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製,再克製,萬一克製不住了,怎麽辦?


    楊小寶在咬牙掙紮著,偏偏電視放映出來的畫麵是那麽的火爆,挑戰著他的忍耐底線。


    牛二咧著大嘴,嘿嘿道:“這個招式好,等我晚上回去跟我老婆試試,嘎嘎,以前怎麽就沒有想到過呢?還是人家黑人厲害……”


    楊小寶瞪著眼珠子,都有了一種想要將牛二扯腿從窗口丟出去了,這不是在誘惑他嗎?人還不就是這樣,沒有體驗到這種滋味兒的時候,就算是再幻想也沒有用。當真正的體驗到了,自然有種食髓知味的難以言明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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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楊小寶苦苦克製著,在水與火的邊緣輪回的時候,敲門聲音傳來,伴隨著的還有盧巧巧的聲音:“小寶,你們在房間裏麵幹什麽呢?趕緊出來呀!徐姐又打過來催你去給修燈了。”


    “啊?哦!我這就過去。”楊小寶驚得心連跳了好幾下,照著牛二等人的腦門兒一人拍了一下,哼哼道:“都這麽大的人了,一點也不學好,竟然看這種亂七八糟的東西。趕緊都給我滾蛋,碟子充公了。”


    牛二忙道:“寶爺,別呀!這可是我們好不容易弄來的……”


    楊小寶瞪著眼睛,絲毫不起客氣的道:“放我這兒放幾天總行吧?我就是擔心你們學壞了。”


    牛二等人又哪裏不明白楊小寶的心思,嘿嘿笑著,這才算是抬腿走了出去。楊小寶沒敢跟他們一起走出去,在東屋又陪著盧巧巧呆了一會兒,才算是到了徐冬梅家。天色眼瞅著就要暗了下來,徐冬梅在房間內來回走動著,整個人心裏煩躁得不行,終於是看到楊小寶的身影走進了院中,她整個人都跟著亢奮了起來。


    等到小寶走進了屋內,徐冬梅直接將他給按倒在了炕上。要是擱在往日,小寶肯定是不肯就犯的,都怪牛二,帶來了那盤黃色錄像……不過,小寶還是有些擔心會不會讓徐冬梅懷孕的事情,態度很明確,頭腦很理智,必須戴套,否則立即抬抬屁股走人!如烈火焚燒般的徐冬梅哪裏還顧得上那些,連連的點頭。


    楊小寶雙手抓著被子,默默曾受著徐冬梅的“欺辱”,將剛才在錄像中看到的幾種樣式都用了出來,等到小寶跳到地上,徐冬梅整個人已經軟趴趴地癱倒在炕上,起不來了。就算是這樣,楊小寶也沒有忘記了將安全套放用紙包好,放入了口袋中,可不敢留在徐冬梅的家中。要是這娘們兒來個狠招,將套中的東西再強行灌入身體裏麵,誰知道會不和真的懷上呢?哪怕是有萬分之一的機會呢,小寶也不想讓它發生!


    找了個牆角,挖坑將用過的安全套給偷摸的埋上,又用腳踏實,再蓋上浮土,小寶的這顆心這才算是落了地。以後還是跟徐冬梅盡量躲遠點,這娘們兒正在浪頭上,說不定哪次就會把他給拍倒在沙灘上不可。


    等回到了食雜店,盧巧巧都已經將晚飯給弄好了,楊果和左璿靜在學校哪裏知道這麽好吃的東西,都甩開腮幫子,一頓狠吃。左璿靜對盧巧巧的印象也有所改觀,這女人不僅僅是長得漂亮,還做的一手好菜,要是嫁給寶哥的話,應該還湊合。


