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驢本來正抓著孫可可的手,見上官鐵說話,大吃一驚,忙鬆手往後退了三步,驚道:“你、你沒醉。”


    上官鐵笑道:“醉了,醉了,我剛才睡了一覺,做了個夢,夢見一頭驢吃多了酒,差點把肚子裏的下水都吐了出來。”


    孫可可大喜,不禁笑靨如花。


    三驢歎道:“黑子,是我低估了你。咱們朋友一場,說實話吧,我有這麽個世外桃源不容易,我不想讓別人來打擾我。”


    上官鐵說道:“我明白你的心意,我進了你的逍遙穀,你也決不會放過我。”


    三驢道:“你我這一戰不可避免。你實在不應該下來。”上官鐵說道:“我能下來,就有把握贏你。”


    三驢臉色有些變了,冷笑道:“黑子,別以為我是怕你,我可不是以前了。我已盡得狼三蜂真傳,,你我就再喝一碗絕交酒,明日決戰,隻要你勝過我,這逍遙穀和我的命都是你的。”


    上官鐵和三驢同時舉起酒碗,就在上官鐵仰脖喝酒之時,三驢突然出了手,三道銀光,直取上官鐵喉嚨。


    他發的是三枚毒針,在如些近的距離本來上官鐵是決難躲過的,可是話已經說到這麽僵了,上官鐵又了解他的為人,早就一直防著他的出手。


    上官鐵將碗口朝向銀針方向,叮叮叮三聲清脆的響聲,上官鐵的碗應聲而碎,上官鐵也是吃了一驚,想不到三驢的三枚銀針竟暗含如此大的功力。


    但三驢看來比上官鐵更吃驚,他想不到上官鐵能這麽容易便躲開他的暗器,但他雖驚,身手卻快極,他從腰間抽出一柄軟劍,一瞬間,刺出十幾刀劍芒,撒向上官鐵周身大穴,他不想讓上官鐵占了先機。


    上官鐵拔出狂風刀,閃電式出手,將那劍芒隔開,三驢劍法極快,讓上官鐵竟來不及使出狂風刀法其餘風招,隻能用閃電式和他周旋。


    隻聽得密集如雨的叮叮之聲不絕,火星四濺,兩人一個照麵,刀劍已交手一百次。


    上官鐵仗著有昆侖護體功,對他攻來的招式並不抵擋,正是欺他不敢和自已用這種同歸於盡的打法。三驢果然不敢和上官鐵硬拚,這一來,上官鐵占盡上風,三驢數度想施輕功逃開,但上官鐵刀法展開,不讓他有逃開之機。又過了五招,一刀將三驢的肩頭劃了道血口。


    三驢大叫:“停。”


    他竟停止了抵抗。上官鐵心一軟,把馬上要劈在他頭上的刀卸向一邊。他趁機跳了出去,嘴裏笑道:“狂風刀法果然名不虛傳,可你占了昆侖護體功的的光,隻有你攻我,我卻不能攻你,不公平、不公平。”


    他嘴裏說著,背對一棵竹子,腳下交錯連環,已輕飄飄上了竹林最高處,站在一根拇指粗的竹枝之上,隨風搖曳,端的是瀟灑異常。


    說道:“黑子,你的飛鴻步不錯,可敢和我在此一戰。”


    上官鐵提刀踏竹而上,快到竹頂之時,三驢一把暗器撒了下來,在一瞬間,上官鐵辯出有十二種之多的暗器鋪天蓋地而來。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將刀揮舞得水泄不通,才擋住這一把暗器,不過也被他打了下來。


    三驢居高臨下,開始向上官鐵不斷發暗器,他暗器如閃電,讓上官鐵竟沒有時間發出狂風刀法,用風刃破敵,隻好揮刀低檔。


    三驢笑道:“黑子,風水輪流轉,現在是我攻,你卻不能攻我。滋味如何。”


    上官鐵邊擋著暗器,說道:“隻可惜你暗器總有發完之時,你暗器一完,風水不就又轉回來了。”


    三驢道:“隻怕我暗器還未發完,你怕是早見了閻王了吧。”


    三驢的暗器功夫果然了得,不但準,而且還狠,像是有發不完的暗器。上官鐵擋了大部分的暗器後,卻被一隻鐵蒺藜射在他大腿上,雖運昆侖擋了出去,但仍感一陣疼痛。


    上官鐵心道:這三驢的功力隻略遜於我,我若不能靠近他,昆侖護體功真要叫他破了。


    他靈機一動,揮刀劈斷了他站立的青竹,三驢又上了另一棵,上官鐵一麵抵擋上麵的暗器,一麵加緊砍竹。頃刻間,一片竹林倒了下來。


    三驢急道:“不可砍我的竹子。這是我妻子最愛的竹林,快住手。”


    上官鐵笑道:“什麽青竹林,觀鳥亭,我他娘的全給你劈了。再讓你觀個屁鳥。劈了這,老子再劈你的小樓,燒你的園子,看你如何逍遙。”


