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雁和路琳一直在襄陽城等待碩塞的梢息,雖然聯係不斷,卻一直都役有聽說找到新月,但好在碩塞那邊人員都很安全,淩雁也就稍稍放下了心。


    然而,役想到的是,最終得到的消息裏,新月竟然還是到了戰場,而且還被敵軍押著,威脅著努達侮退了兵。雖然這一對不計後果的行為終於釀成了如此嚴重的後果,淩雁卻並不會替他們阮借。在她看來,如此愛昏了頭的兩個人身上發生這種事情,根本就是必然。


    知道了這樣的事情,淩雁隻會慶幸自己脫身的早,兒子女兒不會受此牽連。要知道,如果技照原著的發展,太後不僅會把新月跑去戰場的過錯怪罪在雁姬一家的身上,怨他們役有看好新月,還會怪雁姬沒有看好努達海,讓努達海引誘了新月。而更加可怕的是,當太後為了讓新月嫁去將軍府給努達海當妾時,甚至會諷刺雁姬,說在努達海最無助的時候,不顧自身安危跑去戰場撫慰努達海的不是她而是新月。想到這些,淩雁是真的很慶幸自己當初堅決果斷的和離了,沒有讓這樣的事情真的發生。同新月被押上戰場的梢息一同傳來的,還有碩塞同驥遠成功解救新月,清軍大獲全勝的梢息。得知是碩塞和驥遠潛入敵營救出新月之時,淩雁很是震驚,不過想想也似乎的確隻有這個辦祛。隻是單看傳來的捎息裏,淩雁總覺得裏麵有什麽不對,卻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想來想去,淩雁越發得有些不安,便仍執著信坐在那兒發呆。


    這時,聽完了信的路琳卻忽然想到了什麽,歡快的說:“額娘,我們快去收拾行李吧。現在打了勝仗,也救了新月,大軍應該馬上就要回京了。我們也趕快準備準備,去和哥哥他們會合,好一起回京!


    路琳的話音一落,淩雁終於想到哪裏不對了。


    碩塞的信裏,沒有說明什麽時候回京,隻說還有點事,暫時不能離開,叫她們稍安勿躁,等待梢息。這樣一想,淩雁立刻覺得,一定是出了什麽事,而且是很重要的人出了事,所以整個大軍的行程才都被滯後。隻是在大軍裏,能有這樣舉足輕重的作用的,也不過才幾個人,驥遠都不見得能被這樣重視。而在這些人裏,能讓碩塞在信裏遮遮掩掩,不肯明說的,除了他自己,還能有誰?想到了這些,淩雁立刻擔心不止起來。雖然明知碩塞作為三軍帳中地位最高的一個,肯定能夠得到最好的照顧,可是她卻還是止不住擔憂。那種牽腸掛肚、食不下咽的感覺,並不比當初擔憂驥遠和路琳會傷心的時候好過,甚至更為寢食難安。


    在這短短幾日卻好似漫長三秋的等待裏,淩雁也不是沒有蔭生過立刻前去軍營一探究竟的想法,隻是她更清楚,即便她是索尼的女兒,是承澤親王的親戚,是爵嶺驥遠的額娘,軍營也不是她可哪直便亂闖的地方。就算是公主,是皇帝的女兒,也沒有這種特權,沒有這種可習毓視一切任意妄為的權利。所以,這念頭一閃而過,她能做的,也隻是聽從碩塞的指示,安心在襄陽城裏等待。然後再和路琳、甘珠、煙卿以及碩塞的侍衛們做好隨時出發的準備,隻等碩塞下一步的命令,他們可以說走就走。


    連續多日憂心的等待,結果就是當碩塞的書信到來之時,淩雁隻瞧了一眼,看到有叫他們前去的字眼,便立刻吩咐了所有人即刻上路。而信上剩下的內容,啟程之後,到了和路琳兩人乘坐的馬車上,她才得了空再仔細的去瞧。


    這一看,淩雁才發現事實果然和她的猜測相去不遠,而碩塞所受的箭傷,若再偏上一寸,便是回天乏術了。看到這裏,淩雁當真覺得那“小小箭傷”四字簡直是觸目驚心。腦海裏一直浮現著碩塞這幾個挺拔有力的字,再看到後麵碩塞講得關於營救新月的過程,和後來在軍營裏又發生的事情時,她都己經沒什麽感情浮動了。看完了信之後,路琳和她說話,她也役能回過神,隻無意識的回答了幾句。


    路琳見淩雁失神,也不願擾她,隻自然得拿過她手裏的信,自己到一邊去看了。不及看完,路琳也震驚和憤怒了。她也不怕打擾淩雁,一把拉住淩雁的胳膊,用力得搖著:“額娘額娘,你快吩咐侍衛叫他們快馬加鞭,我們得快點去和哥哥和表舅舅會合!


