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是邪派修士 ()”


    不過這提煉精礦的手段對於虞淵來說並不算難,他修有那乙寅焚焰訣,也是火行功法中的頂尖功法,火炁稍稍催動便可產生極為可怕的高溫,想要煆燒這赤銅礦並不算難,唯一要點便是避免雜質摻入。


    就在虞淵煆燒這赤銅礦的同時,外界又過去了六天。


    巍峨的青城山之上,雲霧繚繞,宮殿便是建於這雲霧之中,宛若人間仙境,在一處偏僻的樓閣之上,一個身穿銀紗長裙,頭戴金釵的妙齡女子正在快速翻找著眼前一堆卷冊,這女子便是那虞淵先前見過的許妙九,此時她麵前的卷冊中一張畫像分明便是虞淵赤色麵孔時的模樣。


    片刻之後,許妙九將手中的卷冊扔到一邊,眼神閃爍,陷入了短暫的沉思之中,她先前遇到的那個蒙麵男子實力並不簡單,按道理來說,應該是找得到有關的消息的,然而就是她召集那聽風閣的人將一眾有關修煉火行功法的人羅列出來,依舊沒有一個人符合她那天所見的那個蒙麵男子,而眼前這個是她意外發現的一個通緝令,是在通緝一個叫做淩子淵的家夥。


    “都是修煉火行功法,一個是煉氣期後期修為,一個是結丹期初期,時間相隔數月,倒是有可能就是他了,畢竟煉氣期就能殺結丹期修士的人可不見得有多少。”許妙九心中自語道,眼前的那叫淩子淵的體型特征看起來基本符合那天所見的蒙麵男子,十有八九是不會錯的。


    不過她有些糾結,她在想是否應該將此事告發出去,畢竟那嚴長老在通緝此人,原本對於邪派修士恨之入骨的她,卻是在這時候有些猶豫。


    最後她還是決定將此事埋入心底,“待我以後實力增長上來,親手將其滅殺才好。”許妙九心中自語道。


    而在另外一邊,有一人在這南岩附近巡視了半月多的時間,此人正是青蓮劍宗的正教長老範誌遠,他在聽聞這南岩山脈附近出現一個修煉火行的蒙麵魔頭後的第一時間,便是將其認定為虞淵,快速趕來此處四處尋找,然而這半個多月下來,那蒙麵魔頭好似憑空消失了一般,沒有了任何蹤跡。


    最後,心情沉重的範誌遠也隻能是無奈地來到那觀海城的酒樓中,有些煩躁地喝著那杯中酒水。


    “你們聽說沒有,那玄嶽門好像撐不住了,前兩日一實力不弱的金丹期長老都被殺了。”


    “誰說不是,我聽說那合歡宗修士越發猖狂了,隻不過並沒有對這純陽門動手,那亂江口的戰事近些時候都沒有發生了。”


    一些人議論著,一旁的範誌遠卻是心中一動,“這玄嶽門如此情況必然招收一些散修來擴充自己的人手,那家夥會不會也混在其中。”


    聯係起之前的蒙麵魔頭的事情,範誌遠神色猛然一驚,他怎麽沒有想到這一點,一切情況瞬間明朗了起來,眼下情況十有八九就是這樣,不然那虞淵沒必要去大量滅殺合歡宗修士。


    “看來這家夥多半是想要從這太和門手中獲取一些特殊的丹藥或者秘法,畢竟隻是一介散修,多半是修煉進入了瓶頸,如此想來極為合理!”範誌遠點了點頭,這樣想要找到那虞淵並不難了,原本有些鬱悶的心情瞬間豁然開朗。


    沒有多想什麽,範誌遠將杯中酒水一飲而盡,隨後便是躊躇滿誌地向著那玄嶽門趕去,這點距離對於他來說不過幾個呼吸的時間罷了,然而到達了那玄嶽門上空,他心情又是低沉了下來,他想到了宗門吩咐的一些事情。


    “這太和門若是落敗,那前往天柱峰的名額定然會讓出不少,若是我在這時候出現在這玄嶽門中,怕是會讓事情變得複雜起來,那玄嶽門定然會以我的出現大做文章。”範誌遠心中自語道,最後決定還是離開這太和門的地界,既然已經知道了那虞淵的藏身之處,想要找到對方並不會有什麽困難,在這個節骨眼上,他覺得還是稍微穩妥一些比較好。


    凝視了那玄嶽門的山門片刻,範誌遠便是轉身禦劍離去。


    對於外界的情況,虞淵並知道,此時擺在他眼前的是一塊拳頭大小的赤紅色精銅,這精銅表麵散發著紅色微光,火炁氤氳,若是錘煉至劍器,便是一柄削鐵如泥的寶劍,斬在到凡人身上,都可將其軀體點燃,不過對於修士來說,也並不算是什麽稀有的材質,那蜀山光相寺西北幾百裏處的錢窩子便是盛產這赤銅礦,價格也比這裏是要便宜的多。


    “這煉礦也是個麻煩事情,稍微學習一下便可。”虞淵又是準備開始學習新的煉器法印,然而這時,那周遊子到了。


    察覺到地麵上的動靜之後,虞淵主動走了出去。


    那周遊子沒想到這次虞淵居然會出來,心中有些驚訝,不過在看到虞淵後,他總覺得對方身上的氣息有些淩厲,與最開始見到的時候有些不一樣,讓他隱隱覺得有些壓抑,像是麵對了什麽可怕的猛獸一般。


    不過想到對方的修為,周遊子便認為這是自己的錯覺,笑著向虞淵拱手道:“淩兄,多日不見,別來無恙啊。”


    虞淵點了點頭,同樣也拱手回禮:“周兄也別來無恙,早先聽聞我這打雜童子說你來了幾次,恰巧我都在靜修,沒有親自迎接,實在抱歉,眼下莫非又有什麽特殊戰事,若是與那合歡妖人拚殺,我淩某在所不辭。u看書.uukns”


    周遊子點了點頭,表情有些低沉,歎了口氣道:“前些日子,祠堂的胡長老被那合歡妖人設局給殘忍殺害了,如今我們玄嶽門除去太上長老和一些閉關的長老,就剩七位金丹修士了,結丹期弟子近些日子也被襲殺了數百人,眼下就剩下兩百多人,而且大多還都是結丹初期修為,在幾天前,眾長老合議說是準備發動最後決戰,一舉將那合歡妖人擊退,不然這樣下去玄嶽門難以支撐。”


    “怎麽會如此慘烈。”虞淵聽到這話,心中震驚,僅僅隻是一個月的時間,這玄嶽門變化居然如此之大,傷亡如此之慘重。


    這樣發展下去,這玄嶽門能夠支撐的時間絕不會久了,而發生如此情況,那太和門主脈也沒有任何想要出手的跡象,顯然是已經將這玄嶽門給放棄了。


    所以眼下留給他的時間也不會太多了,他得最後再撈上一手,不然緊靠那玄牝續命散增添的一甲子壽命可完全不過他突破修為的,他必須得到那長生丹,不過換取十萬供奉可不是那麽好獲取的,除非他能弄死一個金丹期修士,但是金丹期的實力何其強大,他不可能弄死任何一個,所以目標還得是放在那普通的結丹期初期的修士身上。


    周遊子又是輕歎一聲:“所以這次我來告知淩兄一聲,若是覺得情況不對,你也可自行離去,沒必要為了宗門出生入死。”


    聽到這話,虞淵眼神一動,這周遊子跟他交情並不算深,能說出這話已經算是十分可貴的了,不過他待在這裏可不在意這玄嶽門的存亡與否,他為的是那長生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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