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知道綠雅不簡單,但是沒有想到竟下得了手,那麽狠毒。


    雁姬也是在紅霓離開後很久才知道的。


    紅霓之所以那麽受胖大海的寵也沒有懷孕是因為什麽。


    隻是沒有證據。


    而綠雅一直表現得很好,應該說非常好,特別的好,在她,在胖大海,在府裏所有人麵前,沒有一絲半點的過錯,永遠都是嬌嬌怯怯的,讓人不會想到她,以為她就像她表現的一樣。


    說出去也沒有幾個人相信。


    其實——


    這樣的女人才是最可怕的。


    綠雅!


    紅霓之前的那些驚世駭俗的舉動,有一半應該和綠雅有關,還有紅霓最後想去莊子上,還有離開......


    紅霓不在後,最大的受益者是綠雅,沒有了紅霓,她不需要做什麽,什麽也不用,胖大海除了去雁姬的屋子,基本都在綠雅那裏,以前一直掩在紅霓風光低下的她開始冒尖,讓人知道她很受寵。


    比紅霓也差不了多少,隻是以前有紅霓在。


    胖大海很喜歡那份嬌怯。


    可能因為厭惡透了紅霓那種調調,對綠雅溫柔體貼嬌怯憐人又格外喜歡起來。


    甚至在驥明身體突然不好後,胖大海幾乎天天都要去那裏一趟。


    更加寵愛!


    令許多人沒有料到,要知道綠雅從進門開始最初是一點不受寵的,後來就算受寵也是一般,並不出挑,一直算是默默無聞的,突然就受寵了起來,沒有了紅霓也不該是她。


    要是胖大海喜歡早就寵了,怎麽現在才——


    總之跌破了很多人的眼鏡,如果這裏有眼鏡的話。


    當然,她也不恃寵而嬌,依然像以前一樣,對她和老夫人很恭敬,很會伏低做小,謙卑,仍舊是嬌嬌怯怯的讓人心疼憐惜喜愛。


    雁姬睜開眼晴看著紅霓,紅霓不停的掙紮著,混濁的眼晴很亮,亮得詭異,異樣,身上的衣服在拉扯中,扯得更加的淩亂,似乎能看到裏麵的鎖骨和胸,滿頭的頭發也被扯下。


    披頭散發的如同瘋子,可是依然昂著頭看著雁姬:“福晉,是我啊,是我,我是紅霓,我回來了,是我——”


    尖叫著。


    尖利的的掙紮披頭散發的叫。


    “剛剛爺還和我......明明已經認出我來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又——福晉,是我啊,我回來了。”


    “......”


    雁姬沒有對紅霓說話,隻輕飄飄淡淡的看她一眼,也不理她的話,轉向胖大海,她不知道這個胖大海剛才和紅霓做了什麽?看紅霓的樣子還有胖大海剛才的樣子,她冷冷一笑,應該是在吃回頭草!


    這麽多年也改不了那不著調的性格。


    “雁姬——“見雁姬盯著自己,胖大海別開的頭再次尷尬不自然的紅了紅,咳了咳,然後,在她的目光下轉過頭來,坐下,看著雁姬,想說什麽:“你,我沒有——”


    雁姬睥他一眼,沒讓他說完,她哪裏不知道他在尷尬臉紅什麽,沒做他為什麽尷尬?


    無非是做了,隻是不明白現在的情況是?


    胖大海在想什麽?


    又要接收紅霓?要知道府裏已經沒有了這個人,紅霓早就‘死’了,看現在的樣子也不像,那麽是不接收,他——


    “你們這是——”


    雁姬看著胖大海開口。


    想知道胖大海怎麽說!


    “這個瘋女人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跟出來的,說她是紅霓。”胖大海聞言,冷著眸,眸光閃過一抹冰冷和厭惡開口道,對雁姬,抓住雁姬的手:“所以我看她鬧著,就叫人把她抓起來了。”


    “......這樣啊?”雁姬點頭。


    知道胖大海什麽意思了,她淡淡看著他。


    那剛剛還玩什麽吃回頭草?


