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不平見到成不憂已經被擒下,他顧不得受傷直接朝著院牆躍去。任盈盈早就在注意著封不平的情況,不等百裏辰動手,就已經是攔下封不平,田伯光順勢也將封不平點了穴道。


    “這便是三屍腦神丹。”任盈盈自懷中取出一個藥瓶,她隨手扔給了田伯光。


    田伯光手抖了好久方才將三屍腦神丹的瓶子接住。


    “這這,將這瓶子給我,給我幹甚,我又我又不吃。”田伯光感覺這瓶子莫名地燒手,他看向百裏辰問道:“百裏兄是讓我給這兩個家夥喂,不是讓我吃吧!”


    “田兄乃是我的朋友,怎敢讓你吃。”百裏辰道。


    “哦,”田伯光長出一口氣,連連說道:“那就好,那就好。”


    田伯光從瓶子中倒出來兩顆藥丸,分別給成不憂和封不平服下。他將三屍腦神丹交還給任盈盈,朝著百裏辰抱拳道:“兄弟我,記起來還有些事情,就不打擾了,不打擾了。”


    田伯光告辭,百裏辰也為阻攔。畢竟自己和任盈盈在一旁,跟這個妹子也就罷了,跟這個男的作甚。


    而且田伯光分明是不想知道自己接下來要做什麽,他不想趟這趟洪水。


    送走田伯光,百裏辰回到院子之中將成不憂和封不平的穴道解開。此時二人竟然有了一種莫名的順從感。


    此前這二人縱然因為華山劍宗核心傳承而歸附自己,但是裏裏外外都沒有真心歸附自己。但是現在,卻像是真心歸附一樣。這便是三屍腦神丹的威能,三屍腦神丹需要每年端午節前服用一次解藥,否則抓心撓肺之痛苦足以讓一個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當三屍腦神丹發作之時,自殺的手段都不能見效,這毒藥之毒可見一斑。


    “你二人看好了這便是,奇門三劍之第一奇劍。”百裏辰持劍揮舞,成不憂和封不平的眼中這才露出了一絲光芒。


    “劍走奇峰,行怪路,出奇可製勝。”百裏辰念著口訣,演示劍法。


    若是沒有吃三屍腦神丹,這等劍宗核心劍法豈能容任盈盈在一旁觀看,二人必然先要趕走任盈盈才是。如今都服了三屍腦神丹,他們二人自然再也不敢了。


    用了半柱香的時間,傳下第一奇劍法。百裏辰坐在椅子上道:“你二人也是江湖中鼎鼎有名的人物,江湖中的勢力不算小,我要你二人尋地建立莊園,搜羅孤兒,我自有用處。”


    “是,”二人表示順從。


    “去吧,”成不憂和封不平緩緩退去。


    全程任盈盈雖然有些疑惑但是並沒有多問,相反她的心中反而有些高興。


    正派和魔教宿仇舊恨曆時已久,她其實挺怕百裏辰有一天為了正派棄她而去的。畢竟現今看來,百裏辰對於正派的權勢還是很看重的。


    今天百裏辰用了三屍腦神丹,她便笑了。


    “怎麽了。”百裏辰親了親她的額頭問道。


    “沒什麽啊,”任盈盈順勢依靠在他的懷裏。


    ……


    兩人一番親熱之後坐在庭院之中,一杯閑茶,兩心相交。


    “盈盈,這三屍腦神丹是你父親製成的嗎?”百裏辰問道。


    “啊,你知道我父親,我就知道瞞不過你。”任盈盈接著說道:“我父親是神教上一任教主,這三屍腦神丹乃是上上任教主製成的,用來控製三教九流。我父親繼承教主之後,三屍腦神丹自然交到我父親的手中。”


    “但是十二年前,我父親失蹤了,東方叔叔繼任教主之位。封我為聖姑,這三屍腦神丹的控製權則依舊交到了我的手裏。”任盈盈說道。


    “哦,原來如此。”百裏辰點點頭,日月神教上上任教主,應該就是死在華山的十大長老那一批次的吧,倒也的確是驚才絕豔的一輩江湖人物。


    “辰哥是要做什麽嗎?”任盈盈問道。


    “嗯,你怎麽知道我要做什麽?”百裏辰問道,自己應該沒有展現出太多的意圖吧,唯有剛剛讓成不憂和封不平收羅孤兒,建立莊園稍稍意圖明顯了一些。


    “辰哥當上了泰山派少掌門,以辰哥本事泰山派掌門之位唾手可得,如今又收複了劍宗成不憂和封不平…”任盈盈沒有繼續說下去,她話音一轉語氣中帶著一抹忐忑道:“辰哥這是要當五嶽劍派的派主嗎?”