    這回楊果和左璿靜在家中,盧巧巧也不好意思再在食雜店住了,就將西屋讓給了這兩個小丫頭住,小寶還是一樣住在後屋。他躺在炕上,想著的都是幹點什麽事情才好,偏偏自己在這方麵又沒有什麽路子,問柳書記和楊鎮長肯定是一樣沒有什麽好辦法,他們要是有的話,早就實施了,又何苦看著沙河鎮成為全縣的貧困鎮。


    就這麽胡思亂想著,從盧巧巧到林婉兒,從林婉兒到佘小曼,佘小曼又變幻成了吳英紅,就在他捏著吳英紅小手的時候,吳英紅又變成了慕雨柔。慕雨柔腳踩著凳子,將小寶給捆綁在了椅子上,她一隻手握著槍,槍口抵在了小寶的太陽穴上,猙獰地笑著,突然勾動了手指……


    “啊~~~”楊小寶嚇得尖叫了一聲,一骨碌爬了起來,周圍黑漆漆的,這才知道是做了一個夢。渾身上下都已經被冷汗給浸透了,大口喘息了兩下,楊小寶點燃一根煙叼在嘴上,用力吸了兩口,緊張的心這才算是稍微放鬆了一些。慕雨柔,這個娘們兒,簡直是太他媽的恐怖了,都快要把自己折磨成神經病了。一想到他和王維輝在莊稼地裏麵躥騰著,慕雨柔拎著槍在後麵追趕,時不時的放兩搶,就夠讓他心有餘悸的。這輩子,但願再也必要遇到她。


    這人和人是咋長得呢?看人家吳姐端莊賢淑,小手白嫩滑溜溜的……哎呀~~~楊小寶這才想起來,能不能去找吳英紅談談,人家是有學問、有品位的女人,肯定能夠給自己指點迷津。不過,人家能同意嗎?有病亂投醫,楊小寶也顧不得那麽多了,忙將燈給打開,從那個破舊的帆布包中找出來了吳英紅寫給的家庭地址,竟然再沒有了任何的睡意。


    沒有立即去縣裏,楊小寶領著楊果、左璿靜在山裏玩了幾天,看著左璿靜挺嬌氣的,這丫頭還挺倔強,衣服在老林子裏麵鑽來鑽去的,被刮破了幾處,小手上也有幾處淺淺的傷痕。不過,她的興致卻絲毫沒有減退,拎著把刀叉,奔跑的速度比楊果還要快。偶爾遇到隻鬆鼠、兔子、山雞,她就更來勁兒了,嗷嗷喊叫著,讓人家呆著別動,她要紮死它。


    看這小丫頭的架勢,就算是遇到隻野豬、黑瞎子,估計都不會害怕,這在楊果的眼中,隻能用“神經病”三個字來概括。不過,楊小寶對她卻是另眼相看,這丫頭挺不錯的,至少是沒有大城市那些女孩子的矯情,雖然說有時候會發大小姐脾氣,但本質不壞。


    等到她們十月一長假休息的也差不多了,楊小寶才和王維輝將她倆給送回到了縣高中去。王維輝是滿臉的興奮,丟給了小寶一根煙,他已經將縣運輸公司的工作辭掉了,和傳達室的那個女生在外麵租了個單間帶廚衛的房子,就等著幹一番轟轟烈烈的事業了。


    王維輝嘿嘿笑道:“小寶,你就留下來,跟我一起幹吧!哥們兒撈幹的,你喝點稀的都比你呆在村子裏麵守著個破店強。”


    楊小寶搖頭道:“算了,還是等你混好了,我再過來吧!”


