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薩科爾快步走了進來,到的我麵前低聲說:“老大,我看到趙天宇那小畜牲到四樓狂龍那告密去了,親耳聽他和狂龍說咱們班的人每人備了一把開山刀,要和他們飛車黨決一死戰。”


    “,這個吃裏爬外的狐狸。”我惱怒的用手擂了一下桌子。“走,咱們到走廊等這小兔崽子去。”


    走廊中,趙天宇正搖晃著腦袋興衝衝的往回走著,不知道飛車黨給了他什麽好處,能讓他高興成那樣。可是,當他看到我領著五六個人站在走廊裏的時侯,馬上感覺到有些不對勁,鏡片後麵的細眼裏掠過一絲驚慌的神色,但隨既一閃而過,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來到我的麵前,笑著問,“你們在這站著幹什麽,馬上就要上課了。”


    媽的,還跟老子裝蒜,看一會怎麽收拾你。


    我冷笑一聲,“我們在這裏專程等你呀,趙大班長,把他給我架到廁所去。”


    王宏濤等幾人上前就抓住他,不顧他的奮力掙紮,架著他走進了不遠處的男廁所。廁所內有五六個男生正手扶著型號不一的**對著小便池尿的正歡,有兩個小子還在比誰尿的更高,其中的一個確實很曆害,一股尿線射出,高度竟然達到胸部那麽高,可是,一扭頭看到我們幾個抓著一個人進來,當時那尿水就變成了垃圾股,一路低迷。幾個人是不管尿沒尿完,都慌張的把**收起,提上褲子跑了出去,生怕惹火上身。


    我一努嘴,薩科爾會意的將廁所門從裏麵鎖上,趙天宇麵露恐慌之色,顫抖著聲音說:“峰哥,有話好說,我也沒有得罪你呀,別這樣。”


    媽的,看著這壞小子我就有氣,二話沒說,我上去就是一腳,把他踢倒在地,臉上的金絲眼鏡跌落,滑向了牆角。


    看著地上痛因為巨大的疼痛而扭曲了麵孔的人,我的內心沒有一點憫意,冷冷的說道:“你是沒得罪我,而是得罪了咱們班除了你狗腿子之外的所有同學,我問你,你為什麽要到狂龍那告密,難到你不是我們八班的學生嗎,看著八班的同學被人打倒在地你的心裏才痛快嗎?”


    趙天宇哼哼著說:“峰哥……你聽我說,我沒去告密,你一定是誤會了,我怎麽能去幹那種事,我也是八班的一份子,我不會出賣你們的……”


    薩科爾上前狠狠的踹了他一腳,這個維吾爾族少年的脾氣十分的火爆,他惱怒的說道:“你還在這臭白話,我親眼看見你進了法學係三班,管一個臉上有疤的人叫龍哥,說咱們班的人從外麵往裏拿刀了,有沒有這事。”


    我冷笑一聲,“看來,不給他點顏色瞧瞧,他是不會說實話,哥幾個,給我好好招待一下咱們班的這位大班長。”


    “好嘞。”


    王宏濤從地上拽起趙天宇,卯足了力氣,一記左勾拳擊出,正打在他的腮上,趙天宇不由自主的頭一歪,一口血水自口中噴了出來,兩顆牙齒掉在了地上。還沒等他倒地,這邊的吳材伸出兩隻大手抓住他肩膀,猛的大力將他撞在牆壁上,四眼田雞拿起一旁的拖布,照他腦袋就是一下子……


    三兩下過後,趙天宇已經全身是傷,滿臉的血跡,媽呀的叫個不停,他掙紮著跪到我麵前,驚恐的說:“峰哥……峰哥……我知道錯了,你饒了我吧,我下回再也不敢了,我說,我全都說……別打我了,我求你別打我了,我抗不住的,再打下去我小命就沒了……”


    “這樣才對嗎,你要是早就說出來,不就不用受這皮肉之苦了,我問你,你為什麽去告密?”


