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叔跑路了,扔下他45級的內測盜賊號跑路了!


    ‘澤叔所有的遊戲賬號便宜處理了,隻要一百塊錢,現在隻要一百塊錢一個,統統便宜處理了!’這是薛定格內心的邪惡想法,不過最終超我人格還是戰勝了自我人格。


    “喂,小郎啊,怎麽難得給我打電話了?”晚上,正忙著搞課題材料的薛定格接到了責任之家的電話。


    “哥,下周末有時間過來嗎?”


    “可以的。怎麽了,還是你親自打電話過來?出什麽事了嗎?”薛定格還以為有什麽事情需要他去解決,想都沒想就答應了,隻能這幾天晚上再加把勁了。


    “沒出什麽事情。就是有位漂亮的姐姐資助了我們,然後她最近領養了一隻小貓,第一次養寵物,聽說咱們這有位首爾大的獸醫,就想認識認識吧。”


    “哦,既然人家都花了錢,我就勉為其難給你個麵子好了,就約下周日上午吧。隻不過我有言在先啊......”之後還給小郎科普了下自己的專業知識。


    薛定格無奈的攤了攤手,自己還沒執業獸醫師執照啊,現在他連考的資格都沒有,根據棒國規定最快也得應屆本科畢業生才能報考的全國考試。如果非獸醫本科的,有師承關係或者動物研究相關的工作幾年後也可以考試,但隻發技師資格證,當然如果你能在x年內讀完本科獸醫學取得畢業證也能換成執業獸醫師執照。


    總之他隻是想表達自己沒有行醫資格的,真要生了什麽病,還是得去正規獸醫院最好,那價格...自然非常的不美麗,誰讓學的人少,考試門檻高通過率又低。


    “不過都是有錢資助你們的慶熙大學前輩了,應該也不會缺那點給寵物看病的錢吧。其實我連養貓的經驗也沒有多少啊,澤叔你們也不是沒見過。


    到時候我也隻能臨場發揮了,看能不能哄得住這位姐姐了。”薛定格最後做了總結陳詞。


    掛斷之前小貝還不忘記最後提醒薛定格別忘記來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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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來隻要我認真做,就沒什麽事情是我完不成的嘛!澤叔,我們來下...”終於在周五晚上搞定了所有作業和資料的薛定格,好像太投入於學業,都忘了澤叔暫時不在身邊了。


    沒有澤叔的夢境空間還是有太多的不便,雖然薛定格已經擁有人類最頂級的身心智了,但現實過於繁忙的時候澤叔還是會給他開開後門,在夢裏完成很多需要大量記憶和反複練習的事。當然這種事情澤叔總是卡的很死,美其名曰不讓薛定格養成對外掛的依賴,凡事隻有靠自己才能磨練一個人的意誌和品性。


    人類的時間還是太珍貴了。


    默默走到書架前,從最底層拿出那個用了7年的棋盤,這是父母和爺爺為了祝賀自己成功入段送的禮物,一副榧木棋盤,並不是那種比賽裏你看到的厚厚高高有4個腳的大棋盤,但也不是便宜貨了,按當時的物價差不多是老爹一個月的工資了。


    “時間過的真快啊,來棒國已經十年多了,我現在都大二了。


    以後回道裏一輩子當個獸醫嗎?


    也不是不行,但總覺得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不然為什麽澤叔總是神神叨叨。


    或者我真的是天命之子??


    呃(⊙﹏⊙)不說玄幻的,我每周還得看公司財報,難道做一個企業家?


    做個對社會有用的人?那隻要在規則內守序的人應該都算有用的人啊,畢竟他們消費、工作、生活都是在繳稅和維持社會穩定發展。


    那做個對世界發展有貢獻的科學家?。。。


    現代科學已經不是幾個天才就能翻天覆地了,說到底也是眾多領域裏細化到某個分支的科研工作者。除非我能算出黑洞奇異點的常數,那樣或許反重力,穩定島,時光機都可以研究了。”


    一邊自言自語、胡思亂想的薛定格,一邊自己隨意擺著棋子,等自己回過神來一看,


    “我怎麽覺得我的棋藝非但沒有退步,這。。。感覺像澤叔在自我對弈,才下的出這種棋型啊?”


