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看見我從女洗手間走出來,不禁麵有驚色,上來就捏住了我的耳朵,毫不留情,捏的我嗷嗷直叫,“你輕點,你要把我耳朵揪掉了。”這死丫頭的手勁還真大,一陣巨痛自耳朵上傳來。


    她顯的很氣憤,手底下卻更用力了。“臭小子,你不學好了。我說這老半天不見你,還以為你丟了呢,原來是跑去女洗手間**去了。你這小子,看我怎麽收拾你。”


    於是乎,這野蠻的小丫頭拽著耳朵把我牽回了病房。媽媽正坐在床上焦急的等待著,以為我走丟了,猛的見到開門走進來的我,不禁滿臉喜色,卻見姐姐如此對待我,便埋怨她道:“薇薇,你幹嗎揪你弟弟耳朵啊,那得多疼啊?”


    我急忙大叫,“是啊,疼死我了,媽,你快讓她放手,耳朵都快讓她給揪掉了。”


    媽媽趕忙上前把她的手給打下來,心疼的給我揉著已經被她捏的變了顏色的耳朵。“可不是嗎,都給捏紅了,薇薇你的手也太重了。”


    姐姐不服氣的說:“媽,你就慣著你的寶貝兒子吧,照這樣展下去,他非變壞不可。”


    媽媽一楞,“你在胡說什麽啊?”


    姐姐氣惱的不成樣子,“我沒胡說,您知道這一個多小時的工夫他在哪呆著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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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哪啊,我正想問這事呢。”媽媽忙問。


    “他……他一直呆在女生用的洗手間裏,您想想他跑到那裏能幹什麽好事。”


    媽媽一楞,這才感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她麵色嚴肅的扭頭問我,“曉峰,你告訴媽,剛才這麽長的時間你去哪了?是不是像姐姐所說的,你去了女洗手間?”


    “我也不知道我去的是哪裏,我隻是去方便去了。”我一臉無辜的說。


    那野蠻的死丫頭又揚起手來要打我,多虧媽媽及時的攔住。她瞪著一雙好看的眼睛不相信的說:“臭小子,還裝蒜,我明明看見你從那裏鑽出來的,你還說不知道,你是不是欠打啊。”


    靠,這死丫頭,難道她平時就是這樣欺負弟弟的嗎?她可真是囂張啊,起火來就跟母老虎似的。看來,以後和她共同生活在一個屋簷下,可有我苦頭吃的了。


    媽媽卻感覺到了事情的蹊蹺,忙說:“薇薇你先別忙著火,難道你忘了嗎?曉峰現在已經失去記憶了,所以才會誤入女生的洗手間。這也怪咱們,沒有陪他一起去,才生的這件事。”


    姐姐誇張的叫道:“不會吧,難到他上男側所也讓我跟著去嗎?媽你有沒有搞錯啊。”她轉過頭,臉上露出狐疑的神色,用一種奇怪的目光看著我,“你這小子,不會故意裝的失憶吧?因為這樣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什麽壞事都有借口幹了啊。”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沒錯,他說的對,我確實沒有失憶,前世的一切我都記的非常清楚。可是,說我失去記憶也是對的,因為我對今升這個**以前生的事真的是一無所知。這個現在的社會對我來說,實在是太過陌生,除了人的五官麵貌沒變之外,其餘的一切都變了模樣。真的不知道,我在這個未知的世界裏究竟如何生活。


    媽媽卻對姐姐的話十分不滿意,責怪她說:“你說什麽呢,你和弟弟從小就在一起長大,他是什麽樣的人,你還不知道嗎?他從小就老實仁義,不然能由著你任性欺負他嗎。現在長大了,性格也是靦腆的像個姑娘家似的,和女生說句話臉都會紅。別看他長的高高大大的,他膽子可小了,怎麽會幹出那種事呢。自己的孩子我了解,我相信,這完全是他失去記憶的無心之錯。”


    我一扭頭,衝姐姐一吐舌頭,做了個鬼臉。那意思是說讓你告狀,可惜沒人相信你。


    既然我現在是一個十八歲的少年,就讓我徹底的忘掉前世西門慶那個身份,由頭到尾的適應現在這個身份吧,所以我努力裝出一副天真活潑的樣子。


    漂亮姐姐氣惱的叫著,“媽,你看他啊……”忽然,她的目光停留在我的口袋上,很奇怪的看著那露出來的一遝粉紅紙片,緊接著就搶過去拿在手中。十分驚異的問:“臭小子,還說沒幹壞事,你哪來的這麽多錢?我數數有多少。一、二、三……”她手指飛快的撚動著手裏的紙片,查著有多少張。


    錢,莫非這就是現代人所用的錢幣。不再用銅製的錢幣,銀元寶、還有金元寶了嗎?


