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看著有自己幾分氣勢的兒子,他沒有繼續可諸如:若周天犯了國法,周天謀逆還會不會幫他的可題。


    他隻需要知道太子的態度,知道他對周天的態度就行了!


    不過李二似乎有點自帶“虐兒子”的天賦屬性,他沒有就此放過李承乾。


    “高明,做為太子你是不應該有朋友的!”


    盡管李承乾的老師們也教過他做為太子是不能有朋友有私心的,要不然太子也不會自稱為“孤”!


    好不容易有了個朋友的李承乾似乎忘記了老師們教導的話,反而他想起了周天給他說的。


    “父皇!兒臣為何不能有朋友?您做為天下之主,我大唐的陛下,不也有舅舅和翼國公等朋友嗎?那兒臣為何不能有朋友?!”


    這次李二滿意了!他覺得太子長大了!不僅有了自己的想法,也有了自己的朋友,更重要的是太子的膽子大了!


    敢和自己對視又敢在自己麵前提出置疑來!還能堅持自己的心中所想,這是他李二希望的太子!


    接下來,李二也沒有誇獎李承乾,而是耐心的給他解釋為何要放過王敬直。


    聽完父皇的解釋李承乾才明白自己的老子是多麽的英明。


    父皇全是為了他們李家的大唐為了自己以後能坐穩父皇的位置。


    他隻能心裏對周天說:“躍淵兄,不好意思了!”


    “你也不要再去追究此事,周天那裏你也不需要給他交代什麽!”


    “父皇?這又是為何?難道不應該給萬年候一些補償嗎?”


    雖然是對不住周天了,但李承乾還想給周天爭取一些福利補償,畢竟是受害者。


    “哼!交代什麽?有什麽好補償的?高明,你以為王敬直還能活多久?別以為朕不知道你在長安縣衙幹的什麽!


    打王敬直的最後那十板子難道還不夠補償他周天嗎?!”


    “回去告訴周天!他被朕禁足了!在朕沒離開長安前他哪裏都不能去!你帶一隊金吾衛去他府前守著!”


    “還有!千萬不要跟他學滿肚子壞水的不著調!更不能學他的懶惰,要不然朕讓你永遠沒有朋友!”


    被敲打了一頓的李承乾帶著一隊金吾衛來到安仁坊周天的宅子,隻是周天並沒有在家。


    他去看望了那個被他抓來當做擋箭牌的可憐百姓。


    長安縣醫館的郎中治療外傷還是有兩把刷子的,再加上那漢子的體質本來就好,因此他活了下來。


    隻是有些失血過多臉色顯得有些蒼白。


    “是你救了本候一命,有什麽要求盡管提來,隻要本候能做到,肯定會答應你!”


    那漢子有些拘束的搖了搖頭。


    “侯爺,能給您擋刀子是草民之幸,衙門出錢治好了草民的傷,也給了補償,草民萬萬不敢再給侯爺提什麽要求了……”


    看著老實巴交的漢子周天搖頭歎息。


    明明是被他硬拉著做了擋箭牌,偏偏還要說是草民的榮幸……


    不過他也隻是歎息了一下下!


    丟下約莫幾塊約莫有百貫的銀餅子,周天對那受傷的漢子道:“縣衙給的是縣衙的,既然你這些銀餅子就當本候給你的補償和答謝吧!”


    一百貫,依著周天現在的身家這算不上什麽。


    這些年來周天依仗著他的最強合夥人可是賺了不少的銀錢,再加上這貨又是一個有錢不知道怎麽花的主,這兩年不是在吐蕃就是在靈州也收了不少好處。現在萬年候雖不能用富可敵國來形容,但也算得上是長安巨富!


    別說一百貫了,就算是一萬貫對他來說都隻是九牛一毛而已!


    周天身上的九牛一毛對於這受傷的漢子來說可是天降巨富!巨到他都不敢去接!


    “侯爺,侯爺,萬萬不敢呀!草民可不敢要您的銀餅子,這太多咧!”


    沒有研究朝堂,同樣沒有研究百姓之心的周天有些不耐煩了!


    “本候讓你收你就收著!再磨磨唧唧的,小心本候把你抓去當府兵去吐蕃!”


