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飛慢慢站起來,平靜的看著麵前的衛兵,後者依舊握著武器麵無表情的看著他,情緒沒有絲毫的波動,仿佛萬年不變的磐石。


    “身體素質上我占據上風,但是在鬥氣運用方麵他遠在我之上,所以他占有優勢……”柴飛默默的思索道:“……對於鬥氣鑽研最深刻的國家麽……現在我完全明白齊俊所的這一關的目的是讓我們成長並定位進化方向是什麽意思了,對長處的培養麽?”


    想到這裏,柴飛忽然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雖然連續劇本會讓人不由自主的融入這個完整的世界當中,但是事件之間的過度快進跳躍無不在提醒他們這個世界的不真實性,他們在玩一個遊戲,過程很殘酷,而目的是為了讓他們進化,比如現在是促進他們進化的關卡、


    “對於我來,這一關就是練功房麽……如果是這樣的話,問題就簡單多了……”柴飛帶著自信的笑容自語道,運轉體內的鬥氣使出天罡戰氣,同時淡淡的鬥氣鎧甲在身體外側若隱若現。


    見到柴飛忽然流露出強大的自信並飛速運轉鬥氣,衛兵沒有表情的麵龐上也流露出少許的認真,而盡忠職守的另外一名衛兵也將視線投了過來。


    “就讓我看看,鬥氣究竟應該怎麽用吧。”柴飛看著這名衛兵思索道,猛然啟動衝了過去。


    衛兵看著衝過來的柴飛,按照經常在訓練中演練出的動作擺好架勢,在柴飛衝到附近的一瞬間,握著斧戟刺了出去。


    柴飛看準刺過來的斧戟,猛然俯下身子避開了攻擊,而幾乎在同時衛兵也跟著變招,斧戟突然向下沉去,鋒利的斧刃直接劈向柴飛。


    柴飛連忙向旁邊翻滾,而在同時衛兵也揮舞著斧戟橫掃向柴飛,柴飛雙手用力重拍地麵瞬間躍到了空中。


    而幾乎在同時,那名衛兵雙手握著斧戟快步衝向柴飛落的位置,雙手握著斧戟筆直的刺向柴飛。


    柴飛心中一驚,這名衛兵不僅僅是對於鬥氣的使用非常熟練,反應也非常的快,此刻跳躍到半空中的柴飛此刻行動不便已經無法進行閃避。


    僅僅片刻的時間,衛兵已經將柴飛逼入了危險的境地當中。


    柴飛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直接開啟了一階基因鎖,一瞬間柴飛的雙眼一片茫然,原始的戰鬥本能湧入柴飛的腦海當中,而此時柴飛的身體也開始下落。


    衛兵握著斧戟刺出的同時視線也緊緊鎖定在柴飛身上,在柴飛開啟基因鎖的一瞬間他已經察覺到柴飛似乎產生了什麽變化,衛兵本能的產生了不好的預感,但是此刻他已經來不及收招


    柴飛體表外淡淡的鬥氣鎧甲忽然在一瞬間變得無比濃鬱,柴飛體內所有的鬥氣都在一瞬間湧入鬥氣鎧甲當中,尤其是聚集在右胸口的位置,而柴飛就保持著這樣的姿勢直接撞向鋒利的斧戟。


    斧戟的尖刃直接刺在了柴飛的鬥氣鎧甲之上,尖刃並沒有破開鬥氣鎧甲,而是順著鬥氣鎧甲滑了過去,柴飛握拳直接砸向衛兵。


    衛兵也意識到不妙,連忙向後退去,卻不料柴飛忽然變拳為爪,一把抓住了衛兵手中斧戟的斧柄,接著一腳直接踢向衛兵。


    衛兵感覺到柴飛雙手傳來的強大力道,無奈之下隻有鬆開武器向後一躍,而奪取武器的柴飛一揮斧戟單手握著斧戟藏於身後,加快兩步上前直接衝向衛兵。


    此刻衛兵因為武器被奪,臉上露出了少許慌亂的神色,再加上柴飛將斧戟藏於背後筆直的衝過來,讓衛兵無法判斷柴飛的出招路線,連續後退的同時心緒也更加的慌亂,慌忙之中飛起一腳直接踢向柴飛。


