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是薛誌鑫最好的選擇,不用做什麽,就站在那裏就可以了。


    樓靖淵要是真的生氣了,弄死他就和弄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襲擊政府官職人員,隨便一項罪名都會讓他永遠翻不起身來。


    我同樓靖淵坐在後座,前座與後座之間的擋板升了起來,將通暢的一個空間一分為二。


    寂靜……


    無邊的寂靜。


    寂靜的我都聽不到任何的聲音,寂靜的讓人覺得詭異。


    我和樓靖淵不算熟,但是我卻自認為了解他,能一知半解的猜到他的情緒。


    他現在絕對是在生氣,或者實在醞釀著一些東西。


    比如,置薛誌鑫與死地。


    “樓靖淵,這件事情和薛誌鑫沒關係。”我硬著頭皮看向他。


    無論如何,這件事情都不能把薛誌鑫扯進來。


    “怎麽?不是一直都很怕和我說話嗎?現在怎麽這麽不怕死的過來維護你的小竹馬?”


    樓靖淵擰過身,毫不留情的遏住我的下巴。


    真的是遏住,並非挑逗。


    他手上的力道很大,沒有一絲憐香惜玉,也沒有留一點臉麵給我。


    “你調查過我身邊的人?”我不知道樓靖淵這是什麽意思。


    我更多的是憤怒。


    憤怒他圈養我,我就想是一隻永遠都飛不出去牢籠的金絲雀。


    供樓靖淵把玩,供他戲弄,一輩子都接觸不到那外麵廣闊的藍天。


    “難道不知道,有些事情會壞在女人身上嗎?”樓靖淵冰冷的一字一句吐出這句話。


    估計在我們做了之後,他就派人把我的老底翻了個邊。


    他到是謹慎小心的厲害。


    不過他稱呼我為女人到是抬舉我了。


    “情婦”這個詞是不是更為恰當。


    某些人下馬不就是因為情婦舉報嗎?


    這些事情樓靖淵說的不通透我也猜的明白。


    “樓先生真的是抬舉我了,我沒有那麽不長眼色,我也不會那麽自以為是,我區區螻蟻的力量怎麽能撼動樓先生這顆大樹呢,您不必這麽戒備我,如果您還是你放心的話,那您盡管查就好了。”


    我和樓靖淵對視著。


    樓靖淵抬手直接把手從我下巴上拿開,收起冰冷不屑的眼神。


    “既然如此,就少給我接觸這些不幹不淨的男人。”


    “樓先生寬宏大量。”


    我知道樓靖淵這次算是放過薛誌鑫了。


    但是也僅僅隻這一次,一次在樓靖淵這裏已經算的上是特例了,我又哪敢多求什麽。


    “有些事情,並不是一文不值贈與,是夾雜著回報的。”


    當時在車上我並沒有聽明白樓靖淵這句話是什麽意思。


    直到下車進別墅之後我才突然明白。


    別墅裏麵沒有人。


    劉嬸平時並不住這裏,她隻是有時候會過來打掃照顧我而已。


    樓靖淵跟在我後麵進來,他反手拉過我,直接狠狠的把我摁在門板上。


    撕開套在脖頸上的領帶,很是利索的纏繞住我的雙手,將我的胳膊舉在頭頂。


    “樓靖淵,你在幹什麽?”他這些動作都是沒有預兆,來的太突然了,我被嚇得不輕,掙紮著尖叫出聲。


    樓靖淵看著我要跑直接攔腰把我抱在了沙發上,不等我反應過來他就直接壓在我的身上。


    “我說過,這是報酬。”


    他伏在我的耳邊,聲音放肆的低沉,舌尖輕輕掃過我的耳畔,就像是過電一般,我身子不由的顫抖著。


    “敏感的女人。”


    樓靖淵他依舊不依不饒的停在我的耳邊,肆意攻略著我敏感的要害。


    我第一次和他上床,他完全是公式化的進入。


    但是今天卻如此的注重前戲,好像是變了一個人似得,讓我莫名的有些不適。


    我絕對不是抖m。


    隻是和討厭的人在一起做,就算他的技術再好,你也會覺得無比的厭惡和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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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巧,樓靖淵就屬於我厭惡,很厭惡的那種類型。


