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實際情況卻是……在這間牢房之中,韓哲卻什麽也沒有看到,別說是女泰坦,就連身形最袖珍的女犯都沒有看到一個。


    “犯人呢,不會真是越獄了吧?”韓哲如此的開口問道。


    此時蘇萊曼尼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變化,隻是給韓哲指了指方向,韓哲順著蘇萊曼尼指的方向看去,仍然是沒有看到任何的活物,卻隻是在裏間之中的kao牆處看到了一個已經廢棄了的,看形狀像是飛行器一類的東西。


    這個飛行器的形狀非常特別,風格很怪異,且十分巨大,想必裏麵裝個二三十人不成問題,難道蘇萊曼尼所說的女犯人就在這裏麵?


    韓哲還沒有開口再問,蘇萊曼尼已經先是對韓哲道:“這個東西叫天船,它就是我跟你說的那個最神秘的犯人,當然,它也有它自己的姓名,但是它的名字我卻已經是無法知道了。”


    韓哲來到諾亞大陸之後,韓哲見的怪事已經夠多的了,此時的他已經是見怪不怪,開口道:“特雷希,你是說這個大家夥是有生命的,曾經是個活物?”


    同時,韓哲走到了這艘巨大天船的近前,用手在那上麵捅了捅,一種冰涼的感覺,而且還**的。


    蘇萊曼尼對韓哲的理解能力表示欽佩,開口道:“朗拿度,你說的沒錯,正是這樣,這艘天船來自於諾亞大陸的上古時代,那是一個神奇的時代,在那個時代裏,物質與生命是沒有明顯的界限的。在這兩者之間,存在著一種叫類生命的東西,這艘天船就屬於類生命,類生命是有生命的跡象的,甚至是能夠思考,可以交流等等,但隻是這些生命跡象都不像純生命那樣明顯而已。”


    韓哲這一回算是開了眼界了,他沒想到諾亞大陸上還會有這麽神奇的東西流傳下來,而且這艘有著生命跡象的天船應該可能還是一位“女性”,否則的話就不會關在這裏了。


    蘇萊曼尼則接著道:“最關鍵的是,這艘屬於類生命的天船是可以自己飛起來的,而不需要任何的動力。”


    韓哲想象了一下這艘巨大的天船載著二三十人飛在空中的景象,還真是會很壯觀啊,這樣想著韓哲也就開口問道:“特雷希,那麽這艘天船現在還能飛起來嗎?”


    蘇萊曼尼側頭將耳朵扶在了天船的外壁上,靜靜的聽了起來,就好似一位仔細認真的醫生在給她的病人聽診一樣。看著如此的蘇萊曼尼,韓哲盡量的保持不發出任何的聲音,難道這樣是能夠聽到天船的心跳聲嗎?


    蘇萊曼尼很快的直起了腰,對韓哲搖了搖頭道:“這艘天船不可能再自己飛起來了,她實際上已經死掉了,當年在以一名女犯人的身份被關在這裏的時候,她的生命就已經非常非常的微弱,而三年前,我曾經帶著奧克蘭帝國的所有祭祀與法師來到這裏,想要重新賦予這艘天船生命的活力,但是那一天法師與祭祀們的所有嚐試全都以失敗而告終。”


    話說到這裏,蘇萊曼尼竟然是有一些悲愴的樣子,想必在這艘天船還能自由的飛翔於空中的時候,蘇萊曼尼就已經是見到過這艘天船了吧。韓哲開口道:“上古時代距今應該也有一萬年的時間了吧,這麽說的話,其實這艘天船至少也有一萬歲,一萬歲也算是壽終正寢了。”


    “就是這樣,在上古時代流傳下來的各種類生命中,這艘天船應該是死亡時間最晚的一個,但是朗拿度,你能讓她複活嗎?或者說,不讓她複活也可以,但是我希望她能重新的飛起來,不管你用任何的辦法。”蘇萊曼尼這樣說道。


