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人家來就是奔著第一來的,不像南燕,能夠混個名次就不錯了。


    另外的主要目的就是惡心北燕。


    南燕各方麵都太弱了。


    至於經史科,各國都沒有太大興趣。考試太雜太亂,主要拚的是記憶力,沒有太大意義。


    偏偏,辛國出了個張月山,別的本事沒有,就是記憶力好。


    任何內容,翻一遍就能複述得差不多,多看幾遍,就能爛熟於心。


    這個本來沒啥人爭的經史科,他想爭一爭。


    麵對桃花榜,辛國其實也尷尬。


    六國學子都來參加桃花榜,每次的桃花榜第一,都花落別家。榮譽都被他們拿走了,辛國作為舉辦者,最後卻啥也落不著。


    如果能夠爭取到經史科第一,縱然含金量不高,但麵子上至少也能過得去。


    所以對於張月山,辛國官方也提供了很多幫助。


    派出專業人士幫助張月山分析總結,由張月山背誦記憶,張月山背後,有一個上百人的團隊。


    對於這次經史科考試,辛國朝廷誌在必得。


    偏偏冒出個莊義生!


    他究竟在幹啥?


    張月山想不明白,想來想去,隻能想到一個原因:對方是別國派來,專門幹擾自己看書的。


    想一想,除此之外,沒有其他可能。


    否則,他難道真的是在看書,誰能看得這麽快!


    哼,齷齪詭計,對我來說是沒有用的。


    再出現在房間裏看書時,張月山帶著兩個棉花塞,幹脆將耳朵堵住了。


    哈哈。


    敵人的詭計已經被我識破了。


    至於莊義生,他換了一排書架,繼續翻書。


    沙沙沙……


    噪音這種東西,越是安靜時,便顯得越明顯。如果房間裏有一百個人,張月山未必會覺得分心,可偏偏隻有莊義生,就難免引起張月山的注意。


    就算堵住耳朵,可還是有沙沙的聲音不斷傳來。


    忍耐,忍耐……


    這是對自己的考驗。


    張月山強迫自己專心,漸漸已經習慣了。


    時間大概過去了七天,這天上午,莊義生放下最後一本書,邁步走出了房間。


    張月山一直在悄悄關注莊義生,看到這一幕,下意識愣了愣。


    他怎麽走了?


    之前,莊義生都是在這裏待到天黑,自己不走他肯定不走,自己走了,他都未必會走。


    現在不過是上午,還沒到午飯呢,他怎麽就走了。


    是了,他一定是覺得幹擾不到自己,選擇放棄了。


    哼哼,先放棄的那個人是你,不是我。


    張月山得意洋洋,心情大振。終於,在自己堅韌的意誌力麵前,任何陰謀詭計都是浮雲。


    現在沒有人幹擾自己了,自己完全可以專心地讀書。


    這次經史科第一,必然被自己收入囊中,整個六國都將記住自己的名字。


    他摘掉耳中的棉花,捧起麵前的書,忽然,他發現有些看不下去。


    沒有了那種沙沙的翻書聲,自己竟然有些不習慣。


    張月山又被幹擾了,莊義生的存在是對他的幹擾,莊義生走了,還是對他的幹擾。


    敵人簡直太惡心了。


    張月山深吸一口氣,又緩緩吐出,伸手敲了敲桌麵。


    “張公子,有什麽吩咐?”一名仆從湊過來。


    “查一查,剛才那人是什麽來曆?”


    “是。”


    …………


    莊義生離開了房間,房中十排書架已經被他收入腦海。


    當然不是他記住了,而是被零號掃描存儲。


    莊義生緩緩回味著,感覺這次收獲不小。辛國果然是辛國,雖然如今不像是從前那樣堅挺,但一個八百年古國的積累,絕對不容輕視。


    房中的十排書架,三教九流,醫卜星相無所不包。


    很多書別說在南燕,在其他國家都看不到。


    等回到南燕,自己再把它們抄寫下來,變成梧桐派的藏書。


    從這裏離開後,莊義生又進入到太書院的藏。


    之前的十排書架,是這次經史科的考試範圍。辛國太書院的藏,才是對外開放的國家圖書館。


    既然搬書,自己索性就多翻一些。


    莊義生感覺自己現在像個書蟲,業餘時間就是翻書搬書抄書。


    不如此還能做什麽呢,難道去青樓。


    半個時辰後,莊義生出現在滿玉樓。


    …………


    時間彈指,眨眼間便到了經史科開考的日子。


    由孫沐陽帶隊,南燕的七名學子同時出發。


    考場外人滿為患。經過層層查驗,考生們進入考場。


    莊義生還覺得經史科的考試,不會有人參加呢。


    雖然燕、楚、屠、涼、盧五國對經史科興趣不大,但辛國還有許多本地學子。


    他們大多出身寒門,如劍道、畫道、銘文等科,都需要巨大的資源投入。寒門子弟自然玩不起,他們能靠的隻有死記硬背。


    一本一本的翻書,一本一本的記,既沒有張月山的超強記憶力,也沒有莊義生腦海中的零號,隻能一夜一夜地痛肝。


    從青春少年肝到白發蒼蒼,假若能稍微取得名次,借此進入官場,便算沒有辜負十年寒窗。


    對於寒門子弟來說,他們能抓住的機會太少了。


    張月山的目光一直在人群中瞄著,試圖找到莊義生。


    他會不會出現呢?


    他究竟是故意來幹擾自己,還是也會參加這次經史科的考試。


    忽然,張月山眼睛一亮,他找到了莊義生。


    如果你不來參加就好,但你也敢參加,我將會讓你體味到什麽叫絕望。


    他已經查明了莊義生的來曆,uu看書 .uuknshu.o此人來自南燕。


    南燕?


    聽到這兩個字,張月山便沒有繼續了解的興趣。來自南燕的學子,連做自己競爭對手的資格都沒有。


    他的對手應該是來自楚國,來自東盧,而不是偏僻荒涼的燕蠻子。


    “月山,你準備好了沒有?”


    一名老者問,他是太書院的學官,某種程度上,算是張月山的教練。張月山競爭經史科第一的項目,就是他主抓負責的。


    “申先生放心,我已經做好萬全準備,有十分信心。”


    人群中總有人天賦特殊,而記憶力就是張月山的天賦。


    隻要握緊這件武器,自己麵對任何人都無所畏懼。


    在自己擅長的戰場,沒有人可以戰勝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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