    她鄙視胖大海的德性!


    “對,這個女人,一大早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口口聲聲說自己是紅霓,回來了,真是笑話,爺看是騙子才對,也不鬧清楚情況,就敢跑來冒充,府裏現在根本沒有紅霓這個人,就是有早就病去了,不是瘋子就是傻子,不知是何目的!”


    胖大海又輕鄙不屑的盯著掙紮著聽了他的話後瞪大眼不相信的愣住的紅霓。


    “......嗯。”雁姬和胖大海一起看著不相信的瞪大眼愣住的紅霓:“紅霓早就病去了,我還專門吩咐人把她的東西隨了去,看來像你說的,不知道哪裏來的——”


    她附和胖大海的話。


    這麽多年,紅霓還跑回來,她真以為想走就走,想回來就回來,也不想想這裏是哪裏,如今回不來了。


    從她當年選擇離開。


    已經沒有紅霓這個人。


    縱是狼狽,難看如同瘋子一樣,紅霓眉眼之間嫵媚的風情藏不住。


    早年的痕跡不在,明顯得讓人不得不注意。


    不知道是什麽生活讓紅霓過得不錯,變成這樣,是單純的跑回來還是?


    “你們說什麽?什麽病去了?什麽沒有這個人?我——你們,胖大海,還有你雁姬,你們是什麽意思?我不懂,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麽,怎麽會病去?沒有這個人?我就是啊,我就是紅霓,我沒事,沒有病去啊,好好的,一直好好的,當年離開是我太年輕不懂事,後來我後悔了,我想你們,舍不得你們,回來了,你們怎麽能那麽說?怎麽能說出那樣的話,說不認識我?我——”


    紅霓瘋狂的搖頭表示著她的意思。


    瞪大眼不敢置信的嘶吼著。


    “閉嘴,來人,給我拉下去,竟敢跑到爺的府裏來冒衝,把她給爺扔出去,”胖大海這時冷冷咆哮。


    “嗯,拉下去吧。”


    雁姬淡淡看著紅霓也開口。


    “是。”


    壓著紅霓的下子馬上應答,就要押著紅霓下去。


    “爺,你明明知道我是紅霓,為什麽?為什麽?爺,我不是冒充的,我沒有冒充,我不是騙子,我明明就是紅霓,紅霓怎麽會沒了,怎麽,你們——是你們——”


    紅霓掙紮著,又瘋了一樣,忽然狠狠的盯著雁姬:“是你,是我們,我知道了,是你們害我,爺,是她們害紅霓——”


    她叫嚷著。


    “快拉下去,扔出去,再叫直接給爺掌嘴,打二十個板子,居然還敢叫還敢冒充!你們也給爺守好門,不要是誰都放進來!”胖大海跟著紅霓看了一眼雁姬,陡然站起身業,對著壓著紅霓的下人吩咐。


    “不,爺,我不要出去,我是紅霓,你們不能這樣對我,爺你忘了紅霓了嗎,紅霓個一直沒忘,爺對紅霓的好,寵愛——”


    “爺什麽都不知道......”


    胖大海不再說什麽,擺手讓下人拖著掙紮尖叫的紅霓。


    雁姬看著這一場鬧局。


    她準備下來找人去查一下紅霓這些年經曆了什麽,以防萬一,看胖大海一臉滿不在意,她眸一閃,男人一向不把女人放在眼裏,殊不知有時女人一旦狠起來——


    “......”


    “......”


    “雁姬,你終於回來。”


    片刻,等書房裏下子都下去,雁姬坐在那裏被胖大海抱住,抱著,成年男人的氣息籠罩下來,帶著一點汗味還有男人的體味,聞著很不舒服,雁姬皺眉,他倒是緊抱著她。


    在她的耳邊訴說開口。


    粗啞的聲音嗡嗡的,低沉的響起,響在她耳邊。


    “嗯。”雁姬隻輕點頭,皺著眉忍著那股氣味,任胖大海抱著。


    “你不在府裏,我好想你。”


    胖大海又開口,訴說著想念,結實有力的雙臂更有力的抱住她,埋著頭,頭埋在她脖子裏,竟是用舌頭咬住了雁姬的耳朵,咬著,啃著,把玩玩弄著,帶著曖昧的味道,合著壓抑的喘息。


    欲望的低喘。


    雁姬很想翻一個白眼,剛剛不是有紅霓,現在——


    而且想她?


