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飛魚領著四個隨從率先走了出去,到了新世紀公司門口的廣場上站定,嬌叱道:“死豬頭,有種的你過來,本小姐打不死你。”


    青年氣惱的罵道:“你個死丫頭,老子不收拾你,看來你是不知道天高地厚。”領著四個保鏢就要衝過去。


    冼逢莊喊道:“冼勇,算了,別和她一般見識。”


    這個叫冼勇的青年說道:“爹,你別管,今天我不把這小丫頭收拾一下,我出不了心頭的這口惡氣,她們彩林嶽家有點太熊人了。”


    因為剛才拍賣會上的搶拍,冼逢莊對嶽家母女心中同樣的憤恨,因此對於兒子的行為不再製止,說道:“好吧,別把那小丫頭打得太狠了,教訓她兩下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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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冼勇見得到了老爹的允許,當下不再遲疑,一揮手,說:“給我上。”


    四個外籍保鏢聽到主人的命令,如狼犬一樣迅捷的衝了過去,各尋對手,與嶽飛魚手下的四個韓國跆拳道高手隨從打在了一起,來了一場東西方搏擊大混戰。


    我和一幫好事的老板站在高高的台階上向下看去,隻見四個外籍保鏢是兩黑兩白,各個身材高大彪悍,卻不笨拙,出拳踢腿無比的凶猛迅捷。而嶽飛魚手下的四個韓國的隨從估計也是花重金聘來的保鏢,都是跆拳道的高手,雖然個子要比幾個西洋人矮了半個頭,但是與之對打卻絲毫未落下風,雙方戰成平手局麵。


    不過,事情馬上出現了變化,停車場那麵忽然跑過來十多個穿著老式對襟黑衣的男子,分別湧了上去,幫助幾個外籍保鏢圍攻四個韓國隨從。


    原來,冼逢莊的出行一向十分的有氣勢,他的兒子冼勇深得老爹的遺傳基因,為人處事比較拉風。所以,此行他們一共來了六輛車,人員除了片刻不離身的四個外籍保鏢之外,還有十二個武術學校畢業的中國保鏢,在停車場等候,一聽說大少爺與別人打架,便一股腦的湧過來群毆。


    冼勇一臉的興奮,媽的,死丫頭,讓你們剛才牛氣衝天的處處壓我們一頭,現在該是老子出氣的時候了。這小丫頭長的倒不錯,水靈靈的像個大豆芽,不如把她綁走玩幾天,幹的她走不了路,那豈不是更出氣了。對了,再給她拍上一些光著身子的豔照,布到網上去,讓她丟盡彩林嶽家的臉。


    要知道,冼逢莊雖然現在是名震虹河的級富豪,卻是撈偏門的家。他本來就是嶺鐵市的一個混混,賣過黃碟倒過假藥還曾經因為詐騙被判入獄三年。不過這廝投機很有些手段,十年前成立了天馬養殖有限公司,專門放養螞蟻,高額的利潤吸引了廣大的養殖戶進行入股投資,短短的十年間,他的資產泡沫似的暴漲,終於展成為今天富甲一方的天馬集團公司,所以,這個人骨子裏就是個無賴。


    而冼勇的脾氣秉性像極了乃父,內心中盡是一些齷齪肮髒的念頭就不稀奇了。他大聲喊道:“把那個小丫頭給我抓起來。”


    四個黑衣男子惡狼一樣朝嶽飛魚撲過去,嶽飛魚飛起腳來向當先一人踢過去,直飛起一人來高,半截雪白細嫩的美腿從裙下露了出來,看的我們這幫觀戰的的目光全部盯過去,仿佛蜜蜂現了蜂蜜。


    譚龍的口水差點流出來,歎道:“這姑娘不光長的好看,腿可真白,摸一下花上一百萬都值,可惜呀,人家缺的不是錢。”


    我心中暗笑,看來男人都是一個德行,十有**是屬蜜蜂的,有那麽句話嗎,男人不**,不如大王八。


    “兄弟,我看你長的一表人才,不如現在過去英雄救美,沒準這丫頭知恩圖報就會愛上你呢。”我逗他說。


    譚龍苦笑說:“大哥,你別逗我了,你看看這幫保鏢,一個個如狼似虎的,我哪是人家對手,若是一腳讓人把命根子踹折,我不用活了。”