    幾乎在衛兵出招的同時,柴飛瞬間俯下身子,同時握著斧戟用力橫掃直接掃在了衛兵用於支撐身體的另一條腿上,被掃中腿部的衛兵在一瞬間失去了平衡側身向地麵倒去,而柴飛在一隻手握住斧戟橫掃的同時另一隻手握成拳,體內的鬥氣在一瞬間匯聚在拳頭上一拳重重的砸在了衛兵的胸口,而且在擊中衛兵的同時柴飛習慣性的直接使用了爆氣,匯聚在拳頭上的鬥氣在一瞬間爆發出來,被擊中的衛兵猛然噴出一口鮮血,在一瞬間被擊飛到了空中。


    柴飛雙手握著斧戟,看準衛兵的落快步加速衝了上去,雙手握著斧戟筆直的刺向衛兵,這一幕和剛才柴飛那一幕如出一轍,不過此刻柴飛的心境卻悄然發生了變化,最初他的目的是為了從對方身上學習鬥氣的運用方法,但是此刻柴卻好像想要將對方置於死地。


    被擊飛到空中的衛兵低下頭看著柴飛,此刻他的身體已經開始下落,眼看快要撞到斧戟的刃尖的時候,那名衛兵突然雙腳在空中一踩,爆發出強烈的鬥氣波動,這種波動看上去和爆氣很像,但是又不太一樣,在這樣爆氣之後衛兵突然在空中生生橫移了一段距離,然後落在了地上。


    看到這一幕的柴飛眼前一亮,同時忽然意識到自己的心境似乎有些不對勁,連忙停了下來,也在一瞬間解開了基因鎖。


    “……我這是怎麽了,明明隻是為了學習如何使用鬥氣,為什麽在剛才好像有些失控……”柴飛疑惑的喃喃道。


    而此刻那名衛兵慢慢站了起來,警惕的盯著柴飛,而另外一名衛兵此刻也握住了武器,似乎隨時打算進行支援。


    “算了……隻有15天的時間,必須充分利用這段時間盡可能的提升自己,先將他們會的全部都學到手再。”柴飛暗暗記下剛才那一幕,邁步又啟動衝了過去。


    兩名衛兵警惕的看著柴飛,不過看到柴飛剛才的表現兩人對於柴飛的看法已經有所改變,輕視之心盡去,不如現在似乎有些恐懼柴飛。


    “……這兩個家夥貌似有些誤會,是不是應該明一下?”柴飛默默的思索道,他剛邁出幾步危險直覺再一次傳遍全身,不過這一次直覺感覺到的危險甚至堪比柴飛曾經遇到過的最危險的處境,柴飛不由也感覺到有些疑惑,不過瞬間柴飛已經明白過來究竟是怎麽回事。


    一個黑影在瞬間急速靠近柴飛,伴隨著一陣劇烈的鬥氣波動,柴飛甚至根本來不及做出反應,隻能本能的雙手交叉擋在身前防禦對方的攻擊,不過對方卻沒有攻擊他的意思,在靠近柴飛身旁的一瞬間竟然一腳鉤在柴飛的腿上,在巨大衝擊力支持下這一鉤直接讓柴飛身體失去了平衡迎麵向地麵栽去,而那個在鉤倒柴飛的同時一肘砸在柴飛的背上,被重擊擊中的柴飛已經無法控製失去平衡的身體一頭載向地麵,柴飛唯一的反應是雙手用力撐在地麵上,避免用臉著地這樣的悲劇出現,不過柴飛剛剛雙手撐住地麵,襲擊他的那名黑影直接坐在了他的背上,接著抓住他的手肘用力向後一扳,從腰間拿出一副精鋼鐐銬動作嫻熟的扣在了柴飛的手腕上,一套的動作讓柴飛根本沒有反應的時間。


    而在柴飛被製服的同時,城堡中忽然湧出一隊士兵,圍成一圈將柴飛圍在中間,所有衛兵都殺氣騰騰的握著武器對準柴飛,似乎隨時準備上前將柴飛大卸八塊。


    而此刻之前那兩名守門的衛兵看到這一幕也長舒了一口氣。


    此刻那名黑影已經露出了廬山真麵目,卻是一名二十四、五歲左右、留著一頭土黃色短發的青年,他一把抓住柴飛的頭發將他拎起來,帶著張揚的表情問道:“子,很囂張啊,一個人敢到鬥神帝國的宮殿前鬧事,還以為你有幾斤幾兩,不過才這實力嗎?”


