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奧爾良的夜晚簡單而又熱情。


    大街小巷上有各式各樣的人種,甚至偶爾還會出現幾個熱情的吉普賽女孩,讓維克多大呼吃不消。


    現在酒蟲還趴著睡覺。


    酒蟲一旦覺醒,維克多比誰都主動。


    好吧,這是每一個享受過的男人必然會有的貪婪階段。維克多從來都不是聖母婊。


    他是一個真性情的現代主義接班人。


    我擔白,這是小學老師教的。


    每一個城市最不缺少的就是酒吧,而酒吧又是最體現一個城市文化的地方。


    在馬賽爾的陪伴下。


    維克多走進了一家名為夜色下的溫柔。


    其實就是個酒館。


    這文縐縐的名字是馬賽爾取的你信嗎?


    “先生,這是我能找到最好的波本。”酒吧裏馬賽爾一臉糾結,從服務員手裏接過一瓶貼紙都已經發黃的波本說道。


    好吧,波本隻是一款最普通的酒。


    同時波本也是威士忌的一種。


    就像白酒有五糧液和茅台的區別一樣。


    最出名的波本是蘇格蘭波本和米國本土波本,維克多喜歡的是後者。


    話說維克多為什麽喜歡波本?


    其實這是有原因的,那是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米瑞斯從一家黑人的超市裏順溜回來兩瓶波本,外加一根熱狗。


    順溜的意思是需要解釋嗎?


    好吧,就是偷。


    米瑞斯被打斷了一根小指,口渴的維克多喝完了波本和熱狗才反應過來。


    當時米瑞斯說:“哦,這是兩瓶波本和一根熱狗的價格,很值得不是嗎?至少你不會被餓死在這該死的爛尾樓裏。”


    維克多第一次落淚,為了一個收留自己的流淚漢,當時他說:“這輩子我隻喝這一款波本,為了記住你的恩情。”


    “哦,該死的,這輩子我隻喜歡蘇格蘭威士忌,波本太酸了。”米瑞斯大笑說道。


    那一晚維克多的心暖暖的。


    所以這半年多來,不論米瑞斯闖了多大的禍都有維克多幫忙兜底,哪怕是上了某個黑幫大佬的情婦。


    維克多說:“他是我的兄弟,你們可以殺死他,但我會讓地獄廚房變成人間淨土。”


    好吧,神特麽的人間淨土,不就是把黑幫清理掉嗎,說的這麽文縐縐的幹什麽。


    所以從那之後米瑞斯活的很滋潤。


    “謝謝,你很有領袖氣質,馬賽爾。”維克多微笑說道,打開波本,一股酸酸的味道衝到鼻子裏,就是這個味。


    一口波本下肚,身體頓時暖了起來,米果南北溫差極大,紐約已經十幾度了,新奧爾良這裏前幾天還下了一場雪。


    “那個女孩不錯.....”馬賽爾順著維克多的目光看去,那句領袖氣質讓他臉上出現了真誠的笑容,自作主張的過去邀請了女孩。


    好吧,這很有大將風範,我喜歡。


    女孩端著酒杯走了過來,臉上還有羞澀的笑容,說道:“你好,先生,我是蘇珊,歡迎你來到新奧爾良。”


    “你好,我是維克多,很榮幸認識你。”維克多伸出了手與蘇珊握在一起,很柔很軟。


    好吧,維克多給了馬賽爾一個眼神。


    自己體會去吧。


    馬賽爾飄飄然的喝著波本,能得到真神的鼓勵,這對他來說是難以想象的榮譽。


    這應該多謝尼克勞斯的洗腦。


    現在新奧爾良的吸血鬼對維克多就是一種讚美上帝的態度。


    “你很美,蘇菲小姐。”維克多說道。


    眼前的蘇菲確實有一種別樣的味道。


    蘇菲是吉普賽女孩,但身上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掛墜,反而有一種清新脫俗的美麗。


    反正就是很美很古德!