    我目光向前看去,沒錯,現在嶽飛魚一夥已經隻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了。


    剛才嶽飛魚的一腳踢在了一個黑衣人的臉上,將那人踢得一個趔趄,但是,另外三人馬上衝了上來,隨後,挨踢的那個也撲過來。


    嶽飛魚雖然也學過跆拳道,但是根基尚淺,功力與高手還相差太多。所以,在四個人圍攻之下,已經是險象環生。


    而她的四個韓國隨從雖是高手,但是每個人以一敵三,而且都是功夫和他們相差無幾的技擊高手,更是自保都不能,分不出身來保護少主人了。


    其中一個功力較弱的韓國人,被黑人保鏢一記鐵拳擊在了胸口上,哇的一下吐出一口熱血,所穿著的灰色柒牌立領男裝的衣襟染得通紅一片。不過這人倒是凶悍的很,受傷之後依舊沒有退縮,嘿的一聲叫,又踢腿衝上去,與黑老外和另外兩個黑衣人惡戰在一起。


    四個黑衣人將嶽飛魚圍在圈內,已經穩占上風,宛如群狼戲羊,不出三兩招,即可將其製服。


    眼見這伶俐女孩即將受辱,我說什麽都看不下去了,一個縱躍竄出去,總人隻覺眼前一花,現我已經出現在十米開外的空地上。


    既然決定幫她,說話都是多餘的,一腳踢出,使一個手刀劈向嶽飛魚的黑衣人身子橫著飛了出去,都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


    我眼角的餘光一瞥,看到另一個黑衣人狠狠一拳朝嶽飛魚後背打去,急忙一拽嶽飛魚的玉臂,將她攬在懷中,隨即抱著她的細腰向上一揚,她倒是很機靈,就勢雙腿踢出,高跟鞋正踹在偷襲她的黑衣人胸口上,令那人疼的呀的叫了一聲,後退了三四步,坐在了地上。


    好玩,看著坐在地上的那個黑衣人咧著嘴站不起來,我覺得特別有意思,這小丫頭倒是有點功夫,明白怎麽配合我,不如再玩點高難的。


    忽然,我想到了楊氏姐妹的那招蛟龍出海挺厲害的,不如現在試一下。於是,喊了一聲,“蛟龍出海,”變換手法將嶽飛魚的身體倒豎起來,在我手臂上做起了倒立,預備讓她之後旋過身去踢倒敵人。


    失誤,絕對的失誤。嶽飛魚的身體在我的手臂上剛剛倒豎起來,我就傻眼了,隻見粉紅的紗裙如雲朵一樣飄落下來,把我覆蓋在其中,還夾雜著花朵般的清香及女兒家身體的馨香,我的頭翁的一下就大了,心中湧起一句話,“聞香識女人。”


    就在這電閃雷鳴的一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向了在我懷中倒豎著的嶽飛魚,就連他們的呼吸都好像驟然停止。


    火紅的繡花底褲充滿誘惑,修長的美腿潔白如雪,好一派裙底風光!


    當然,這其中有一個倒黴蛋沒有看見這副美妙的景色,那就是我。雖然,這是我一手締造的結果。因為,我此時在被三層薄如蟬翼的紗裙覆蓋其中,宛如呆在充滿香氣的蚊帳裏。世上的事總是這麽的不公平,我創造了這副奇妙的圖畫,卻便宜給了別人大飽眼福,自己卻無緣一見,悲哀。


    就在我一愣神的工夫,頭頂上傳來了焦急的聲音,“快放我下來,**了。”


    我這才意識到是怎麽回事,急忙把她放下來,就在她落地的一瞬間,三層薄紗緩緩落下,如花瓣一樣慢慢收攏,令眾人二次飽了眼福,無數人大口的吞咽著口水,好美啊,簡直就是仙女下凡!


    離嶽飛魚最近的兩個黑衣人還沒有從**到美妙景致的愉悅中恢複過來,其中的一個嘴角流出了長長的涎水。我上前飛起兩腳,將這兩個卑劣小人踹倒在地。心中氣惱:媽的,全場人都看到好玩的東東了,就老子一人兒沒看到,鬱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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