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


    “你說不說?你說不說?你到底與那個叫做‘旗幟’的男人有什麽關係?”


    陰暗潮濕的審訊室內充滿了黴味。而一個手持皮鞭,說著漢語的鬼子,則在用鞭子狠狠的抽徐天。


    徐天被抓進來不到三個小時,但是此時,卻已經遍體鱗傷了。


    但這個愣頭青從頭至尾卻從來沒有多說一句話,他隻說自己是白紙坊警署的警察,今天看到有人殺人,他就去追凶手了。


    但是鬼子問他凶手長什麽樣,他又說自己沒有看清楚。


    鬼子不可能信徐天的,更何況如果在徐天的口中沒有他們想要的情報,那也隻有死路一條。


    鬼子但見鞭子對徐天這種人沒用,將燒紅的鐵烙鐵自打火盆裏拿了出來。


    一個體重在二百多斤,身高不足一米七的鬼子,露出滿口的黃牙,嘖嘖怪笑的拿著燒紅的鐵烙鐵在徐天的麵前晃道:“這個可是好東西喲,我隻要用他在你身上的肌膚上一烙,你不僅會感覺到熾熱的痛,而且你的肌膚會皺起來,這輩子都不會好。


    嘖嘖,其實用這東西烙男人,不如烙女人有趣,女人是最珍惜自己的肌膚的,......


    不過,你的肌膚也很白啊,哼哼哼!......來人,把他的衣服扒開!......”


    那手持鐵烙鐵的鬼子命令道。旁邊的兩個鬼子兵一撕扯徐天那被打的盡數都是血漬的白襯衫。


    扣子盡數都被撤掉了。胸膛露了出來。


    鬼子在狂笑,拿著燒紅的鐵烙鐵,便選了胸口肉最多的地方烙了過去。


    難怪這個鬼子說,喜歡對女人使用這種殘酷的刑罰。他完全就是一個便態。


    隻是不想也正在這時,審訊室的房門被人一腳踹開了。


    那手持鐵烙鐵的鬼子一轉身的功夫,燒紅的鐵烙鐵卻印在了他之前左手邊鬼子的肚子上。


    這鬼子正扯著徐天衣服呢,淬不及防被燙了一個正著。


    嗷!嗷!


    小鬼子慘叫,騰的就跳開了。


    “小左君,你沒事吧?”那個燙人的鬼子緊著道。但旋即便怒道:“八嘎,誰讓你們在這個時候闖進來的?”


    那鬼子破口大罵,隻是當他看清楚來人之後,整個嘴巴,麵目表情,包括他的身體盡數都如同雕像一樣的僵硬了。因為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小武田先生。


    “對不起閣下,我不知道是您?”


    那鬼子還算反映快,在整個身體僵硬了1.2秒之後,迅速賠禮道歉。


    齊大兵沒有理會他,而坐在審訊室的桌子上。


    而與此同時,金海進來,但見被打的渾身是血的徐天,連忙跑近道:“兄弟?兄弟?你沒事吧?我是金海?”


    徐天努力的睜開眼睛,身體有些顫抖,然後頭低下,便昏死了過去。


    金海摸摸徐天的額頭,燒的滾燙。連忙又跑回去衝著齊大兵躬身施禮道:“小武田先生,我這兄弟已經發燒了,倘若再呆在這裏,恐怕他會死的?”


    齊大兵還是沒有理會,而是衝著那個剛才打人的鬼子勾了勾手指。


    胖鬼子連忙上前,緊著賠笑道:“小武田先生,有什麽吩咐?小人一定照辦。”


    齊大兵問道:“是武藤奈奈子讓你把他給打死的?”


    “這,......”


    胖鬼子卡住,但想了想卻回道:“沒有,武藤小姐讓我來審訊。但是他就是不說。按照慣例,倘若所有刑罰都用了,他口中卻沒有我們要的情報的話,會被處決!”


    “還特麽的不是沒用?”


