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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新關上房門後,轉身回來的方羽發現屋內的陸鳴似乎有些走神。他微微一笑:“陸兄,陸兄?”


    “似乎有些不對勁!”被他給喚醒的陸鳴回過了神。隨即很快就發現了他臉上那一抹似笑非笑的異樣神情。陸鳴眉頭微微一皺:“你也覺得有問題?”


    “那倒沒有,隻是覺得有些奇怪而已。”方羽淡淡一笑,在心裏暗歎的同時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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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奇怪?”


    “嗯。雖然我不是很清楚你們警方平時的臨檢該是怎樣的情形。不過像今天這樣,好像實在是太過細致了。我也就罷了,畢竟這裏登記入住的旅客,盤查細致一點倒也能理解,倒是連你的身份資料都要登記下來,似乎有點……”


    說到這裏,方羽稍停了一下,然後話鋒忽然一轉:“對了陸兄,看你剛才都很配合的樣子,他們該不會是衝你來的吧?”


    “嗯?應該不是!我以前沒來過這裏,下午過來的時候也沒通知地方。再說…”說到這裏,陸鳴眼睛一瞪,盯著方羽忽然不說了。


    “嗬嗬,那就有些奇怪了。陸兄你來看。”方羽見狀嗬嗬一笑,並不理會他的嗔怪,而是徑自站起身,走到了窗前。


    “看什麽?”陸鳴也跟著站起身來到窗前。


    “呶,看他們呀。“方羽淡淡一笑,手指向窗外正匆匆離去的那三個背影。


    說起來,方羽租住的這家賓館是個上下隻有七層高的樓,規模並不大,充其量也就是一般稍大點的招待所那樣的規模。而方羽要的這個單間正好位於第三層,而且窗戶正好臨街。所以從窗口往外望去,賓館門口和外麵更遠處的廣場基本上都是一目了然,很是清晰。


    而現在,賓館門口,正匆匆離去的那三個背影也非常的清楚,正是剛剛才在臨檢中,給陸鳴和方羽兩人做了詳細檢查和登記的那三位警官。


    陸鳴的臉色一下子就變得冷漠了起來。


    剛才,這些人進來檢查的時候,盡管查的有些過於詳細,但是執勤時的禮貌掌握的還不錯,臨檢的理由也還能解釋的過去,而且還有賓館方麵的人陪同和配合,所以陸鳴倒也沒多想什麽。反而對像清水這樣的一縣城裏的警方能有這樣細致紮實的工作而略有些隱隱的欣慰。


    所以,盡管他們的檢查連他都覺得有些過於細致了,但還是很耐心的給予了配合。當然,不是以官方的身份,而是以一個來見朋友的普通人的身份,最大程度的給予了良好的配合。


    事後,若不是注意到送客的方羽臉上神色微微有些怪異,而且他本身也對這些人過於細致的檢查稍稍有些奇怪的話,他也不會去仔細琢磨這點小事了。


    剛才,他之所以會說覺得有些不對勁,也隻是因為在仔細分析中,發現這些人來檢查的過程細致的有些多餘。因為按常例,警方若是要想調查一個在賓館中登記入住的客人資料的話,一般隻需要求賓館方麵提供登記入住的資料便可,根本無需再派人上來做這麽細致的檢查和登記。


    所以他微覺得有些多餘,但對於一個像清水這樣小地方的警局來說,有這種程度的資源浪費也不是什麽不可理解的缺失。反倒是這些人對自己過於細致的盤查,才是真正令他在反思過程中心裏隱隱生疑的主因。


    不過生疑歸生疑,但對方對這次臨檢的解釋也完全能說的過去。像這種平日裏靜水無瀾的小地方,一旦出現像這次廟會這般,在短時間內出現大量超過本地容納範圍的人潮湧入的情況,警方有這種程度的緊張和措施也是完全能夠理解的。


    再者說了,以他的身份和見識,即便是因為這樣或是那樣的原因,暫時形成了對方衝著他來的這種事情,也根本無需他去過多擔心。


    若不是此前有那件事發生的話,他連這隱約的疑心都不會產生。剛才之所以仔細琢磨這件事,而且還說有點不對勁,也不過是他本能的謹慎促使而已。


    畢竟,這個地方從下午開始,就一直都隱隱帶給他的那種不舒服的感覺也是其中的原因之一。當然,更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方羽。


