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無語的左落穿戴整齊的出門了。某人自己實力不濟還非要上來惹火,而且還給他喝大補的酒,結果他剛剛興起,直接就癱軟了。


    左落那個火大啊!可是沒辦法,本來還準備過兩天再出門,院子裏洗了個冷水澡,正好花汝嫣找上門來,他也就跟著出門了。


    “聽說你打敗了秋水劍?”


    沒有蒙麵的花汝嫣其實也是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大概十七八歲的樣子,還略帶些稚嫩。


    “隻是顧少白無心交手而已。”


    左落覺得自己有必要解釋一下。


    “可是他們都說你破解了顧少白的秋水伊人。”


    花汝嫣執拗的看著他,想要得出一個答案。


    秋水劍顧少白成名幾十年,是任何一個先天,任何一個想要上天榜的人,都繞不過的門檻。


    而秋水伊人,作為秋水劍的成名絕技,更是不知道打敗了多少人。是任何一個武林中人,都知道的大名鼎鼎的奇功絕技。


    “顧少白,雖然以秋水伊人成名。但是他依仗的並不僅僅隻是秋水伊人。任何一個天榜前列的高手。所倚仗的並不僅僅隻是一門絕技,而是實打實的實力。要不然,不可能幾十年的時間裏,沒有一個人能夠破解秋水伊人。但是秋水劍依然還是秋水劍,顧少白,還在天榜前列。”


    左落告誡了一句,如果以為天榜上的高手,真的隻是依仗著一門絕技,那就實在是太天真了,到時候真的遇到了時候,連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我當然知道啦。”


    花汝嫣不高興的嘟了嘟嘴,她自然不是什麽都不知道的小姑娘,好歹也行走江湖好多年了。雖然平時都在姐姐的羽翼保護之下,但是,也不是完全的不諳世事。


    左落也隻是看在有可能和她姐姐成為合作夥伴的份上,才提醒了這麽一句。至於她有沒有聽進去,非親非故的,他完全不在意。


    花汝嫣都是挑選的一些偏僻的地方避開人的耳目。


    雖然已經是晚上,但是不說街上有更夫,有巡邏的士兵,更有禁龍衛專門盯著江湖中人,要是大大咧咧的在大街上跳來跳去,自有禁龍衛的人請你去喝茶。


    一連走了十幾分鍾的時間,他們才在一個院子的門口停了下來。


    這自然不是百花閣,好歹也是商談合作的事情,自然不可能去百花閣那麽顯眼的地方,明目張膽的告訴別人我們要合作。


    花汝嫣並沒有敲門,直接帶著左落從院子的圍牆上跳了進去。


    院子裏已經坐了幾個人,在一張桌子前坐著,默默的喝著茶水。看到他們突兀的跳進來,也並不感到意外。


    “我們又見麵了,左先生。”


    花溪嫣含笑打著招呼。


    “白天的時候,聽聞先生,居然打敗了大名鼎鼎的秋水劍。在這裏卻要恭喜先生,下次天榜更新,就要名列前茅了。”


    “不過是些許虛名罷了,不值一提。”


    左落擺了擺手,並不倨傲。


    “我來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一位就是最近名滿江湖的,鐵麵真君左先生。”


    花溪嫣當先向坐著的那兩個中年美婦介紹左落,事實上,他們在左落進城之後這麽快就找到他,自然是一直關注著他的,既然要合作,那兩個女人自然也是知道左落的,這麽介紹隻是拉進雙方關係的一種手段而已。


    兩個中年美婦也不拿大,紛紛起身向左落問好。


    “左邊的這一位是張素,是聖教的一位長老,也是現在支持我們的高層之一,右邊的這位是墨言,是八大護法之一,這兩位都是在北方活動的高手,也是我短時間之內可以召集到的最厲害的人了。”


    花溪嫣直接介紹了二人的身份。


    “兩個宗師高手,看來你們這邊的形式不太妙。”


    雖然在整個江湖上,宗師都已經是最頂尖的存在了。但是對於一個修士來說,這都不算什麽。而對於發展了一百多年的聖教而言,擁有多個大宗師的那個教主更是不會在意一個兩個的宗師。


    被左落直言不諱的說出自己一方的底細,花溪嫣的臉色不太好看,一張姣好的麵容上更是被窘迫占滿。


    作為黑水城百花閣的閣主,平日裏交遊廣闊,往來接觸的不是富商豪紳就是達官貴人,或者江湖高手。


    她也算八麵玲瓏,能言會道。但是麵對一個修士,她心裏實在是沒有底氣。


    “你們想要擺脫你們那個教主的掌控。而我想要鏟除一個威脅。按理來說,我們之間應該是一拍即合的。但是既然是合作,那麽合作也應該有一個前提,你們能夠付出什麽?”