    齊大兵罵道,那胖鬼子不敢說什麽,僅是一直躬著身子,不敢看齊大兵的眼睛。


    而此時,齊大兵則繼續到:“人我有用,把他關起來,找一個大夫給他治療一下。你要記住了,倘若他要是死了,我就把你吊上去,把這審訊室的刑罰在你的身上都用一遍你滴明白?”


    “嗨!”


    胖鬼子大聲的應道,並且多餘的話一句都不敢說。因為麵前的這位,可是小武田先生,哪怕會長都不敢得罪,他又怎麽敢得罪齊大兵?


    然而此時,齊大兵卻衝著金海道:“好了,人你已經見到了,還沒死,就趕緊給我找人去吧!記住,別讓我等的太久。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是,小武田先生,我回去就去找人。”


    金海躬身應道。而齊大兵也不在牢房裏麵呆了,與金海一同出了地下室。


    齊大兵回自己的辦公室了,而金海則打了一個黃包車去找徐允諾。


    見到徐允諾,當金海把十根金條還給徐允諾的一瞬間,徐允諾退都軟了,說:“金爺,徐天難道就沒救了嗎?”


    金海說:“叔,你別擔心,徐天在鬼子那雖然遭了點罪,但是人沒事。鬼子讓我去找一個人,找到了人就能把天換回來。你等我的消息。”


    然而此時,徐允諾卻道:“找什麽人啊?我這車行也有不少夥計呢,我讓他們出去找找。”


    金海一想也是,拿出齊大兵給他的紙條道:“叔,你看看,人叫做白閆峰,在天橋行醫的。”


    徐允諾一看字條,驚訝的道:“這不就是那個老婆被鬼子糟蹋了,人被關到監獄的白大夫嗎?”


    “什麽?”


    金海愕然,沒想到關到第一監獄的白大夫,竟然是就是白閆峰。


    然而怎麽回事?


    還要從三天前說起。


    在三天前,在白紙坊發生了一場惡**件。白閆峰帶著他的夫人在醉仙居酒樓慶祝結婚三周年紀念日。但不想兩個喝醉酒的鬼子浪人看上了白閆峰的妻子,動手調戲。


    白閆峰與對方撕扯,但是他一個人怎麽會是兩個鬼子的對手。


    白閆峰被打的頭破血流,白閆峰的妻子不堪受辱自打酒店的三樓跳下摔死了。


    而白閆峰但見自己的妻子死了,從地上爬起來,撲倒了一個鬼子。


    鬼子的後腦勺撞在了桌子上流了很多的血。


    鬼子受傷了,愈發的憤怒,與另外一個鬼子合力把白閆峰製服,拳打腳踢。而也正在這時,徐天帶著劉燕明到了,製服了兩個鬼子。


    問明原由,原來是兩個鬼子逼死了白大夫的妻子,並且行凶傷人。


    徐天很憤怒,打了兩個鬼子,並且也沒有向上報,直接打電話送到第一監獄去了。


    但是這件事,還是被上麵的人知道了。


    上麵的人不敢得罪鬼子,u看書.kansu.o 讓徐天、金海放人。


    徐天與金海說:這兩個鬼子必須死,要給受害者償命。而金海卻說:小鬼子,咱們得罪不起。這件事還要從長計議。


    而今天,在紅玫瑰咖啡廳,金海與徐天就在商議這件事,結果卻碰到了齊大兵與田懷中接頭。


    然而徐允諾為什麽會知道這件事?都是徐天說的。


    徐天說白天的案子,徐允諾聽了也很生氣。但是他與金海說的一樣,這件事,必須從長計議,小鬼子是得罪不起的。


    但是徐天哪能聽啊,結果出現了今天這樣的事。


    不過此時,徐允諾卻是一喜道:“金爺,這不就好辦了嗎?這十根金條給您,您把那白閆峰放出來,不就能把天給放出來了嗎?”


    隻是不想,金海卻搖頭了,說道:“叔,哪有那麽容易。上麵對我施壓,還讓我把白閆峰在監獄裏弄死呢,你讓我怎麽放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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