    “這個……”在被小媽柯米吊著在空中飛了一圈之後,韓哲確實有過要研究一下“空軍”的意思,但是讓這個天船飛起來,好像可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為地球上的飛行器與這艘天船的差別可就太大了,起碼從外形上來說就是這樣。


    蘇萊曼尼看到韓哲有一些猶豫,也就再次的開口道:“朗拿度,這次的蜥龍出走事件,讓我第一次的感覺到了交通問題對於奧克蘭帝國未來的重要性,你知道嗎,就是因為我們與蛇女國之間隔了一個岡比亞帝國所以才讓收回蜥龍的工作變的如此困難,如果在之前就找到一條可以直接去往蛇國的通路,蜥龍可能早就收回來了。”


    蘇萊曼尼說的沒錯,沒想到這位女扮男裝的皇帝還具備一定的戰略眼光,顯然,她是想把這條直接去往蛇女國的通路建立在空中。


    韓哲點了點頭,他的心中已經有了一些想法,於是也就開口對蘇萊曼尼道:“好吧,我可以試一試,看看能不能讓這艘天船重新的飛起來。”


    自從韓哲以一力敵二十六位蛇女國的高手,而且還用發煙硫酸將困於納寶櫃中的小公主解救出來之後,顯然,蘇萊曼尼已經將韓哲這位“傳說”中的八階藥術師當作了疑難問題解決者。


    看到韓哲答應了下來,蘇萊曼尼顯的非常的高興,她開口對韓哲道:“我就知道朗拿度你會有辦法的,為了這件事情,帝國可以從金錢方麵無限度的資助你,先撥給你十萬金幣怎麽樣?”


    在蘇萊曼尼的眼中,讓這艘已經死了的天船重新的飛起來,應該會是一件比較大的工程,但一下子就給出十萬金幣來,這在韓哲來看還是會有些太大方了,唯一的解釋就是,蘇萊曼尼很看重這件事情,而且現在的奧克蘭帝國經濟實力無與倫比。


    韓哲還沒有說什麽,蘇萊曼尼卻又是開了口,問韓哲道:“朗拿度,帝國賞賜給你的那件珠玉彩衣你一直穿在身上了嗎?”


    韓哲則回答道:“那天回到家裏之後,我就把珠玉彩衣存放在家中了,畢竟珠玉彩衣太貴重了。”


    韓哲說的沒錯,雖然珠玉彩衣的做工可謂精巧,穿在身上不但不會感覺到重,而且還會非常的舒服,但如果真的穿著那麽一件上麵鑲嵌滿了細小的鑽石與珠玉的衣服走在大街上招搖過市,毫無疑問是在給劫匪們打廣告,很容易就會成為打劫目標的。


    而蘇萊曼尼卻是道:“朗拿度,那件衣服你還是穿在身上好了,如果怕穿在外麵不好的話,你可以穿在裏麵。”


    韓哲想到了昨天的酒會,蘇萊曼尼親手把那件貴重的衣服穿在他身上的感覺,對於蘇萊曼尼的這個要求,當然的也就答應了下來。


    然後,朗拿度接著開口問出了他心中的疑問,看著開船對蘇萊曼尼道:“特雷希,最早人們是怎麽看出這艘天船是一位女性的呢?從外表來看,根本看不出她的一位女性生命,我倒覺著她是一個男性生命。”


    蘇萊曼尼則回答韓哲道:“我們要看清的是生命的本質,而不是外表,有的時候外表與本質其實會是恰恰相反的。”


    韓哲的臉上微微的顯lou出了壞笑的表情,同時意味深長的看著蘇萊曼尼的臉蛋與身體,道:“特雷希陛下,原來是這樣啊。”


    蘇萊曼尼這時候才反應過來韓哲那個問題之中的一語雙關,在此時這個巨大的牢房之中,外表與本質的性別看上去正相反的也許就是她蘇萊曼尼二世本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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