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7年,瀾江市,某處山村中。


    兩名少年正在溪邊用削尖的竹子叉魚,其中一名約十六歲模樣,另一名約十四歲模樣。哥哥叫程立,弟弟叫程春。


    程春高舉魚叉,瞄準一條大魚,隻見其猛然叉去,水波蕩漾,又是沒叉中。


    程立高舉魚叉,目光掃過溪麵,見到魚之後,沒有絲毫猶豫,落叉速度極快。


    猛然挑起魚叉,隻見那鯽魚在陽光下抖動著尾巴,身上魚鱗閃閃發光,程立笑的很燦爛,晚飯有著落了。


    “哥,你咋這麽厲害,一叉一個準!”程春疑惑地盯著手裏的魚叉,懷疑是自己的魚叉出了毛病。


    程立背著滿滿當當的魚簍,摸著程春的腦袋,笑著解釋道:“等你到了哥這年紀,一叉也一個準!”


    程春背著空空蕩蕩的魚簍,重重的點頭,笑著回道:“那我要快點長大才行。”


    兩人在回去的路上有說有笑,嬉戲玩鬧,顯現出孩童的天性。


    山林之間,一間破舊的茅草屋,一張稻竿編製的草席,一張搖晃不定的木桌。


    在這樣的環境裏,生活著五個孩子,其中兩人便是程立、程春兩兄弟。


    “二姐,四姐,我們回來啦!”


    隻見二姐從稻田裏探出腦袋。


    “立呀,打了多少魚呀?”


    程立放下魚簍,笑著回道:“夠吃上一陣子。”


    程春放下魚簍,滿臉沮喪地說:“哎!四姐,我又白忙活了一場。”


    隻見四姐端著兩盤野菜,從茅草屋後麵走出,笑著安慰道:“咋能說白忙活呢,汲取失敗經驗,為下次成功作準備。”


    “冬姐,快來吃飯啦!”


    “好,等我割完這片稻子,再上去吃。”


    午飯時間,四姐端著陶碗,細細打量著程立,立兒已經十六歲了,一般男人早就該成家立業了。


    程立拔了兩口飯,瞧見四姐不吃飯,連忙問道:“秋姐,咋不動筷呢?”


    四姐程秋放下碗筷,語重心長地說道:“立兒,你也老大不小了,該成家立業了。”


    程春稍微頓了一下,低頭繼續吃飯。


    這時,程冬二姐爬上田畔,滿臉汗珠,皮膚曬得黝黑,笑著插了一句嘴。


    “村頭吳員外家的閨女就不錯。”


    程立聽到這話,心中略有怒意,不悅地回道:“他家隻招上門女婿,我不去!”


    二姐程冬剛坐下,程立便起身離開。


    “你幹啥去?”


    “給小妹采藥去!”


    程春捧著碗,低頭傻笑。


    四姐程秋用筷子輕輕敲了一下他的頭,似乎將怒火全撒在了他身上。


    “笑啥笑,吃你的飯!”


    傍晚時分,程立一路上哼著小曲,背著滿當的藥筐,心情甚好,畢竟自己也能像父親一樣,撐起整個家了。


    “立呀!你可算回來了,小妹的病情加重了!”這是二姐程冬的聲音。


    程立一聽,卸下藥筐,一步作兩步,快步跑回茅草屋。


    “咋回事?”


    “小妹額頭燙的厲害!”


    “大夫咋說?”


    “要那洋藥丸才能治好。”


    程立一聽,立馬跑了出去,還順手抓了兩條魚。


    二姐程冬追了出去,大聲喊道:“你幹啥去?”


    “入贅吳家!求洋藥丸!醫救小妹!”


    時間一轉,已過五年,昔日的茅草屋已經變成了木屋。


    吳立失魂落魄地跪在草席前,左右兩邊各跪著一人,一人是四姐程秋,一人是小弟程春。


    “二姐!立兒無能,連棺材都買不起!”


    “二姐!春兒無能,連香火都買不起!”


    “二姐!秋兒…咳咳…”


    一口鮮血噴出,四姐程秋突然倒地不起。


    吳立扶起四姐,瞧見其身上滿是淤青,心中怒火衝天,連忙起身離開。


    程春抱著四姐,流淚滿麵,大聲問道:“你幹啥去?”


    “找那屠夫評理去!”


    “理贏了又如何?他隻會打的更凶!”


    吳立稍作停頓,氣憤地吼道:“那我找藥去,總行了吧!”


    結尾:


    華萌(鬼新娘):


    白發於人心若雪,紅衣勝火麵如霜。


    玉盤照影相若鬼,怨念凝形執如魔。


    葉玖悠(幽姬):


    鏡花水月皆泡影,山盟海誓盡紅塵。


    倘若當初先識君,縱然今日不思卿。


    林小龍與沐小鳳(龍鳳雙絕):


    龍鳳雙絕惹人羨,鴛鴦對空驚月叱。


    人間真情當如是,紅塵往事莫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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