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格格不見了,當然需要派人去找,但畢竟不是什麽好事,就隻能派上幾個人私底下尋找,算做裝裝樣子,至於新月的動靜,夢隱當然不會一無所知。她可是早有準備,所以這丫的就是自找死路。


    把新月遺忘在腦後,這一路浩浩蕩蕩地就到了五台山,一路上也沒再出現任何的問題,隻是夢隱不懂太後為什麽要把福康安派給她做貼身侍衛,還美其名曰為了她的安全著想,可她怎麽看都覺得老佛爺想把他們湊成堆。


    蒼天呐!大地呐!


    她素真的不想禍害這大清第一黃金單身漢,要知道人家富察氏除耗子這一假敗類外,可是個個都素人才,特別是富察氏家的三兄弟,福康安沒有詳細說明娶了誰,可人家兩個哥哥都是實打實地娶了公主啊!這種恩寵,再加上野史裏的說法,這福康安絕對差不到哪裏去。如此她真不想湊這份熱鬧。


    “福康安,本宮有良辰美景他們陪著就好了,你有事就先走吧!”


    “公主,奴才的事情就是保護你!”經過這兩天的相處,福康安一萬個肯定外麵的傳言真的不可信。都說這淑宸固倫公主手段毒辣,心計暗沉,不可一視,是個不好對付的人,可是誰會料到她如此的孩子氣,即使擁有萬千寵愛,做事卻事事以別人的出發點考慮,真是一個奇怪的女子。


    不可否認跟在她的身邊會讓人有一種悄然寧靜的舒適感,就好似疲憊的旅人終於在荒漠之中找到了安全的休息地,盡情放鬆。


    “你不要每次都一板一眼的好不好,說話做事都按規矩辦事!”曆史上不是說福康安這個人相貌英俊,足智多謀,作戰英勇,又和乾隆情同父子,怎麽這會真像個應聲的奴才一樣,規矩地要命。


    “奴才明白!”看著她不耐煩的樣子,福康安竟覺得逗她是件非常好玩的事。


    察覺他眼裏的笑意,夢隱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孩子氣地跺跺腳,對著身旁的美景道:“回房!”


    福康安看著她怒氣衝衝的背影,不禁笑得更加開懷!


    夢隱聽到福康安的笑聲,不禁更加氣惱,對他的印象也越來越差。


    雖然太後派了福康安保護夢隱,驥遠也沒有被拒絕,如此,跟在她身邊的驥遠明顯地感覺到福康安對夢隱的興趣。不過,他很清楚自己的身份沒有這個資格去質問什麽,另外,紫禁城傳來消息了。


    “公主,那邊傳消息來了。”


    斂斂心神,夢隱接過驥遠遞來的紙條,打開一看,臉色越來越黑。“派人收集一下你阿瑪那邊的消息,恐怕有事情要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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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謂“木蘭”,本係滿語,漢語之意為“哨鹿”,亦即捕鹿之解。由於一般情況下都是在每年的七、八月間進行,故又稱做“秋a”。當年的康熙皇帝在決定每年秋天就木蘭舉行行圍,並非僅僅為狩獵娛樂,而是具有重大的政治、軍事意義。


    夢隱以前是不知道,後來看多了小說,這種如此具有曆史意義的作為,自然是聽說過才對,不然就真孤陋寡聞了。


    至於乾隆這一次去木蘭,她可以想象小燕子被箭射到的場麵,不過,那不關她的事,這前期她沒興趣去參加,至於後期插一腳,她是絕對不會客氣的。


    反正在nc的世界裏,不是你玩nc,就是你被nc玩,夢隱不是傻子,也沒有被虐傾向,想當然爾,她先選擇玩nc,而不是被nc玩。


    不是她狠,而是穿的不是地方,若不給自己找點樂子,生活會讓人繼續不下去。


    “福康安,你找死啊!”隨著怒吼聲,最先出來的是一隻鞋子,隨後才是露著一口白牙的福康安。


    夢隱就覺得自己跟這人有仇,她明明就不想發展一段狗屁的賜婚橋段,可這丫的天天在她麵前晃,時不時地還冒出自己話,氣得她頭頂冒煙。


    這些天,不隻是太後,就連晴兒和蘭馨都習慣在夢隱發出信號(怒吼聲)後,搬著小凳子來看好戲。這不,太後由雁姬攙扶著坐到院子的一角,而晴兒也拉著蘭馨坐到離太後不遠的椅子上看好戲,末了,還笑著道:“墨兒又被氣到了。”


    “恩!話說這福康安真的很有本事,除了新月,我還一次都沒看到墨兒姐姐生氣呢!”蘭馨瞄到夢隱一蹦一跳由驥遠扶著跳出來了。


    “驥遠,去把本宮的鞋子撿回來!”磨著牙,夢隱死死地瞪著福康安。若不是怕自己的本事泄露出去引出不必要的問題,她會讓他逍遙。


    早把他就地正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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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康安雖然不是那種流連花叢的花花公子,但是他卻精明地發現驥遠眼裏藏著的對固倫公主的深情和眷戀,這個認知讓他很不悅,就好似自己心愛的人被玷汙了。趕在驥遠之前,他撿起夢隱的鞋子,一臉戲謔地道:“公主若是不氣奴才剛才的冒犯之舉,奴才願意侍候公主穿鞋。”


