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虛聽了喜道:“那就好,那就好,林姑娘不生我的氣那就好,那就好!我……”說著話忽的發覺林綠衣那如羊脂般嫩白的芊芊玉手正被自己抓著,不禁臉色一紅,連忙鬆了開來。


    林綠衣也是羞得臉色緋紅,但心裏卻感到美滋滋的。


    衝虛不有些知所措的支吾道:“林姑娘,我,我剛才……剛才……”


    林綠衣望了一眼衝虛輕聲說道:“你要是再叫我林姑娘,那我可就真的生氣了!”說完低下頭不敢再看衝虛。


    衝虛聽了一愣,連忙問道:“不……不叫你林姑娘,那,那我該叫你什麽才好?”


    林綠衣聽了心中著急暗道:“他怎麽這麽笨啊!”想到這把嘴一噘賭氣的道:“你說呢!”


    衝虛見了先是一愣呆呆的說道:“我……我……”


    林綠衣急的一跺腳道:“你這人怎麽這麽笨啊,不理你了!”話雖這麽說,但仍站在原地。


    衝虛忽的明白過來,連忙說道:“我……我知道了,那……那我以後就叫你綠衣行嗎?”


    林綠衣聽了心中暗自歡喜,隻低低的說道:“隨你了,你願意叫就叫好了!”說完羞羞的不敢看衝虛。


    衝虛聽了滿心的歡喜,伸手拉著林綠衣得手笑道:“那我以後就叫你綠衣了!”


    林綠衣的手被衝虛抓著嬌羞的對衝虛道:“那我以後也不管你叫衝虛道長了!”


    衝虛聽了一愣問道:“你不叫我衝虛道長了,為什麽?”


    林綠衣低低的說道:“你還問我?你心裏不明白嗎,還要問我?”說著話臉紅得更加厲害了,晃晃自己被衝虛抓住的手道:“你什麽時候見過會抓人家女孩子手的出家修行的道士……”


    一句話羞臊的衝虛連忙把手鬆開,驚慌的道:“我,我……”但一時著急又不知該如何說才好。


    林綠衣見了低聲笑道:“所以呢,以後我再也不叫你衝虛道長了!我就叫你衝虛怎麽樣?”


    衝虛聽了林綠衣直接叫他衝虛兒省去了道長那兩個字,自是滿心的歡喜,又是一把抓起林綠衣的玉手笑道:“那很好啊,以後你就叫我衝虛,我就叫你綠衣!”


    林綠衣任由衝虛抓著她的手,嬌羞萬分的點點頭,輕聲“嗯”了一聲。


    衝虛心中暗道:“等我回到衡山天師教見到師父他老人後,我定要向他老人家言明,我衝虛要還俗!”


    林綠衣見到衝虛發愣出神便笑著問道:“你想什麽呢?”


    衝虛聽了一驚,臉色一紅連忙道:“我,沒……沒……沒想什麽?”


    林綠衣聽了笑道:“你有什麽心事嗎?還要瞞著我嗎?”


    衝虛看到林綠衣笑臉如花,心情早已蕩漾起來,將心一橫,對林綠衣說道:“綠衣,我……我要還俗,不做道士了!”


    林綠衣聽了一愣,望著衝虛問道:“你……你說什麽?”


    這時就見衝虛鄭重其事的望著自己說道:“綠衣,為了你,等我回到衡山天師教,見到我師父他老人後,我定要向他老人家言明,我要還俗!”


    林綠衣聽了心中明白衝虛的意思,臉色不禁羞得更加紅了,心裏美美的連忙低下頭不敢再看衝虛。


    衝虛見了心中更加蕩漾,抓著林綠衣的玉手問道:“你說好嗎?”


    林綠衣聽了低著頭輕聲說道:“你……你願意怎樣就怎樣,我才不管呢……”說著話心裏想到衝虛為了自己要還俗不禁心中感到美滋滋的。


    衝虛握著林綠衣的玉手望著林綠衣,這時又是一縷從林綠衣身上散發出來的幽香沁入衝虛的鼻子裏,衝虛忍不住望著林綠衣,心中想的還俗的念頭不由得更加堅定了,握著林綠衣玉手的手再也舍不得鬆開了。


    再說柳眉殘等華山道士在酒樓吃喝已畢,正聚在一塊喝茶閑聊,忽見衝虛和林綠衣手拉著手並肩而行。


    柳眉殘在酒樓上看著衝虛和林綠衣惡狠狠罵道:“哼——好不要臉的兩個小賊!”