    第二天一大早,天邊微亮,太陽還沒完全升起,薛定格就騎著一輛有些老舊的公路自行車啟程了。這是母親在他中學時送他的入學禮物,一輛進口的specialized,閃電也是他第二輛坐騎。


    第一輛是小學入學時得到的一輛普通自行車,後來被他帶回了鄉下,雖然經曆了歲月的洗禮,不過爺爺一直都在保養,所以他回鄉下的時候還會在需要的時候騎著外出。


    隻是修修補補這麽多年,很多零件早就換過兩輪了,這究竟還算不算他原來那輛呢?這個問題他問過爺爺,得到的回答卻是“是不是又有什麽關係,你選擇了使用它,那麽它還被需要,它的使命就還在繼續。”


    回到市區的時候天已經完全亮了,路過離自己家不遠的一處市民公園,停下車,休息一下。


    這時候已經有不少老人和孩子們來公園散步或者鍛煉了,薛定格也是這裏的常客了,不少人都認識這小生幾年了,一路上認識不認識的都友好的打個招呼,問聲好。


    來到湖邊的林子裏,扔下書包外套。


    雙手抱圓,吸氣~~~呼氣~~~精神專一,全神貫注,意動身隨,內外三合,這是在劇烈運動後為了靜心。隨著深長的呼吸,促使內髒器官和外部肌肉有節律地舒張,沒這麽玄幻,就是運動後讓身體肌肉慢慢地放鬆。


    現在的薛定格很少在現實裏練什麽軍體拳,甚至澤叔教的詠春·貓拳都不怎麽練了,一是這些用來強生健體有些太誇張了;二是澤叔在的時候他們可以在夢境空間練習真正的實戰。不過澤叔不在的日子也可以重新練練基本功來加深肌肉記憶,免得長期不練自己的肌肉反應遲鈍了。


    太極算是他和爺爺一起學的,回老家時候一位老先生教了幾天,聰明的薛定格先學會了形似,然後把爺爺一起教會了。


    “他強由他強,清風拂山崗;他橫由他橫,明月照大江。”結尾還是忍不住來一句誰也聽不懂的中文,自己裝的那啥自己明白就好,自娛自樂罷了。


    不遠處一個湖邊小亭,坐著一位打扮時髦的小女生,拿著一本書,饒有興趣的看著傳說中的太極拳。


    “早啊!”薛定格剛才就注意到了,不過他隻是練完後打了聲招呼就收拾起東西準備離開了,尋常的一個小小善意而已。


    小姑娘歪著頭,繃緊的喉嚨讓她始終沒有把嘴邊的那句‘你好’說出口。待大男生走遠,她又低頭看著書,嘴裏念念有詞,但聽不清聲音,不知道在說什麽。


    回到家中洗了個澡,與父母共進了早餐,與往常一樣,聊了聊學習上的事情,之後又給爺爺打了個電話詢問身體情況,生活狀況,回答是一切都良好。


    在家中吃完午飯後,去了書店,選了幾本繪畫書,又挑了幾本雜七雜八有自己用的,也有本是上次答應給小郎的,《the worlds of robert f young》---羅伯特·富蘭克林·楊著短篇小說集。


    “哦~~我來了~在門口曬太陽呢~不熱麽?”懶洋洋的打著招呼,薛定格下午來到了責任之家。


    “不是說好的明天嗎?怎麽現在就來了?”小郎有點疑惑,不過小貝很開心,因為薛定格又拎著很多東西來玩了。


    “抱歉小貝,沒有好吃的,都是書哦,小貝等會一起來看吧!”


    “哦,好的,書也是好的,小郎最喜歡了。恩靜姐姐也喜歡書的。”小貝還是很高興的,最重要的是今天恩靜姐姐和定格哥哥都來了。


    “恩靜今天也來了啊!”衝著屋裏喊了一聲,隻聽見裏麵一陣吵雜的響動後,一個女聲元氣十足的答到“oppa來了啊,趕緊進來,uu看書 .uukanshu 快點快點!”


    “他們在搞什麽?”


    “你自己進去看看就知道了。”


    一行人穿的各色各樣的衣服,頭上還帶著不同顏色的紙質帽子,類似聖誕帽。黑板上還寫著《白雪公主和七個小矮人》這樣的標題。


    一瞬間薛定格大概就明白他們在做什麽遊戲了。


    “你們在排練童話故事劇?”


    回答他的不是恩靜妹妹,而是老神父“是的,今年中秋的公益活動晚會,我們也準備表演節目,這就是恩靜和大夥商量後覺得最合適的節目。”


    “是啊,我是白雪公主,哈哈哈,你們都是保護我的小矮人。”不用看了,現場唯一的妹子接著話題說到。


    “不錯哦,我感覺以後就能成為責任之家的保留節目了,你們加油哦,fighting!”


    “哎?oppa你可是內定的王子啊,是我們一起加油才對!”恩靜有些壞壞的笑道,的確,大家討論了一上午,一致認為這個角色最合適的人就是薛定格了。


    “......


    那個,我可以申請做幕後導演嗎?當然編劇也可以,我和小郎可以當編劇的!”


    薛定格倒不是排斥上台表演,隻是他不想去搶風頭啊。‘我這麽一個大帥哥往那一站,你們不得統統成為陪襯。’


    這就是他此刻心裏齷齪的想法,當然說實話他的確不是很想站在鏡頭前、舞台上,被這麽多人關注總是覺得沒什麽隱私。


    不過現實馬上就教育了薛定格,他馬上就知道什麽叫禍從口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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