    “哈哈,我若是五嶽劍派的派主,你便是派主夫人,更何況…”百裏辰道。


    “更何況什麽?”任盈盈抬頭問道,眼中仿若藏著星星。


    百裏辰拉著任盈盈的手道:“你可知我武功的根源。”


    “青木功,東靈祖師。”任盈盈道,她和百裏辰相交相愛多年,自己更是轉修了青木功,對於這點淵源自然很是清楚。


    “嗯,東靈祖師,在華山派祖師郝大通眼中可是東靈老魔呢!”百裏辰起身一抹莫名的自信展露出來,他說道:“再說區區五嶽劍派的派主委實也太小了點,我要當就要當武林盟主,或者武林魔主。”


    “那我就是盟主夫人,魔主夫人。”任盈盈重新依偎在百裏辰的懷裏。


    至於百裏辰為什麽要做?她沒有再問,肯定有其他原因,肯定不單單是野心的緣故。


    “盈盈你父親有消息了嗎?”百裏辰問道。


    “沒有,”任盈盈搖了搖頭:“向叔叔還在查。”


    “嗯,”百裏辰點頭。


    此時屋外飛來一隻信鴿,任盈盈取來傳信,看著百裏辰道:“辰哥,嶽不群帶著華山派大部隊下山了,說是要上嵩山討個說法。”


    “哦,”百裏辰嘴角露出笑意:“看來這位嶽大掌門對於辟邪劍譜賊心不死啊。”


    三家集廟宇中,華山派弟子駐紮再次,準備在這裏過夜。嶽不群喊來令狐衝問道:“衝兒,你當初和封不平鬥劍使用的劍法是何劍法?”


    “稟告師傅,不是什麽劍法。”令狐衝答道。


    “不是什麽劍法?”嶽不群看向令狐衝的眼神中帶上了一絲絲的不善。


    “師傅,真不是什麽劍法。”令狐衝解釋了一句看到嶽不群的眼神連忙再次說道:“弟子學了獨孤九劍之後,uu看書 .uuka 悟得了無招勝有招的道理,因此當初對戰封不平的真不是劍法,若是硬說劍法,那就是無招劍法。”


    “無招劍法。”嶽不群思索著這四個字,又盯著令狐衝看了一會,確定令狐衝不會是糊弄自己後方才擺擺手道:“這些時日保護好珊兒,等我們回到山上就給你們舉辦婚禮。”


    “啊,謝謝師父,謝謝師父。”令狐衝連忙叩首。


    此時他的眼中滿是笑意。


    “衝兒,若是讓你將獨孤九劍傳給門下弟子你可願意。”嶽不群等令狐衝高興了一會後問道。


    “啊,風太師叔吩咐過,獨孤九劍不可輕傳,況且師弟們劍法天賦不夠。”


    “哎,”嶽不群一搖折扇走了。


    令狐衝則是依舊笑的燦爛如花,卻不知華山派危險已經逼近。


    是夜天下雨,令狐衝激動的睡不著覺,寧中則索性打發他卻門外守夜。


    雨夜之中馬踏聲音不絕於耳,令狐衝唰地站了起來,廟內的眾弟子都已經被嶽不群喊醒。


    來人有十五人之多,各個都是黑衣蒙麵,顯然是見不得人。領頭之人朝著廟內喊道:“廟內的可是華山派,嶽掌門可在。”


    “廟內的可是華山派,嶽掌門可在?”來人又喊了一遍。


    “你是何人,我師傅他們都已經睡了,不便劍客。”令狐衝捏著劍道。


    “哦,哈哈,嶽掌門還不出來一見。我等兄弟十五人,聽說貴派得了林家辟邪劍譜,特來一觀。”


    “放肆,我師傅豈是你說見就能見的。”令狐衝拔劍就欲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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