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綠衣聽了衝虛的話後道:“是啊,衝虛哥你說的對!爹娘他們可能還在山門前埋伏等候,咱們還是速速回去找他們,別叫他們傻等了!”正說著話,忽聽山腰前方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胡仇刀道:“有人來了!待我瞧瞧是什麽人!”說完縱身躍起,再一株幾丈高的大鬆樹樹冠上站定,遠處眺望一番,笑道:“衣兒,看樣子是你爹和你娘他們接你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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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綠衣和衝虛聽了喜出望外,知道定是爹娘師兄弟以及明禮明覺他們一眾人擇小路下山後埋伏在山門前,等候一夜尚未見到自己和衝虛以及少寺僧,明白有變,急匆匆從進山路一路尋來,見沒找到,又朝後山疾奔追尋而來。


    不一會兒的功夫,就見林龍佛夫婦領著括蒼山幾名弟子還有明禮明覺,以及馬不平李詩萍夫婦,急匆匆趕來。


    林綠衣喜出望外,急忙跑上前去,嬌聲喊道:“爹——娘!我在這裏!”眾人聞聲見了,急忙趕過來。


    林龍佛夫婦見女兒無恙,心中高興,紛紛上前一把抱住林綠衣,道:“好閨女,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一蟬兒喜極而泣,林龍佛又連忙勸慰一番。


    林綠衣離開爹娘懷抱,拉著李詩萍和馬不平夫婦歡喜地道:“詩萍妹妹、馬大哥你們也來了!”瞧見馬李二人一身喜服,知道他們二人已經結為連理,不禁喜笑道:“恭喜你們啊!”


    馬不平和李詩萍二人連忙道:“同喜,同喜!我們二人也恭喜林姐姐和衝虛大哥了!”


    林綠衣笑道:“多謝二位了!”


    這時衝虛和胡仇刀也走了過來,衝虛和眾人見過禮後,又和馬不平李詩萍二人說了一番親近話語。


    林龍佛夫婦上前躬身拜見胡仇刀。


    一蟬兒拉著胡仇刀一番打量,雙眼含淚的道:“大哥,我們都很想念你們!大嫂和侄兒他們都還好吧!怎麽就你自己?大嫂和侄兒他們呢?”


    胡仇刀哈哈笑道:“好!好!好!他們都好著呢,因你侄孫兒年歲太小,乘馬不方便,所以你大嫂和你侄子、侄媳他們帶著孩子坐馬車來的!若無意外,今日晌午就可到了!”


    一蟬兒點點頭,拭去眼角淚水,點頭道:“那就好,那就好!”


    林龍佛喚過自己的那幾名弟子,道:“來,你們趕緊來拜見舅舅!”


    眾弟子聽了連忙紛紛上前對著胡仇刀跪拜,胡仇刀連忙道:“不必客氣!不必客氣!”


    馬不平的父親江湖狂笛公馬祥雲雖說生前和胡仇刀齊名,有著南馬北胡的稱號,二人年輕時又是至交的好朋友,但胡仇刀歸隱陰山後,不在江湖上走動,而江湖狂笛公馬祥雲又遠在雲南經營萬馬堂,故此少有來往。


    在十多年前馬祥雲病故後,胡仇刀聞訊去萬馬堂拜祭馬祥雲時,馬不平尚且年幼無知,而胡仇刀也不像現在這樣年邁,因此十多年過去了,馬不平不記得胡仇刀的模樣。


    這時馬不平打量了一番胡仇刀,暗道:“原來這位就是名震江湖的陰山大俠單刀英雄胡仇刀!”連忙來到胡仇刀麵前跪倒在地,尊聲道:“侄兒馬不平拜見胡伯伯!”


    胡仇刀聞言一愣,連忙攙扶起馬不平。


    林龍佛見了連忙介紹道:“大哥,你有所不知,這位馬公子不是別人,乃是雲南萬馬堂江湖狂笛公的兒子!”


    胡仇刀聞言又驚又喜,一把拉住馬不平,上下打量一番,見馬不平眉宇之間果有當年馬祥雲的風采,不禁大喜道:“你是小和子?你是馬兄弟的兒子小和子?”馬不平小名正是叫馬和。


    馬不平道:“是我,胡伯伯,我是小和子!”


    胡仇刀神情激動,一把抱住馬不平道:“真是小和子,好!好!好!”說著鬆開馬不平有上下細細打量一番,接著笑道:“果然是小和子,長大了,長大了!瞧這模樣和你爹年輕時一模一樣!”說到馬祥雲,胡仇刀不禁臉色一悲,傷感痛惜的道:“哎——可惜你爹英年逝,你娘她還好嗎?”


    馬不平聽了鼻子一酸,眼圈一紅,落下淚來,道:“胡伯伯你不知道,我娘她……她老人家在幾年前也故去了!”


    胡仇刀聽了又是一驚,喃喃地說道:“什麽?你娘她也沒了?”說著想起馬祥雲夫婦的音容笑貌,不由得心中一酸,雙眼落下淚來。


    馬不平想起爹娘來,心中悲傷,淚水直落,李詩萍一邊見了也跟著傷心不已。


    胡仇刀長歎一聲道:“哎——真是天妒英才!”說完瞧瞧站在馬不平身邊的李詩萍,問道:“這位姑娘是?”


    馬不平抹去眼淚,道:“胡伯伯,她是我的媳婦,叫做李詩萍!”


