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你個小日本,穿西裝掛條白圍巾,就以為自己真的是小馬哥了?還敢出言恐嚇我,我西門慶要是能被你這小子唬住,還怎麽在現代混下去。


    冷笑一聲,我問道:“是嗎,那我倒要看看究竟能不能活著離開這條街。”手中的匕又是一揮,銀光閃耀之下,一隻耳朵離開了濱琪祿的腦袋,掉在了地上。


    濱琪祿隻覺得腦袋左麵涼絲絲的,隨即一股熱流順著原先耳朵處躺了下來,之後是一陣難以忍受的劇痛,及至他看到了地上的一隻耳朵,才驚恐的大叫道:“耳朵……我的耳朵……你把它割掉了……”


    眼前的景象令三口組眾多的成員都是心中一寒,雖然,作為黑道中人,殺人放火的事他們幾乎都幹過,可是,那都是針對別人,如今自己的老大被人挾持,割掉了一隻耳朵,而他們卻隻有眼睜睜看著的份,無能為力,那自然是又一種心情。他們的心中,都不由自主的湧起一句話,“這個中國少年好狠啊,簡直如同魔鬼一樣。”


    他們的表情都落入到的眼中,讓我不由一笑,心中暗說:媽的,雖然咱們國籍不同,但是,卻是同行,老子在國內也是混黑道的,對於你們這些人當然要狠毒一些。


    三個中國人之前看我出手,都是心中驚奇,怎麽日本人自己還打起來了?及至看到我承認說是中國人,方才明白我的用意,知道我是要出手相救他們。三人不禁眼角濕潤,心中暗說:到底都是中國人,這小子講義氣。此時,看到我割掉了黑幫頭子的一隻耳朵,他們更是覺得熱血澎湃,心中說不出的痛快。


    穿灰西裝的男子右臉頰腫的老高,嘴角流著鮮血,顯然是傷的不輕,但還是為我大聲的喝彩,叫道:“好,老弟不愧是熱血漢子,往咱們中國人爭氣了,痛快……”


    我笑著衝他點了一下頭,用漢語說:“你也不錯,敢和日本三口組的人叫板,有血性。你們是哪裏的?”


    灰西裝說道:“我東北江龍省的,我叫喬三泰。”


    我心中一驚,喬三泰,這個名字可是大有來頭,東北最大的幫會嘯天幫的老大不就是叫喬三泰嗎?掌控著東北黑道,極有威名,據說隻要是喬三泰在龍江省跺一下腳,整個東北都要晃蕩幾下,難道,他就是號稱東北第一猛虎的喬三泰嗎?


    “請問,你是嘯天幫的那個喬三泰嗎?”我緊盯著他問。


    灰西裝男子被幾個三口組成員牢牢地按住,動彈不得,麵露慚愧之色,說道:“讓兄弟見笑了,我正是嘯天幫的喬三泰,可惜啊,我虎落平陽被犬欺,竟然在日本被他們一幫小崽子熊住了,沒臉了。”


    原來,這個男人真的就是名震東北的黑道聞人喬三泰,也怪不得他會有這麽大的火氣,這麽大的膽量,居然敢以區區三人與三百多三口組成員對抗,倒是條漢子,值得交往。


    我朗聲說道:“喬大哥的威名道上的人無人不曉,兄弟今天能在日本這個彈丸之地見到您,真是覺得三生有幸,這是兄弟送你的見麵禮,請收下。”手中匕又是一揮,身前的濱琪祿又是一聲慘叫,他的右耳朵被鋒利的匕割下,掉落在地上,如此一來,他的腦袋就變成了光禿禿的冬瓜一個模樣。


    喬三泰大聲讚道:“好,你這份重禮大哥收下了,看你這架勢,也是道上的吧?”


    我點了一下頭,說:“小弟也確實是在道上混的,不過隻是個無名之輩,小弟是西京張曉峰。”


    喬三泰先是一愣,隨即爽朗的哈哈大笑,笑夠了方才說道:“早就聽說西京的黑道上出了一個了不起的人物,成立了烽火堂,在虹河省有一號,原來就是兄弟你,真是一條好漢,今天大哥能夠認識你,就是死在日本也值個兒了。”


    我笑了一下,說道:“大哥不會死的,自然能安全地離開日本,死的將是這幫人渣。”我一腳踢出,離我最近的一個穿著馬甲露著絢麗紋身的三口組成員被踢得飛了出去,重重的撞到五六米之外的路燈上,將燈柱撞得搖晃了幾下,登時暈死過去。


    啐了一口,我說了東北笑星很有名的一句話,“小樣,你穿馬甲我就不認識你了?”