    媽媽的眼裏滿是詫異,急忙問,“曉峰,這是怎麽回事,你哪來的這麽多錢?”


    我忙解釋說:“這是一個姐姐給我的,我也不知道是什麽東西。”


    “九八、九九、一百,哇,足足有一萬塊。”姐姐吃驚的叫著。“臭小子,你快說,這麽些錢是從哪來的?”


    “我不都說了嗎,是一個姐姐送給我的。”


    “你當我白癡啊,無緣無故的,人家憑什麽給你這麽多錢?”


    看著姐姐不依不饒的樣子,我心裏納悶,莫非這些錢不是個小數目,可具體是多少呢?相當於我們宋朝時期的十兩銀子,或是一百兩銀子。是啊,這錢不是無緣無故的給我的,是我和那個女人那個之後她送給我的。對了,臨了的時侯她還說,這是給我買好吃的補身體用的,沒想到她還真是會疼人。


    想到這裏,我偷偷的一笑,又想起了她在洗手間裏那風騷的樣子,唉,女人穿著衣服與一絲不掛真是判若兩人,初見她時真的是渾身上下充滿高貴典雅的氣質,沒想到她除去衣衫又是這麽的瘋狂。


    可是,這個緣故我能說的出口嗎?不能,總之是一句話,打死我也不說。


    “你怎麽不說話啊?是不是做了虧心事,沒法交代了?”


    我眉頭一皺,這小丫頭怎麽抓住一件是沒完沒了的,若是在宋朝,我早一個大嘴巴子扇過去了,不打的她滿地找牙也差不了多少。可是,沒法子,這是在現代,我的身份還是她的弟弟,所以隻有忍耐忍耐再忍耐。我解釋說:“姐,不不騙你,真的是一個女人送給我的,哦,她還給了我這個。”我把那張薄薄的小紙片自口袋裏掏出來,遞給她。


    她接在手裏,念著上麵的小字。“西京市奇潔美容產品公司,總經理杜雨姍,電話……”她扭頭看了看我,又看看手中的小紙片,兩眼圓睜著驚異無比,吃驚的說話都有些結巴。“這……這錢和名片……真是她送給你的?”


    “是啊,就是這個女人送給我的。”


    媽媽在一旁問,“杜雨姍是誰啊,咱們認識嗎?”


    “媽,你怎麽連杜雨姍都不知道啊?她是著名的民營企業家,本市十大傑出青年之一,無數都市白領心中成功的偶像。咱們家用的順爽牌洗露就是她們公司的產品。哦,對了,還有我用的伊人美白洗麵奶,也是她們公司生產的。”


    媽媽點頭,“哦。她們公司的產品還不錯,這回買的洗精挺好的,洗完頭真的挺清爽的,還去頭皮屑。”


    “是啊,她不光事業成功,而且人長的特漂亮,是身價千萬的大美女,開著一輛銀灰色的奔馳跑車,人稱奔馳美女。她今年二十六歲,還是單身,號稱鑽石單身女王,追求她的成功男士排隊能在市內由東到西一個來回,可她性格高傲,誰都看不上。”說起名人典故,姐姐倒是講的頭頭是道,看的出來,她很欽佩那個叫杜雨姍的女人。


    不過,姐姐所說的性格高傲我卻沒看出來,雖然我和那個叫杜雨姍的女人是近距離接觸,已經近到不能在近了,都到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狀態。若說她是性格放浪的話,我倒是會舉雙手讚同,因為對這一點我深有體會。


    姐姐把那個女人介紹完,卻有把頭扭向了我,眼裏滿是懷疑。“你說說吧,人家是企業的女老板,你是個什麽都不是的小屁孩,人家憑什麽給你錢和名片,這是怎麽回事。”


    我靠,又來了,還有完沒完了!


    就在這時,又有一個女人拎著大包小裹東西的女人走進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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