    “謝謝你的讚美。”每一個女孩都喜歡聽讚美的話語,蘇菲也不例外。


    這時尼克勞斯走了進來。


    “先生,今晚的波本還滿意嗎?這是馬賽爾的酒館,我很喜歡這裏。”尼克勞斯坐在了維克多的邊上,目光看了一眼馬賽爾。


    馬賽爾低下了頭。


    好吧,尼克勞斯不是蠢貨,雖然馬賽爾是他的門徒,但這個門徒可是有前科的。


    “美麗的女士,能喝一杯嗎?”尼克勞斯舉起了酒杯說道。


    “當然,先生。”蘇菲抿了一口,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看著尼克勞斯的目光有點不同。


    好吧,維克多一臉黑線。


    他想起來眼前有點眼熟的蘇菲是誰了。


    不就是和尼克勞斯家裏那個孕婦海莉命運相連的女孩嗎。女巫中的角鬥士,馬賽爾後期一起對抗尼克勞斯的戰友。


    同時因為馬賽爾前期定下的規矩,新奧爾良的女巫是不能修煉巫術的,所以蘇菲現在隻是有著女巫的血脈而不會任何巫術。


    如果僅僅是一個馬賽爾,蘇菲或許會反抗鬥爭,但始祖家族的介入,將新奧爾良的女巫徹底打入了絕境。


    麵對連巫神都要暫避鋒芒的吸血鬼神,女巫隻能躲在被窩偷偷哭泣和詛咒。


    “蘇菲,能給我看看你會的巫術好嗎?”維克多突然說道,這句話讓馬賽爾和尼克勞斯驀然色變,他們都沒發現蘇菲是女巫!


    “哦,你怎麽會!”蘇菲瞪大了眼睛,瑟瑟發抖的看向馬賽爾和尼克勞斯。


    她不想死,在新奧爾良偷學巫術,下場就是死亡,沒有一個女巫例外。


    這裏是女巫的禁地。


    維克多喝了一口波本,有力的肩膀放在蘇菲的肩膀上說道:“放心吧,從今天開始新奧爾良的女巫可以學習巫術。”


    “我說的對嗎?”維克多看了一眼馬賽爾。


    馬賽爾額頭冷汗直冒,顫顫巍巍的點頭說道:“是的,尊敬的主,你的意誌主宰一切。”


    蘇菲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思議,看了看臉色發白的馬賽爾,又看向一臉無奈卻不敢反駁的尼克勞斯,這一刻維克多的形象在她心裏無限放大了起來。


    “好吧,u看書 .uukanshu.co 我隻會很簡單的巫術。”蘇菲小心翼翼的說道,隻見她在眾人的注視下念著繁瑣而又複雜的咒語,不多時維克多的酒杯移動了一點點,是的,向左。


    維克多嘴角抽搐,這就是巫術?


    “抱歉,先生,我的魔力幹枯了。”蘇菲一臉絕望,她感覺自己會錯失絕好的機會。


    維克多看了一眼馬賽爾說道:“確定不把你金屋藏嬌的小女孩帶過來嗎?其實有些事情不需要那麽複雜,相信我好嗎!”


    維克多不是來看戲的,更不會參與到尼克勞斯和馬賽爾的門徒狗血劇裏麵去,在他看來能一集解決的問題就不要拖一季!


    能一季解決的問題,你拖六七季,確定不會挨打嗎?維克多的拳頭可是很痛的。


    區區一個祭祀巫神的豐收儀式,要鬧出這麽多人間悲喜劇出來,犧牲那麽多女孩,簡直就是犯罪。


    蘿莉都是天使,維克多有責任保護。


    馬賽爾在維克多的注視下僅僅猶豫了一秒鍾,就點頭說道:“是的,我的主。”


    馬賽爾沒有選擇的權力,也沒有反抗的權力,他隻能把希望寄托在維克多身上。


    尼克勞斯沉默不語,今晚的事情已經完全超出了他的控製,他已經不確定事態會發展成什麽樣子了。


    “尼克勞斯,你的眼光僅僅局限在這一座小城市嗎?”維克多喝著波本問道,邊上是一臉乖巧的蘇菲,麵對無可抵抗的維克多,後者選擇了如同貓咪一樣順從。


    好吧,萬惡的資本主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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