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晚上才得來的法器,隻有呂洞賓和王慶之知道,而呂洞賓一直在附近活動,王慶之沒必要告訴外人,那麽隻有可能是這鈴鐺的原主人陳末說的。


    這雲丘山的來意可有些問題了!


    “沒有。”直接一句回絕,這鈴鐺好用的緊,孫武可不想交出去。


    “這。。。”


    “嗯?莫不是以為我在騙你?”


    “絳州巡視神官陳末言說法器就在你這裏,他已經用黃金百兩把這法器讓給了我雲丘宗。”


    “笑話!他收了黃金找他要便是,為何找到了我這裏!”


    把黃金給陳末,卻來找孫武要東西,這劉真修真是個繡花枕頭,莫不是在山裏修仙把腦子修壞了?


    而且這陳末也是奸詐狡猾,預料他的行事被破壞,索性借助雲丘山來壓自己,打不到你,那就惡心你,夠賤的。


    孫武說話帶喝問,讓這劉不易下不來台,眼看他腦門青筋暴漲,又深吸幾口氣,費力壓下了怒氣:“可陳巡視說他的法器在你這裏,是你在暫時保管,還請尊神莫行個方便,我好回山有個交代。”


    “既如此,我在雲丘山寄存有黃金千兩,還請雲丘山替我歸還。”


    “我雲丘山何曾欠你這個小神黃金,你在欺辱我雲丘山?!”


    “金陵府的承諾找我神策府來要,你在欺辱我神策府!?”


    孫武是看傻子一樣的看著劉不易,而劉不易拂撣都快拿不穩了,眼睛怒睜,不知道的還以為這二貨被孫武給欺負了。


    嗤啦一聲,突然正堂的門被撞開,一個披頭散發的身影突然衝了出來撲倒在孫武腳下:“我母親雖然有罪,但並沒傷人,阿武,求你救救我一家!”


    是阿麗,此刻阿麗眼睛紅腫,頭發披散,哭的梨花帶雨,雖然埋汰,但仍然能看到她頗為俏麗,皮膚白皙,很是水靈。


    至於“阿武”這個稱呼,她以前供奉孫武時也是這麽叫孫武的,孫武封神後理論上要稱呼尊神、神爺或者武爺,現在一急直接喊了阿武,她在裏屋聽見孫武與人對話,就把門撞開衝了出來,她知道能救她家的隻有孫武了,她家可沒有認識的凡間官員。


    揮手把要來捉拿阿麗的看守趕開,孫武歎了口氣:“這事本應是本底縣令管轄,我雖然身為正神,可無權管理此事,但好歹與你相識於微末,且等縣令來了給你分說一二。”


    這事本來就是與其他人無關,阿麗也是個心善的,老楊頭是個沒主意的,他兩個兒子也是路人甲乙,懲罰首惡也就罷了。


    “咦,好漂亮的小娘子,你可願作我侍女,我可替你做主免了你家罪過!”


    孫武驚到了,孫武與阿麗說話的空檔,那劉不易竟然見色起意,想要阿麗做他侍女!


    不管孫武怎麽不爽這二貨,反正他說完後阿麗的眼神都已經睜大變亮了,畢竟這話正是這時候阿麗需要的。


    “你是何人,如何救我一家?”阿麗雖然激動,但也是聰慧的,不可能有因為一句話相信他。


    “我主人乃是雲丘仙門真修,救你全家一句話爾!”劉不易後麵狗腿子武士很是合格,阿麗一問,立刻作答,而劉不易擺出個微笑頷首的樣子就夠裝逼了。


    但顯然阿麗一副疑惑的樣子讓劉不易這逼沒有裝成,孫武不知道這劉不易能不能幫上忙,但也不能讓阿麗久跪在自己身下,一邊把阿麗扶起,一邊說道:“是個山裏的宗門,說不得可以救你家。”


    不是孫武長他人誌氣,救阿麗第一,打臉劉不易第二,孫武拎的清,以後有的是機會收拾這小小修真。


    阿麗一聽孫武這話,還沒站直就又跪在地上對劉不易磕頭:“若是公子救我全家,我願意為公子侍女!”


    劉不易高興的正要去拉阿麗的手,孫武一把拍掉他神來的手,再次拉起阿麗:“別著急跪,等縣令來了再說。”


    “哼!一個小小縣令,豈放在我雲丘山眼裏,尊神怎的如此畏懼凡人。”


    被孫武阻攔,劉不易沒有拉到阿麗得手,明顯不高興了,立刻諷刺孫武,按理神不犯人,修仙人更不應該參合俗事,雲丘山到底有何依仗敢這麽大的口氣?


    “你也是方外之人,還請遵守禮法,莫要口惡。”


    理論上地麵所有的非凡生物都受孫武監管,修仙的人介於兩者之間,孫武當然要拿捏一下,今日被這廝找上門索要東西就夠煩了,這會聽這廝口惡,孫武直接警告。


    “嗬嗬,你是鄉間新神,沒有見識過我大宗氣派,今日若是我一句話讓縣令把這一家免罪,你可願把鎮魂鈴給我?”劉不易冷笑著說出這句話,赤裸裸罵孫武是鄉巴佬沒見識,而且又糾纏鎮魂鈴的事情了。


    “我為此地地官正神,你若再藐視禮法,少不得治你個口惡之罪!”


    孫武身為神祇,這會發怒,整個神像都顯現出一副憤怒模樣,uu看書 .uukanshu 凶惡異常,讓人望之生畏,連劉不易後麵兩個凡人武士都嚇得倒退兩步。


    “放肆!你一鄉間野神還真把自己當顆蔥了?你可知我雲丘宗祖師是誰!”


    劉不易一而再被孫武嗬斥,又看手下被嚇退,自覺臉麵被按在地上摩擦,也直接爆發了!


    但眼看他顫抖的雙手,估計也不敢直接掀桌子動手,有點虛張聲勢。


    “原來是雲丘山魏仲的徒眾,我道誰這麽狂妄!”一個披散頭發,背被長劍的俊朗白衣年輕人邁入了院內,對這劉不易嗤之以鼻,正是呂洞賓!


    “你是何人!”


    “稷王山散修呂洞賓!”


    “好膽,敢直呼我祖師名諱!找打!”


    說完話,這劉不易一甩拂撣,這拂撣須子直接化作長長的銀絲往呂洞賓打去,沒想到這拂撣也是個法器,宗派弟子果然有些底蘊。


    對於劉不易來說,雖然咋咋呼呼,看不起這個那個的,但孫武他還真不敢動,畢竟孫武是一地正神,而呂洞賓隻是一介散修,正好把怒火發在他身上,欺負就完了!


    “武兄稍待,且看我如何破他法器!”孫武眼看他當麵行凶,立刻就要助戰,呂洞賓一句話讓孫武止住了動作順便把阿麗護在了身後。


    戰場上,眼看拂撣須子直射而去,呂洞賓隻一閃就躲開了,躲開的同時高高躍起向劉不易襲來。


    劉不易喝罵:“找死!”手腕一抖,立刻重新收回拂撣銀絲再次打向空中呂洞賓,由於在空中呂洞賓避無可避,眼看就要被打中!


    “出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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