    王維輝滿臉的鄙視,撇撇嘴道:“擦!等我混好了,你請等著來吃現成的呀?唉,誰讓咱們是兄弟呢,盡管我是無比的鄙視你,但也會毫不猶豫地拉你一把的。”


    楊小寶是屬於那種穩紮穩打的人,而王維輝卻是敢打敢拚,什麽樣的事情都敢幹。在楊小寶看來,王維輝這是亂來,在腳步還沒有站穩,就又開始往前邁動腳步了。而王維輝看楊小寶,就是太過於謹慎、膽小了。這年頭就是這樣,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不敢闖又怎麽能賺到錢?這就是兩個人不同的地方。不過,兩個人的兄弟感情卻是從來沒有變過,反而是越來越深。


    “可能真的是自己太懦弱了吧?”楊小寶將吸剩下的煙屁股彈射到了地上,夾著個破舊的帆布包,裏麵鼓鼓囊囊的,也不知道裝了些什麽。他的身上是一件灰色的夾克衫,腳上是一雙帆布鞋,褲子的膝蓋上有兩處補丁,頭上戴著帽子,微弓著身子,貼著道邊走著,連看人的眼神都有些躲躲閃閃的,一看就是老實得不能再老實的人了。


    很快,就來到了吳英紅所在的貴都花園,這個小區位置相當不錯,緊鄰著縣一中,環境幽雅,交通便利,沒有市場上的那種喧鬧,多了幾分清淨,對於居家生活是再好不過的地方。在貴都花園居住的業主,大多都是縣內的成功人士,有錢人了,一般的普通老百姓就算是想住進來,也買不起這裏的房子。


    門口的兩個保安就跟兩隻看門狗般,用著一種警惕的眼光看著楊小寶,估計他要是再往前走兩步,他們都會立即撲上來,咬他兩口不可。在大山裏麵,要是遇到了狼,千萬不能將後背留給狼,否則,狼非撲上來將兩隻前抓搭在人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人的脖子不可。這是楊小寶和老獸醫爺爺進山打獵,老獸醫爺爺最常說的一句話。


    等到老獸醫爺爺去世,楊葉嫁人,那年小寶才十歲,他獨自一人冒著大雪進山就遇到了惡狼。那隻狼估計也餓得不行了,骨瘦如柴,就這麽虎視耽耽地盯著小寶,而楊小寶在雪地中也奔走了大半天,體力幾乎是消耗殆盡,也沒有遇到什麽獵物。


    惡狼盯著他,等到他精神稍微一鬆懈,或者是被凍僵了,它就安穩地吃了這個食物。


    楊小寶微弓著身子,攥著把鈍刀,眼睛連眨都沒有眨過,就這麽一步一步地倒退著腳步,往山下挪動著。從老林子,到山腳下,差不多用去了四個多小時。耳邊已經傳來了獵人們的聲音,那惡狼終於是沒敢撲上來,戀戀不舍地扭頭跑掉了。一直看著惡狼消失在雪地中,楊小寶整個人都癱了下來,險些暈厥過去。


    在雪地中,千萬不能倒下去,否則就有可能再也爬不起來了。


    楊小寶就這麽咬著牙,連滾帶爬地回到了家中,像是這樣的事情,簡直是數不勝數。當人看過的死亡,經過的危險多了,再看別的什麽事情,自然是淡了許多,連心底都不會起一點波瀾。渾然沒有將那兩個保安的眼神放在心上,楊小寶抱著那破舊的帆布包,轉身坐到小區門口旁邊的馬路牙子上,就這麽一聲不吭地看著從小區進出的每一個人。


    他相信,他能等到吳英紅出現。


    那兩個保安怎麽看著楊小寶都有些不太對勁兒,這小子賊溜地,不會是個小偷來踩點的吧?長著膀大腰圓的身體,這兩個保安根本就沒有將楊小寶放在心上,這麽個瘦弱的小青年,又抱著個破舊的帆布包,就算不是小偷也是剛剛進程,沒見過世麵的土老冒。


    在縣城裏呆久了,自然有種優越感,哪怕是他倆也是從農村出來的。


    倆人互望了一眼對方,邁步走到了楊小寶的身邊,毫不客氣的道:“小子,你少在這兒打什麽花花腸子,這小區有我們當保安,一天4小時值班,我們勸你最好是老實點。”(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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