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門德用手一抹,弄的滿臉都是血,一咬牙狠下心來說:“峰哥是吧,跟你說實話吧,要錢沒有,要命有一條,除非你把我弄死,不然我跟你沒完,你要是敢動我,我也讓你離不開這院。看到外麵那些人了吧,他們不會放過你的。還有,我看你是不知道我和天狼幫的關係吧?”


    我滿不在乎的問,“天狼幫是怎麽回事呀,是賣狗肉還是賣狼肉的?”


    蔣門德知道我是存心耍他,怒聲說:“好小子,連天狼幫都不放在眼裏,真有種,你記著,總有一天你得為今天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是嗎,我等著,不過,我得先讓你為欠債不還付出代價。”我站起身,把手上的開山刀快的旋轉兩下,形成個寒光閃閃的刀圈,然後又重新握住,說:“咱們先玩玩斬手指的遊戲吧,隻是我很長時間不玩了,也不知道刀下還有沒有準頭,可別一下子把整隻手都給剁下來,那可就丟手藝了,把他給我拉過來。”


    許力山和齊雲豪把蔣門德架到辦公桌前,不顧他的大力掙紮,箍住他的手碗,把他的左手按在了桌子上,多毛的大手上青色的血管凸現。


    外邊的眾多工人見他們的恐嚇沒有見效,都從樓口處湧入進來,先頭的十多號人手拿著兩尺來長的鐵管已經搶入辦公室裏,為的一個好象是廠子裏的幹部,把手裏的鐵管向前一指,曆聲喊道:“趕快把我們廠長放了,要不然我們不客氣了。”


    蔣門德掙紮著嚷道:“老王,讓弟兄們給我上,把這幾個小崽子腿都給我打折,狠狠打,出了人命我兜著,給我上……”


    這些人一聽廠長放話,嗷嗷喉叫著掄起鐵管子衝上前來,薑明和常雄揮著武士刀迎上前去,猛砍亂削,隻幾下,就砍倒了五六個人,鮮血淌了一地。


    我把刀架在蔣門德的脖子上,大吼一聲,“都給我住手,再不住手老子砍了他。”


    那些工人都是一楞,不知道怎麽辦才好,就在這工夫,又有兩名工人肩膀上中了刀,嚎叫著逃了出去。另外一些人也都後退了好幾步,眼睛都望向蔣門德,等待他的命令。


    我手中刀使力壓下去,惡狠狠的說:“你趕緊讓他們退出去,不然的話,信不信老子一刀砍了你,快點。”


    寒光閃閃的開山刀就架在自己的脖子上,饒是蔣門德性情凶悍,也不由的心生懼意,說:“你們都先退出去吧,在外麵等著。”


    眾人見廠長被人挾持,隨時都有性命之危,不敢再造次,都退到了門外。


    我將開山刀舉起,冷冷的問,“你說吧,這錢你究竟是還還是不還?”


    蔣門德倒是很有鋼條,看了下我手裏的刀,咬著牙齒說:“我沒錢還。”


    我右手一動,半空中的開山刀猛的落下,隨之而來的是一聲慘叫,蔣門德左手小指頭被我剁了下來,鮮血不停的湧了出來。


    刃上沾染著血跡的開山刀又被舉到空中,我麵沉如水的問,“這筆錢能還不,你要是不還,我這次就砍斷你的無名指。”


    蔣門德臉色慘白,牙齒咬的咯咯做響,這時才明白遇見了狠角色,強忍著疼痛說:“我還,我還,峰哥,你先放開我,我這就給你取錢去。”


    我把刀放到桌上,說:“先把他放開。”


    齊雲豪和許力山放開了架在他身上的手,蔣門德顫動著身體先用右手把腿彎處的褲子提上,從上衣口袋裏掏出一串鑰匙,走到牆角保險櫃那,插進鑰匙擰了幾下,然後輸入密碼,把保險櫃門打開,露出了裏邊摞在一起的一遝遝嶄新的鈔票。回頭無力的說:“你們自己拿吧。”說完,癱倒在地上,那副熊樣仿佛被抽了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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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弩嘴,說:“咱們拿夠數就行,一百二十七萬,多的咱們不要。”


    薑明拎著背包上前,將保險櫃裏的錢一遝遝的向包裏裝去,直把裏麵的錢全都裝進了包裏,回頭對我說:“峰哥,這裏的錢不夠,隻有八十九萬。”


    我扭頭看了蔣門德一眼,目光淩厲的對視著他的雙目,“你看怎麽辦吧?”


