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義就這樣躲了,還躲的讓人無話可說,至於拍賣會······一個繼承了龜茲王位置的人,一個還可以稱作為王朝的龜茲,在徐義詳細的拍賣文案下,若是還做不好,就是廢掉一次拍賣,那也就將這龜茲王徹底丟出去了。


    拍賣會確實沒有出現意外,除了在利益麵前這些人不在乎臉麵,在拍賣會上爭得麵紅耳赤外,拍賣會還是就那樣完成了。


    其他的徐義不管,隻要有錢進賬就行。


    徐義在外巡邊,看看這遼闊的戈壁,看看這安西間或的綠洲,在跟安西軍親民一下,拉近一下關係,培養一下情感,增加一些凝聚······這才是自己該做的,畢竟,過幾年自己需要這班人幫自己楊威。


    一路走一路就有急遞從龜茲城傳過來,徐義就跟偷了腥的貓一樣,總是抑製不住內心的笑······這結果太讓自己滿意了。


    就現在安西軍的積蓄,足夠安西軍支持到大亂到來了。


    徐義本來還想繼續在外麵躲著,耗著長安的那些貴人離開,這時候卻傳來了另外一件事······李林甫死了。


    徐義覺得,自己沒必要繼續以巡邊耗那些人了。


    李林甫死掉了,朝廷會出現很多變動,這就是在召集長安的那些人回去了,自己也就沒必要躲著了。


    同時,李林甫的死,徐義也清楚,接下來朝廷會更加混亂,即將開始楊國忠和安祿山的爭鬥,也即將開始真正的節度使權利膨脹了。


    自己的安西軍,也該著做一些準備了,時刻準備著迎接更多更大的挑戰。


    關鍵還有一點,徐義需要提醒一下陳玄禮和高力士,告訴他們還自己人情的時機······


    “徐侯,你可算回來了!”


    徐義回到龜茲城,沒想到長安的那些閑人,居然還留在龜茲,在等著從徐義這討些便宜了。或許,人家也覺得李林甫的死,徐義必定會回到龜茲吧,硬是等回來了。


    “諸位,徐某也是為大家的利益不是,必須的提前將一切事務處理合適了,也好能讓諸位盡早獲利。”


    “我的徐侯呀,這還獲什麽利呀!這一次來安西,將家裏都掏空了······”


    徐義就看著這些人麵露喜色的訴苦,也不真去揭穿人家,不提他們在這次拍賣會的收獲······都在一場戲裏,各自有各自的角色,他徐義也不例外。


    該訴苦訴苦,該喊冤喊冤,可沒有一個人再去提拍賣會的事。


    這是一種可以照搬的模式,切實讓他們見識了,這是值得學習的:“徐侯,不知這拍賣會的章程······”


    這個好說,徐義在聽到這個,心裏要輕鬆多了。最起碼他們沒有讓徐義借權利出讓利益。至於說拍賣會模式,自己沒有敝掃自珍的毛病。


    “思順,讓人將拍賣會的章程多謄抄一些,給諸位帶走。”


    “另外,諸位,安西軍庫房裏還有一些庫存的物事。這一次諸位來,雖然拍到了心意的物事,但總是需要拿出些成品來讓主家見到。”


    “徐侯客氣,隻要是徐侯倡導的,沒有什麽不相信的。”


    “可不敢說這話。這樣吧,安西軍庫房裏的一些庫存,就當徐某給諸位的程儀了,也算是為諸位回到中原打開市場的樣品,必須都帶走了。”


    “至於以後,諸位想必都是行家,一月還是三月一次轉運,諸位安排,。徐侯向諸位保證,最遲一月,各種產品都會有大批量的出品······”


    或許長安來的這些人,就等著徐義的這句話吧。總則,在見到了徐義以後,就帶著徐義的贈品離開了。


    同時,徐義也安排了徐思順跟著回長安了······


    名義上算是回長安代替徐義祭拜李林甫,實際上,這次徐思順會長安,帶著徐義針對後李林甫時代的一些方略,需要在長安和洛陽執行。


    李林甫死掉了,也就意味著安史之亂沒幾年了,徐義必須得安排一些事。自己的家眷,東都的產業,運河轉運渡口的份額,以及長安的一些人事等等。


    最為主要的一點,徐義終歸還是不可能看著楊玉環就那樣香消玉損了,早年在陳玄禮和高力士身上留下的人情,也該著給人家還人情的機會了。


    “給陳將軍和高將軍的禮品你帶到,蠟丸直接給他們,不要多說。你這才回去的重點,是要安排好東都的一些事宜。”


    “讓趙仲漢等人做好準備,早年留給他們的那些火器,很可能會用的上。告訴老趙,要錢給錢,要物資給物資,在不犯忌諱的情況下,多集結人手。”


    “告訴他,我的要求,就是必須在任何情況下,確保咱們在東都的產業不受損失!”


    徐義本來還想給那些處於中原的世家提個醒什麽的,終歸是沒開這個口。


    沒法說清,自己現在也算是藩鎮了,如此說安祿山有可能做什麽,就有瓜田李下的意思了,那就意味著自己很可能也有一些想法。


    所以,還是沒有說出來。


    “思順,凡是咱家在東都往北的渡口產業,你這次回去盡可能的出售吧。理由就是在安西需要錢糧供養軍伍,不得已出售一些產業。”


    “關於家裏,書信我都說明了······”


    這是徐義單獨給徐思順做交代,沒有李光弼和薛嵩在場。徐義這樣的交代,讓徐思順懵著,根本就不知道族叔做這些的意義何在,隻是安靜的聽著。


    多少年下來,徐思順已經習慣了對徐義的言聽計從,不管徐義做怎樣的決斷,徐思順都不會有異議,隻會執行。


    這也是徐義逐漸絕對信任徐思順的原因,u看書 wwkanshu 也是將這些絕對隱秘事交給他辦理的基礎。


    “或許你有些奇怪,為什麽我要做這些安排是不是?沒人可以說,我就跟你說說吧。”


    “大盛朝這種對地方節度使不管不顧的軍製不合適,可是如今的朝廷,朝臣們忙著爭權奪利,忙著站隊,忙著爭鬥。而聖人妄想著垂拱而治······”


    “藩鎮的募兵,這些年發展下來,現狀就是所有的將士隻知使帥而不認朝廷,因為供養他們的是使帥,而不是朝廷。”


    “早年我曾試圖以火器節製地方節度使,沒成,才不得不自己也做一個藩鎮,以便對其他邊鎮是個震懾。”


    “咱家以前就有過一些事,當初還是府兵,尚且能出現一些意外,更何況如今的募兵製。”


    “我之所以做這些安排,是因為,我判斷如今的朝廷軍製,很可能會出現一些不想看到的事情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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