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楊小寶掙脫了徐冬梅的懷抱,點燃一根煙叼在嘴上,用力吸了兩口,老實的道:“徐姐,我們沒有那麽大的緣分,這樣不是挺好嗎?”


    徐冬梅的眼神中閃過一抹淒然,笑道:“你還真的怕我會纏著你呀?臭美去吧!我是有老公的女人,又怎麽可能會看中你這個小屁孩兒?反正,你隔三差五能來陪陪我,我就知足了。”


    別人不知道,徐冬梅對楊小寶算是有些了解,他混蛋牲口是牲口,絕非是池中之物。他們兩個人能有風流一宿的緣分,就已經算是不錯了。要是以後還能來幾次,那她還奢求什麽?要是真的奢望了太多,那就是貪得無厭了。貪心不足蛇吞象!她是村小學老師,也算是理性的女人,這要是張寡婦,還不把楊小寶給吃得連骨頭渣子都不剩了才怪。還想甩掉?連走夢都甭想!


    被子掀開了,褥子上有著幾朵綻放著的鮮花。這可是讓楊小寶大吃了一驚,他……他是怎麽都沒有想到,徐冬梅結婚了這麽多年,還沒有破過身子。這……這是怎麽回事?莫不是……徐冬梅似是看穿了小寶的心思,點點頭,幽幽道:“對,就是跟大家傳的那樣,李福不是男人。”


    停頓了有十幾秒鍾,楊小寶突然叫道:“哎呀,那……那我們不會出事吧?沒有采取安全措施,萬一……萬一懷上了,咱們的事情勢必會敗露不可。我可是村婦女主任,在計劃生育的關口,怎麽能幹出這樣的事情來。”


    徐冬梅白了他一眼,有些倔強的道:“怕什麽?就算是懷上了孩子,又能怎麽樣?李福沒有男人的權力,還敢張牙舞爪的?大不了,我就跟他離婚!”


    女人要是瘋狂起來了,還真是可怕。楊小寶隻能是搖頭苦笑,當時就子彈上膛,又豈能不發射?估計沒有哪個青年能忍得住,何況徐冬梅還是上趕著的。楊小寶又哪裏知道,徐冬梅是巴不得懷上呢,她見小寶怔怔不語,抓著他的胳膊,將他給推翻在了炕上。這種事情,還真不用誰去教,徐冬梅就這麽騎到了小寶的身上,劇烈地搖晃了起來。


    愣是折騰了小寶到淩晨兩點多鍾,一次又一次的,誰能想到她是第一次的女人?楊小寶連眼淚都快要下來了,跟女人比起來,男人真是太吃虧了,她們的身體根本就不用什麽調節,可男人呢?軟了又硬了,硬了又軟了,就算是鐵打的人也受不了啊!這要不是小寶從小就在老林子裏麵鑽進鑽出,跟野豬、黑瞎子都博鬥過,體質異於常人,估計早就全身酸軟,再沒有任何的力氣了。


    可即便是這樣,楊小寶還是跟被男人給強暴了,然後又被拋棄了的怨婦似的,側臥在炕上,雙手抱著徐冬梅的大腿,哽咽著道:“我連人生寶貴的第一次都給你了,你可一定要為我負責呀!”


    徐冬梅真是有些哭笑不得,他是第一次,難道自己就不是第一次了?白了小寶一眼,她沒好氣的道:“用不用我再給你兩百塊錢,算是你的補償?”


    楊小寶立即破涕為笑,很是老實的點頭道:“好呀!人家有錢的男人找處女**,還得幾千塊呢,不奢求那麽多,我還是值兩百塊的價吧?”