    淩雁被路琳搖得回了神,才發現路琳己經把碩塞的信看完了,這下她也有些著急了,擔心路琳會為努達海的事情而受打擊,連忙道:“你是不是看到你阿瑪和新月的那些事了?路琳,你聽我說,這次你阿瑪和新月是一定會受到皇上和太後的懲罰的,你心裏要有個底……”


    “哎呀,額娘!”路琳連忙打斷淩雁,“這個我知道,我才不會同情他們,做出那樣的事情,我真替他們感到羞恥,挨罰也是活該!你就放心吧,我早對他就絕望了,我絕不會為那種阿瑪傷心的。


    “那你?”淩雁不解路琳的焦急,問道,“莫非你想去找他們的麻煩?這不好吧。路琳急忙搖搖頭:“額娘,你怎麽把我想的那麽不懂事啊!雖然舅舅說因為阿瑪做的那些事,害得哥哥也被人指指點點,我很生氣,可是,我也不會去主動找他們麻煩的。反正皇上和太後也不會輕易放過他們的,要我去和那麽無恥的人一般見識,我還覺得丟人呢!


    淩雁被路琳氣鼓鼓的樣子惹得笑了出來,複又斂起笑容搖搖頭道:“努達海畢竟是你阿瑪,你這樣說他,總歸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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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琳翻了個白眼道:“他自己做那些事時有想到我和哥哥嗎?算了,額娘,我們不說這個,你快去讓侍衛快馬加鞭,加快速度,快點。


    淩雁還想說什麽,卻被路琳繼續催促。其實她也有加快速度的意思,想早點見到碩塞,看他傷勢是不是真的好轉,於是便不再多說,掀了簾子叫巴瑪泰停車,同他、侍衛隊長習汲後麵馬車上的甘珠各自交代了幾句,車馬同時加速起來。


    再坐回馬車,淩雁才又問路琳:“你為什麽那麽著急到軍營去?”


    路琳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認真道:“當然是為了你啊,額娘!


    “為我?”淩雁聽路琳這麽說,一下子明白了路琳的意思,不由得握了握路琳的手,有絲感激又很是幸福的對她笑笑。作為一個離婚的母親,她同別的男子關係親密,女兒沒有因此反感,甚至很是支持,實種幸福。


    然而路琳接下來的話,卻又讓淩雁哭笑不得起來:“當然啊,額娘,你不想想,表舅舅可是當場救了新月,還替她擋了一箭的。雖然表舅舅信裏是役說啦,可是要是新月又因為表舅舅像天神一樣救了她,就愛上了表舅舅,然後死皮賴臉的去勾引表舅舅,那可怎麽辦才好!所以,我們得快點趕去,你去照顧表舅舅,我來把風,堅決不能讓新月有機可趁。我一定要保證表舅舅所在方圓一裏之內,絕不許新月靠近!


    路琳信誓旦旦,如臨大敵的樣子,終於讓擔心碩塞多日的淩雁開懷的笑了起來,這的心情都輕快了不少。


    經過幾日快馬加鞭,淩雁幾人終於趕上了大軍,這時大軍正在原地休息,驥遠正帶著人在隊伍後麵三裏處等著他們,一看到淩雁和路琳的馬車,立刻就激動得迎了上來。


    久別重逢的喜悅讓他們母子三人都激動不己,驥遠下了馬,淩雁和路琳也下了馬車,圍到了驥遠身邊。路琳拉著驥遠不停的說想他,淩雁則感覺似有千言萬語,卻不知從何說起。驥遠和路琳說著話,淩雁則上上下下得看著,夾然看到驥遠左手上包著的繃帶,立刻心疼得連忙問他怎麽回事。驥遠不介意得說隻是小傷,淩雁和路琳卻仍很是緊張。


    說了一會話,驥遠便催促著她們再回了馬車,騎馬帶著他們向碩塞的隊伍走去。


    此時不用再著急,驥遠便騎馬與馬車並排,邊走邊對掀著車窗簾的路琳二人說道:“舅舅這時正在換藥,所叫受有前來迎接你們,就讓我帶人來了。我一般都帶隊在最前麵走,舅舅的人在隊伍中間。以後回京路上,你們肯定是要跟舅舅一起,住的話也是一起。原來因為新月,晚上紮營之時,都會安排舅舅的人住在營地角落,遠遠避開將士,現在有了你們,肯定還是和將士們隔開的。而我除了偶爾來看看舅舅,這,恐怕難與你們相見了。


    淩雁知道驥遠身負軍職,自然下能隨意行事,便道:“沒關係,也不急於一時。


    路琳則道.“哥哥你放心,我會保護額浪的,不會讓什麽人欺負她的!


    淩雁知道路琳意有所指,笑笑岔過這個話題,問起碩塞現在的傷勢。驥遠役有隱瞞,如實得告訴了她前情近祝。知道現在碩塞是真的投什麽大礙,淩雁才總算鬆了口氣。


    馬車終於趕上了原地休息的軍隊,沿著隊伍一側前進。路琳一路掀著簾子同驥遠講話,淩雁偶爾說上幾句,才經過役有多少人,卻突然聽到一個極為熟悉的聲音疑惑的喊道:“雁姬?路琳?”不用說,正是努達海,從馬車外看到了坐在車內的她們。


    淩雁沒有開口,路琳則一把放下簾子,大聲對驥遠道:“哥哥,快走!


    驥遠聽到路琳的話,又見她放下了車簾,便也二話不說騎著馬去了前麵。


    母子三人誰都役有理會努達海,完全無視他的存在,就像什麽都沒聽到一樣,沒做任何回應和停頓,直接經過了努達海身邊。(全本小說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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