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金花也成長了這事,陸森忍不住打開‘配偶’係統,然後發現,自己三個婆娘確實都各多了一個屬性特質。


    楊金花多了個‘大婦的威嚴’。


    大婦的威嚴:一個合格的正妻,可以管理好你的家族,使其少生事端,人人和睦。


    不得不說,這特質確實很適合陸森現在的情況,三個老婆可不是好相與的啊。


    趙碧蓮則是多了‘劍仙’。


    劍仙:你裝備長劍時,綜合屬性將一定幅度提升。


    而龐梅兒則是:‘初生靈女’。。


    初生靈女:她所在的地方,所有與靈氣有關的植物,出現機率會提高。


    陸森已經有一年多沒有打開過配偶係統,查看過她們的屬性了,因為沒有必要。


    自家三個婆娘會不會成長,對自己有沒有好處,他已完全不在意。


    人心都是肉長的,四年時間相處下來,陸森不敢說愛上她們,但至少是真把她們當親人的。


    愛情會褪色,唯有親情地久天長。


    對於親人,強不強,厲害不厲害有意義嗎?


    此時看到三人新增的特質,陸森感歎了聲,怪不得自己家裏氣氛這麽和諧,原來是金花的原因。


    怪不得最近‘花園’裏出產的靈植數量明顯增多,原來是梅兒的作用。


    至於碧蓮的‘劍仙’,陸森倒是沒有體會到。


    因為他主練的是弓箭,極少持劍,上次在西夏動手,用的也是彎刀,因此……根本沒有給這特質發揮的機會。


    陸森想了想,將係統背包中備用的長劍拿了出來,放在人物的主武器裝備欄裏。


    此時旁邊的陸纖纖微微瞪大眼睛,她不太明白,為什麽郎君突然拿出把劍來。


    要砍人?


    但也不像啊,沒有殺氣和戾氣。


    咦……這時候,陸纖纖突然發現有些不對的地方,狐狸精的感知力很強,她突然發現,郎君似乎強了一些。


    拿著劍會變強些?


    這是什麽異術?


    陸森看了下自己的屬性麵板,持劍狀態下,他整個人的綜合屬性提升百分之十五。


    聽著似乎不多,但這是加成,以後變強了,也是按照百分之十五的加成,那加值的數值就高得多了。


    可以說是極其實用的特質。


    越到後期越顯得這特質作用大。


    然後陸森忍不住翻到了陸纖纖的人物界麵,看了眼,無奈地搖頭。


    不是失望,而是比他想像中的更強得多。


    陸纖纖:狐媚、瑞獸、靈質、旺夫、狐靈、仙女。


    狐媚:你與她雙修的效果極大幅度提升。


    瑞獸:九尾嚶嚶能食人,護國安邦,風調雨順。


    靈質:使你的根骨提升,更容易吸收靈氣。


    旺夫:你的運氣會變好。


    狐靈:解鎖隱藏特殊兵種配方(狐靈)。


    仙女:有機率為所屬勢力產出一棵蟠桃樹,成為配偶後額外增加一棵。


    這樣的屬性,已經不是凡人可以企及的程度了,可以說是全麵加強版的穆大元帥。


    他忍不住打量著陸纖纖,頗是心動。


    陸纖纖此時覺得有些奇怪,她發現陸森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多了些奇怪的意味,卻又不是那種充滿情欲的注視。


    青丘狐對這方麵很敏銳的。


    真要說,反倒是看見一件奇特實用的珍寶,頗是驚奇的樣子。


    “我身上可是有不妥?”


    “沒。”陸森收回視線,搖搖頭。


    接著他再找開陸京京的配偶加成屬性,發現和陸纖纖大同小異,‘仙女’特質換成了‘鯨患’。


    鯨患:係統家園每年產出的靈氣,提供一倍。


    說不上誰更強些。


    至少瑤瑤和琨琨,以及東瀛巫女姐妹,配偶屬性都不值一提。


    雪女的也還行,但沒有兩個狐狸那麽驚豔。


    相比之下,艾莉婕的配偶屬性倒有些特點。


    艾莉婕:暗殺、山中花園。


    暗殺:你將無師自通暗殺與反暗殺的技巧(需要時間慢慢灌注)