    我隻希望趕緊滿足他的欲望,好讓自己解脫。


    我們之間並不是戀人關係,哪裏需要這麽多花樣來玩。


    “你知不知道女人在床上跟死魚一樣很難讓男人提起性趣?”樓靖淵毫不客氣抬手直接在我的腰上掐了一把。


    我倒吸了一口冷氣,他暗示的意思已經很直白了。


    “樓先生……喜歡什麽姿勢呢?”我咬了咬牙,故作嫵媚的將胳膊纏了上去。


    這已經是我能做到的極限了。


    我不會什麽誘惑,更不會什麽姿勢。


    樓靖淵是我的第一個男人,我所知道的在床上的東西大部分都是他叫我的。


    在此之前我幹淨的就像是一張白紙,能在上麵肆意揮畫的也隻有樓靖淵。


    “裝模作樣和小巷子的站街女有什麽區別。”樓靖淵打開我的手,一時間我還有點反應不過來。


    樓靖淵向來毒舌,說話不留情麵,即使在床上也是如此。


    我手僵在半空一時間不知道該放回去還是繼續摟著他。


    我有點搞不懂這樣的樓靖淵了。


    很明顯像是在給我找茬。


    既嫌棄我不解風情,又等會嫌棄我過於浪蕩,我不知道他到底想要我呈現的是一個什麽樣的狀態。


    樓靖淵抬手直接將我的手拽在他的腰上。


    他的腰很好,胳膊摟在上麵很舒服。


    他也不說話,上來就直接解我的衣服。


    果然我們適合這種不互動的做,完成各自的需要就好。


    他精力很旺盛,做起來也很瘋狂,哪裏都能做。


    常常我是半個小時都承受不了就直接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我在別墅的側臥。


    身上已經被清理過了,床頭上麵放著新送來的衣服。


    當然,還有一粒藥片和一杯白開水。


    我直接將藥咽了下去。


    回想著昨晚的瘋狂,心裏一點一點的泛起涼意。


    自己又墮落了幾分。


    每和樓靖淵做一次,我就和樓靖淵之間多了一份糾纏。


    我下樓的時候,樓靖淵照舊已經離開了。


    我的行程表,劉嬸那邊也有一份。


    我記得今天的戲份在中午,我還有時間吃完飯過去。


    洗漱之前,我特意看了一眼鏡中的自己。


    嗯……昨晚吃了那麽多,臉上並沒有太多的浮腫,大概和床上運動量過大有關。


    劉嬸熬了小米粥,桌上了菜色也很搭配。


    樓靖淵身邊的人,除了榮助理我最熟悉的也就隻有劉嬸了。


    劉嬸相對來說,同為女性的原因,我能對她親近點。


    沒事的話,我也會同她嘮點家常。


    吃完飯我抽空給我媽打了個電話,隔了好長時間我媽那邊的電話才接通。


    但是傳過來的聲音不是我媽的。


    是我的小姨,我爸當初是個窮小子,我媽和我爸好的時候家裏不同意。


    最後我媽和我爸私奔和全家斷了聯係,直到後麵我外公外婆去世了,才和小姨家開始走動起來。


    小姨和我媽的關係很好,從小穿一條褲子長大。


    小姨卻嫁的不好,當時媒人介紹了一個廠長的兒子,和我外公家門當戶對。


    起初風光的很,算是我媽姐妹中生活最紅火的。


    但是最後廠長家沒落了,廠長出差的時候車子翻溝了,直接車毀人亡。


    廠長兒子也就我姨夫,不爭氣,隻知道吃喝玩樂最後賭博敗光了所有的家產。


    人富的時候什麽都好說,這一旦窮了所有的矛盾就顯了出來。


    我姨夫也不是個東西,每天都一不順心,一熟牌就拿我姨,和家裏的兩個女兒出氣。


    我姨嫁的離我家不遠,那時我爸場子還紅火的時候,我姨常來我家躲。


    我也和我姨熟。


    我姨說我媽出去買菜了,我也沒多想。


    馬上到時間了,我也不敢和我姨多說,讓我姨多照顧好自己,還要給我媽問聲好,便趕忙掛斷了電話。


    “年小姐,門外有人要硬闖進來,說是來找你的。”


    我剛掛完電話旁邊就傳來劉嬸的聲音。


    我眼皮跳了幾下,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繞過劉嬸就直接跑了出去。


    看著大門外的人,我心悸了一下,果然是薛誌鑫。


    薛誌鑫能找到這裏也是費勁了。


    “進來吧。”


    我來不多想,趕忙開門將薛誌鑫拽進來,要是等會兒把保安招過來的話,那可就麻煩大了。


    “劉嬸,這是我的朋友,您先去忙吧,這件事情不要告訴樓先生。”


    劉嬸遲疑了一下,視線在我們兩人之間徘徊,最終還是答應了。


    劉嬸為了避嫌特意上了二樓。


    “薛誌鑫,你怎麽進來的,不要胡鬧了,樓靖淵不是那麽好惹的。”我上前一步,眉頭皺在了一起。


    我真的是擔心薛誌鑫。


    我也看不過樓靖淵,我狠樓靖淵,我日思夜想都想殺了樓靖淵。


    但是我也明白,我沒有這個能力,我連樓靖淵的一根手指都動不了。


    “樓靖淵!樓靖淵!你和樓靖淵真的是那種關係嗎?”


    薛誌鑫低吼著質問我,我正視著他,這時候才發現他神情有些憔悴,似乎一夜沒睡的樣子。


    “你質問我可以,我們是朋友,我知道你關心我,但是這並不是一個說話的好地方,我會給你解釋清楚的。”


    現在並不是我和薛誌鑫爭執理論的時候,我強迫著自己沉下氣。


    薛誌鑫已經有點不理智了,我要是現在還火上加油和他慪氣的話,很可能惹出更大的亂子。(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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