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夥都在緊張有序的忙碌著,我把常雄叫過來,讓他和齊雲豪去村裏老鄉家買幾隻羊回來,另外再買一口大號的鐵鍋,準備晚上在外邊支上口大鐵鍋燉羊肉,犒勞下我的這幫城裏弟兄,讓他們嚐一嚐鄉土風情的鐵鍋燉。


    他倆剛出去不久,薑明坐著出租車趕了過來,下車看到了我,很興奮的說:“峰哥,東西搞到了.”


    我高興的喊道:“梁子,威力,快過來卸貨。”他們倆也知道薑明去買槍去了,聽說已經弄來了,更是興高采烈,急忙從遠處跑過來,從車後座上及後備箱裏拿出三個十分沉重的長方形背包,和兩個四四方方的木箱。付過車錢將司機打走,薑明將身上的兩個小一些的背包放在地上,看了下遠處都換上迷彩服的同學,說:“峰哥,你的這幫同學都可靠吧?”


    我點了下頭,“可靠,現在他們都是咱們峰火堂的人,是能一起出生入死的好哥們,放心吧,不用背著他們。”


    薑明說道:“那我就放心啦,來,看看貨,一共是六把五四手槍,八把ak四十七,五四的子彈是兩千,ak的子彈是兩萬,正好花了十萬塊錢,我那個戰友還給我搭了二十枚手雷。”


    嘴裏說著話,他把幾個背包都打開,讓我驗貨,我拿起一把ak,上了一匣木箱裏的子彈,端起槍對準遠處的柳樹開了幾槍,槍聲過後,幾根樹枝掉落下來,還真挺好使,我看了下嶄新閃著亮光的槍,好奇的問,“這槍可真新,還這麽便宜,你那個戰友是從哪裏搞到的?”


    “這是有專門的槍販從俄羅斯走私過來的,到他這裏已經過了一手,價格稍為提了些,不過,他以前是我的部下,所以賣給咱們的價格已經非常低了,而且,這些都是正宗的俄羅斯軍工廠生產的,專門供應軍隊的專用武器,質量都是有保證的。”


    我的一幫小弟圍到了一旁,看著背包裏的長短槍支,都露出了羨慕的神色,朱天蓬興奮的說:“哎呀,老大,你這幹的也太凶猛了,怎麽還有槍,都快趕上軍隊了。”


    我微微一笑,“豬頭,沒打過槍吧,一會我讓人教教你。”


    “那敢情好,謝老大了。”豬頭一聽自己有機會放槍,簡直笑的合不攏嘴,一張大嘴要咧到耳丫子去了。


    我也有心在這幫新加入的小弟中選出幾個著重陪養一下,於是說:“現在我在你們這幫人裏先選出幾個學習槍法,至於這次沒選上的也不要著急,咱們峰火堂馬上還會進一批軍火,到時侯我保證給你們每人都配上一把槍。這樣吧,我說一下第一批學槍的人選,王宏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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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宏濤沒想到我第一個選中的就是他,高興的答應一聲,“到,”站到了一旁。


    隨後我又選了朱天蓬,吳材薩科爾鍾文龍肖越航等七人,加上王宏濤正好八個人,都是精明強幹的棒小夥,這八把ak就有了主人,之後我又選了兩個膀大腰圓的小弟,把那兩把五連獵槍配備給他倆,至於那六把五四手槍,我早有安排,已經答應常雄薑明等五人每人一把,另一把準備給新加入不久的小唐。


    四眼田雞見一起加入的王吳朱三人都分到了槍,而且比他後加入的薩科爾和肖越航也有份,可是卻唯獨沒有他的,於是不滿意的說:“老大,我是最先跟著你的,怎麽現在他們都分到槍了,我卻沒有,你也太不公平了吧?”


    我笑著拍了拍他肩膀,說:“放心,我怎麽會忘了你呢,隻是你想想看,就你這身板,使這大家夥合適嗎,等下次再進一批,我給你帶一隻手槍,怎麽樣?”


    田雞滿意的說:“這還差不多,我說的嗎,老大忘了誰也不能忘了我呀。”


    我扭頭對薑明說:“以後,你就是他們這些人的軍事教官,這批小弟的素都不錯,好好的訓練一下,我想把他們培養成堂中的骨幹。”


    薑明點頭說:“放心吧,峰哥,我在部隊裏幹的就是這個,有經驗,一定能把這些人訓練成咱們峰火堂的頭一批精英。”


    “清嶺區那邊的情況怎麽樣?能接收過來嗎?”我對這件事比較關心,現在我急需的就是地盤,用以擴張峰火堂的勢力。


    薑明皺眉說:“進展不理想,現在那邊是尚彪的弟弟尚權說的算,不但不同意把地盤交出來,而且正在集接力量準備滅了咱們峰火堂,給他哥報仇。”


