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虹一時無話可說。


    鄭衛華在房間裏來回踱步,自顧自的說:“看到這些照片我想你應該明白了,你老公是個啥球男人,他誣陷你和我的關係沒有懷好心思,他心腸毒著呢。他誣陷你不道德,目的就是為了保護他在外麵玩女人,因為你在外麵偷男人了,所以他也可以在外麵玩女人。你別以為你老公是個寶貝疙瘩,其實賤著呢,這種男人我見多了。


    你都看到了,照片都在這放著,這兩個女人跟你老公的關係就不用說了,絕對假不了。你老公外麵還有一個女人,我不說你也應該知道,就是公安廳的那個範麗,她跟你老公是大學同學,上大學的時候聽說兩人就已經好上了,這段時間兩人重續前緣,又勾搭上了。


    我給你說個事,前些天,市紀委的要找你老公說事,半夜時候,範麗從鄭州趕來給你老公報駕護航。你老公跟範麗連夜回歸德,在皇朝溫泉酒店開房,兩人在裏麵呆了兩個來小時,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在酒店房間裏呆恁長時間還會辦啥球好事!”


    聽到後麵這些話,徐虹的心更痛,她立即回想到那個深夜,常雨澤回家後的異常表現,她當時就聞出他身上有沐浴露的味道,發覺他剛洗過澡,按他當時所說他剛出差回來,那麽他在哪裏洗的澡?現在結合鄭衛華的話,他分明是在範麗入住的酒店洗了澡,然後才回到家。他為什麽要在一個女人入住的房間洗澡,他們做了什麽事情還用再想嗎?


    她突然想到一件事情,那個夜晚,他和她發生了關係,他剛從一個女人的身體裏退出來。她感到一陣陣的惡心,她無法做到與其他女人共享老公,加上眼前這些照片,分明是她與幾個女人共用老公,這讓她更加的痛苦和憤怒。


    隻是,她強壓住情緒,平靜問:“這些照片我可以拿回去嗎,你打算怎麽處理?”


    鄭衛華說:“你拿回去吧,反正我洗了好幾套。你要說我怎麽處理,這你得先問你老公。告訴你老公,讓他別再跟我鬥了,別舉報我了。他不告我,我也不說他的事,我們兩個就此結束。很簡單,你讓他把舉報我的材料撤回來就行了。”


    徐虹想了想,還是實話實說:“我盡量做,不過不見得有效。我以前給他說過,我不再追查日記的真像,也不會幹涉他做的事情。”


    徐虹的這句讓鄭衛華出離了憤怒,他緊盯著徐虹,臉上青黃不停變換,片刻功夫,他突然提高聲調,大聲質問:“你說你不幹涉你老公的事情?為啥你要給省紀委的說瞎話!”


    他終於問到這個問題了,徐虹頓時感到心虛,無言以答。


    鄭衛華接著質問:“我知道,你跟你老公是兩口子,你偏向你老公是應該的。不過,你老公拿你當人看嗎?他網上那樣糟蹋你,他都相信。事實上是咋會事,你跟我都清楚,根本啥屁事都沒有。


    結果可好,網上的事還沒有扯清,你這會又主動跟省紀委的承認,說我**了你,說你是我的情fu,說你在我的辦公室陪我上過床。這都是他媽的啥跟啥,從來都沒有影的事!


    你願意幫助你老公,那是你的事,你不要誣陷我!你不要硬往我頭上扣屎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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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虹低頭道謙說:“對不起,我也不想這樣,可是……”


    鄭衛華似乎也認識到他說的太重了,也降低聲調客客氣氣說:“不好意思,小徐,我講話有點不好聽,我喝了點酒,嘴不把門了,我向你道謙。


    小徐,我知道你是一個好女人,你在咱單位負責法律事務,非常講原則。你經常在會上講,做人要誠信,不能說假話,甚至你還當麵頂撞過我,你說領導要是在公開場合說假話,提供虛假信息,嚴重點說那就是違法行為。


    ‘真話,比整個世界更重要’,這是你以前曾經說過的話,我覺得你這句話說得不錯,很有水平。


    雖然你是我的下級,但是我很佩服你,局裏凡是牽扯到法律上的事我都是全權讓你處置,你辦事我非常放心,因為你是一個堅持原則敢說真話的女人。我相信你給省紀委的說假話,說我**你,是你一時糊塗,你是為了保護你老公。但是,你明明知道你老公舉報我就是是瞎呼鬧,他就是想利用我跟你的不實關係來保護他在麵玩女人。說實話,他舉報我道德敗壞,其實就是在侮辱你徐虹,在打你的臉。”