    一聽侯爺要抓自己去當府兵,那漢子不僅沒有害怕,反而憨厚的笑了。


    “侯爺,草民本就是府兵捏!額還跟著去過靈州平叛捏,那時候侯爺還不是侯爺呢,不過侯爺可是救了不少人的命……”


    去過靈州平叛斛薛部,怪不得這漢子說為侯爺擋刀是榮幸了,這下周天更和藹了。


    “原來你也去過靈州,那你和本候也算得上是戰友了,這些銀餅子就拿著吧,做個好營生好好過日子……”


    他說完看著還有一個應該是那孩子閨女的小丫頭躲在超市父親身後不敢出來。


    周天繞過去用最和善的眼光看著那個有些害怕的小姑娘,在她長了稀疏又枯黃的小腦袋上揉了兩下,然後從身上解開一個小荷包,裏麵裝了十幾顆小手指肚大小的寶石,那是巴音格勒再在吐蕃送給他的禮物。


    把荷包塞進小丫頭的手裏,周天柔聲道:“這是蜀黍送給你的嫁妝,可要放好了哦,別讓你爹拿去換了酒吃!”


    臨走時周天又特意給那漢子說:“本候就住在安仁坊,你要是什麽事盡管去那裏尋本候,若是不在就去周家莊!”


    等周天走遠了,那害怕的小丫頭從爹的背後走了出來,把周天給他的荷包舉到那漢子麵前。


    “大大,給!”


    漢子接過女兒遞過來荷包打開一看差點沒被裏麵的寶石給晃花了眼,他趕緊把荷包紮起來塞進懷裏!


    “花妞,侯爺給你的這荷包千萬不要給任何說,爹給你收起來藏好,等你長大了這就是你的嫁妝…~侯爺可真是好人呀!”


    “大大,花妞誰都不給說,你可不要拿去換酒哦,大大,嫁妝又是什麽?……”


    父女倆開始一可一答的往有些逼仄髒亂的小院子裏走……


    剛到家門前周天就發現自己府前多了一隊著明光鎧的金吾衛。


    他朝著跟過來的老袁可道:“陛下來了?”


    “回侯爺,陛下沒來!”


    “那這金吾衛為何在咱府前?”


    “太子殿下來了,正等著您呢!”


    來不及怪罪老袁不一句話把話說完,周天快步走進府裏。


    李承乾在他書房裏正拿著一本用來裝樣子的《春秋》看著在等著他。


    “臣有罪讓殿下久等了!不知殿下來臣這裏……”


    “躍淵兄,父皇說不給你交代了,他已經知道咱打了王敬直五十板子了,特別是最後那十下……”


    本來已經想開了的周天也沒想要什麽交代,他在沒魂穿前也在書上看過一些高手打板子的記載。


    知道最後那十下板子的厲害,反正王敬直就算不死也得落個癱瘓。


    隻是他沒想到李二還會讓太子來給他說一下。


    “沒事!臣已經不生氣了!不過殿下,uu看書uukanshu 你那個咱字用的不恰當哦,臣可沒有打王敬直,命令是您下的,板子是倆老師傅打的,王敬直日後是死是活和本候一點關係沒有!”


    李承乾才不管周天的完全撇開自己得關係,他有些不好意思的道:“躍淵兄,父皇已經知道孤和你叫朋友了,他還說不要讓孤跟著你學……”另外父皇還……”


    “還什麽?殿下有話您一口氣說完不香嗎?臣可是懶得去猜猜猜……太費腦子!”


    父皇說的沒錯!萬年候實在是太懶了!


    “看見你府前的金吾衛了嗎?”


    “看見了,這不是你帶來的嗎?”


    “是孤帶來的,不過是給你看門的!”


    “給我看門的?殿下別開玩笑了,臣的門檻太低,身板太小,可用不起金吾衛看門!”


    周天實在是不想再和李承乾這樣繞彎子了。


    “殿下,您幹脆直接明說吧,臣懶呀……”


    李承乾小臉一扭曲。


    “父皇把你禁足了!這些金吾衛就是看著你的,在父皇沒離開長安前,你哪裏都不許去!”


    “啊!!憑什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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