    我冷笑一聲,“報仇,很好,你一會把這十個弟兄訓練一下,讓他掌握射擊的擊本要領,咱們晚上開始行動,給他來個先下手為強。”頓了一下,又沉聲說道:“我不想讓那個尚權見到明天早上的太陽。”


    “好,我現在就教他們打槍去,來,你們十個跟我走,咱們去東麵空地上練習射擊。”


    在另外一些小弟羨慕的目光中,身著迷彩服挎著長槍的王宏濤等人昂挺胸的跟在薑明的身後,前往東麵空地上接受訓練,就如剛加入部隊的新兵一樣。


    背包裏的六四手槍還有五把,其中的一把已經被薑明帶走,我取出兩把手槍,分別遞給梁卡柱和許力山,說:“給,這兩把你們一人一隻,怎麽樣,跟我混牛B吧?”


    兩人將槍拿在手裏擺弄來擺弄去,一會將彈匣取出,一會又塞回去,簡直是愛不釋手。


    許力山笑著說:“那還說啥了,簡直是相當牛B啦,這才幾天的工夫,槍也混上了,小弟也在後麵跟上了,簡直是母牛不下犢,牛B壞了。”


    梁卡柱說:“我活了這二十多年,數在峰哥身邊的這些日子開心,渾身總象是有使不完的勁。”


    我笑著說:“這才好啊,馬上就有行動,把你的幹勁都使出來吧。”


    梁卡柱一拍胸,“那你放心,不就是尚勸那小子嗎,我現在就能把他給廢了,敢跟峰哥叫板,我看他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我擺手說:“那倒不用,晚上咱們統一行動,把清嶺區所有尚彪的場子全都給挑嘍,並入咱們峰火堂的地盤。”


    “行,就聽峰哥的。”


    不多時,常雄騎著摩托車馱著齊雲豪趕了回來,我們一幫人向他倆看去,見了他倆的形像都是大樂,隻見摩托車騎的很慢,搖搖擺擺的直畫龍,齊雲豪兩手在半空懸著,抓著一口很大的鐵鍋,倒扣在自己和常雄的頭上,整個造型像一朵巨大的黑蘑菇。


    盡管常雄兩手扶著車把,頭已經垂的很低了,差一點就貼在儀表盤上,可是,那口大黑鍋還是不時的落下來擋住他的視線,讓他看不著前邊的道路,氣的常雄大聲喊:“大齊,你幹嘛呢,把鍋舉高點,我什麽也看不著了……”


    大齊努力的使勁把大鐵鍋向上舉了舉,牢騷說:“喊什麽喊,這鍋老沉了,我舉這麽老長時間,哪還有勁往高舉,可累死我了!峰哥也真是的,小孩子就是嘴讒,非要吃什麽鐵鍋燉羊肉,我的媽呀,就快舉不動了……整理布於..”


    這時,摩托車又劇烈的搖晃了一下,原來是車後麵拴著三隻羊較起了勁,你要往這邊走,它偏要往那邊使勁,還一個勁的咩咩的叫著。其中一隻長角的公羊更是過份的猛向前一竄,尖利的兩隻羊角斜著頂在了齊雲毫的**上,戳的他嗷嗷直叫,“哎呀媽呀,疼死我了,完了,老子的**都讓這畜牲給頂了,你等著,一會我非剝了你的皮不可。”


    那隻公羊卻不吃他這一套,眼見齊裏嚷嚷個不停,更是勾起了它的興趣,又是猛的朝前頂去,就隻聽又是一聲大叫傳來,我們這一幫人看的無不大樂,起哄的喊著:“對,接著頂他,把這小子**給他頂開花嘍……”


    好不容易,摩托車開進了院內,眾人上前將大鐵鍋接下來,常雄和齊雲豪都累的滿頭大汗,呼呼喘著粗氣,好像剛剛在健身房出來一樣。


    我笑著問常雄:“你小子也真是的,怎麽不開越野車去買羊和鍋啊,那多省事,往裏一塞就拉回來了,幹嘛非得騎摩托車去,真是自討苦吃。”


    常雄吃驚的張大了嘴巴說:“老大,那可是6地巡洋艦啊,值一百多萬呢,你可真舍得啊,還要拿它裝大鐵鍋和這幾頭畜牲,到時侯拉一車的羊糞蛋蹭上鍋底灰怎麽辦?不是糟蹋這輛車呢嗎?”


    我點頭說:“你小子說的倒也對,行了,歇一會開始殺羊,來,這兩把好東西給你倆。”從身後小弟的背包裏拿出兩把五四手槍,遞向他們倆。


    “槍,太好了!峰哥說話可真算數,說給我們配槍這麽塊就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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