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不平聽了這才放下心來,重新摟住李詩萍,笑道:“你說的倒是輕鬆,可把我給嚇壞了!”


    李詩萍聽了莞爾一笑,忽的又打趣地說道:“你若心中沒鬼那你幹嘛害怕?俗話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嘛!”


    馬不平聽了連忙說道:“詩萍,我可沒有做什麽虧心事啊!難道你不明白我的心思嗎?我……我……我心裏隻有你一個的!”


    李詩萍聽了心中大喜,忍不住嗬嗬笑道:“哼——油嘴滑舌!”


    馬不平見李詩萍笑了,懸著的心也略微一放,又解釋道:“其實你大可不必和她計較的,她隻不過是暫時在這兒借住的,等過幾天她爺爺回來了,就會離開的!”


    李詩萍聽了臉一紅道:“瞧你說的,像我在吃人家的醋是的!我有那麽小氣嘛?”


    馬不平聽了心中暗笑道:“還不是在吃醋,嘿嘿……”可嘴上卻不敢這麽說,隻是說道:“那是!那是自然!我們萬馬堂的女當家又怎麽能和一般尋常小女人似的,動不動就爭風吃醋的!”


    李詩萍聽了滿心歡喜,臉色一紅的說道:“呸——淨臭美,誰要當你的萬馬堂女當家!”


    馬不平聽了一愣,但眼睛瞧著李詩萍滿臉歡喜的神色,心中知道李詩萍這是在說笑,便也假裝著一板臉,牛哄哄地道:“哼——你當也得當,不當也得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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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詩萍聽了頓時被逗的咯咯一陣嬌笑,望著馬不平柔情地笑道:“強盜!土匪!”


    馬不平有意逗李詩萍歡喜,便又接著牛哄哄的板著臉說道:“嘿嘿嘿……強盜?土匪?嘿嘿嘿……你算是說對了,我就是強盜!還就是土匪!哈哈······既然你來到了我這強盜山土匪窩,嘿嘿……那就必須給我留下來做個壓寨的夫人!嘿嘿……”說話的語氣和臉上的神情很是滑稽可笑。


    李詩萍借著火光瞧了,忍不住被逗得有誰一陣嗬嗬大笑。


    馬不平也跟著嘿嘿笑道:“不過你要當我著強盜山土匪窩的壓寨夫人,而且還要給我這強盜山土匪窩添人進口!”


    李詩萍聽了一愣,抬眼瞧瞧馬不平那上臉壞壞的笑容,忽的明白過來,忍不住又羞又臊的伸手捶打著馬不平的胸膛,連連嬌嗔道:“真不害臊!不害臊!叫你瞎說,叫你瞎說!”


    馬不平嘿嘿笑著,抓住李詩萍的一雙玉手,萬分柔情的說道:“詩萍,你放心,我馬不平這一輩子都會待你好的!”


    李詩萍聽了心中更加的歡喜,嬌柔的低下頭去,低聲說道:“我待你的心也是一樣的!”


    馬不平瞧在眼裏,心中一陣激蕩。李詩萍忽的問道:“唉,對了!你給說說那楊一鏢吧?”馬不平聽了一愣,隨口問道:“楊一鏢?他……楊先生他有什麽好說的!”


    李詩萍嗬嗬嬌笑道:“我想聽!”說著話楊煉瞧著馬不平,問道:“怎麽?你不願給我講?”


    馬不平聽了連忙笑道:“願意!願意!夫人想聽,馬不平怎麽敢不說!”


    李詩萍聽了哧哧笑道:“這還差不多!”


    這時候那堆篝火的柴火快要燃盡了,火苗漸漸的小了,馬不平起身來一邊望火堆裏添加柴火,一邊給李詩萍講道:“那楊先生的妹夫萬南春和佟叔他們是有深仇大恨的!本來佟叔他們這才重出江湖,也是想著要找萬南春報仇的。便派種叔潛伏到萬南春的家中,伺機滅了萬南春滿門一血仇恨!萬南春因為練功走火入魔而欲殺妻滅子,卻不想萬南春反而死在自己妻子的手上,這也是天理昭昭!種叔他宅心仁厚,不忍心對孤兒寡母下手,不但沒有傷害萬南春的妻兒,反而還把他們待會萬馬堂來暫養!這些事你是你知道的!”


    李詩萍聽了點點頭,說道:“嗯——這些,咱們在河南時,五鬼叔叔認你的時候就聽種叔說過了!”說著話也撿了幾根幹鬆枝柴到火堆裏。


    這時候有一陣清涼的山風吹過,帶動著篝火的火光頓時跳躍著旺了起來。


    馬不平看看李詩萍說道:“詩萍,你冷嗎?”


    李詩萍聽了搖搖頭道:“不冷!被這山風吹著舒適的很呢!”說著話看著馬不平那一臉的關切神情,忍不住暗暗歡喜不已。


    馬不平接著說道:“楊一鏢本來以為是佟叔他們滅了萬南春滿門的!便四處尋找佟叔他們要替萬南春一家報仇。後來在你家聽了事情的真實原委後,他心中本來是將信將疑的,一路和我們來到萬馬堂,見到他妹妹母子果然活著,再一聽她妹妹說的果真是如種叔所說,便心生感激之情,臉麵上又覺得愧對萬馬堂的每一個人,便帶著他妹妹和她的小外甥離開萬馬堂會淮陽去了。”


    李詩萍點點頭道:“嗯——種叔這樣做不知比真的殺了萬南春妻兒要好多少倍呢!”