    李詩萍連忙拱手拜道:“侄媳李詩萍拜見胡伯伯!”


    胡仇刀止住眼淚,道:“好!好!好!小和子如今長大成人,也成家了,馬兄弟夫婦地下有知也會含笑九泉了!李姑娘溫文爾雅,正是小和子的佳偶!聽李姑娘口音像是河南鄭州人士,但不知李姑娘令尊是哪一位?”


    衝虛答道:“胡伯伯,我嶽父乃是鄭州濟世堂的神醫李春成!”


    胡仇刀聽了道:“奧——原來李姑娘是河南藥聖八味神醫的千金,好!好!好啊!你們二人真是郎才女貌,門當戶對啊!好!好!好!”


    馬李二人連忙稱謝。


    林龍佛道:“大哥說的極是!”


    明禮、明覺二人也趕忙上前拱手道:“晚輩上封寺明禮、明覺拜見胡老英雄!”


    胡仇刀還禮道:“二位不必客氣,尊師悟性大師的事,胡某已經聽說了!逝者已矣,還望二位節哀順變!”


    衝虛把那串烏木念珠雙手遞於明禮,道:“這串烏木念珠,本是悟性大師之物,現在從惡賊手裏奪回來,交還二位大師!”


    明禮、明覺二人見到烏木念珠後,想起師父來,心中悲痛,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悲聲哭道:“師父!”淚流滿麵的接過念珠。


    衝虛一邊勸慰二人一邊把二人扶起來。林龍佛等人也跟著傷懷不已。


    這時林綠衣已把事情略略給林龍佛夫婦講述了一遍,一蟬兒聽罷對胡仇刀道:“今天多虧了大哥及時趕到,要不然衣兒不知會遭到什麽劫難呢!”說著臉上顯出一絲怒恨怨氣,接著說道:“少寺僧那惡賊,千刀萬剮尤不解恨!”


    林綠衣道:“娘,你不必生氣了,那少寺僧已經被舅舅製服了!”說著轉身一指遠處,就接著說道:“瞧,那惡賊就那兒,被舅舅砍去了雙手,昏死過去了!”


    明禮、明覺二人聽了,早已持棍疾步上前趕過去,一蟬兒雖說心中惱恨少寺僧,可這會兒知道少寺僧被胡仇刀斬去雙手,再也不能行凶,也就不想在過去看,拉著胡仇刀坐到一邊敘舊去了。


    林龍佛和眾弟子等人也紛紛急忙跑過去,衝虛拉著林綠衣道:“看來這次惡賊少寺僧必死無疑了!”


    林綠衣冷哼一聲道:“活該!這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馬不平拉著李詩萍對衝林二人道:“衝虛兄、林妹妹走,咱們也過去瞧瞧!”說著四人也紛紛趕過去。


    明禮、明覺二人手持持僧棍,大步來到少寺僧身邊,瞧見失去雙手的少寺僧渾身是血的蜷縮著昏死在地,明覺雖說在他們四個師兄弟當中年紀最小,可性子卻是四人當中最烈的,此刻見了殺師仇人,心中怒火衝頂,舉起齊眉棍,照著少寺僧就砸。明禮瞧見,連忙揮棍擋開。


    明覺一愣,急聲道:“二師兄,你這是幹什麽?殺師仇人就在眼前,趁著惡賊沒有還手能力之際,咱們一棍打殺,好為師父他老人家報仇雪恨!”


    明禮說道:“三師弟你不可莽撞!眼下這惡賊已然被胡老英雄斷了雙手,再也無法興風作浪!咱們還是暫且留他狗命,把他就交給大師兄,讓大師兄發落!”


    明覺聽了蠻不在乎,氣呼呼的說道:“這惡賊既然叫咱倆遇到,咱們就動手打殺了,替師父報了仇也就是了,uu看書 .ukanshu 幹什麽非要就交給大師兄發落!二師兄你這豈不是多此一舉?”


    明禮道:“三師弟,不可造次!”說著話,伸手奪過明覺手中的齊眉棍,接著說道:“師父沒了,咱們凡事都應以大師兄為尊,如何處置這惡賊,怎麽替師父報仇,還是等見了大師兄再說!”


    林龍佛道:“不錯,明禮師侄所言不錯,如今上封寺悟性師兄已經遭難圓寂,俗話說長者為尊,依我看還是把這少寺僧帶回上封寺,交給你們明通大師兄來做發落為好!”


    明覺聽了雖說心中不悅,可嘴上也不好說什麽,看看少寺僧已經這樣,知道他這也不能作惡行凶,便冷哼一聲,氣呼呼的說道:“那好,就叫這狗賊多活幾日!”


    馬李衝林四人走過去瞧了瞧少寺僧,李詩萍見到少寺僧渾身汙血,雙手齊腕斷掉,雖被止血包紮,但仍又血漬沁出,一見之下不禁頓感心中作嘔,驚叫一聲,再也不敢看,馬不平連忙擁過李詩萍,轉頭問道:“這人就是挾持林妹妹的惡人?”


    衝虛點點頭道:“恩!就是他”


    林綠衣接著說道:“這惡賊還是殺害上封寺悟性大師的凶手!”說話間見明禮、明覺二人用腳踹醒少寺僧。


    少寺僧奄奄一息,神情低迷。二僧見少寺僧醒來,忍不住厲聲罵道:“惡賊,你也有今天,真是報應啊報應!呸——”說完各自朝少寺僧臉上吐了一口唾沫,以泄心頭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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