    “忠誠!”


    花溪嫣毫不猶豫說道:“我們將會臣服於你!”


    “你們就不怕剛出狼窩又入虎穴?才脫離了一個教主的掌控,又想要拜入我的麾下。難道不怕你們以後會有相同的命運嗎?”


    左落奇怪,既然已經這樣了,難道不應該是依靠自己立足嗎?


    “我們有自知之明,百花閣不知道得罪了多少的江湖門派。要是脫離了聖教的庇護,麵對那些如狼似虎的高手,以我們的實力根本難以生存下去。我們需要背靠靠山。而你作為一個修士,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而且最重要的是,你還年輕。能夠帶領我們走到更高的地步。哪怕日後你會成為老家夥那樣的存在,我們都已經活不到那個時候了,你變成什麽樣也已經和我們無關。”


    一番分析聽的左落啞口無言,你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


    需要一個修士背靠,把老家夥踢掉,選一個更年輕的。一個年輕的修士更能帶領他們走到更高,至於以後會不會出問題,修士壽命比武者高,他們哪怕到了大宗師,左落還是現在的境界也會被熬死,哪怕不死,年老色衰,也輪不到她們了。


    而且她們下注的一個重要原因也是因為,左落年輕,而實力已經不弱了,這意味著他不會和老家夥那樣上百年都還在一個境界轉悠,遲遲不能突破。


    “為了你們去和另一個修士生死相搏可不是一件劃算的事情。”左落眯了一下眼睛。


    花溪嫣和兩個中年女人對視,自然明白他這是在等她們提條件,僅僅隻是一個口頭的臣服,自然是不可能打動一個修士的。


    “百花閣這一百多年以來,積累了無數的財富。雖然老家夥花天酒地,培養人手也花了很大一部分。但是就算是剩下的也絕對富可敵國。我們可不像那大慶王朝一樣,需要供養那麽多平民百姓。也不需要麵對天災人禍,財富隻會越積越多。而這些東西,我們知道在哪裏,都可以獻給你。”


    “不夠!”


    左落搖了搖頭,財帛動人心,確實非常不錯,可惜有一個前提,那就是需要把那個修士幹掉,然後才能得到,而這本來就是作為勝利者的戰利品,要是他去對上了那個修士,勝利之後,她們這些人會把那些財富藏著嗎?


    事實上就算是他們藏著,作為修士,左落也可以看財氣,直接把財富直接找出來,開空頭支票,他可不會認賬。


    張素這位長老,和墨言這個護法雖然都是宗師高手,可是她們還真沒什麽主意,也就幫不上花溪嫣的忙。


    花汝嫣緊張的看著左落,隻是被花溪嫣言明利害關係的她不敢咋咋呼呼的開口,生怕把左落給得罪了,讓他一氣之下不和她們合作了。


    花溪嫣也為難了,她們現在可以直接拿出來的東西說實話還真的不多,更不要說是可以打動左落這樣的修士了。


    聖教自然是高手如雲,好東西也不少,好歹也是百年積累了,這麽多人這麽多年的收集,爛船還有三分釘呢,何況是一個躲在暗地裏發展了百年的教派。


    “聖教有三千護教騎兵,每一個都是三流層次的高手。是老家夥用秘法培養出來的。以這三千人的實力,哪怕就是讓他們麵對數10萬大軍也無所畏懼。要不是因為禁龍衛的存在。老家夥早就帶著聖教的高手,和這三千護教騎兵覆滅大慶王朝了。”


    “殺死了你們那個教主,這些人自然收歸我麾下,哪裏需要你們來送給我?”


