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探手,握住了她的手腕,令兩尺來長的藤條懸在了半空,冷冷的問:“怎麽,還要對我進行體罰嗎,你有點太過分了吧?”


    鐵心蘭惡狠狠地瞪著我,一字一頓的說:“把手鬆開。”看的出來,她非常的憤怒。


    “不鬆開又能怎麽樣?”我毫無畏懼的看著她。


    鐵心蘭怒極,不加思索的向我一腳踢來,居然是踢向我的襠部,好狠的女人,竟然想踹壞我身上最寶貴的部位。


    我身形微躍起,雙腿抻出,來了個一字馬,隨後落下,又是一個剪刀腳,將鐵心蘭的右腿夾在了雙腿間,死死的的夾住,宛如螃蟹的螯鉗夾住獵物。


    鐵心蘭往後使勁一掙,卻沒能掙脫,隻覺得腳脖上方緊挨著一大團熱乎乎的軟肉,她立刻知道了那是什麽東西,不禁滿麵通紅,怒道:“你趕快把腿鬆開?”


    現在,鐵心蘭的姿勢非常的可笑,她隻有一手一足是自由的,上麵手持藤條的右手被我捏住了右腕,下麵她是單足著地,左腿被我雙腿緊緊地夾住,動彈不得。


    我冷眼看著她,說:“我就不把腿鬆開,你能怎麽樣?”


    “你找死。”鐵心蘭又羞又氣,嬌叱一聲,唯一能活動的左掌又向我肩膀斜著砍下來。


    我右臂一橫,先擋住她這一掌,然後,抓住她的臂膀往懷裏一帶。就這樣,在三十來個男女學員詫異的目光中,鐵心蘭軟呼呼香噴噴的身子跑到了我的懷裏來。我不失時機的飛快在其白嫩的臉上親了一下,輕薄的說:“好香。”


    刹時,鐵心蘭的臉龐紅的像是燒紅的烙鐵一樣,溫度高的驚人,簡直把我嘴唇燙的一麻。她使勁的扭動掙紮了兩下,卻一點用處都沒有,氣的她近乎瘋狂。想想自己在這俱樂部執教已經二年,如何受到過今日之辱,在一幫學員麵前,被這小子挾持不說,還被其非禮,巨大的羞愧令她幾乎死的心都有了。


    她聲嘶力竭的喊道:“死混蛋,你快把我鬆開。”


    聲音巨大,把我耳膜震得嗡嗡直響。我卻把她摟抱得更緊了,讓她身體緊緊地貼在自己身上,我感覺到她堅實的雙峰存在,彈性十足,心底的壞念頭又湧起來,緊摟著她晃動著身體,令其夾在我們身體中間的肉球被擠壓得變了形狀,簡直由蘋果變成了圓盤,我猶不知憐香惜玉的大力摩擦擠壓著它們。


    鐵心蘭羞愧難當,隻覺得巨大的疼痛從身體前麵傳過來,差點將她氣暈過去,這小子,實在是太惡劣了!手段之殘暴簡直令人指。自己對這兩個東東一向是非常愛惜的,經常地給它們做保養,每晚臨睡前還做一下保健按摩。因此,那塊的皮膚非常嬌嫩,而且,形狀優美。可是現在,竟然被這小子在眾目睽睽之下慘無人道的蹂躪。真是太無恥了,暴斂天真啊!


    不過,在這巨大的疼痛中,鐵心蘭竟然感覺到其中包含著一些莫名的歡愉,令她一陣迷惑,更加的羞愧。怎麽會這樣?他這麽無恥的對待我,我怎麽竟然還能在其中感到幾絲愉悅,這太離譜了吧。她越是想回避,但是那種生理跡象卻愈加清晰的在她身體中源源不斷的傳輸到大腦裏。


    我冷冷的一笑,再烈性的女人,在我西門慶的懷裏,也得老老實實的給我待著,是龍你得給我盤著,是虎你得給我臥著。


    “不錯,身體很柔軟,摟著很舒服,你練過舞蹈嗎?”我膽大包天的說。


    “你……你知道這麽做的後果嗎?”鐵心蘭底氣不足的恐嚇我說。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不過,現在你在我的懷裏,動彈不得,隨我怎麽樣都可以,這點我倒是知道的。”我無恥的說。


    鐵心蘭恨恨的說:“死混蛋,我會殺了你的。”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能死在你這麽個美人手裏,我心甘情願。”我說出了一向身體力行的小西至理名言。


    所有的學員都見到了我鮮為人知的另一麵,饒有興趣的看著操場中間緊緊摟抱著的兩個人,心裏都是暗歎,這小子,膽子真是太大了,弄死軍犬吃肉,當眾調戲教官,難道他是當年大鬧天空的孫悟空托生的嗎?