    之前,在一哥數次跟他提到有方羽這麽個人存在的時候,都曾隱約的暗示過,說這個方羽驚才絕豔,人物出塵脫俗,實在是個罕見的少年俊傑,可惜的是他始終隻當自己是個醫者,無意涉世過深……等等,等等。


    雖然一哥的話說的很隱諱,但是跟一哥共事了這麽多年,對一哥了解頗深的他自然不可能不明白一哥話裏沒說出來的那些意思。再加上他這麽多年在執行和安排外勤任務中積累下來的見識和經驗,自然就更能把握好該怎麽和方羽這類人接觸的分寸。


    因此,在他力所能及的範圍,他會盡可能的創造機會和這類人多多接觸,而且還要在最大程度上保持上保持彼此的風度和好感。總之一句話,就算爭取不到一個戰壕裏共事,那起碼也要盡可能的提高彼此之間的距離。


    當然,需要他這麽費心去做的一個前提是,對方本身具有這樣的價值。


    而方羽,雖然他隻是初見,但前有一哥的多次提點和孟勝藍突變的基礎,後有他在這短暫接觸中的最直觀的衡量和判斷,是不是絕有這樣的價值,自然也就不言而喻了。所以,基於本身私心裏的考量和他本身身份職業的敏感和特殊,在和方羽接觸的過程中,在他的潛意識裏,從某種程度上,他和剛才離開的那些警察一樣,其代表的意義都是一致的。


    所以,他在發覺方羽臉上出現似笑非笑的那抹異樣時,才會費心再去思量臨檢的過程,而且也會在心裏隱隱生疑的情況下,相對坦然的直抒胸臆。


    不過本能的下意識裏,他還是隱隱的期待自己所疑的隻是無端的煙雲。


    可是現在,方羽的指證無情的打破了他期望。


    不管基於什麽原因,從時間上來看,樓下這些匆匆離去的人根本沒有像他們所說的那樣,是基於廟會前夕人群大量湧入,為了保證安全期間才做的臨時全麵檢查。


    否則,盡管這座賓館並不是很大,但是按照他們剛才自己時那般的仔細模樣,要想檢查完整棟樓,恐怕就是檢查到天黑也不見得的能檢查完。


    這樣匆匆離去的舉動,隻能證明他們剛才對自己和方羽的那番檢查,根本不是他們說的所謂臨檢,而是一次有目地,有針對性的舉動。


    可是為什麽呢?


    “小方你怎麽看?”百思不得其解之下,神情淡漠的陸鳴把問題拋給了方羽。


    “我也不清楚。按理來說,我在這裏好像也沒這麽大的價值,值得別人弄出這麽大的動靜。因為我也是下午第一次進入這座城市的……”


    方羽心裏也覺得有些奇怪,不過此時此刻,更多令他注意的,卻是站在身邊一動不動的望著窗外的陸鳴。


    這一刻,陸鳴臉上的那種淡漠真的很有一種令人隱隱生寒的冷意。


    “那就先不去管它了,該來的總會來的。對了,小方。怎麽會忽然想起跑來這裏?該不會真是為了這廟會而來的吧?”


    或許是注意到了方羽的留意,陸鳴臉上的冷漠在他一轉身離開窗前的刹那也被收斂了起來。


    “當時你也在場?”


    方羽微一搖頭的同時,忽然注意到了他話裏的信息。說實話,方羽也很好奇陸鳴來找自己的真正來意。若說真是隻為了城隍廟裏的那點小動靜而已,連方羽自己都不太滿意這個解釋。


    “是啊,隻不過不像你那麽有麵子,被人攔在會場外麵了。若不是這樣,又怎會有機會發現在那多跪著的信眾裏昂然而行的人,會是一哥口中謙虛內斂到極致的你呢?說實話,在基本確定了你身份的那時,我都有些懷疑結果出錯了呢,嗬嗬。對了小方,現在能滿足一下我的好奇了麽?”