    “滾你的兩百塊!”徐冬梅一巴掌拍在了小寶好不容易軟了的禍事,叉開了雙腿,哼哼道:“趕緊,再來一次……”


    畢竟是第一次,兩個人都沉浸在了顛鸞倒鳳的樂趣中。等到他們再次筋疲力盡後,躺在炕上再也不想動彈了。閉上眼睛沒幾分鍾,就都進入了夢鄉,呼嚕聲瞬間彌漫了整個房間。


    蘆花村所在的山脈是長白山餘脈,楊小寶打獵也都是往大山深處走,這樣才能夠打到大獵物。往往是一天、兩天都回不來,小寶隻能是睡在老林子中。山風呼嘯,豺狼虎豹可是什麽都有,就算是睡得再死,他的精神一樣是沒有放鬆過。這可是長期以來,養成的習慣。太困了,太累了,連他自己也不知道是睡了多久,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給驚醒了。


    他陡然驚醒了過來,天已經蒙蒙亮,就聽到門外傳來了李福的喊聲:“冬梅,趕緊開門呀!我回來了。”


    這犢子怎麽回來了,不是逛親戚去了嗎?楊小寶顧不得想那麽多,忙推手將徐冬梅給搖醒了。就在徐冬梅要睜開雙眼的時候,他立即捂住了她的嘴巴,衝著她搖了搖頭。說不出話來,但是她聽得到,這下是傻了眼,和楊小寶一樣的反應,李福怎麽回來了?她的腦海中一片空白,喃喃道:“小寶,怎……怎麽辦?”


    楊小寶緩緩道:“不管怎麽樣,總是要開門的。你趕緊跳到地上去,給他開門後,就立即再回來躺在被窩中。這房間太過於簡單,連個躲藏的地方都沒有。你一定要想辦法將他支開,明白沒?”


    徐冬梅臉色蒼白,顫聲道:“能……能行嗎?”


    楊小寶憨笑道:“你把‘嗎’字去掉,就剩下‘能行’了。”


    許是受到了楊小寶的鼓舞,許是李福砸門的聲音太過於激烈了,徐冬梅咬咬牙,將背心和花褲衩快速套在身上,就這麽跳到地上,抬腳走到外屋給開門去了。一開房門,涼氣立即吹送了進來,讓徐冬梅激靈靈打了個寒顫。


    李福嘟囔著道:“怎麽才開門呀?我這都砸了半天門了。”


    “真冷啊!”徐冬梅邊往裏屋跑,邊應聲道:“這不是楊小寶從縣裏回來了嗎?榮獲了三八紅旗手,還有獎章和獎品,昨晚上我炒了幾個菜,把林支書和郝村長、楊小寶都叫來了,喝了點酒,就起來晚了。”


    “哦?那牲口還有這本事?還真是讓人難以置信。”


    “就你有本事?咋沒看到你賺到什麽大錢?就知道在外麵胡混。”


    徐冬梅沒好氣的瞪了李福兩眼,在推門進屋的刹那,才發現炕上的被褥已經被楊小寶給調了個方向,橫了過來。徐冬梅心下暗笑,然後一眼就看到了放在地上的鞋子,忙將鞋子抓起來,丟進了櫃子中。緊接著就翻身到了炕上,又鑽進了被窩中。


    她是這麽臉朝外,側身而臥,楊小寶躲在她的背後,剛好是頂靠在窗台上。幸虧的是天色比較冷,玻璃窗上有了一層薄薄的哈氣。要不然,透過玻璃窗望進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楊小寶了。


    李福走進來,掃了眼炕上的徐冬梅,迷惑道:“咦,你怎麽這麽睡覺?天兒冷,你頭朝著炕沿,整個人都能躺在炕頭,多暖和。”


    徐冬梅生怕李福會看出什麽,沒好氣的道:“我剛才不是跟你說了嗎?昨天林支書、郝大貴和楊小寶在家中喝酒,我多炒了幾個菜,炕頭比較熱,我當然要這麽睡了。咋的,不行呀?倒是你,怎麽天剛蒙蒙亮就跑回來了,不是在二叔家過夜了嗎?”


