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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得此帝,在場之人除了林龍與天陰大帝等數人,其它人均跪下磕頭,說道:“高天上聖大慈仁者玉皇大天尊玄穹高上帝萬安,帝壽無疆。”


    隻有帝中之帝玉皇大帝才能稱是帝壽無疆,其它帝君最多稱為萬壽無疆。連林龍與天陰身份,亦得道:“祝玉皇大帝帝壽無疆。”


    玉皇大帝帝顏微笑:“諸位起身吧。”


    爾後朝著莊萬古道:“北嶽帝君也來了,也有近十年不見了。”不待林龍出聲,又對那洞陰大帝道:“天陰大帝好豪氣,果然不凡啊。”


    雖然是個隱忍的帝王,雖然現在與紫微大帝平分四大部洲,但是畢竟是三清之下第一帝,不用多說什麽,便輕易的讓局麵牢牢的控製在自己手中,帝氣縱橫,霸道之極。


    這時跪著的眾人才起身,隻是有玉皇大帝在,仍是無人敢大聲說話,這些份屬於各大勢力的,除了歸屬聖人勢力的,哪個不駭於玉皇大帝的帝王之威,林龍亦在打量著玉皇大帝,玉皇大帝當日在瑤池,在朝議殿那是隱忍不發,雙眼完全沒有焦距,現今終於拿出帝中之帝的模樣。


    以林龍此時的眼力,看玉皇大帝,隻覺玉皇大帝一身法力深如淵海,不可探測,雖然說玉皇大帝目前看起來沒有什麽得力手下,但是僅憑其身如淵海的*力,便不可小覷,況且主掌天庭億萬載,沒有得力手下,誰信?


    況且看斯人極是隱忍,為了瞞過元始天尊,居然可以隱忍兩千萬年當昏庸帝君。


    天陰大帝在一旁觀察著玉皇大帝與北嶽大帝,隻覺玉皇大帝深不可測,而北嶽大帝凶悍之威,自從那日用法相真身,以身撞九華山,便早就深深的印在腦海當中。


    幾人這番打量一番後,玉皇大帝帝顏微笑:“難得碰到北嶽大帝與天陰大帝,今日就請兩位大帝共飲一番如何?”


    玉皇大帝親自邀請,林龍與天陰大帝不會不賞臉,都是答應,這番玉皇大帝請客,請的卻不是什麽禦酒,而是與北嶽大帝、天陰大帝飛在半空,甩掉隨行之人後,在一家小客棧中喝酒。


    三位大帝在將臨客棧中時,都以幻術把帝袍掩掉,隻穿了普通衣裳,穿了普通衣裳的三位大帝,仍然是帝皇威嚴,三位大帝坐在臨窗的桌子上,點了一些粗劣的食物,混濁的劣酒。


    林龍在玉皇大帝麵前瀟灑得很,雖然玉皇大帝高深莫測,乃是存在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存在,可是對於林龍而言西方準聖人級別的佛陀就擊殺了不知道多少,論及自身的實力,林龍可是不差玉皇多少,所以坐在這位帝中之帝麵前,坦然自如,那客棧小二才上了花生米,便自用筷子挑了一粒,挑入口中,咀嚼有聲:


    “不錯,味道不錯,夠鹹。”


    玉皇大帝啞然失笑,這個資質絕世的家夥,在當上北嶽大帝之後,依然是絕對的膽大包天啊,側首看那天陰大帝,但有些不如,雖然表麵仍是帝皇威嚴之色,但是以玉皇大帝的銳眼,哪裏看不出,天陰大帝在自己麵前,終是有些放不開,隻是想來有截教在他後麵撐腰,雖然本身差些,但是好夠資格與自己下盤棋了,不過,玉皇大帝還是感覺與北嶽大帝下這盤棋,更有意思。


    小二把混濁的劣酒送了上來,玉皇大帝先自倒了一杯,飲了一口:“不錯,不錯,平素飲慣了上貢的禦酒,今日飲這劣酒,隻覺喉頭火熱,到也別有一番味道。”


    言罷給天陰大帝倒了一杯,又給北嶽大帝倒了一杯,林龍卻不喝,喚來店家,要了一壇酒:“玉皇大帝,本帝卻習慣了一壇一壇的喝酒,不習慣一杯一杯的喝,卻請勿要見怪。”


    “好個北嶽大帝,江湖氣息卻好生的重。”


    玉皇大帝啞然失笑,自己的帝皇威嚴壓不住林龍到不奇怪,這本來便是絕世之資的北嶽天帝,斬殺了多少佛家佛陀,那一個個列出名字來即便是玉皇天帝也是心中惻然,暗驚不已。


    隻是對於這位漸漸放得開的林龍倒是心中驚奇,要知道在玉皇的情報中,不記得此人愛喝酒的,此時突然一身江湖颯然氣息,倒是讓玉皇大帝驚奇不已。


    玉皇大帝一拍手,現出一圍棋棋盤來:“聞說天陰大帝乃是棋中好手,今日正手癢,卻要與天陰大帝下一盤棋。”


    林龍看得暗驚,這玉皇大帝好辣的手,他今日應當不是特意尋天陰大帝,隻是見天陰大帝隱隱被自己所壓,於是提出下棋來,要借這盤棋,在天陰大帝心中徹底的留下陰影來,以三清之下第一帝的帝皇威壓,讓天陰大帝活在他的陰影當中,永遠在心底暗暗畏懼自己。