    許天殘自打樹林子裏之事發生後,性情大變,不再像以前那般狠毒暴躁,起初聽了白罡設計哄騙牛思鬆毒害衝虛和馬不平時,心中便有些不忍。


    這會兒許天殘見了衝虛和林綠衣聽了不禁皺了皺眉頭,暗道:“他們怎麽又被我們遇見了?哎——這可真是冤家路窄啊!”想到這裏不由得又暗暗擔心柳眉殘會出去攔截殺害他們二人,便看看柳眉殘。


    隻見柳眉殘惡狠狠的抓著手中的赤血劍,不由得暗自替毫不知情正在街上閑逛的衝虛林綠衣二人捏了一把汗,隻盼他們趁柳眉殘還未發令之前,趕緊離開這裏。


    但誰料想衝虛和林綠衣像是看見什麽新鮮事物似的,竟然在一個小攤前駐足逗留起來。


    許天殘見了暗暗替他們倆著急,心中矛盾重重,不知該真麽辦才好,正著急著,腦海裏忽的想起那晚在樹林子裏發生的一切,眼前竟都是古色殘的影子,不由得心中升起一個念頭,暗道:“古師弟做得對,要是掌門大師兄真的立刻下令殺他們,我也要向古師弟一樣,就算豁出去命去,也要救他們!”


    正想著忽聽齊雲道:“看來白師弟的妙計不靈啊!”


    白罡聽了一愣,馬上明白齊雲這是有意擠兌自己,便一翻他那雙小綠豆眼陰陽怪氣的對齊雲道:“哦,二師兄說這話是什麽意思?”


    齊雲指指街上的衝林二人道:“這還不是明擺著的的嗎,還用的著我說嘛!白師弟的借刀殺人的計策要是靈的話,那天師教的那個小道士怎麽這會兒還活在這個世上,莫非是咱們大白天的遇見鬼了嗎!”說完一臉鄙夷的樣子看著白罡。


    白罡見了心中暗暗生氣,暗罵道:“媽的,剛才吃喝之時怎麽不這樣說,剛吃飽喝足了,就他媽的這麽擠兌我,什麽東西!”但嘴上卻不敢罵出來,之時冷冷地說道:“二師兄,你這話說的可就沒理了,那傻小子拿了我的毒藥,這才多大一會兒的功夫,也許那傻小子還沒來得及下毒呢!”


    齊雲不再理會白罡,直接對柳眉殘說道:“掌門大師兄,那天師教的小賊就在眼前,咱們何不下得樓去,一劍殺了他們!”


    柳眉殘聽了看了看齊雲,許天殘聽了心中暗驚,忽聽柳眉殘道:“不行,這會兒咱們不能動手殺他!現在就這倆小賊,馬祥雲老賊的兒子不在這裏,如果現在殺了這倆小賊,那馬老賊的兒子必定會傳揚出去,再說離鄧雲的金盆洗手的正日子隻有三天了,現在許多江湖上的人物已經陸陸續續的趕到這裏了,我們要是在這裏動手,說不定會被趕來參加鄧雲金盆洗手大會的江湖人物發現,到時候傳揚出去,事情就麻煩了,依我看,還是按照白師弟計劃行事吧!”


    許天殘聽了柳眉殘的話後在心中暗暗地舒了一口氣對柳眉殘道:“還是掌門大師兄想得周全!”


    齊雲道:“要是萬一白師弟的計策不成怎麽?”


    柳眉殘看看還在那個小攤前逗留衝林二人惡狠狠道:“哼——如果白師弟的計策不得售,那幾個小賊也跑不了,從現在開始咱們輪流潛伏在李八味的家門前,注意觀察,若是那姓牛的傻小子按照白師弟的計策辦了,咱們就什麽也不說了,要是白師弟的計策不得售,那咱們就緊盯著那幾個小賊,隻要那幾個小賊一旦離開李家,咱們就趁機……”說著話做了個殺人的動作。


    許天殘聽了暗道:“不管他們以後怎樣,uu看書 uukansh.co 現在能緩且緩!”便趁機說道:“掌門大師兄說的沒錯,到時候鄧雲的金盆洗手大會也辦完了,那些來參加鄧雲金盆洗手大會的江湖人物也都離開鄧州了,到時候一切就都由著咱們了!”


    柳眉殘聽了點點頭道:“許師弟說的沒錯,我也是這個意思!”說完望著已起身走遠的衝虛和林綠衣惡狠狠的罵道:“先讓這幾個小賊多活幾天吧!”


    李詩萍和馬不平二人進入長順勝賭坊,裏麵人聲嘈雜,下注的,叫開寶的,吆喝聲,叫罵聲,亂七八糟的好不熱鬧,李詩萍輕聲問道:“馬大哥,你身上有多少銀子啊?”


    馬不平聽了笑道:“身無分文!你呢!”


    李詩萍聽了瞪大了雙眼,不相信似的問道:“我也沒帶銀子啊,不是吧,你……你一分錢也沒有怎麽去賭啊?”


    馬不平拍拍李詩萍的香肩笑道:“你就瞧好吧!”


    李詩萍不相信的問道:“你,你不會是在吹牛吧?”


    馬不平聽了一楞笑道:“你別的不用管,隻管收銀子就好了!”


    李詩萍聽了半信半疑的問道:“真的?”


    馬不平眨眨眼睛道:“真的!”


    李詩萍還是有點不相信便說道:“馬大哥我看還是算了吧,我還是回去拿些銀子來,當賭本吧!”說著話就要轉身往外走。


    馬不平一把拉住李詩萍,道:“你別不信啊,實話給你說了吧,我有絕招的!”


    李詩萍聽了心中很是好奇連忙問道:“你有絕招,什麽絕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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