    “嗯?”被對方控製住的一瞬間柴飛的確有反抗的打算,但是聽到對方的話時柴飛忽然愣了一下,對方是不是誤會了什麽。


    此刻這名青年已經站了起來,拎著柴飛的衣領將柴飛拎了起來,對周圍是士兵道:“將這個家夥打入死牢,等過兩天和那批死囚犯一起砍了。”


    柴飛剛想張口解釋,不過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柴飛卻本能的嗅到了危險的氣息,而且似乎現在誤會已經造成,對方根本不會聽自己的解釋,如果現在不跑的話,恐怕就沒有機會逃跑了……柴飛雖然不清楚過兩天具體是過多長時間,但是他本能的感覺到絕對是在15天之內。


    柴飛試著掙紮了一下,雙手拴住的精鋼鐐銬非常堅固,根本無法掙脫,而且身旁那名青年的實力顯然高出自己太多,如果不拚盡全力,自己根本不可能逃掉。


    在一瞬間,柴飛雙眼一片茫然,連續解開了全部的基因鎖,龍鱗一瞬間浮現出體表,站在柴飛身旁的青年在第一時間察覺到了柴飛身體的異變,眼中閃過一抹驚異神色的瞬間,他的手上已經有了動作,雙拳中指直接突出快速連擊在柴飛的身體上,每當被擊中一下柴飛就感覺一股寒氣順著被對方擊中的地方侵入自己的身體當中,幾乎瞬間柴飛已經挨了數拳,而他感覺自己的血液好像都快要被凍結一般,青年最後一拳重重的砸在了柴飛的後頸上,柴飛頓時感覺大腦一陣眩暈,侵入身體的寒氣也讓他感覺越來越無力,柴飛感覺自己似乎已經失去了對身體的控製,而已經解開的基因鎖的柴飛感覺基因鎖似乎又重新鎖上,接著柴飛雙眼一黑,失去了意識。


    青年站在柴飛身旁微微皺著眉頭看著柴飛,接著對身旁的衛兵道:“將這家夥關到那個特別的房間裏。”


    聽到命令的衛兵眼中閃過一抹異色,但還是恭敬的行了一禮,拖著已經失去意識的柴飛向城堡裏麵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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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割線——————


    “哦?這麽你能帶我去見教皇?”朱靈打量著麵前這名中年牧師問道。


    “請站在這裏稍等一下。”牧師答道,徑直走到馬路上將迎麵駛來的描金馬車攔了下來。


    描金馬車停了下來,就算是駕車的馬夫周身也充滿了濃鬱的神聖氣息,看上去不是泛泛之輩,可見車裏人物的身份之尊貴。


    “你可知道車裏的大人物是誰嗎?牧師?”車夫皺著眉看著攔路的中年牧師問道。


    “當然,如果不是有重要的事情的話我也不會這麽做的。”牧師看著馬夫堅定的道。


    描金馬車車窗的簾子忽然被掀開一個角,而馬夫則看著牧師道:“最好真的如你所的那麽重要,這位大人物的時間可是非常寶貴的。”