    他會想她才怪,左擁右抱好不快活才是,她可是聽說他這兩天經常往一家酒樓跑,說是裏麵有一個唱曲的少女,雁姬懷疑他是不是也是和他兒子去的同一家。


    龍源樓。


    如果是那樣——那個少女應該是小白花,這是怎樣一團亂,先前她還沒有來得及問清楚。


    過後,她要好好問問。


    想到紅霓那個樣子,雁姬推開了胖大海:“先去換一身衣服,一身的汗味。”


    “好。”胖大海看著雁姬,又有些尷尬和不自在。


    “......”


    等胖大海洗了出來,雁姬也洗了一個澡,換了一身衣服,夫妻倆又一次久別勝新婚,雖然這麽多年,兩個在床事上還是挺和諧的,赤著身體抱在一起滾起床來。


    沒有人打擾。


    激烈火熱。


    雁姬也漸漸放開來,在床上按著自己的來,滿足自己,做為同伴來說,胖大海還是很合格的,身體,精力,體格還是很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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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隻要不去想他那些女人們。


    不知道他和那些女人如何,和雁姬他一直激情四射,她看得出胖大海很喜歡。


    另一邊,被扔出將軍府的紅霓,尖叫著掙紮著,最後被下人扔到地上,她趴在地上,忍著痛,咬著牙忍著痛苦的,昂著頭恨恨的盯著眼前的將軍府,好一會兒後,她慢慢爬起來。


    她憤怒,憤恨,怨恨,她沒有想到居然是這樣的結果。


    居然說她早就沒了?


    在她當初離開後,他們竟然宣布她去了莊子上,騙了世人,還說她得病死了。


    怎麽可以,怎麽——


    紅霓想到自己這些年經曆的,她好不容易才回到京城,才回來,怎麽可以這樣,她一路已經想好了,回到將軍府去,她又可以像剛穿來時一樣過那樣的日子。


    經曆了那麽多,她才知道這個時代多殘酷,多懷念以前的生活,她後悔極了。


    沒想到,她竟然被趕了出來。


    她更加的恨起那些女人來,尤其是雁姬居然和當年一樣的年輕,高貴,高高在上,她呢?


    紅霓眼中閃過怨毒,一個人走著。


    紅霓走進帽兒胡同一間小院子裏:“皓禎來了嗎?”她高昂著頭,高高在上的對院子裏站著的一個婆子開口。


    “爺還沒有來。”


    “哦——”紅霓站在門口,眸光一陣閃動,咬著她那紅唇,手按著閃到的腰,理了理頭發,難道她隻能跟著耗子?她沒想到回到京城就遇到了梅花烙裏的耗子,對那個白目耗子,她略施了一點小手段就夠了,讓他帶著她,把她安置在這裏。


    將軍府回不去,要是以後要跟著耗子,那個小白花,她記不得耗子是什麽時候認識小白花的,難道遇到了?


    這麽晚還沒來?


    紅霓不知道她真相了。


    耗子正為小白花神魂顛倒,一見鍾情,如癡如醉,滿腦子都是,都是小白花純潔高貴惹他心動情動心憐的身姿,都是小白花楚楚可憐清麗脫俗的樣子。


    哪裏還想得起來她!


    不久後,上麵下了旨意。


    要求凡是室宗子弟都要參加宮裏舉行的比試,當然知道內情的人都知道是為公主參選額駙。


    多隆,皓祥皓禎都要求參加。


    驥遠沒有,將軍府還沒有那個資格。


    隻不過,在之前發生了一件事,皓禎被打了。


    在帽兒胡同的小巷裏不知道怎麽被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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