    蔣門德強忍著疼痛兩手一攤,“沒辦法,我就這麽多錢。”


    “給你老婆打電話,把剩下的三十八萬給送過來,聽見沒有,你不想我把你的手砍下來吧。”我重新將放在桌上的開山刀抓在手中。


    蔣門德氣憤的想要動手反擊,可是他看了下我們幾人手裏閃著寒光的刀,緊握的雙拳又無力的鬆開了,垂頭喪氣的哀求說:“峰哥,我就有這麽些錢,家裏沒有錢,求求你,放過我吧。”


    ,更新,更快,盡在,:..:..,支持!我冷笑一聲,罵道:“滾你媽的吧,沒錢,沒錢你摟著我們娛樂城的小姐風流快活,沒錢你在我們娛樂城一瓶接一瓶的喝著上千塊錢的xo,你少跟我哭窮,明白的告訴你,你要是不拿錢我就砍掉你的一隻手,要錢還是要手,你看著辦吧。”


    蔣門德麵色躊躇,再往出掏錢吧,還得拿出來將近四十萬,真是讓他肉疼,可是,不拿錢吧,這小子說的出做的到,非剁了我的手不可,怎麽辦呢?


    薑明在一旁拍了下他的肩膀,說道:“你要是信我的話,就想辦法趕緊弄來三十八萬塊錢把債還上,不然我們老大一向是說話算話的,非要你一隻手不可。你知道南豹的威名吧,最近聽沒聽說他的消息?”


    蔣門德心存疑惑,不明白他突然提到西京四猛之一的南豹是什麽意思,可南豹被廢的消息已經沸沸揚揚的傳遍整個西京,他有怎能不知。於是說:“我聽說南豹被一個歲數不大的男孩把手給砍斷了,現在還住院呢,好像就在你們月亮灣娛樂城出的事。”


    薑明笑問,“那你知道南豹是被誰砍掉一隻手的嗎?”


    聽到這,蔣門德滿臉驚色的看了我一眼,顫動著聲音說:“難道……難到是他……把南豹的一隻手給砍下來了。”


    薑明點頭說:“蔣老板真是聰明人,一點就透,不錯,正是我們老大峰哥把南豹給廢了,砍下他的一隻手,所以說,一個連惡魔南豹都敢砍的人,他會對你心軟嗎?想想看,你要是不把那三十八萬交出來,我們老大會怎樣對待你。”


    冷汗自蔣門德的臉上滲出,無疑,他為薑明所說的話震驚,南豹號稱西京一霸,他都被打成殘廢,更不要說是別人了。沉吟了一下,他說:“好吧,我認栽啦,這錢我還,你們等一下,我給老婆打個電話,讓她給送過來。”


    我點了一下頭,“可以,你打電話吧。”


    蔣門德剛把電話撥通,還沒開口講話,電話那頭傳來了潑辣的女人聲音,“你還知道往家打電話啊,昨晚上你死哪去啦,一宿沒回來,是不是又出去搞小姐去啦,一天到晚就知道亂搞,也不怕把J吧爛掉。”


    蔣門德臉一紅,說道:“你少費話,我找你有事,趕緊給我送四十萬塊錢來,我有急用,越快越好。”


    “你要這麽多錢幹什麽?是不是又要填哪個無底洞去,老娘可沒錢讓你糟蹋。”


    蔣門德怒聲道:“放屁,我搞女人什麽時侯花過錢,你痛快把四十萬塊錢給我送過來,要不然你就等著給老子收屍吧。”


    電話那頭的女人才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失聲道:“怎麽,老公,你被綁架了嗎?”


    蔣門德沒好氣的說:“是,我被綁架了,你趕緊送四十萬塊錢到廠子裏來,記住要快,晚了你就給我收屍吧。”


    “老公,那用不用報警呀?”


    蔣門德咬牙切齒的罵道:“你媽的,你一報警我小命當時就交待了,記住,千萬別報警,趕緊拿錢過來。”


    “行,老公你等著,我馬上拿錢過去。”


    蔣門德放下電話,看了下仍縮在沙上顫抖的女人,說:“峰哥,能不能讓我的秘書先回避一下,不然讓我老婆看到了很麻煩。”


    我啞然失笑,原來這嚇的像一團爛泥的女人是他的秘書,這老小子也太過騷包,竟然大白天的鎖上門在辦公室裏幹自己的秘書,真尿興。


    我一點頭,“行,讓她先出去吧。”


    那女人聽了這話,趕忙提上裙子,來不及穿好衣服,掩著懷抱起自己的胸罩及褲衩等物,急急忙忙的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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