    山中花園:解鎖山中花園奇觀。使你的勢力中,更容易產生暗殺技巧的英雄單位。


    看到這裏,陸森忍不住看向不遠處正與楊金花談笑的艾莉婕。


    作為暗殺者,艾莉婕對視線相當敏感,她立刻有所感覺,回過頭來看著陸森。


    陸森先對她點頭笑笑,然後回轉身形,對著眼前的陸纖纖說道:“你過去和她談談吧,擬一個章程,建立我們自己的情報組織。”


    “好的,這事交給我吧。”陸纖纖盈盈萬福禮,笑得驚心魂魄,豔比紅花:“雖然她應該不會有二心,但必須的督促還是需要的。”


    陸纖纖微扭柳腰,走向艾莉婕,陸森則在涼亭中繼續查看計劃書,最後手指輕輕在一個人的名字上敲了兩下。


    蕭申。


    此人現在混得風聲水起,契丹西邊三分之一的土地,都被他納入手中。


    盛傳,他除了手中有陸真人丟下的天道鐵券外,還不知道從哪裏弄到了神劍‘王之瀑布’。


    此劍通體金黃,鋒利之極,而且有大神通,持之勇猛無敵,無人可擋。


    已經有不知道多少的人看到蕭申手持這把金黃之劍,率先衝入敵陣,所過之處敵卒人馬皆碎,偶爾有暗箭射到他的身上,也會被彈到一邊,無法傷他分毫。


    憑著此劍,蕭申在短短一年內,就已經打下了這麽一大塊的土地。


    可謂聲勢如日中天,全天下人都在注意著他。


    與蕭申的春風得意不同,耶律洪基這邊完全是‘陰氣沉沉’。


    偌大的上京皇宮,寂靜得像是鬼域。


    夜晚的燭火在搖擺,映得牆上的人影扭曲抖動,仿佛惡鬼的張牙舞爪。


    耶律洪基看著手中的情報,臉色越來越陰沉。


    旁邊臉色慘白的公公,小心翼翼說道:“國主,你不要動怒,傷了龍體就不好了。蕭家的事情,老奴會去辦好的。”


    “格殺勿論。”耶律洪基用力將手中的情報拍在桌麵上,他哼了聲:“蕭家居然敢反,他們憑什麽!”


    自從蕭申在西邊站穩腳跟後,蕭家很多人悄悄逃到了西邊。


    現在已經走了大半,估計再過一兩年,估計蕭家就全到西邊的‘蕭’國去了。


    再不動用鐵血手段,蕭家的人走人了隻是小事,帶來的鏈鎖反應才是真正的麻煩。


    比如說皇權受到玷汙。


    站在旁邊的公公頓了會,問道:“官家,蕭皇後如何處理。”


    現在皇宮中,還有兩個姓蕭的。


    一個是蕭太後,一個是蕭皇後。


    蕭太後是耶律洪基的母親,自然不可能有什麽別樣的心思。


    但蕭皇後就未必了。


    耶律洪基想了會,說道:“和往常一樣,隻要她不出宮,什麽事情都沒有,若是她出宮……就說她落水了。”


    公公彎腰,退了禦書房。


    此刻的蕭皇後正在繡衣,契丹已入冬,這是她給丈夫準備的。


    隻是她繡了會,便悠悠歎氣。


    最近皇上對她越來越冷漠了,她了知道原因,自己蕭家很多人都跑到了西邊去。


    人走了不說,還帶走了很多物資和人手。


    換作是她,也會對蕭家的人沒有好感。


    隻是能理解是一回事,心裏會不會難受則是另一回事。


    這時候,門外的宮女進來,呈上一封秘信,說道:“皇後娘娘,這是宮外送進來的信,聽說是你父親所書。”


    這時候來信?


    還是秘信?


    蕭容容打信紙,從筆跡來看,這封秘信確實是她父親所寫。


    隻是等她看完,臉色就變得焦急無比,原來她的父親已經逃離上京,去西邊投奔蕭申,混個有實權的職位。


    雖然說他在上京也有西院大王的虛職,但沒有任何實權,而且現在耶律洪基對蕭家明顯已經不再信任,甚至已經猜忌,再不走,估計以後就走不了啦。


    她收到這封信的時候,父親已經離開上京。


    “這讓我如何是好?”蕭容容雙目含淚:“這讓我以後如何在宮中自處啊。”


    親族的離去,讓她倍感寒心,這還沒有從悲傷中回過神來,外邊又進來個小宮女。


    “娘娘不好了,西邊的蕭大王又攻下一城。”


    又下一城……難道是雲州城?