    方羽微微一笑,發現麵前這位凡人哥真的很會說話,而且對於氣氛的掌控也很是讓人心折。


    當然,人家這麽客氣,方羽自然也不會太令人失望。於是,他便將自己來到這裏後,進出城隍廟的經過詳細的給陸鳴說了一遍。當然,對於來這裏之前的那些情況,陸鳴沒問,方羽自然也就沒有多提。


    “嗬嗬,一反常態的鬧出這麽大動靜,原來就是為了這麽點小事,小方,你還真是有些……”聽完方羽訴說後,陸鳴在仔細琢磨細節的同時,隨口打起了嗬嗬。


    可令他沒想到的是,坐在他對麵的方羽聞聲麵色忽然一變:“我有些什麽?”


    瞬時清冷到有些涼意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盯在臉上,就算以凡人哥的沉穩也不由的緊張了一下。


    他心念電轉,轉瞬間就明白自己錯在了那裏。


    就見他猛地一起身,雙手抱拳當下就衝著方羽致歉道:“多謝小方提點,剛才是陸某錯了。”


    方羽看人家這般警醒,心頭剛剛勃然而起的怒意這才稍稍收斂了一些。他也不想站起來,就那麽坐著,雙手一抱拳淡然應道:“不敢當。陸兄還是坐下說話吧。”


    陸鳴把他的反應都看在眼裏,知道自己剛才的那番話已經令方羽心裏有了芥蒂。如果不盡快挽回的話,恐怕下麵的交流就很難再繼續坦誠下去。


    再者,他自己仔細一思量之後,也汗然發現自己剛才那番話說的實在有些過份和忘本。雖然當時,心思另有所屬的他隻是下意識的隨口說的這話,但不管怎麽卻無法掩飾其背後流露出來的冷漠和無情。


    難道久居高位之下,連自己都已經在不知不覺間開始忘本了麽?想當初,自己不也是抱著要為千千萬萬像趙中平這樣的小人物進一份心力的心態,這才去修行那麽痛苦的法門並且進入這個部門服務的麽?怎麽到了現在,自己也變成這樣了?


    慚愧啊!


    於是他在心裏狠狠自責的同時,也在落座的同時,再度望著方羽做出了誠懇的道歉:“剛才是陸某有些忘本了,小方千萬不要心存芥蒂。”


    而方羽到了此時,也已將怒意完全收斂了回去。再說了,隨著心頭怒意的斂去,聽到陸鳴連忘本這種話都說出來了,自然也就不會再多糾纏主這麽一點不痛快而不放。


    故而他也很誠懇的望著陸鳴正色說道:“陸兄能有這種誠意,是千千萬萬像趙中平這樣普通人的幸運,方羽何能,敢不從命?嗬嗬!”


    “嗬嗬!”陸鳴也隨著嗬嗬一笑:“真是有些忘本了,還好小方你提醒的及時。嗬嗬……”


    於是,兩人之間剛剛忽然出現的些許尷尬頓時在這笑聲中淡了蹤影。


    “對了小方,剛才說小方,你說根據你的判斷,那位墨鏡女人身邊的那位半百老人隻是個武功高手?”


    笑聲一斂的同時,陸鳴便迅速借著這個契機展開了進一步的確認。


    “嗯。當時給我的感覺就是那樣。那是一位武功修為已至先天境界的宗師級高手。至於其它的,我倒並沒發現什麽。你也知道,當時廟裏正在開道場,有些過於細微的地方,除非很留意,否則很難把握的很清楚。”


    方羽給了他一個並不是很肯定的回到。


    “道場?方羽你的意思是說道場對你的判斷也有影響?”


    “哦?”這一下,方羽愣住了。


    說實話,原本他以為陸鳴對自己在城隍廟的經曆感興趣,可能會跟他也察覺了廟內有了異變有關,所以他在剛才的訴說過程中,盡管不是很肯定這個猜測,但還是特意的對此多說了兩句。


    可他沒想到,陸鳴現在一開口,他這才發現人家的目標根本就不是城隍廟,而是那位連他自己也沒過多留意的墨鏡女人和她身邊的那位保鏢。


    本來這也沒什麽,基於和陸鳴不算很熟,再加上陸鳴的職業和身份,所以他也沒有太過奇怪,而且也並不準備主動去問其中的緣由。可讓他沒想到的是,陸鳴最後居然會問這句話。


    道場那裏那麽強烈的波動,難道他感覺不到,不知道那種強烈的波動會影響到什麽嗎?以他的身份和能力,這話問的也太過蹊蹺了吧?