    三驢怒極罵道:“黑子,你這王八蛋,我待你不薄,沒給你下毒,請你喝酒,你他媽的竟要毀我的逍遙穀。”


    他怒極之下,加緊發暗器,一時間,數不盡的暗器向上官鐵灑了過來。上官鐵暗笑著將刀舞的水瀉不進,然後開始向竹林外竄去。


    嘴裏大叫:“三驢,我這就去把你的小樓給劈了。


    三驢怒極之下,挺劍向上官鐵追來。三驢追上官鐵時還不忘叮囑那四名少女:你們看好這位孫小姐,在這等我。


    上官鐵把輕功使到了極限,還是被三驢一點點的追近。他縱身在河邊幾近直角的峭壁上奔走,三驢迫近了便是一劍。上官鐵並不回頭,聽風辯器,躲不開就回身刀劍相交,三驢拿的也是柄利器,狂風刀不能斷他的劍,濺起一串火花。


    上官鐵縱身下了峭壁,三驢從峭壁之上居高臨下大喝一聲,身劍合一,向上官鐵刺來。


    上官鐵突然閃身揮刀向三驢攔腰劈去,上官鐵斷定他這一劍是全力施為,未留後著。他要用自已的肩頭硬接這一劍,就算破了昆侖,也最多是受重傷而已,而自已卻能將他攔腰斬斷。三驢身在空中,無可借力,上官鐵想他這一次是無論無何也躲不過了。


    三驢大吃一驚,已知中計,此時手中劍招用老。但見他劍尖在上官鐵肩頭一點,已借力身形在空中一個轉折,快如閃電,險之又險地避開了上官鐵的攔腰一斬。


    這次輪到上官鐵大吃一驚,想不到三驢應變如此之快,輕功如此之高,確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心道若再讓他逃開,隻怕就永遠別想困住他了。這次哪裏再肯放過他,狂風刀法一招快似一招,將三驢裹在刀光之中。


    三驢數度想運輕功逃開,但上官鐵刀勢快如閃電,哪裏容他逃開。三驢剛才雖躲開上官鐵那必殺的一招,可是也失去了進攻之力,上官鐵借機催動內力,將他長劍磕飛。


    三驢的武功也好的出乎上官鐵的意料,雖丟了劍。但他的身子像根麵條一般柔軟極了,每次都在上官鐵刀鋒快要砍中他時便身子一折,險之又險的躲了過去。


    未想到上官鐵左手從腰間突然抽出一柄軟劍來,一劍齊膝卸下他的右腿,聽到他的慘叫聲,上官鐵念起舊情,沒有再下殺手。


    這柄軟劍正是在錢二公子府中,殺喋血雙雄得來的兩柄利器,一柄名為“霜華”的送給了荷小軒,而這柄“冰寒”則被他收入空間腰帶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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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驢躺在地上,痛的臉上肌肉不住抽搐。他慘然道:“黑子,你不但刀快,也比以前狡猾多了。我竟未看出你這腰帶竟藏著這一柄軟劍。我也是酒喝多了,一時腦子糊塗,才上了你的當。想不到我在江湖逍遙縱橫,卻死在你的手中。”


    上官鐵黯然道:“我不想殺你,我這麽做隻是為了讓你今後不能再采花了。不然你總有一天會死的比現在更慘。”說完上官鐵伸手點了他腿上的穴道幫他止血。


    三驢歎道:“想我三驢輕功蓋世,自命風流瀟灑,一生不知玩過多少女人,就算死在你的手中,也值了。你扶我回到觀鳥亭吧。我有事向她們交待。”


    上官鐵伸手去扶他。就在這時,上官鐵看到他右手一動,便知糟了,他隻覺左腋命門一麻,便知中了他的暗算。


    昆侖護體功再怎樣練也不能把命門練沒了,那畢竟是全身最薄弱的環節,上官鐵對自已命門保護極是周到,一塊堅韌的犀牛皮護腋時刻不離身。若不是這塊牛皮抵消了三驢的大部分指力,他又是重傷之下,內力大受影響,上官鐵早已是死人。但饒是如此,昆侖功也立時散了,頓時氣血沸騰。體內玄鐵之氣混亂,上竄下竄,竟引動了靈氣和玄鐵殺氣出來,三股內力在體內交織爭鬥,上官鐵痛苦之極,大叫一聲,拚力將刀刺出,一刀刺入三驢腹中。這一刀雖偏了些,不能立時要他的命,但也透背而出,顯見是沒救了。上官鐵這時也喉中一甜,口中鮮血狂噴。仰麵倒地。


    三驢弓著腰慢慢坐下,不住咳嗽,慘笑道:“黑子,你一定奇怪我怎麽知道你的命門在哪裏,在島時我就每天都在猜你的命門,因為每次你都憑著這昆侖護體功勝我,我那時最大的心願就是找到你的命門,經過我多年來對你我交手的回憶,一點點的推算,最終斷定你的命門就在你的左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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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逍凡《超級煉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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