    蕭容容是有點軍陣常識的,雲州是契丹國中西兩地的要道之一,若是被攻下來,西邊就對中京有戰略上的極大優勢,進而威脅到上京。


    若真是雲州的話,皇上要瘋的。


    蕭容容頓時感覺到頭暈目眩,眼睛裏的淚珠兒忍不住落下來:“我怎麽如此命苦。”


    雲州被蕭申打下的事情,也傳到了西夏與宋國裏。


    龐太師以樞密使的身份,向小官家稟告後,迅速召開了中書門下的會議。


    眾人歡欣之餘,也是討論著如何讓蕭申不再擴大地盤。


    畢竟兩個實力差不多的‘契丹’,互相內耗,打得難解難分,這才更適合宋國的利益。


    龐太師笑道:“此刻的難題竟在於,如何讓蕭申蕭大王不再向東契丹進軍。”


    眾人笑得更是大聲。


    “聽說蕭申手中依然握著陸真人的天道鐵券。”晏殊摸著胡子歎氣道:“也是這神物給了蕭申底氣,這才敢起事。”


    歐陽修笑道:“讓陸真人收回不就行了?”


    “何人能使喚得動陸真人?”富弼笑著問道。


    他是晏珠的女婿,因為範仲淹的事情而自請外放河北,去年才調了回來。


    他也是沒有見過陸森的,但不這並妨礙他拿到關於陸森的情報。


    這話一出,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了龐太師的身上。


    龐太師無奈地說道:“我那孫女婿,平時還好說,但在大是大非上,他有自己的主見,可不會隨便給我麵子的。”


    眾是皆是歎氣,他們清楚龐太師說的是實話。


    一個敢指著整個朝廷說‘羞與爾等為伍的人’,誰能說得動他。


    “可總讓陸真人遊離在我們朝廷之外,不是好事。”此時天寒地凍,歐陽修體弱,有些畏寒,即使房中在燒炭,他也不覺得暖,雙手攏在袖口裏,緩緩說道:“就怕有日,他國討得了陸真人的歡心,他去了別處,那我們大宋,可就有麻煩了。”


    眾人皆是沉默。


    雖然說他們不覺得陸森跑到蠻夷之地去為官,可誰也不敢拍著胸脯擔保這事不會發生。


    畢竟陸森乃修行之空,他學的又不是孔聖之道,沒有忠君為國的意識。


    他們甚至不知道陸森學的是哪家哪派的思想。


    龐太師想了想,說道:“要不我們給陸真人升個官吧,將他的薪奉和官身提到正五宮,並追授龍圖閣直學士,試探一下他,各位覺得如何?”


    “他估計會拒詔吧。”


    龐太師得意說道:“我們就在朝堂上宣布,詔示天下就行了,又不把宣詔送去給他,他怎麽拒?”


    眾人一聽,哈哈大笑起來,皆稱這事極妙。


    數天後,陸森由天章閣變龍圖閣詔示傳遍天下。


    沒有引起什麽反響,畢竟所有人都覺得陸森能成龍圖閣直學士,沒有任何不妥之處


    估計也隻有陸森自己一人有些無奈了。


    他聽到這事時,已經是‘大雪’氣節時分。


    今年似乎比上一年更冷些,‘大雪’這天真飄著鵝毛大雪。


    好在錢塘江的入海口沒有結冰,海港依然極為熱鬧。


    陸森心情有些不爽,便撐著紙傘逛街。


    杭州城被雪色妝點,白如畫境。


    這樣的雪景,對於富人家來說,自然美不勝收,但對於窮人家來說,卻不是太好過。


    不過所幸,今年幾乎家家都種了仙人稻種,產量爆增,即使交了大量的稅米,也依然留下極多糧食,幾乎不存在沒飯吃的情況。


    窮人隻要肚子裏有米,要捱過寒冬,也還是不難的。


    因為雪天的關係,街上行人少了些,陸森在街上走著走著,便聽到有人在吟詩,聲音極大,從巷頭傳到了巷尾。


    “欲把西施比西子,濃妝淡抹總相宜!”