    “小方?”很顯然,陸鳴也發現了方羽眼中的詫異和驚訝。


    “陸兄,你在廟裏看到我的時候有沒發現什麽異常的情況?”方羽不答反問,而那雙漆黑的雙眸卻始終盯在陸鳴的臉上,似乎在尋找著什麽。


    “異常的情況?”


    陸鳴此時的反應讓方羽很有些尋味,雖然看上去是在努力回想當時的情景,可他現在的這副模樣也實在是有些太過明顯了。遠遠跟他被尊稱為凡人哥的傳言和實力不相符。


    “陸兄,請過來一下。”


    方羽在心裏暗暗一驚的同時,還是決定再確認一下。所以他又站起身,走到了窗前。


    “又有情況了?”


    陸鳴應聲跟了過來,眼睛向著窗外望去。


    窗外,除了暮色將至之外,一切依然顯得很平靜,他並沒有發現任何特別的情況。不解之下,他把目光投向了方羽。


    “陸兄,你順著那個方向感應一下,看看能感覺到什麽異常不?”方羽伸手,指向了城隍廟所在的方向。


    其實在方羽的感覺中,其實根本不用特意的指明方向,甚至連凝神都不用,就能清晰的感覺到,在一般人根本不能了解的層麵,從城隍廟的道場裏發散出來的那種異樣而又強烈的波動。


    這波動是那樣的明顯和清晰,甚至就連空氣中,都無處不在的充斥著這波動獨有的氣息。隻是眼下,順著他手指的方向,這種波動表現的更為強烈和清晰一點而已。


    這時候,陸鳴的臉色卻變了。一抹有些異樣的蒼白陡然出現在他的眼眶周圍,致使他那雙原本明亮的雙眼也隱隱的帶上一抹詭異的青色。


    似乎有些艱難的,他將雙眼的視線再度挪到了窗外:“不用了,除了明顯的排斥和壓力之外,我根本感覺不到那裏有其他的什麽異常。實際上、實際上從下午進入這個城市後不久,我的六識就被一種忽然出現的奇怪氣息給壓抑和排斥著,感覺非常的不舒服。特別是在那座廟裏……”


    澀聲說到最後,陸鳴又把目光從窗外收了回來。盡管眼眶周圍的那一抹蒼白更甚了幾分,但落在方羽臉上的目光卻已不在飄忽和遊移動。


    “排斥和壓力?”方羽的目光緊盯著他眼眶周圍的那一片蒼白和眼眸深處的那絲青影,心下忽然猛地一顫:“九轉幽煞大潛能?”


    嗯!”


    在方羽那雙清亮如水的雙眸注視下,陸鳴眼底的那一抹青影也是一顫,隨即便猛地的大盛了起來。這令他黯淡的眼神中反倒充滿了一種異樣的平靜。


    “幾轉?”此時的方羽雙眸中也有幽深莫名的光芒在閃動。


    “七轉九重,極陰煉陽初叩關!”莫名的,此時陸鳴的呼吸也開始急迫了起來。


    “七轉九重,極陰煉陽初叩關?極陰煉陽初叩關……”方羽眼中精光猛地一閃而逝,隨即他便閉上雙眼,陷入了神遊。


    急促的喘著粗氣,神情明顯緊張了起來的陸鳴竭力控製這翻滾在心頭的煩躁和迫切,隻是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裏圓睜著雙眼,盯著方羽等你回神。


    良久之後,方羽緩緩睜開了重新恢複了清亮的雙眼。無驚無喜清澈至極的目光也再次落到了陸鳴的身上。


    陸鳴的呼吸在方羽睜眼的瞬間變得更加急促了,不過與此同時,一抹略顯慘淡的笑意卻也意外的浮上他的唇角:“現在我都有些後悔來見你了。小方,能替我保密麽?”