    鄭衛華點上一支煙,吸了兩口,壓低聲音,乞求似的說,“這樣吧徐虹,你現在就跟紀委打電話,承認你說謊了,你跟我沒有任何不道德的關係,你以前那樣說是擔心你老公出問題,所以說了假話。”


    徐虹矛盾極了,鄭衛華的指責讓她無地自容,她以前在單位確實是仗義直言,她確實說過公務人員不得說假話,不得弄虛作假,否則就是違法行為。可是現在,鄭衛華拿她以前的話反證她,麵對他的指責她無言相對,她唯有逃避。


    她不能再給省紀委的說實話,如果她推翻她以前所說的話,對她本人來說,無關輕重,省紀委不會追究她的責任,但是對她的老公常雨澤來說,那就是嚴重問題。她既然已經錯了,就繼續錯下去吧,起碼,她還能跟常雨澤維係名份上的夫妻關係。


    她隻能推托,搪塞說:“我這會有點不舒服,我回去整整思路再跟省紀委的聯係吧。”她說身體不舒服其實隻是托辭,但是,當她說完這句話時,真的感到有些頭暈。她說著就起身站起,這時候,她感到頭暈的厲害,起身的瞬間,她甚至覺得血液都湧上頭來,心跳加快,手腳發軟,連站穩似乎都有些困難了。


    她非常詫異,盡力站穩,不等鄭衛華再說什麽,就邁步向門口走去。


    鄭衛華就站在徐虹身邊,一眼不眨的盯著她往門口走,她走路飄忽的樣子盡落入他眼中,他的眼神裏翻騰著莫名的東西。


    突然,他眼中閃出一抹狠色,他大步跨上去,追上徐虹,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惡狠狠的說:“你今天別想輕易走掉,你得給我把事說清楚!我都活一大把年勁的人了,還讓你們兩口子合起夥來耍我!”


    “放手,你想幹什麽!”徐虹厲聲嗬斥,她嚇蒙了,從沒有一個男人敢對她如此粗魯,何況還是她非常熟悉的長者。以前,鄭衛華給她的印像都是一個敦厚和藹的領導,從沒有對她拍過桌子發過脾氣,當然,偶爾會有些充滿世俗味道的話語,不過都是調侃而已。


    她從來沒想到鄭衛華會對她動粗,所以對他的粗暴反應才會非常吃驚,除此之外,她對她的身體反應更加驚惶。當鄭衛華抓住她的胳膊時,她立即反抗,卻發覺手腳無力,頭暈得更加厲害,眼前的影像似乎有些飄忽,身體發燙,一股說不出的燥熱在身體裏作崇,這分明是某種疾病發作的症狀,而她清楚自己的身體情況,她身體健康,沒有這種導致頭暈眼花四肢無力的疾病。


    如果不是身體病症,那就是其他原因,她剛才喝了幾口茶水,該不是茶水有問題吧,她的身體出現症狀,頭腦卻非常清醒,她在快速分析。


    鄭衛華依然狠狠抓住徐虹的胳膊,還用力往房間裏麵拉:“你說放手,你咋不放手,你明知道你老公是誣陷我,為啥你不改過來!”


    “混蛋,放開我!”徐虹真的害怕了,她看出來鄭衛華想要侵犯她,“你是不是在茶裏放了東西!”


    “不錯,我在你茶裏放了迷藥。你個娘們不是誣陷我,說我**你嗎,好,今天我就做給你看,讓你知道啥才是**!”鄭衛華見既然已經撕破臉,再加上酒壯色膽,就幹脆顯露惡人原形,他不止是拉拽徐虹了,幹脆伸手抱起她,緊走兩步,用力把她扔到床上,惡狼一樣的撲上去,緊壓住她的身體,凶光畢露的說,“我從來沒想著動你,是你們逼我這樣做的!


    你爹多牛逼,當著書記市長的麵拿腳踹我!你老公多牛逼,上門開槍威脅我,這還沒完,還他媽跑到省紀委舉報我!他們整我,作踐我,說我勾引你,**你,這他媽分明是冤枉我!


    你爹是法院院長,你老公是警察,都他媽是人精,天天都幹著整人收拾人的事,隻要認真一查,不就查出日記真假了嗎,他們查都不查,直接就把屎盆子扣我頭上了,他媽的以為我鄭衛華好欺負!


    還有你這個娘們,你在單位我是怎麽照顧你的,你心裏清楚。日記的事情是咋會事你也非常清楚,我跟你沒有一點關係,我是冤枉的。我知道你也是冤枉的,我知道你也不好受,所以我拚著老命也要找出來那個背後黑我的混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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