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次陽曉發和秦可一起看了那場籃球比賽後,秦可就對那名叫做秦涇川的球員深有好感,所以後來陽曉發去籃球社訓練她都要求一起去,這還讓陽曉發高興了很久,卻沒有想到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也因此,秦可和秦涇川互相認識了。


    此後,秦涇川就以各種各樣的借口接近秦可,送了許多漂亮的衣服和各種各樣的昂貴禮物給她,對她展開了瘋狂的追求。


    陽曉發即使再木頭,看著自己的女朋友和別的男生出雙入對,還是感到十分不舒服,但他單純的認為隻要自己的真心付出,一定能將秦可挽留住,所以他沒有對此有任何表示,仍然默默的幫秦可買著早餐……


    可就在這個時候,卻從秦涇川的許多酒友那兒傳出了一個讓他發瘋的傳言:秦涇川用一周就將別人的女朋友弄上了床,據說還是一個處女呢,那個女的被他弄得哭叫連天,他還說搞得滿床的床單都沾上了血,從沒有搞過會流那麽多血的處女,超爽的!那女的叫什麽來著,好像叫什麽秦可……


    陽曉發如糟五雷轟頂,當即就像一隻受傷的狼一般衝向了那幾個正在喝酒的秦涇川的朋友,可惜他不是真的狼,結果可想而知,陽曉發被狠狠的打了一頓,身心俱傷。


    傷還沒有好,他又立刻跑去找秦涇川算帳,算的還不是搶人的帳,而是來幫秦可出頭……竟然這個時候還是想著秦可被人欺負了,他要去找欺負她的人算帳。


    秦涇川要求用籃球和他一決勝負,如果他輸了,就任憑陽曉發處置,如果贏了,秦可就是他的。


    陽曉發想都沒有想就不顧一切的答應了下來,結果當著秦可的麵,被秦涇川一個狠狠的灌籃撞飛到籃球架上,頭破血流,秦可卻一點上來看看的意思都沒有……


    看著她不敢看自己別過頭去的樣子,陽曉發的心片片碎裂,他還能怎麽辦?他隻能狠狠的喝酒!狠狠的醉……


    楊光幾個聽到消息的時候,立刻去將他抬回了宿舍,看著陽曉發雙眼布滿血絲,頭上還纏著幾條繃帶的樣子,韋良忽然轉身就想衝出去,卻被眼明手快的嚴冬一把拉住。


    韋良說我要去廢了他。結果舍長一句話就打消了他的念頭,舍長說我沒有空又去抬一個人回來。


    幾個人愁雲慘淡的坐著,楊光卻獨自靠在陽曉發睡的床邊,靜靜的看著握緊雙拳眼睛圓睜的陽曉發。


    為一個自己愛的人付出自己的一切,甚至為之改變自己的生活和習慣,那都是自己的事情,別人並沒有讓你付出!即使別人有利用你的嫌疑,可你明明知道還甘心被其利用,那隻能說明你願意。


    愛情本就是一次冒險或者說叫做風險投資,你隻有先付出才有可能回報,但是卻未必一定有回報,甚至有可能血本無歸還陪了夫人又折兵!


    失敗的愛情看重的不是愛情本身,而是這場愛情的角逐中無數的可能性,當愛情失去時,千萬不要隨帶失去那個精彩紛呈、因為愛情而增加了無數新鮮可能性的人生,你必須學會梳理與整合記憶,將在冒險中得到的東西好好留存下來,讓你在以後的愛情角逐中增加自己的賭本。


    楊光的眼睛由迷蒙又轉為清明,忽然一指點出,正中陽曉發的膻中穴。陽曉發隻感到一陣電流從自己的胸口散射向自己的四肢百胲,慘叫一聲,身不由己整個身子都彈了起來。


    “你!”陽曉發處在一個極端的情緒中,剛像吼出聲,就看到了陽光般的笑臉,“啊光……你……你、唉,你讓我一個人靜靜吧。”


    “你現在難受是因為你愛的人背叛還是因為你感覺被人搶走女人是一種侮辱?”


    陽曉發說不出話。


    “也許,是兩者都有吧。可你有沒有想過,是誰讓你變得如此的?是秦可嗎?還是秦涇川?”楊光的語氣逐漸轉為嚴厲,“不是!是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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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可再怎麽不好,那都是你自願付出的,並沒有人強迫你。如果你是女人,我們說不定還會鼓勵你去圈圈叉叉她,可是你是個男人!你明白嗎?你現在要做的是像一個男人一樣搞定秦涇川那牲口,然後拉風的宣布說秦可和你完全沒有關係,要就拿去好了。”


    陽曉發被說得羞愧欲死的同時心中也種下了一點點的火苗,如果碰到時機,那麽就一定會星火燎原。


    一旁坐著的嚴冬三人被楊光忽然的爆發嚇得目瞪口呆,現在才反應過來。


    “什麽!啊光,你說秦可沒錯?媽個爸的我恨不得現在就拉人去圈圈叉叉了她。”韋良對秦可意見最大,早就想去找她單挑了。


    楊光回頭瞪著韋良:“好啊,你牛我們就委派你去將他輪了好不好!?”


    韋良立馬像個癟了氣的皮球軟了下來,用兩個食指互相輕輕戳著,可憐楚楚的說:“人家隻是一個人,怎麽輪嘛。”


    “……”


    陽曉發如此狀態都差點從床上滾下來。


    不過他心情卻明顯好了很多。


    “下周有一場大一代表隊對大二代表隊的比賽,那就是你雪恥的機會!男人的戰鬥就要用男人的方式解決。”肖懷成一臉的嚴肅。


    嚴冬卻長出一口氣,說:“還好還好,還以為舍長要帶領我們去輪那牲口呢。”


    肖懷成眼中精芒一閃,一把就將嚴冬趴著按在了書桌上,正好形成一個屁股高高翹起的姿勢。


    “輪!就知道輪!是不是想讓我們先輪了你?”


    韋良高興得跳起嚷道:“好,就輪他!”


    “媽個爸的無良你不是人,是禽獸……我要告訴丹丹聽。”嚴冬的聲音都顫抖了。


    沒有想到肖懷成這個時候就說:“說的好!禽獸!過來,你先!”


    韋良一聽腳一軟差點坐到地上:“我……我先?誒,對了,那個你們搞什麽飛機,曉發還一個人像個女人似的窩在床上獨自垂淚呢,你們不去勸解就知道輪!輪個毛啊!”


    韋良由腳軟瞬間變得義正詞嚴。


    哪知陽曉發此時忽然道:“我沒事了,我沒事了,你去輪吧。”


    滿屋的人差點全部昏倒。


    就這樣,陽曉發莫名其妙的就沒有那麽難受了。於是他接受了楊光的提議,讓他特訓自己一個星期,然後和秦涇川這條卵決一死戰!


    **日光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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