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慶疼也不敢叫出聲,隻跪在地上一個勁的求饒。


    寶慶自知李姬陽的脾性,就算這人是親弟弟,他也不敢當麵求情,在李姬陽,錯就是錯,越是求情,罪加一等,更不可饒恕。


    “主子饒命,金慶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金慶以頭搶地,伏身不起。


    “寶慶,你這個弟弟的錯,不是這一點半點,若不想我打殺了他,你給我好好教訓他一頓。”


    “是,奴記住了。”


    待李姬陽上車往紅袖招去了,寶慶趕忙跑回府,對仍然跪在地上的金慶劈頭就是一陣臭罵。


    “你個沒眼色的東西!你跟主子的時間也不短了,你心裏怎麽就沒個成算。金慶啊金慶,你也不小了,不要老是讓我給你擦屁股行嗎,哥哥求你還不行。”


    “哥哥,我就是覺得那房娘子不配咱們主子,為主子鳴不平,主子幹嘛死皮賴臉的非貼著人家不放,哥哥我……”金慶扔是不忿。


    寶慶氣狠了,一巴掌扇過去,“你個糊塗東西!你是一點眼色都沒有。咱們主子是個什麽性兒?那就是一個一根筋通到底的,他就認準了房娘子了,你和我還能怎麽著,那房娘子就是拿刀砍他來著,你瞧著,主子都還能笑嗬嗬讓她砍,我這話,你信是不信?”


    金慶瞪大眼,顯然不信。


    “不信你也得給我信!”寶慶又狠捶了自己兄弟一頓。“主子是給我麵子,不親自罰你,你也別存了僥幸,你老老實實自己去執法堂,找斷臂老兒,把自己的錯處交待了,該怎麽罰就怎麽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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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慶扔是不服,寶慶無法,隻得在金慶耳朵邊上嘰咕一陣。


    金慶聽了,大叫一聲不可能,隨後就蔫吧了,老老實實找斷臂老兒領罰去了。


    合該今兒個事多,到了晚間,有一個騎馬來的小廝敲開了李府的門,送上了一封信函。


    寶慶一見這小廝身上穿著,一慣總是笑嗬嗬的臉頓時僵硬了,立馬打發了人去紅袖招把李姬陽找回來。


    卻說奉珠在若水亭被戲,羞惱的不行,她是真真沒想到李姬陽竟然是這樣一個“衣冠禽獸”,大白天就行那樣的事,她覺得自己被輕待了,牡丹園還是不讓她住,一想到此,她更覺羞辱,回到翠竹園趴在枕頭上就哭了一場,四個侍婢問她發生什麽事,她羞惱欲死也不能說那事。


    一時又想到在那亭子裏,他竟、他竟一把抱住她,讓她碰到了那色東西,熾熱的感覺一下傳遍她全身,想想她就想哭。


    躲在被子裏悄悄的罵道:“該死的李姬陽,你怎麽不去死啊,嗚嗚,我又不是**的歌姬舞姬專門伺候男人的,幹嘛那樣對我。不行,這男人也不是一個好的,我要回長安!”


    “綠琴,錦畫,青書,彩棋,收拾東西咱們立馬回長安!”悄悄擦幹淨了眼淚,奉珠堅決道。


    “啊?這個時候!”彩棋一看外麵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不可置信的看著想一出是一出的奉珠,瞪大了眼。


    一時,四個侍婢都不知如何是好,還是錦畫輕聲細語的把奉珠勸住了,好說歹說,才安撫了奉珠,答應她明天她們就走。


    侍婢本以為奉珠已經不去想那韓王了,沒想到,還沒堅持個一天呢,她們娘子就改了主意。


    “若得韓王那樣的美男子愛慕,是我,我也不容易放手的。”青書唉聲歎氣道。


    “男人長的好有什麽用,不當吃不當穿的,還是像李九郎這樣能賺大錢的男人好,咱們都知道娘子花錢從來沒個度,喜歡什麽就買什麽,在國公府的時候娘子的月錢尚且捉襟見肘被夫人限製著,哪裏比的著在李府,娘子要多少錢有多少,那李九郎大方的,好像那錢不是錢是白紙一樣。”彩棋道。


    錦畫看了彩棋一眼倒是沒說什麽。


    “好了,都別說了,娘子要湯沐浴,現如今不是在牡丹園,沒有浴池,怕是娘子不樂意,錦畫你快去準備木桶家什,彩棋去燒水,青書跟我去**吧。”


    “是。”四個侍婢答應著,都從石凳上起來,各自忙碌去了。


    李姬陽和那歸海洛川一見麵就生出了相見恨晚的感覺,一時喝的有點多,這是很不常見的,常年在外行商,走南闖北,像那仙人跳,空手套白狼,誣陷,捉奸等等事體,他遇見了不知凡幾,所以他一向小心,隻是這次,興許是今兒個高興,一時情難自己,就和歸海洛川喝多了點。


    回了府,雲霄、碧落兩個貼身侍婢伺候著洗了臉,抹了手,就見寶慶把剛得的信拿給李姬陽看。


    “哪裏來的?”一張俊臉喝的紅彤彤的,李姬陽醉醺醺迷糊道。


    “河間王府來的。”寶慶沒敢往點子上說。


    “我祖父的信?給我看看。”李姬陽眉眼平展,似是高興。


    “是郡王爺來的信。”寶慶斟酌一會兒,低聲道。


    李姬陽聽了,先是一雙原本暈陶陶的鷹眸一眯,接著,他咬牙切齒道:“要錢?”


    寶慶不敢接話。


    李姬陽猛然站起來,掃落桌上茶盞,“真當我李姬陽是冤大頭了!沒有,你告訴他,什麽都沒有!我給是我孝敬祖父,是我的一片心,我不給,就是把刀架在我脖子上,他一個子兒也別想從我手裏摳!”


    在屋裏發了一通脾氣,渾身燥熱難耐,脫了外衫往園子裏去了。


    寶慶也不敢跟著,雲霄、碧落兩個侍婢也不敢,這時候的李姬陽,最好誰也別招惹他。


    外間的風兒一吹,李姬陽腦袋更渾了些,穿花拂柳的在園子裏一通亂逛,不知不覺竟是到了牡丹園。


    牡丹園內,自奉珠搬到了翠竹園這裏就沒了人氣。


    這園子還是這般的花團錦簇,幽香撲鼻,隻是少了個女主人以及總是圍繞著女主人忙碌的四個忠心女婢。


    披頭散發的李姬陽找了塊花木掩映中的太湖石坐定,他腦袋暈乎乎的難受,眼睛怔怔的望著池水,心中酸苦。


    所幸他不是懦弱的大哥,總是一副唯唯諾諾的模樣,他向來看不慣。他是李姬陽,從小就反叛,嗬,他嘲諷的笑,脫光了上身的衣服往太湖石上一躺,眼睛閉上,讓初夏的晚風恣意的吹過他強健灼熱的胸膛,更吹去他一身燥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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