    “這個自然。”方羽一愣,麵色先是一正,肅然做了回應。隨即他的臉上也浮起了淡淡的笑意:“陸兄啊,忌病諱醫可不是個好習慣,難道你沒聽一哥說過,我還是個不算太差勁的醫生麽?”


    “方羽?我這個、你真的也能治?”


    陸鳴猛地瞪大了他的雙眼,一片紅潮也同時湧上了他剛還有些蒼白的麵頰。


    方羽淡淡的笑道:“也談不上是治,隻是我剛剛恰好找到了那麽一兩個小辦法,或者可以試著調整中和一下那份陰毒。”


    說著話,他忽然抬手,一連幾指點在了陸鳴的身體之上,等猝不及防的陸鳴反應過來,他最後的一指已經重重的落在了陸鳴的眉心上。


    一蓬亮麗的銀色陡然從指尖於眉心的交接處炸起。隨即便在陸鳴踉蹌而退的霎那消失。


    陸鳴接連退開了數步,一直到他一屁股坐到床上,心頭的震撼這才被流轉於體內的那數道勁氣給擊退。


    剛剛那電光火石的刹那,自己居然連中了方羽九指。而平素早已鍛煉至比本能反應還要快捷上數分的攻防意識,居然到了最後一指臨體這才有了徒勞的反應。


    難道兩者之間真的有這麽大的距離麽?


    就在震驚不已的他強忍著全身經絡宛若撕裂般的灼痛,試圖用全部的精力將心頭狂卷而來的沮喪給擊潰之時,耳邊卻傳來了方羽清朗的聲音:“貿然出手,還請陸兄多多海涵。後兩轉的修正法門我已借著心印度了過去。陸兄不若先試著印證一下?我給你護法。”


    他抬頭深看了方羽一眼,然後順勢盤坐到了床上。


    方羽見狀微微一笑,負手站在窗前,專心替他護起法來。


    窗外的天色逐漸的暗了下來,等到床上的凡人哥陸鳴重新展開雙眼的時候,才發覺此時的屋內已是一片黑暗,而負手立於窗前的方羽也還如之前那般靜靜的站在那裏。


    “小方,辛苦你了!”


    盡管心頭翻滾著說不出來的滋味和感激,可離床而起的陸鳴口中卻隻是道了淡淡的一個辛苦。


    “嗬嗬,陸兄感覺如何?”


    “三五年之後應該就能調整過來了。”


    “嗬嗬,那就好。對了陸兄,你也應該還沒吃飯吧?走,一起出去吃一點,我請客。”


    “哈,哪能讓你請?還是我來吧,好歹我也有薪水拿不是?”才借著說話的功夫平息了心頭激蕩的陸鳴剛說到這裏,忽然就被窗外廣場上的一幕給吸引住了:“咦?”


    “怎麽?”


    方羽因為在和他說話,所以正背對著窗戶。


    “小方,你看!廣場上又來了一隊和尚。”


    “和尚?”


    方羽轉身一看,窗外不遠處的廣場一端,夜色中,有九位雙手合十的青衣僧人正排成了一行,在一些人的追隨圍觀下,正在向廣場的中心穩步邁進。


    由於這些和尚和人們的出現,原本因為廟會和道場而略顯冷清和寂寥的廣場上頓時又變得熱鬧了起來。


    而這種忽然變化的動靜,顯然也驚動了官方,在廣場的另一頭,有好幾個警察也正在快速的向廣場中心靠攏。


    從這一點上看,之前來臨檢的那幾位警官也不算是騙自己,本地警方為了確保廟會期間的安全,的確做了相當細致的準備。


    “小方你認識那些和尚?”


    有了這段時間的緩衝,陸鳴已經基本恢複了平靜。自然也就注意到了方羽的目光一直都沒有離開過那些和尚。


    “不認識,不過我可能知道他們來自那裏。奇怪,他們怎麽也過來了?難道……”


    方羽的回答有些遲疑,而他後麵的低語更像是在自言自語。


    “方羽?”


    “如果我沒猜錯,他們可能是來自玄中寺的僧人。”


    “玄中寺的和尚?”


    陸鳴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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