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透過窗簾照射在地上,給散在地上的無數團衛生紙塗上一抹亮色。


    我翻了個身,張嘴打著哈欠伸了個懶腰,卻現和我激戰了半夜的兩名美女律師已經不見了,卻在枕邊的一張紙上給我留了言,我拿起那張紙看去,隻見上麵寫著。


    我們無比尊貴的主人:


    其實,應該叫你小壞蛋才對,不過,看在你昨天晚上給我帶來六次快樂的份上,就尊稱你為主人吧。


    說來都好笑,我和宏宏是同性的戀愛,目前正在同居,我倆的感情很好,和一對真正的夫妻沒什麽區別,沒想到,昨天晚上竟然讓你這個小壞蛋同時給睡了,現在想想都有些臉紅。你這個壞蛋,對付女人可真有些本事啊!


    我們倆都是律師,明天還得起早上班,所以就先走了。我的小可愛主人,記得給我們打電話呦。


    下邊落款處是兩個淡淡的紅色唇印,不用猜,也一定是這兩個女孩印上去的,想到自己昨晚把她們兩個弄的死去活來的樣子,我心裏不禁暗自偷笑。


    我知道今天是星期六,不用去學校上學,於是,拿過霞姐給我買的衣服穿好,把這張帶有留言的紙放在了辦公桌的抽屜裏,做為留念。


    把被子疊好,當我把枕頭放到被子上的時侯,忽然現,枕頭下放著兩條女人的短褲,一條是半透明的黑色蕾絲褲,一條是紫色的丁字褲,我拿起來用鼻子聞了下,一股熟悉的味道傳來,又讓我想到了昨天晚上那春光四射的畫麵。


    我知道這兩個女孩把這個留下是為了給我留作紀念,不過,想到她們兩個光著**就穿著短裙離開,我的嘴角還是湧上了幾絲笑意。


    打開辦公桌一側的櫃子,我從中拿出兩個檔案袋來,仔細的疊好,分別裝入兩個紙袋,在裝著黑色蕾絲褲的檔案袋寫上邰晶晶的名字,又在另一個裝著紫色丁字褲的檔案袋寫上紀宏的名字,然後把這兩個紙袋鎖到了櫃子裏。


    突然,我腦海裏冒出一個奇怪的想法,就是每和一個女人生關係,就像她索取一條短褲放在櫃子裏保存留作紀念,等到得暮年,我打開這個櫃子,就能知道自己這一生到底曾經擁有過多少女人。


    我看了一下手機,現在是九點三十分,於是用對講機把薑明幾人都叫到辦公室,說請他們幾個去吃飯。然後,我們六個人打了兩輛車前往雙龍大酒樓,在二樓要了一個包間,我把菜譜往桌上一扔,說:“哥幾個能相識就是緣份,今天我請客,想吃什麽隨便點,別怕貴,給我省錢我不高興。”


    薑明把菜譜往回一推,說:“峰哥,我們就不點了,你看著安排吧,咱們都是江湖中人,沒那麽些的窮講究,喜歡的就是大碗喝酒大塊吃肉,有酒有肉就行。”


    “那好,我就看著安排了。”我把菜譜拿起來,遞給身後站立式服務的小姐,說:“我也不用這東西,你看著給我上吧,雞鴨魚肉凡是肉的給我換著樣上,隻要葷的,不要素的,再給我上二十瓶白酒。”


    我扭頭又問他們幾個,“酒喝五糧液行嗎?”