    畢竟沒有在最擅長的一方打敗此人,最有刺激了;畢竟就如同林龍,即便是實力遠超天陰,可是天陰大帝畢竟不是擅長爭鬥,那麽想要在天陰大帝心中留下陰影,那麽也隻有以實力威*,可是這種威*在天陰有了更強手下,更強實力之後,影響幾乎沒有。


    對麵的天陰大帝也感覺到了情況,隻是此時玉皇大帝*上門來,為了不在心靈留下最可怕的痕跡,他隻能上陣下棋,縱是知道這是玉皇大帝借這盤棋要毀自己,他亦不能不下。


    玉皇大帝落子,第一番落子便是天元,天元乃是圍棋最中心所在,黑色棋子霸氣的占在天元上,帝王下棋,要的便是霸氣與霸道。


    局縱橫十九道,合三百六十一道,白、黑棋子各一百右,仿周天之度數。黑白兩色棋子廝殺在棋盤之上,白則如玉,黑則如黛,棋盤沉重扁圓.古樸渾厚.著盤鏗鏘。


    窗外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雨滴落到河中,發出清脆好聽的聲音,林龍挑著盤中的花生米,一時看著窗外的小雨,一時看著在窗前,廝殺於棋盤之前的兩位大帝。


    玉皇大帝帝顏微展,而天陰大帝則麵上微微現汗,隻是縱是如此,玉皇大帝也絕不留手,一步接一步的緊*,欲圖把天陰大帝毀在此處,借這盤棋不停的給天陰大帝施加心理壓力,使得天陰大帝心中留下永敵不過自己的陰影痕跡。


    氣勢一點一點的在增加,聖人在下棋,選了天陰大帝這步棋,玉皇大帝沒有能力與聖人直接硬扛,幹脆選擇了毀掉聖人所下的棋子,玉皇大帝步步緊*,就待看天陰大帝什麽時候崩潰。


    可憐的天陰大帝,林龍暗道,心想玉皇大帝這步棋也夠狠的,居然想在下這盤棋中,硬生生的用帝皇威嚴,在天陰大帝心靈當下留下永不可磨滅的陰影,不過對於天陰大帝也絲毫不可憐。


    第一,在暗之佛土一戰,天陰大帝居然想把臨時盟友蛟魔王一同陷害了,林龍雖然為人殺戮無數,心狠手辣,隻是自己有個原則,殺人也好,放火也好,但是,無論是不是臨時地,同伴就是同伴,絕對不會背棄,至少在當同伴的時候。


    第二,天陰大帝應當也早有這個覺悟,敢摻一腳進入天界帝君之爭,三界風雲當中,就有可能死亡的準備。


    亂世的強者可以下權,醉臥美人膝,隻是強者必盡的義務,卻是斬殺強者。強者或淪為弱者,或者與更強者戰鬥,斬殺對方,成為更強者,這便是強者唯一的道路。


    戰鬥總會死人,做為一個戰士,在拔劍出鞘的那一刻,便要有死亡於劍下的覺悟,這是戰士的宿命。


    玉皇大帝輕輕的落了一子,天陰大帝臉色微變,能叫他這種人臉色微變,顯然是極為關鍵的一記落子。這一落子後,天陰大帝苦苦地沉思,微微抬頭,似乎看到玉皇大帝身上九龍猙獰。


    汗珠一滴一滴的滴落,玉皇大帝的九龍帝功最重氣勢,用九龍帝功再以純氣勢,把天陰大帝*到心理崩潰亦並不是難事,現在玉皇大帝就在等洞陰大帝落子。


    落子,屠龍,一盤殺。


    天陰大帝心理、信心,即將被玉皇大帝的九龍帝功完全的摧毀掉,天陰大帝的手執著白色棋子,遲遲未決,這一招棋究竟將放在何處。


    就在此時,一股金黃色的火焰一撩,三昧真火噴吐而出,繞著天陰大帝,繞過棋盤上所有地白棋子,分成九十三塊,分燃向棋盤上的九十三個黑色棋子。


    玩得好老道的三昧真火,三界當中玩三昧真火玩得這樣純熟的並不多,現在自然不可能是清虛道德真君。自然隻可能是火靈聖母,火靈聖母玩火,一開始便要點燃棋盤上的黑棋子。


    黑色棋子若是被燒,自然屠不成龍,無法一盤殺,玉皇大帝麵現冷笑,右手輕輕的一震桌麵,無邊氣浪湧出,不多不少,正好九十三股,分迎向三昧真火,好玉皇大帝,隨手拍出的氣浪,也可敵住三昧真火。


    “請落子。”


    一邊敵住火靈聖母,玉皇大帝一邊微笑的看著天陰大帝,火靈聖母頭頂金霞放出萬道金光,她這件乃是金霞光可以隱身攻人,她可攻人,人卻不可攻她,可謂是大占便宜的一件法寶,玉皇大帝右袖中滑出一麵鏡子來,正是照妖鏡。照妖鏡不但可以照妖,更可顯示周圍一切,所謂隱身,皆瞞不過照妖鏡之照。


    玉皇大帝右手一拳送出,紫氣九龍奔湧而去,火靈聖母雙手一合,迎向九條氣龍,那九龍皆由九龍帝功的功法凝聚而成,霸道異常,縱是火靈聖母是大羅金仙巔峰級別地能力,也應付得份外的吃力。


    玉皇大帝果然不愧是玉皇大帝,一邊和天陰大帝下棋,一邊和火靈聖母鬥,卻占盡上風,林龍暗自忖測著,玉皇大帝現在應當在向全盛時期地實力靠近,若是真讓他回複到全盛時期的實力,隻能用兩個字來形容,便是可怕。(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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