    馬不平點點頭說道:“佟叔他們能夠如此大義,以德報怨,這在江湖也算是一段佳話!”


    李詩萍聽了嗬嗬笑道:“那還用說,別人不說,那楊一鏢也定會是是感恩戴德,逢人便說佟叔他們的好處了!嗬嗬……”


    馬不平笑道:“佟叔他們卻不圖他感恩戴德!隻因楊先生救過我,說是兩兩相抵,誰也不欠誰的了!”


    李詩萍聽了嗬嗬笑道:“嗬嗬,這回佟叔他們可是吧帳算的不對了!”


    馬不平聞言一愣,問道:“此話怎講?”


    李詩萍嗬嗬笑道:“你想啊!他楊一鏢隻救了萬馬堂的一個人,可種叔卻救了他們家的兩個人,這買賣豈不是做的賠了?”說完咯咯嬌笑起來。


    馬不平聽了也跟著哈哈大笑起來,邊笑邊說道:“也就是你這麽認為,可佟叔他們卻不會這麽認為的!”說著話忽的心中一動,想起自己楊一鏢救助自己和衝虛、林綠衣時的事來,不由得輕歎一聲接著說道:“要不是人家楊先生,嘿嘿……我還有衝虛道長和林姑娘這三條命,恐怕這會兒早就沒了!”想到這裏不僅臉上現出意思對楊一鏢的感激之情。


    李詩萍聽了嗬嗬笑道:“照你這麽說,嗬嗬……還是咱們賺了!”


    馬不平聽了哈哈一笑,心中忽又想到自己被柳眉殘等華山道士追殺的情景來,不由得又恨的咬起牙來。


    李詩萍聽了一愣,連忙問道:“你怎麽了?”


    馬不平恨恨的說道:“我想起自己被華山派那幫臭老道追殺的事來了!”


    李詩萍聽了歎口氣,道:“提那些個臭牛鼻子幹什麽!日後等尋個機會好好地教訓教訓那幫牛鼻子!到時候打得他們那幫牛鼻子跪在地上磕頭向你求饒!”


    馬不平聽了想想要真的能實現李詩萍所說的,定時解氣得很,不由得忍不住哈哈大笑,忽的又說道:“哎!對了,詩萍,你日後還是注意點兒,別牛鼻子,牛鼻子的說了!”


    李詩萍聽了一愣,不解的望著馬不平問道:“怎麽了?本來就是那幫華山牛鼻子可惡,說他們牛鼻子又怎麽了?”說著話忽的嗬嗬嬌笑起來,隨後又打趣地接著說道:“怎麽,難道你也要學種叔那般以德報怨嗎?”


    馬不平聽了嘿嘿一笑道:“不是,而是……”說著話伸手扶著李詩萍的雙肩,望著李詩萍那俏麗的玉臉,柔聲說道:“我是想起了衝虛道長,他也是出家修行的道長,我和他是好朋友!”


    李詩萍聽了莞爾一笑道:“你是怕我說順了嘴,等日後見到衝虛道長,在他麵前也會說出來吧?”


    馬不平聽了望著李詩萍點點頭,說道:“我們萬馬堂的壓寨夫人真是不但容貌倩麗,舉世無雙,而且還雪頂聰明,世間少有!”


    李詩萍聽了馬不平的誇獎,不禁臉色又是一紅,輕輕白了馬不平一眼,說道:“哼——你就會油嘴滑舌!”說完嬌羞的暗喜道:“不過我……我倒是愛聽的很!”


    馬不平笑道:“這樣的話以後就不要說了,u看書 .uans 省的日後真的見了衝虛道長,你在一不留神說出了口,嘿嘿……人家衝虛道長就會尷尬了!說不定還會恥笑咱們萬馬堂的少夫人怎麽這般的口沒遮攔!”


    他是不知道衝虛現在已經還了俗,而且和林綠衣馬上就要成親了,才這樣說的。


    李詩萍聽了嗬嗬一笑道:“哼——難道你沒看出來嗎?”


    馬不平聽了一愣道:“看出什麽來?”


    李詩萍嗬嗬笑道:“你還真是個大笨蛋!還非得要我說的明白嘛?那衝虛道長和林姐姐是彼此有情有意的,嗬嗬……那衝虛道長他那牛鼻子嗬嗬嗬……恐怕是做不長的了!”


    馬不平聽了先是一愣,隨即明白過來,哈哈大笑道:“瞧你說的,我豈能那麽沒有眼力?嘿嘿……其實我心裏頭明白著呢!哈哈哈……”


    李詩萍笑了笑,忽的歎了一口氣,又接著道:“哎!也不知道他們倆現在怎麽樣了!”


    馬不平聽了也歎口氣道:“是啊,你這麽一說我還真的有點想他們了!”


    李詩萍聽了忽的身子一顫抖,抬起頭,轉過身去走了幾步望著遠方沉默起來。


    馬不平見了心中驚愣,連忙起身來,走到李詩萍身邊,伸手撫著李詩萍的香肩,低聲問道:“詩萍,你這是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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