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若容的母親乘坐下午兩點鍾的飛機離開了錢唐,呂若容並沒去送她,今天她要上課。


    馬上就要期中考試,她要維護自己學霸的尊嚴,不想隨便請假或者翹課了。


    不過,陳子寒的約見,她還是沒拒絕。


    陳子寒在學校門口等了不到十分鍾,戴著眼鏡,穿著上次陪著買下來那件風衣的呂若容就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不戴眼鏡走出來,你的回頭率是百分之一百。”陳子寒指了指學校門口那些往這邊看的學生,笑著說道:“估計有無數的人想衝過來把我開來的車掀翻,再把我暴揍一頓,扔到西湖裏喂魚。”


    好不容易才搞定羅曉菲,陳子寒也有心思開玩笑了。


    羅曉菲可是沒那麽好糊弄的,還好陳子寒心理素質不錯,遇事不會慌亂。


    半分鍾的解釋後,羅曉菲就放棄了要他陪她去買東西的想法。


    不過羅曉菲這樣子,陳子寒還是有點頭疼的。


    以後得好好教育教育她,讓她矜持一點,不然麻煩事情肯定還會發生。


    呂若容一下子被逗笑了,她也看到了很多人往這邊看,趕緊拉著陳子寒上車。


    陳子寒將車開了一段後,又停了下來,再向呂若容伸出了手:“送我的禮物呢?”


    “忘記帶了!”呂若容笑的很狡黠。


    “我才不信,你的包裏這麽鼓鼓囊囊,肯定放了東西。”陳子寒準備搶了。


    “其實也沒什麽。”呂若容拍開了陳子寒的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再從包裏掏出個盒子,遞給陳子寒:“我看你的錢包挺舊了,剛好逛街的時候看到皮爾卡丹的一款錢包不錯,就買下來了。不許不喜歡,以後要天天帶著我送的錢包。”


    “本來想這兩天去買個錢包,這下好了,我也省這份心思了。”陳子寒咧嘴笑了起來,“太謝謝你了!”


    正品的皮爾卡丹錢包,至少要好幾百。


    以現在的消費能力,還是挺貴的。


    當然,價錢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份心意。


    見陳子寒喜歡,呂若容也很開心,“等新年的時候,再送你一份更好的禮物!”


    陳子寒拿著錢包吻了一下,再笑嘻嘻地看著呂若容:“看來,十二月底我要送好幾份禮物喲!”


    呂若容忍著笑,歪著頭問了句:“為什麽呢?”


    陳子寒歎了口氣:“因為某個學姐生日,再加新年麽!”


    說完,又露出了個燦爛的笑容。


    呂若容也笑的挺開心:“那我等著某個學弟給我一份驚喜喲!”


    “必須的。”


    晚飯兩人隨便找了個大排擋吃,而且吃的很辣。


    呂若容和陳子寒其實都不習慣吃辣,兩個人就是為了尋找刺激。


    看對方辣的“嗤哈嗤哈”拚命吐舌頭,大口灌茶水的時候,另外一個人則會哈哈大笑打趣對方。


    放肆的笑,那無拘無束的感覺,讓人的心情自然變得很好。


    吃完後,兩人又到西湖邊逛了會。


    在湖邊站定的時候,呂若容說起了醫學院運動會的事情:“明天後天你們運動會,我就不過來給你鼓勁了,希望你能取得好成績,能站到領獎台上。”


    “如果取得了佳績,一定第一時間向你匯報。”


    呂若容露出了個狡黠的笑容:“我又不是你什麽人,為什麽要向我匯報?”


    陳子寒兩手插著口袋,很認真地看著呂若容:“反正就想向你匯報,沒有理由!”


    “哼!”呂若容嬌哼了聲,“有時候你挺惡心的!”


    “為什麽?”


    “沒有為什麽,反正就是這樣感覺。”呂若容拉了把陳子寒的手臂,催他快走。


    “想和你說一件事情,不知道你聽了會不會生氣。”陳子寒突然想把王震軍和劉玉美的事情告訴呂若容。


    呂若容有點驚訝:“什麽事啊?這麽神秘!”


    “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的故事。”


    呂若容聽了,稍稍變了臉色,但還是追問了句:“那你說說唄。”


    於是,陳子寒就將劉玉美怎麽和王震軍勾搭上,以為來自烏傷的王震軍家裏挺有錢,想把他當成搖錢樹的事情大概說了一下。


    “於是,你就幫你的死黨算計了劉護士?”呂若容顯得很驚訝,“你怎麽這麽肯定劉護士看中了王震軍的錢,畢竟他隻是學生,不可能大手大腳花錢的。或許,他們真的是相互吸引。”


    “我們心肺複蘇培訓的時候,王震軍吹牛自己家裏生意做的挺大被劉玉美聽到了,那次後,她就對王震軍特別好了。”陳子寒當然不會說,因為他對劉玉美的脾性非常熟悉,知道她會因為一些不大的利益,就付出身體的籌碼,隻能用其他原因解釋這件事情,“她太過分了,想買四千多的手機,居然找王震軍這樣的學生要。像我們這樣的人,一個學期有四千生活費已經挺不錯了。”


    “我其實不是很清楚他們之間的事情,也沒辦法做出判斷。”呂若容表明了自己的態度,uu看書 .uuanshu.o “但我厭惡那些見錢眼開的人,更討厭打著愛情的旗號騙財騙色的男人女人。劉護士確實不是一個值得同情的人,但你策劃的事情,好像也有點過分了。要是你判斷錯了,你就傷害了一個女孩子。”


    “沉苛需要下猛藥,這樣做可以讓王震軍早點清醒。”陳子寒也清楚自己的所作所為有點下三濫,但他依然要這樣做。“我也相信自己的判斷,我看人很準的。”


    他討厭心機女物質女。


    陳子寒再告訴呂若容,劉玉美談過好幾個男朋友,都是看中男方的錢,平時大的花銷都向那些男的伸手。“反正,王震軍是我目前最要好的朋友,我不希望別人欺負他。”


    呂若容想了想後,換了種說法:“是不是你親近的人,都不允許別人欺負他?”


    “是的!”陳子寒點頭,“隻要是我的朋友,我就不允許別人欺負他。”


    呂若容指了指自己的臉蛋,“那要是有人欺負我呢?”


    陳子寒很豪氣地說道:“我會好好收拾他,直到讓你滿意為止。”


    “站在我麵前的這個人老是欺負我,你先幫我收拾了吧!”呂若容說著,咯咯笑了起來。


    “好!”陳子寒愣了一下後馬上就答應了,“晚上回去後,我幫你好好收拾一下,幫你報仇。”


    “怎麽收拾?”


    “把他嘴邊的毛都刮下來,拿根毛刷捅他嘴巴,捅到全是白沫為止。再把他身上的衣服扒光,強迫他幾個小時不能動,不能睜眼睛,不能吃東西,不能上廁所。這樣的懲罰夠狠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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