    鐵心蘭看到自己和那個無賴小子的身體扭纏在一起,宛如連體嬰兒,又瞥見了一幫學員異樣的目光,羞得她簡直要找個地縫鑽進去。知道懷裏的這小子純粹是茅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自己跟他來硬的根本就不好使。於是,改變策略,語氣溫和的說:“行了,張曉峰,我不應該用藤條體罰你,你鬆開我,咱們兩個剛才的事一筆勾銷。”


    我盯著她漆黑的雙眸,懷疑的問:“真的,剛才的事一筆勾銷,你說話算數?”


    鐵心蘭歎了口氣,說:“是真的,隻要你放開我就行,我說話算數。”


    我得意的一笑,說:“教官的身體溫軟馨香,我還真有點沒抱夠,舍不得放手,不過,看在你是教官的份上,我還是聽你的好了,記住你剛才說的話,不許找後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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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心吧,我不會的。”此時的鐵心蘭,如同一隻馴服的貓咪,與剛才的母老虎形象大不相同。


    我在得到她的肯定之後,這才鬆開了兩手雙腳,恢複了她的自由。


    “峰哥,真是好樣的,夠爺們。”旁邊,黃鬆朝我豎起了大拇指。


    我朝他點頭一笑,忽然,覺得腦袋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扇得扭向了一旁,隨之而來的是一記清脆的肉碰肉的聲響,還有左臉劇烈的火燒火燎的疼痛。


    一個不注意,我竟然被鐵心蘭狠狠地打了一記耳光。


    我捂著疼痛腫起的半邊臉,質問說:“你怎麽說話不算數,不都說好一筆勾銷的嘛?”


    鐵心蘭冷哼道在:“沒得你。我現在就讓你知道,女人說話一向是不算數的,你能怎麽樣?”


    我有心立刻如猛虎一樣撲上去,把這個善變的女教官狠狠的……不過,也隻能是想想而已了,如果我真的這麽做,隻怕鐵心蘭大聲的一喊,“來人啊,有人要強……”也許,馬上就有百十來個士兵端著槍從各個角落冒出來,機關槍的子彈還不把我p股打成篩子孔啊。


    大丈夫能伸能縮,就和我們身上的零件一樣。我大度的一笑,“沒關係,打是親,罵是愛,稀罕不夠架腳踹。喜歡的話多打兩下好了,打得我**。”


    鐵心蘭明白跟我鬥嘴自己占不了便宜,便不再搭理我,反正她狠狠打了我一耳光,心中的惡氣已經泄出來不少。她瞪了我一眼,說:“歸隊,準備接受處罰。”


    我顯得很配合,順從的走回到隊伍中。畢竟,她是教我們飛行技術的教官,在這塊兒以她為大。若不是她剛才怒不可遏的要拿藤條體罰我,我是不會動手反抗的。


    鐵心蘭的臉上恢複了我們熟悉的那種冰冷,目光嚴厲的在眾人身上掃視一遍,最後,仍然把目光鎖定在我的身上。問:“你把賽虎弄死了,埋在哪了?”


    我拍了下鼓鼓的肚皮,回答:“埋在這裏了。”


    “什麽,你把它吃了?”鐵心蘭失聲問,麵色極為難看,好像又要作,正在極力的克製。


    我點點頭,說:“是把它吃了,不過,不光我自己,那麽大的一條狗我吃不完,所以,叫了別人幫我一起吃的。哦,對了,忘記給教官您帶回來一些狗肉了,怪不得您這麽大的火。”


    一席話,說得好像鐵心蘭因為沒有吃到狗肉而對我大打出手。


    鐵心蘭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又處於暴走的邊緣。怒吼道:“給我閉嘴。”宛如一頭痛失幼仔的狂母獅子。


    她凶狠的看著一幫男學員,沉聲問:“還有誰吃了軍犬賽虎的肉?”


    黃鬆最先舉起了手,隨後是孫紅尚,兩個人都把手舉得高高的。


    鐵心蘭厭惡的看著他們兩個,剛要訓斥他們,可是,她驚奇的現,還有人不斷地把手舉起來,轉眼間,二十二條手臂高高的舉在了半空,她一下子就蒙了。


    這幫滅絕人性的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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