    “當然。”中年牧師連忙答道,快步上前湊到馬車旁邊,低聲交談了幾句,片刻之後中年牧師恭敬的行了一禮,向後退了幾步回到朱靈身旁。


    而那名馬夫似乎聽到了車內之人的命令湊到車窗前,片刻之後他轉過頭,皺著眉看著中年牧師身旁的朱靈,又猶豫了片刻才徑直走到朱靈身旁。


    “尊敬的教皇閣下邀請你去大教堂。”馬夫沒好氣的道。


    朱靈大眼瞪眼的看著馬夫,本身他的性格張揚,看見對方一臉心不甘情不願的表情,就算朱靈已經知道了馬車裏的人就是教皇,朱靈還是感覺不爽。


    “是嗎?告訴他老子沒工夫。”朱靈囂張的道,轉身就要離開。


    朱靈此話一出口頓時讓中年牧師和馬夫露出了驚訝的表情,中年牧師是吃驚朱靈為什麽會態度大變,而馬夫則驚訝聽到是教皇的邀請朱靈竟然會不接受。


    “給我站住!”馬夫下意識的開口道。


    朱靈根本不理會馬夫的話,不聞不問的繼續走自己的路。


    此刻馬夫的臉漲成了紅色,似乎感覺自己受到了極大的侮辱,而中年牧師連忙加快兩步跟上朱靈問道:“喂,你到底是怎麽了,不是你想要見教皇的嗎?”


    “老子改主意了,”朱靈幹脆的道:“既然對方沒打算見我,我幹嘛要熱臉貼冷屁股?”


    “熱……”牧師被朱靈一句俚語弄的有些無語,片刻之後才道:“你怎麽知道教皇沒有打算見你,你沒看見教皇閣下派人邀請你去馬車裏話嗎?”


    “這就是教皇的誠意嗎?”朱靈不屑的反問道。


    “你知道那人是誰嗎?他可是曙光的第一審判者!”牧師連忙回答道,似乎已經無視了毫無身份的朱靈要求教皇拿出誠意這樣無理的要求。


    “是嗎?難怪他馬車趕的那麽好。”朱靈毫不在意的道。


    朱靈這些話時都沒有刻意控製自己的音量,這些話一字不漏的傳入了那名馬夫的耳中,後者終於忍無可忍,忽然從長袍中拿出一把鐵錘就要衝向朱靈。


    “冷靜一吧。”馬車裏忽然傳來一個有些蒼老的聲音,接著一名長著長長的白色胡須,好像《哈利波特》係列裏霍格沃茨魔法學院校長鄧布利多造型的白須老者從馬車中走了出來,當他走到街道上的時候,來往的行人竟然都停了下來,虔誠的跪在地上一動不動,顯然教皇在這個國家擁有非常高的低位……尤其是在人民心中的低位。


    “這位年輕人的沒有錯,每個人都是平等的,既然我想要見你,自然應該自己來邀請你,對於我的馬夫的不禮貌,我替他向你道歉。”老者輕輕欠了欠身道。


    此刻那名‘第一審判者’的馬夫雖然臉上寫滿了不甘,但是聽到教皇的話之後他也隻能無奈的低下了頭,算是承認了自己的錯誤。


    朱靈轉過頭看著麵前的老者,他的性格從來都是吃軟不吃硬,既然對方這麽客氣,朱靈自然也不會太無禮:“啊,沒什麽大不了的,我也有過分了。”


    “那麽,年輕人,我可以跟你好好談談嗎?”教皇淡淡的道,輕輕側身指著自己的馬車:“不介意的話,可否跟我一起返回大教堂呢?”


    “搭便車?還不錯。”朱靈聳了聳肩,徑直邁步走向馬車。


    教皇始終帶著慈祥的微笑看著朱靈,等朱靈從他身邊走過向馬車走去的時候,教皇用稍顯嚴厲的眼神看了一眼自己的馬夫,然後也跟著朱靈走向馬車。


    而馬夫此刻卻好像吃癟了一樣,無精打采的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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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關服(深淵帝國路線)


    勝利條件:15天內服深淵帝國加入抵抗聯盟。


    失敗條件:時間耗盡。


    當海克蒂婭睜開眼睛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身處一片血紅的世界當中。


    赤紅色的天空,血紅色的街道,地麵上到處都是裂縫,而這些裂縫中散發著金黃色的光芒,好像身處火山的裂口一般,深淵帝國的都城充滿了一種詭異的氛圍。


    海克蒂婭輕輕皺了皺眉頭,臉上似乎閃過一抹難受的神色,接著,她看清處了街道上來往的行人……


    或許是行‘人’並不恰當,因為那些高矮不一身體形狀詫異巨大的生物根本就不是人,看上去更像是來自地獄的惡魔。


    海克蒂婭在一瞬間睜大了雙眼,忽然雙手抱著頭痛苦的尖叫了起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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