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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軍城就是一個封閉的環,是朝廷的,卻完全可以從朝廷割裂出來。


    比如,火器作坊是朝廷的,當產品的生產到使用,都在軍城裏。在徐義的心裏也就少了什麽朝廷采購和使用的概念。


    似乎聖人也忘記走這個過場了。


    所以,徐義就拿著軍城的成品訓練神策軍的軍卒,拿軍城的收益,投入火器的研發更新,還時不時讓神策軍的軍卒護送這大批量的錢財,往內務府,往玉真公主府,往自己家,往金仙公主府送。


    也有很多的朝臣,時不時的來軍城一趟,帶著一車一車的錢財離開。


    朝廷似乎忘記了有徐義這一號人物,連朝會都不曾有人提及過,徐義這個名字,卻在每個朝臣心裏根深蒂固了。


    這就是這年徐義的境況······


    若不是崔穎有了身孕後,將近一半以上的朝臣來賀,都以為徐義失勢了。


    可以說徐義是在韜光養晦,最起碼李煒是這樣看的,崔家也是這樣看的,就連聖人對於徐義這樣的態度也很滿意。


    其實,徐義是真不想接觸朝堂。


    不是怕自己應付不了朝事,而是,徐義他知道,在武惠妃死掉以後,楊玉環即將登場······徐義知道自己無力改變。


    已經裝著若無其事了,可真的要是看著楊玉環這樣的經曆,徐義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受到了。本著眼不見心不煩的原則,徐義就這樣軍城和徐府兩點一線的規律著。


    甚至在李白進長安,王維遞請柬等等一些所謂的盛事,徐義都婉言拒絕了。


    一年多會發生很多事。徐義的長子都出生了,就連那個通房丫頭也有身孕了,偏偏鶯娘一直沒動靜。


    “鶯娘,要不讓師父幫你看看?”


    有種說法是女人沒有生育,人生是不完整的,更何況還是在傳宗接代相當重要的大盛朝。徐義再一次提到這個了。


    “徐義,我不生養。”


    “為啥?”


    “我要時刻保護你!”


    “我現在不征戰,就軍城和家裏,時機最合適了。”


    “徐義,即便是生養了,孩子叫我也是姨娘,崔穎才是母親。都一樣,等以後選一個適合修武道的讓我調教就行了。”


    這算是徐義這一年多中多少有點枝節的事情了,其他的都很平淡,平淡的讓徐義都有些麻木了。


    徐義對於鶯娘一直就慣著,這事······徐義無言反駁,越是寵她,就越順著她。


    想來,一個混過江湖,不曾提過家族,見慣了江湖殘酷和生死的鶯娘,想讓她做母親,徐義也覺得別扭。


    這樣的日子也挺好,就這樣默默的發展神策軍,對於徐義而言有百利而無一害。


    徐義編撰了許多的小冊子,甚至在軍卒家眷中選了一些會彈唱小調的人,把一些寓教於樂的內容,在軍城裏宣教。


    軍城是朝廷的,也是將軍的,更是將士的,歸根結底卻是屬於整個軍城所有人的······所有製對於現在的時代是沒有概念的,徐義就忽略了所有製,著重提享受利益的問題。


    撇開朝廷、公主以及自己的收益,徐義隻提軍卒家眷原來跟現在的對比,提軍城作坊對於軍城所有人的意義,將親手營建萌芽的主人翁意識,用宣教的方式加深烙印。


    就這樣,一點一點,用別人根本看不透的方式,將整個軍城凝聚,也就成就了徐義對軍城的掌控。


    這種影響不僅限於這一代,當觀念一旦形成,這將可能是世代傳承的影響力。


    雖然徐義不敢讓軍城和神策軍萌生隻知徐義不知聖人的概念,卻可以讓軍城處處都脫不掉自己的印記。


    徐義的方法其實也簡單,就是一定程度上的平等相處,也就是所謂的平易近人;還有不間斷的重複,重複一些理念,不停的加深某種意識;還有就是,讓神策軍的將士以及他們的家眷,包括哪些工匠,都感覺到自己是個人。


    曾記得後世有句話,一個軍隊的精氣神關鍵在於首任主官的氣質,大體就這麽個意思,徐義也大概明白。說白了,就是要讓一支隊伍奉主官為尊,主官要滲透到每一位將士的骨髓中,做這支隊伍的靈魂。


    徐義就是在這樣嚐試,也頗有效果。


    徐義為將來所擔憂的,也是費了些心思的。


    自己很想就這樣藏著掖著,直到有一天能厚積薄發。可惜,總是有些事不完全由自己決定······


    “蕭公就這般被貶謫了。”


    李煒很少來徐義府上談公事,似乎也明白徐義這樣韜光的目的。但這一次,卻帶著蕭興一起在徐府說起了朝事。


    徐義雖然不怎麽摻和朝事,並不是不知道朝廷發生的大事。


    不過,對於蕭嵩被貶,他倒是沒怎麽在意。伴君這事吧,就那麽回事。再說了,對於蕭嵩這個年紀的老人,徐義倒是覺得應該頤養天年了。


    就是徐義,這時候也想著就混一個侯爵,就這麽混下去。若不是心裏對將來有些擔憂,這樣混下去未嚐不可。


    “蕭公又是因何?”


    “還不是因為張守珪瞞敗報勝欺瞞朝廷一事。”


    “這與蕭公何幹?”


    徐義不記得蕭嵩跟張守珪關係有多親近呀。現在徐思順又被徐義安排在軍城,幫自己處理軍城的瑣事,府上倒是少了了解朝廷盤根錯節關係的參謀了。


    “張守珪是跟蕭公不相幹,可那個牛仙童卻與蕭公有些關係。本以為牛仙童受聖人寵信······”


    明白了,估計蕭嵩跟這牛仙童,就跟李煒跟高力士一樣了。


    牛仙童也是活該,仗著聖人寵信,聖人委以重任,居然與張守珪沆瀣一氣了,惹得聖人杖斃了牛仙客。


    “李相視蕭公為眼中釘,趁機發難,將早年與牛仙童交好一事挑出來了······”


    這事跟自己說好像沒什麽用吧?徐義不知道怎麽接茬,隻能靜靜的聽著,做個傾聽者也好。


    蕭興從進了府門,就一句話沒說過。也是,現在的徐義已經不是當初在東都他們一起混吃呼喝的時候了,人家是真正的朝廷重臣。


    就信安王李煒跟徐義的交談,他蕭興不夠格插嘴,徐義就是看他,他也隻是諂媚的笑一笑。


    “義哥兒,或許你能拉蕭公一把。”


    “我?信安王,若是此事長公主出麵有用,小子倒可以從中說幾句好話。隻是······”


    隻是長公主什麽人,朝中都知道,相信信安王也清楚。除了涉及徐義,其他事,u看書 ww.uukanh.om 長公主從來都不開口的。她不是玉真,沒那麽多友好賓客。


    “不是,老夫是想,是否可以讓神策軍北上,算是彌補張守珪過失吧,用一場大勝來求聖人對蕭公的寬恕······”


    徐義覺得,這完全就不相幹呀!可信安王這麽多年誠心對自己,若真的這樣可以,徐義還真不能推辭。


    問題是,這有用?


    “義哥兒,老夫見過高翁了,是高翁這樣建議的。”


    高力士?徐義需要想多了。誰都知道,這高力士就是聖人的傳聲筒,神策軍作為聖人欽點的新軍,火器軍,若聖人沒有這樣的意圖,高力士怕是沒膽子鼓動信安王這樣上門。


    為何?聖人當初說是給三年時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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