    “你也知道這是冒犯,那你還一而再,再而三地找本宮的麻煩,恩!”咬牙切齒,夢隱真想狠狠地咬他一口給自己出氣。眼角瞄到坐在一邊喝茶看戲的太後等人,她覺得曆史果然是騙人,什麽太後最重規矩,重規矩能漠視一個外臣一而再,再而三地挑畔公主之尊。


    事實上太後是重規矩,隻是在重規矩的前提下,她更護短,就如乾隆看白癡燕一樣,喜歡的人即使在頭上撒野,他(她)也覺得可愛,而不是放肆。再加上五台山的生活本就枯燥,除了誦經,聽大師講解經文,剩下的時間能有這樣的戲看,也不為是一個大消遣。


    “福康安,不要再出現在本宮的麵前,否則本宮廢了你!”見無人幫自己,夢隱自是惱羞成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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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這話昨天說過了。”見過無數的女子,可偏偏就對這個高傲的公主上了心,而且越是相處,他就越向著她,也越喜歡逗她。每次看著嫣紅的小臉,他就覺得心跳加速。


    “氣死我啦!驥遠,給我打,打殘了算你的,打死了算我的。”夢隱覺得福康安這人活著就是為了挑戰她的極限。


    “奴才遵命!”驥遠飛身而上,再加上對方是情敵的關係,就更不留情了。


    太後卻看出不一樣的情況來了,偏頭問雁姬,“這什麽叫打殘了算驥遠的,打死了算墨兒的?”


    聽太後這麽一說,晴兒他們也發現問題了。於是蘭馨很不厚道地派珞琳前去尋找答案。珞琳擺著苦瓜臉,小心翼翼地靠近被美景他們侍候坐在門前的夢隱。


    “公主,老佛爺讓奴婢來問,為什麽打殘了算驥遠的,打死了算您的?”


    “當然了,打殘了讓驥遠養著,打死了我解氣,不行啊!”沒好氣地瞪了珞琳一眼,夢隱來勁了。“驥遠,好好打,打死了你就不用多養一個人啦!”


    ‘噗’太後剛喝到嘴裏的茶一下子就噴出來了。“咳咳……咳,敢情這才是這丫頭是打著這主意才說的。”


    福康安聽了這話,嘴角含著一絲寵溺,卻無半點不悅。目光盯著跟自己對打的驥遠,道:“你也喜歡公主吧!”


    直接肯定的語氣讓驥遠一愣,隨後繼續動手,“不關你的事!”


    “嗬嗬,怎麽可能不關我的事,公主,我誌在必得!”


    “你――”


    福康安畢竟是在皇上身邊辦差的人,而且辦事的時間長,在很多時候除了比驥遠武功高,還多了一份經驗。沒有意外,驥遠的失敗在一柱香後呈現在眾人麵前。


    “我輸了!”驥遠一直以為福康安是那種仗著家族勢力才得到皇上信任的,現在看來,他的確有這個能力,而且論家世和本事,他都勝子一籌,他輸得不冤。


    對於如此爽快認輸的驥遠,福康安到是多了一份欣賞,畢竟能這般敢於承認的人,不多見。伸出手,將他拉起來,福康安拍著他的肩膀道:“是個男子漢!”


    夢隱見驥遠輸了,兩人又一副哥倆好的樣子,心中又氣又無力。


    她這個固倫公主還真做得屈,不是被這個氣,就是被那個罵,真是無語啊!


    “公主,這鞋還是讓奴才侍候你穿吧!”


    “滾!”另一隻鞋也朝著福康安飛去,夢隱穿著白色的布襪,惡狠狠地瞪著某人的笑臉,恨不得衝上去把這笑臉打下來。


    福康安接過另一隻鞋,一臉不懷好意地道:“既然公主要送奴才一雙鞋做定情信物,奴才就不客氣地收起來了。”


    抓狂!


    夢隱真懷疑他們誰才是穿來的,這人怎麽這麽懂怎麽氣她呢!


    “回房!”


    再次對手,依然以夢隱輸結束。


    傍晚時分,也就是夢隱他們到達五台山的第三個月後,她接到另一個消息,紫禁城內,乾隆到圍場不久,就急匆匆地帶著被永祺射中的白癡燕回到宮裏,說是由於皇後近日偶感風寒,鳳印再次到了令妃的手上,而且乾隆似乎又抽了,對這個令妃又寵愛起來了,可能就是如此,他便帶著白癡燕直接去了延禧宮。看到這裏,夢隱知道好戲要開場了,而她也要準備一下宮裏人員的調動,否則到時回宮,她又要勞心勞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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