    喬三泰大笑,讚道:“兄弟,好樣的。”


    周圍的三口組成員差點把肺子都氣炸了,猛地又湧了過來,就要忍不住動手。可是,當他們看到那把雪亮的匕緊緊抵住濱琪祿的脖頸,刀尖已經陷入到皮肉之中,又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腳步,虎視眈眈的瞪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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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中一個二十四五歲的女成員估計是濱琪祿的姘頭,她舉著拳頭惱怒的說:“小子,你快把他放開,不然你死定了?”


    我輕蔑的看了她一眼,冷冷的用日語說道:“賤人,好好的幹什麽不好,怎麽非要加入三口組,淪為組織成員的玩物,簡直比婊子還不如,住嘴。”


    女成員緊咬著一口白牙,恨不得一口將我吞進肚子裏,氣急敗壞的罵道:“混蛋……”


    我也懶得搭理她,手中匕挪到了濱琪祿麵前,手腕靈活的抖動,閃著銀光的匕隨之上下移動著,在濱琪祿的眼前晃來晃去,我聲音冰冷的恐嚇說:“我也不和你廢話了,現在,我查三個數,若是你還不下令把他們三個放開的話,我就割掉你的鼻子,你自己想一想吧,兩隻耳朵都沒有了,若是再沒有了鼻子,你會變成什麽樣子?我想,大概比麻雀牌裏的白板強不了多少吧。”


    頓了一下,我的聲音變得緩慢,接著說道:“我開始查數了,你現在聽好了,一……二……”就在我的“三”字剛要說出口的時候,隻聽得濱琪祿驚恐的的喊道:“別動手,我放了他們,我放……”


    我冷笑一聲,說道:“這就對了,你要是早點把他們放了,何必丟掉兩隻耳朵,自討苦吃,快讓你的手下將我的朋友放開。”


    人的信念一旦倒塌,思維就會崩潰的很快,濱琪路此時就是如此,此時,他所想到的隻是如何保住自己的鼻子,若是沒有了這個東西,隻怕是以後吃什麽都不香了,再也聞不到女人身上那種美妙的氣息了。他急忙對著一幫手下喊道:“趕快把那三個中國人放了,快點……”


    一幫手下也知道眼下除了遵照大哥的吩咐,放了三個中國人,不然老大的鼻子就得報廢,因此,雖然是滿心的不情願,還是鬆開了抓住喬三泰等人的手。


    我朝喬三泰說道:“喬大哥,你們趕緊走吧,離開東京,恕小弟不遠送了。”


    喬三泰為人倒是很講義氣,看了將我圍得水泄不通的三口組成員一眼,擔憂的說:“我們若是走了,兄弟你怎麽辦?”


    我笑了一下,說:“沒關係,我自有辦法脫身,這幫家夥是攔不住我的。況且你們在這裏也幫不上我的忙,還是趕緊走吧。”


    喬三泰也知道自己武功實在和我相差太多,他們三個留下來非但幫不了我的忙,反而會成為我的累贅,於是一抱拳,朗聲說道:“那好,大恩不言謝,兄弟的救命之恩喬某永生難忘,咱們回國再見。你多保重。”


    我點了一下頭,說道:“保重。”


    喬三泰三人快步向西走去,在一家風俗店前麵取了車,開著車出了歌舞伎町。


    濱琪祿說道:“你的朋友我已經放了,你是不是應該尊守諾言,放開我了。”


    我深怕放了他們之後,這些人再去找喬三泰等人的麻煩,便想盡量拖延一下時間,說道:“當然,我們中國人說話都是算數的,你放心,我會放開你的。”


    於是,歌舞伎町街頭就出現了這樣一副奇怪的景象,一個穿著日本舊軍裝的少年挾持著三口組的若中濱琪祿站在那裏不動,旁邊是三百多個眼裏噴著怒火的三口組成員,雙方就這麽僵持著。


    周圍觀望的一幫人心中都是大為驚奇,就這麽一個中國小子,一個人與另日本人談虎色變的三百多三口組成員在此對峙,他到底是人還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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