    這詩陸森可熟了,他的視線遁聲而去,果然看到個微胖的青年坐在前邊不遠處的甜酒店鋪下,正與一幫子食客吹牛。


    “這是我昨天見西湖下雨時想出來的詩,沒有想到今天倒是下雪了。”蘇軾拍著桌子哈哈大笑道:“告訴你們,要是讓陸真人聽到這詩,斷會送我幾瓶蜂蜜和幾籃子仙果。”


    這些食客都是些老大粗,吃的甜酒也是極便宜的,他們又不懂詩詞,聞言噓他。


    蘇軾也不介意,哈哈大笑,又痛飲了碗甜酒,然後很豪氣地叫道:“店家,再來三碗。”


    這人也太愛吹皮了,不過他這首詩確實是值幾瓶蜂蜜的。


    陸森走過去,拍拍蘇軾的肩膀,然後坐在他的對麵,笑道:“想要多少瓶,一會我讓人送到你家裏去。”


    “陸……”蘇軾先是眼睛發光,然後猛地想起了什麽,立刻轉了口風,說道:“兄台,好久不見,我們去個安靜的地方聊聊。”


    陸森自然應允。


    附近就有個酒家,兩人要了個雅間。


    房中燒著紅炭,雖然開著窗,卻也不覺得冷,反而有種圍爐煮酒觀雪的風雅之感。


    蘇軾給陸森倒了杯酒,然後笑道:“現在該喚你陸龍圖了。”


    “沒有意義。”陸森喝了酒,然後搖頭說道:“倒是你,不在府衙裏處理杭州政事,怎麽老跑外麵來吃小食?”


    雖然陸森早知道蘇軾是吃貨,但杭州怎麽說也是經濟重鎮,在被朝廷一直盯著的。如果處理不好這裏的事務,鬧出什麽事情,蘇軾日後想升職可就難了。


    “政事早處理得七七八八了,今天出來,是想看看能不能打探到重要消息的。”蘇軾此時突然奪低聲音,說道:“前幾天,我處理政事的時候,發現杭州的物資流動不太對,每月都有一筆物資離奇失蹤,找不到痕跡,似乎是被人掩蓋起來了,卻逃不過我的眼睛。”


    陸森‘哦’了聲,以示好奇,示意對方繼續說下去。


    “我就接著查,結果發現一個很奇怪的地方。”蘇軾神秘兮兮地說道。


    “怎麽個奇怪法。”


    “在城北有個會館,叫‘殘疾救濟會館’,專門收留無家可歸的乞兒,和那些手腳不使利而被拋棄的人兒。”


    陸森愣了下,這查到自己頭上來了,他忍不住問道:“這不是好事嗎?”


    “要是光明正大做事,那自然是好事。”蘇軾把身體壓前些,小心翼翼地說道:“但我怎麽也查不到,這殘疾救濟會館身後的人是誰,而且我派去做臥底的人,一進去不到兩天,就會被揍一頓,然後扔到街上。”


    陸森越發無語。


    蘇軾此時說上癮了,他吸了口氣,繼續說道:“要是知道這會館是誰所辦,事情還好說。但連是誰的產業都不知道,那就有點不對勁了,再加上每月消失的大宗物資,難保沒有田氏代齊之嫌。”


    聽到這裏,陸林忍不住笑了。


    蘇軾下意識身體後仰:“陸真人何故發笑?”


    “那救濟會館是我設置的。”


    “啊?”蘇軾傻眼了。


    他還以為自己抓到了大魚,結果是大水衝了龍王主廟。


    老實說,他相信自己造反的可能性,都大過陸真人造反的可能性。


    頓時他失落地說道:“唉,害我白高興一場。”


    陸森喝了口酒,笑道:“不過你確實沒有說錯,這城裏真有人想造反,隻是你沒有查對方向。”


    本來已經失落地趴在桌子上的蘇軾,聞言立刻跳了起來:“陸真人,是誰?”


    “我也是猜的,沒有證據。”陸森喝著酒,慢悠悠地說道:“你蘇子瞻天縱之資,能發現不對勁之處,想來也是能把人找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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