主播千島藤香的漂亮麵孔,隻見她手持話筒用標準的日語麵對著鏡頭說道:“各位觀眾你們好,我是東京電視台新聞播報欄目的主持人千島藤香,來自中國的武術少年張曉峰君放出狂言,要徹底的對全東京二十三家劍道館進行踢館……


    畫麵轉到身著柒牌男裝我的身上,隻是,那個時候我是一頭黑,如今是光頭,頭隻像嫩草似的長出一點點,跟個和尚一樣。


    五個將官抬頭看了一下我,跟屏幕上失之介道場門口英姿勃勃的那個少年做著比較,俱是點頭。


    “是他沒錯,這小夥字還是留頭時更帥氣一些。”


    “這套衣服穿的也不錯,有咱們中國人的特色,看著,他要開動了……”


    畫麵上,我出一聲虎吼,身形躍起兩米來高,半空中右腿直踢,左腿彎曲,一記“踢蛇腿,”朝懸在房簷下麵的那塊匾額踢去。


    啷的一聲響,寫有“失之介道場”的朱紅匾額被踢得粉碎,木塊及碎屑四處飛散,令圍觀的日本民眾驚呼聲一片。


    “好,好樣的……”屋內所有人看到這個鏡頭都大聲的拍手叫好,其中包括海軍司令戰雄,雖然,這個錄像他已經看了無數遍。但是,每看一遍,他都感覺到熱血澎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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