    左落不為所動,他要的是現在就能夠看得到的利益,而不僅僅隻是未來的所謂空頭支票。


    花溪嫣無奈,她真的想不到什麽打得動左落的東西了。


    “我手裏有一門功法。”墨言突然開口。


    “哦!”左落興趣不大。


    “我又不是武者,對你們的武功秘籍不感興趣。”


    “那是一門雙.修功法。”


    墨言語出驚人。


    “是我意外所得,據我所知,哪怕就算是對於您這樣的修士,那門功法也是有用的。”


    “哦?這倒是有意思了。”


    聞言,左落終於有了點興趣,不論是什麽東西,隻要能夠增加實力,他都有興趣。


    “若是你所言屬實,那麽我們倒是有點兒合作的可能了。”


    “溪嫣!”墨言看向花溪嫣。


    “你跟我來!”


    花溪嫣咬了咬嘴唇,站到左落的身前突然開口。


    左落不明所以。


    “你不是一直懷疑我們的誠意嗎?我這就向你獻上我們的誠意。”


    花溪嫣的俏臉如同火燒。


    左落看了看墨言,看出了什麽,這是想要安他的心,直接讓花溪嫣和他試試那門雙.修功法的效果?


    “功法在此!”


    墨言從衣服內兜裏掏出一張古舊的羊皮紙丟給他。


    左落眉頭挑了挑,接過羊皮紙看了一下,羊皮紙直接自燃了起來,在花溪嫣幾人看來自然是左落看了功法後把羊皮紙毀了,隻有左落自己清楚,這是係統自動學會之後,功法直接消失了。


    這也算是玩家的特色了,接觸到功法,隻要選擇學習,自然就可以直接學會,除非是一些需要前置條件的,比如,一些佛門武功,就需要有一定的佛法修為,達不到就不能修煉。


    雖然這門雙.修功法他還沒有看過,不過麵板上標注出來的等級不低,自然是好東西。


    有人願意和自己嚐試一下一門功法,左落自然不會拒絕,他本來就被張菲惹火,還喝了大補的補酒,沒有得到滿足。


    花溪嫣這樣能打九十分的美女,哪怕隻是略施粉黛,一身宮裝也是看的人賞心悅目。


    看到忽然關上的房門,花汝嫣不由緊握住了拳頭。


    尤其是在不久之後聽到姐姐傳來痛苦的悶哼,她更是差點沒忍住衝了進去。


    作為打通天地玄關的先天高手,花溪嫣那壓抑著的哼叫自然躲不過她耳朵。


    “別衝動。”張素一隻手搭在她肩膀上。


    “別讓你姐姐的犧牲白費了。uu看書 .uuanhu.om ”


    “可是……”


    聽著屋子裏傳來的一聲高過一聲的“痛苦”呻吟,花汝嫣心如刀絞。


    張素和墨言二人對視,她們都快四十歲了,其實還未經人事,聖教基本是教主一個人的一言堂,這些聖教女子更是被他視為禁裔,他不來寵幸,誰敢失身?


    這麽大年紀了,這個時候居然在這裏聽別人的房事,讓她們情何以堪?


    隻是她們不敢離開,因為教主以往和人行房的時候,一個兩個女子根本不夠,她們擔心花溪嫣一個人也滿足不了左落,站在這裏其實也未嚐沒有獻出自己的準備。


    甚至花汝嫣都是她們的備用,隻是這些她們自然不會和一心想要保護妹妹的花溪嫣說。


    “不行,我要去幫姐姐。”


    聽到姐姐的聲音已經漸漸變得無力的花汝嫣突然叫了一聲。


    不知為何,聽了姐姐小半個時辰的呻吟,她覺得雙腿有些發軟,更是有些想要如廁的感覺,可是姐妹情深,她放心不下自己的姐姐,還是義無反顧的朝著那個房門緊閉的房間跑去。


    這時候的張素和墨言沒有再阻止她,身為過來人,雖然沒有經曆過男女之事,但是她們也明白,花溪嫣已經不行了,這時候花汝嫣去接力正是時候。


    甚至,聽了這麽久的房事,她們都有些感覺了,恨不得自己也進去。


    雖然年紀不小了,不過她們的長相也不差,自認為不比小姑娘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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