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她現在可了不得,乃是王妃跟前的第一紅人呢。”綠琴好笑的和她道。


    本隻是隨意說說,並沒有什麽炫耀的意思,而青書卻青紫了一張秀麗的臉龐。


    綠琴察覺自己失言,便要去拉青書的手。


    青書後退了一步,低著頭道:“娘子可要見我嗎?”


    綠琴收回手,訕然道:“我隻是想讓你進來到門房那裏喝杯茶罷了,咱們在外頭站著總不好。”


    “王妃正忙著,說是下次再見。”綠琴還是不忍心說真話,便如是安慰她道。


    “那、那我下次再來。”青書有些落荒而逃的意思。


    “先別走。”綠琴一把拉住她,“無論你有什麽要求,王妃都答應你了,一會兒大管家便過來,你說給他聽便是。這位大管家是錦畫的未婚夫,你有什麽盡管說。”


    “娘子原諒我了嗎?”青書驀地抬頭,眼睛晶亮的看著綠琴。


    綠琴搖搖頭道:“娘子沒生你的氣,談什麽原諒不原諒的呢。隻是王妃要告訴你一句話,這是最後一次了,主仆情分就此了了。青書你……”


    “我、我知道了。”青書黯然道。


    綠琴總不忍心看她這樣,便笑著道:“青書,你夫君對你好嗎?學問如何啊?”


    青書僵了僵身子,強笑著道:“好。我看上的男子怎能不好,學問也好,若是能得個一官半職的,定然能夠青雲直上。”


    “那恭喜你了。”綠琴真誠的祝福道。


    “你呢,錦畫既然已經有了未婚夫,想必你也有了吧。”青書揚起那張有些蒼老的臉,笑道。


    “沒。”綠琴微微紅了臉,無措道。


    “看來是有了的。”青書見她臉色紅潤,身著綾羅,頭戴金釵,便拖了拖自己的鬢發,理了理頭上唯一的銀釵,勉強道。


    “錦畫和大管家過來了,你有什麽便和他們說吧。”見回廊上,那兩個說說笑笑,濃情蜜意的過來了,綠琴便閃身進了角門,躲走了。


    “錦畫,想必這位便是你未婚夫吧。”青書維持著她僅剩的尊嚴,笑著問錦畫。


    “是。”錦畫大大方方應著。


    青書看看寶慶又看看錦畫,便可惜道:“錦畫你可是虧了。”


    錦畫心內冷笑少許,臉上卻笑道:“虧什麽?隻要他對我一心一意便比什麽都重要。”


    “是,絕對不會變的,錦畫,今生我隻要你一個人便夠了。”寶慶何種心思的人,怎會聽不出這話裏的挑撥,立即便誠惶誠恐瞧著錦畫,向她表忠心,那般忠犬的模樣,隻差賭咒發誓了。


    錦畫笑啐了他一口,道:“正經些。”


    “是。”寶慶立即雙手下垂,老老實實道。


    “即是選擇好了,便不要動搖,更不要去嫉妒別人,你堅持住一樣便值得別人敬佩,你若是自己本身信念就左搖右擺,一邊堅持著還要一邊去嫉妒別人的,那就太可笑了。寶慶,王妃那裏離不開我,她,你看著辦吧。反正,王妃交待的我已經跟你說了。”


    錦畫再不想和這個曾經的姐妹說話,轉身便離了開去。


    “去吧,這裏有我呢。”寶慶點頭哈腰的目送錦畫,在青書麵前,給錦畫撐足了場麵。


    錦畫好笑的睨了他一眼,算是領他的情。


    待錦畫回到花園時,卻聽著了一個讓她驚慌擔憂的消息。


    “王妃人呢?”錦畫拉著彩棋的手,斥問。


    “我不知道,王妃說要去出恭,不要我們跟著,我就想著,反正是在府裏的,總不會有什麽事,可是等了半響不見王妃出來,我一進去看,馬桶中並沒有任何痕跡,我這才慌了。”彩棋抹著眼淚道。


    “阿奴呢,阿奴沒跟著嗎?”錦畫知道,阿奴就是王妃身邊最厲害的武婢,自上次事情之後,便是王妃走到哪裏,阿奴跟到哪裏的,這會兒怎麽阿奴也不見了。


    “嗚嗚,阿奴被王妃給灌醉了。”彩棋指著躺在奉珠的睡塌上呼呼大睡的阿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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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滴酒不能沾的主,你怎能讓她喝酒!”錦畫扶額。


    “是王妃讓她喝的,攔不住。”


    “現在不是責怪她的時候,先找到王妃要緊,總歸在府裏,王妃在和咱們抓迷藏也說不定。”綠琴道。


    錦畫有一絲不安,她緊張的掐著自己的手指道:“你們先悄悄的去找找,我這就去找寶慶,讓他把府上的各方大門、角門都先鎖上。”


    奉珠悄悄的推開這座小院的門,聞著從裏頭飄來的藥香味兒,進去便見著裏頭便植了各種藥草。


    這是她想了幾日的結果,安慶是個內向冷淡的人,總不願閑雜人等進出他的院子,來此避一避是沒錯的。


    想著此時錦畫她們該是已經四處開始尋找她了,她忙悄悄的把院門關上。左右瞅瞅,見這座小院的布局很是簡潔,除了庭院很大,大堂三間,廂房三間,其餘的連一條回廊都沒有,便看中了一片半人高的藥草,那藥草正種在窗下,她躲進去,估摸著一時半會不會被人找到。


    她脫了鞋子踩在黃泥地上,悄悄的摸到窗下,她知道安慶一般都安靜的呆在院中研究他的醫術,她可不想驚動他。


    這便是她想出來的法子,若想跳出棋盤外,還有比把自己藏在暗處,蹲在暗處觀察明處的人還好的法子嗎?


    顯然沒有,奉珠有些小小的得意。


    可她卻不會想到,有些事情便是那樣的巧合,她蹲在窗下,而屋裏正是她的九郎和安慶。


    “經過這月餘的治療,珠娘的身子可有好轉,有沒有可能……孕胎。”他想著阿翁的話,握緊了拳頭。


    “奴學藝未精,已然無法,主子,請允許奴出發去尋找奴的師父。”安慶道。


    那淺淺淡淡的談話之聲從窗縫中傳來,蹲在窗下的奉珠漸漸僵冷了身子。


    提在手裏的金縷鞋落地,銀鈴嘩啦一聲輕響,隻穿著白襪的奉珠緩緩站起。


    屋內,李姬陽驀地住了嘴,僵直了身軀,有一種感覺是那樣的熟悉。


    安慶立即行動想推開窗去看,李姬陽伸手攔住,他轉身麵向窗扉,骨節分明的大手慢慢將窗戶推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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