    薑明知道,五糧液得好幾百塊錢一瓶,要是二十瓶的話,那就是一萬多塊錢,心想,這位老大倒是十分的豪爽,比原先的黑狗真是強的太多了,黑狗那家夥的一顆煙我們也沒抽過,更別說請我們吃飯了,還給你喝五糧液,給你喝涼水還差不了多少。忙搖頭說:“用不著,那酒太貴喝著還沒有勁,還不如喝二鍋頭過癮,小姐,給我們上二十瓶二鍋頭。”


    服務小姐答應一聲出去了,梁卡柱笑著問,“峰哥,你怎麽要了這麽多酒,咱們六個人,每人一瓶也就差不了多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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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著說:“酒縫知己千杯少,我看你們幾個都是實誠人,所以想真心和你們相處,咱們都放開量喝。”


    一會的工夫,豐盛的菜肴擺了滿滿一桌子,齊雲豪給每人的杯中都倒滿酒,說:“峰哥,我們哥幾個對你的身手及人品都十分的佩服,以後就想跟著你混了,不知你意下如何?”


    我坐在椅子上,看著他說道:“跟著我混倒行,我也可以讓你們快的脫貧致富,不過,俗話說的好,富貴險中求,想跟我混得有不怕死的精神,你們能做到嗎?”


    齊雲豪一張麵孔脹的通紅,說:“在道上混的人,哪個不是過著刀尖上舔血的日子,死怕什麽,我齊雲豪十二歲就出來混了,從來就沒怕過死,我認定了跟著你能出人頭地,峰哥,我對天誓,願意效忠於你,隻要你一句話,讓我上刀山下火海我眉頭都不帶皺一下。”說著,他摸出一把彈簧刀,彈出刀刃,在左手中指上劃了個口子,流下滴滴鮮血,滴落在酒杯裏,裏邊的酒水變成了鮮紅色。


    他舉起這杯血酒,說:“峰哥,你要是看的起我大齊,就收下我,我先幹為敬。”說著,一仰脖將杯中酒喝了個點滴不剩,然後目不轉睛的看著我。


    我舉起麵前的酒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放下酒杯說:“好,我收下你了,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張曉峰的小弟了,跟著我混。”


    齊雲豪緊繃著的臉上這才露出了笑容,高興萬分的坐在椅子上。


    一旁的薑明等人對望了一眼,都點了下頭。薑明二話沒說,拿起桌上的彈簧刀在左手食指上割了個口子,把流出的鮮血滴在酒杯中,隨後把刀子遞給了常雄,常雄接過刀一樣割破了食指,又把刀遞給了梁卡柱,梁卡柱做了同樣的舉動後,又把刀遞給了許力山。


    四杯血酒被同時舉起,薑明說:“我們幾個也願意追隨峰哥,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希望峰哥也一塊收下我們。”都是一仰脖,將杯中酒喝得一幹二淨。


    我哈哈一笑,點頭答應,三兩裝的酒杯連喝了四個,這才把他們幾個當成自己的心腹,對他們講出了我在心底蓄謀已久的計劃。


    就在今天,我成立了自己的幫派,取名為峰火堂,準備正式進入黑道,他們幾個成為堂中的第一批骨幹份子。開幫立派,就必需有資金,我向他們幾個交待了一下獲取資金的辦法,第一步,是先幫霞姐討債,以此獲得收入。


    我給他們幾個分配了任務。由當過特務連連長的薑明負責調查蔣門德的情況,也就是欠著娛樂城一百二十七萬的那位與天狼幫關係密切的那位無賴廠長,偵察一下他的出行及居住等規律,若是能把這筆欠款討回,我就能得到幾十萬的勞務費。


    由精通汽車修理的常雄負則去買一輛可乘坐我們這些人的麵包車或大型吉普車,方便我們行動,車不用太好,沒什麽毛病就行,我給他拿了一萬塊錢。


    之後,我又給齊雲毫拿了一千塊錢,讓他去買一些如開山刀之類的刀具。讓梁卡柱去給我打聽一下有沒有廢舊的小廠礦或倉庫,我要租一間做為峰火堂的根據地。


    交給許力山的任務可就有些難度了,我讓他侍機偷一輛警車,再搞幾套警服,我以後自有用處。我笑著問他,“怎麽樣,做這件事有難度嗎?”


    許力山一拍胸脯說:“沒問題,這事就交給我去了,保證完成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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