    李福可不敢跟徐冬梅頂嘴,陪笑道:“這不是快要收秋了嘛,我想這幾天將家中的農活給幹完了。趁著年前的這段時間,還能出門兒賺兩個錢花花。對了,你幫我弄口飯菜,我墊巴墊巴就下地幹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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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要是給他弄飯,不是什麽都露了?徐冬梅皺眉道:“我才懶得管你呢,我頭疼,倒炕上躺會,你自己弄吧!”


    “啊?頭疼?不會是著涼了吧?我來摸摸……”


    李福忙上前來要摸摸徐冬梅的額頭,這可是把徐冬梅給嚇了個夠嗆,叫道:“你的手冰涼的,別碰我,趕緊去忙你的得了。我躺會兒就好了。”


    “那……那你好好養著身子,我去把飯菜熱熱……”


    昨天晚上,徐冬梅做了十來個菜,林德財、郝大貴和楊小寶光顧著喝酒了,幾乎是沒有怎麽吃飯。趁著李福熱菜的時候,徐冬梅擦了把額頭的冷汗,是真害怕!盡管是她和李福的性.生活不和諧,但李福這人挺不錯的,屋裏屋外什麽活都不讓她幹,對她也是言聽計從的,從來沒有違背過。可她竟然背著李福跟別的男人躺在炕上,她的心中還真的有幾分愧疚。倒不是怕李福發現,而是怕傷了李福的心。


    就在徐冬梅內心掙紮的時候,楊小寶的手掌覆蓋到了她的小腹上,輕輕地搓捏了兩把,她的軀體立即就繃緊了,掙紮?連內心的愧疚都立即拋到了九霄雲外。但她還是忙攥住了楊小寶的手腕,小聲道:“別亂動,李福就在外屋呢。”


    楊小寶嘿嘿笑道:“難道你不覺得這樣更刺激嗎?”


    徐冬梅沒有吱聲,但是抓著楊小寶手腕的手,卻是越來越沒有力氣了。


    “嘎吱~~~”李福握著鐮刀走了進來,盡管是有些生鏽,但是落在徐冬梅的眼中,還是將她給嚇了一大跳。徐冬梅的臉色越發的蒼白,惶恐道:“李福,你……你幹什麽?”


    李福笑道:“我不是跟你說,等會兒要下地幹農活的嗎?找磨石將鐮刀磨磨。我給你煮了碗麵條,還有兩個荷包蛋,你起來了別忘了吃。”


    這就叫做做賊心虛,徐冬梅緊張的心卻沒有絲毫的舒緩。李福從櫃子底下找來了磨石,就這麽坐在一個小凳子上磨起了鐮刀。“擦擦!”的聲音,落在徐冬梅的耳中,特別的刺耳,讓她的心都跟著磨刀霍霍聲,揪了起來。偏偏楊小寶還一點都不老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突然間將她的褲衩給褪到了大腿彎,整個人都貼到了她的後背上。


    造物主就是這麽奇妙,完美的凹凸結合,沒有任何的縫隙。


    竟然當著李福的麵兒,還要跟她幹那種事情,他……他可真是太牲口了。徐冬梅想要掙紮,可又哪裏有力氣?她的身體強烈的反應早就已經出賣了她。嗯~~~徐冬梅悶哼了一聲,忙道:“李福,你……你也別太累著了,身體要緊。”


    李福哪裏想到,她老婆的背後還躺著一個男人,還在幹著那種事情?有些受寵若驚地望了徐冬梅一眼,笑道:“沒事,我身子骨結實著呢,不怕。”


    不是自己不想反抗,而是怕李福察覺到異樣!徐冬梅這麽安慰著自己,但是身子還是不受控製地往後麵擠靠著,恨不得將小寶就這麽吞進身體裏麵去。有外人在,還真的是更刺激。徐冬梅緊咬著嘴唇,不敢發出半點兒的聲音,這讓她的麵頰漲得越發紅潤。


    時間就這麽一分一秒地過去,李福終於磨完了刀,又扒了口飯,跟徐冬梅打了個招呼,起身開門走了出去。就在他關上房門的刹那,房間內傳來了幾乎是可以“繞梁三日”的嬌呼,久久不絕。(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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