    趙天宇吐了口血水,說道:“我怕你們不是飛車黨的對手,被人家打敗,到時侯連累我,畢竟咱們是一個般的,我聽別人說,飛車黨十分狠毒,要是有哪個班級不服從他們,他們就會大開殺戒,把那個班級血洗,我心裏害怕,所以想先加入飛車黨,這樣才能保住自己的人身安全,可狂龍說,必須對飛車黨有貢獻的人,他們才會讓其加入,所以我就把你們從校外運刀的事告訴了他……”


    旁邊的幾個人聽得大怒,都拎著拳頭要上來打他個滿地找牙,我擺手製止,又問,“狂龍知道這事後有什麽打算?”這才是我最想知道的,兵家雲,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狂龍已經命他的手下開車回家拉家夥去了,並且通知了所有飛車黨的成員,說是要趁著你們羽翼未豐,將你們一舉給滅了。峰哥,我什麽都說出來了,你放過我吧?”趙天宇哀求著說道。


    我厭煩的看了他一眼,媽的,真是一條魚腥了一鍋湯,這下子,我的計劃完全被打亂,飛車黨已經有了準備,要傾巢出動,看來中午的這一仗真的很難打。


    “那照你說的來看,你現在一定是飛車黨的成員了,不知狂龍有沒有給你許下什麽官啊?快說。”我曆聲說道。


    趙天宇嚇的渾身一哆嗦,眼裏的懼意更甚,低聲說:“狂龍說滅了你以後,八班全體加入飛車黨,由我說的算。可是,峰哥,我現在不加入他們組織了,對,我要加入你們,你放過我吧……”為了不吃眼前虧,他想出了這招緩兵之計。


    王宏濤上前給他一個重重的大嘴巴,罵道:“媽的,還要加入我們,就憑你這人渣也配。”


    我輕搖了一下頭,“晚了,你已經是飛車黨的人了,可我們這些人和飛車黨不共戴天,弟兄們,給我好好的招待他一下,這一上午我都不想再看到他。”


    王宏濤和吳材等人獰笑著走上前去,隨著慘叫聲不斷,他們將滿身是血已經昏死過去的趙天宇扔進一個衛生間中,關上門,朱天蓬拿起窗台上的一塊破麻布,沾些地上的鮮血,在白色的衛生間門上寫了六個血紅的大字,“敢入此門者死”,字雖難看,可由於是鮮血所書,顯的格外的恐怖詭異。


    吳材笑著說:“你個肥豬頭,搞什麽鬼,別人進廁所看到你的這幾個字,哪還撒的出尿。”


    朱天蓬不滿的說:“你明白幾個問題呀,我是要狠狠的懲罰一下裏麵那小子才這麽做的,這樣就沒人敢進這個洗手間,讓那小子老老實實的在裏麵呆上一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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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宏濤說道:“你倆別鬧了,聽老大說說咱們下一步的行動。老大,現在飛車黨已經有準備了,咱們現在怎麽辦?”


    我沉吟了一下,說道:“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趁他們現在武器沒運回來,咱們先殺上去,我估計就算他們班男生都是飛車黨的人,也不過是三十來人,可他們是赤手空拳,咱們的手上有刀,所以還是咱們占便宜,再一個他們決不會想到咱們這麽快就有所行動,沒有防備,咱們正好可以殺他個措手不及。”


    “可現在是上課時間,咱們就這樣明目張膽的衝上去砍人,會不會被學校開除啊?”四眼田雞猶豫了一下說道。


    “我要的就是這個時間,不然,等到下課動手,他們那一百多個成員蜂擁而來,咱們這二十多人能是他們的對手嗎。至於學校方麵,我打聽過了,這所學校是西京市最亂的一所學校之一,校內大小組織林立,流氓橫行,有一句話說的好,在天驕大學讀書,你要是不加入任何一個組織的話,你一天都沒法生存。這話雖然有點誇張,可是事實確實如此,幾乎每學期都有幾次各幫派間的大型火拚,受傷的學生不計其數,上學期還死了五個,可是從來沒聽說有哪個學生因為打架被學校開除的。”我經過細致的調查,已經對這個學校的情況了如指掌。


    王宏濤不滿的瞪了田雞一眼,說道:“就你尋思的多,既然是峰哥的小弟,老大說怎麽辦,咱們就怎麽做,哪來的那麽些廢話,被開除有什麽關係,那就跟峰哥上社會上混去,沒準比念這破大學有出息,你要是怕被開除,這次行動就別參加了。”


    田雞被他搶白了一頓,眼鏡下邊的一張臉脹的通紅,不服的分辯道:“你們都不怕開除,我怕什麽,開除了我正好跟著峰哥打天下去。”


    我點了下頭,“那好,要是都沒有意見的話,咱們現在就開始行動,回去將刀都帶上,把其餘的弟兄都叫著,砍這幫小王八羔子去。”


    “好,砍去。”


    六隻手掌落在了一起,壓低了聲音同時說了一句,“必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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