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板滿心苦澀地在一旁陪笑,可也清楚,人家他是惹不起的,警也不會報,不然今天就算是白開張了。


    宋煜拿出遝票子塞給他:“算是賠償。”


    “謝謝大哥。”老板苦笑說。


    “你別說我打人狠,這種人要不給他個血的教訓他下回還得做這種事,”都到包廂裏了,蕭霜霜還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模樣,“要照我說的,那小偷都得把手給砍了,那強盜都得把四肢都給切了,強奸犯連鳥都不能給他留,騸了,然後弄個村子,把人都關那裏麵,就叫太監村。讓警察二十四小時給看著!”


    夏清的朋友隻來了她一人,桌上四個女的,宋煜一男的,聽他一說下麵就一陣涼風吹過。


    “亂世用重典,不是這麽說的嗎?那種慣犯還關個十來天就放出來,一偷就把人家一個月的錢都偷掉了,不把手砍了怎麽能行。還有外頭那種齷齪男,活著也是汙染空氣。”蕭霜霜哼道。


    “在你眼裏就你家那男人才是男人吧?別的男人都不是男人?”夏清笑道。


    “那當然,夏清,你不是見過他嗎?你瞧瞧,長他那樣的,全世界有幾個?什麽布拉特?皮特、湯姆?克魯斯給他擦鞋都不配。他事業又成功,你聽說過天星製藥嗎?就是賣清零口服液那個,他前幾天跳槽過去做了副總裁,主管銷售,一年下來光分成都能有一兩千萬吧?你再瞧瞧外頭那個摸我屁股的,一年能有十萬就算不錯了,這種人活著也是給社會添累贅。對了,你這個朋友是做什麽的?不是送快遞的吧?”


    夏清掩嘴一笑說:“就是送快遞的,上回那個送快遞把人給殺了的,就他同事。”


    “我靠!”蕭霜霜驚道:“那是你同事?快給我說說八卦。”


    “八卦?我還太極咧,”宋煜搖頭,“你別聽夏清瞎說,我才不是送快遞的,我比送快遞的強多了,我在一家地房企業做助理,一個月有一兩萬的工資,這兩位是我的下屬。”


    “助理還有下屬?”蕭霜霜睜大眼說,“在哪裏地產公司?”


    “不大,叫上京,你聽過嗎?”宋煜笑著跟她打趣。


    上京是京泰下麵的一家孫子輩的公司,主要是做二手房地產銷售的,一共才十多家的分店,就是京城人都不大聽過。


    蕭霜霜噢了聲,一副意興闌珊的樣子,轉頭又和夏清聊起來。


    大約過了十分鍾,一個戴眼鏡的年輕男人走過來,瞧見夏清就眼睛一亮,笑道:“今天聽霜霜說是要聚一聚,我就想著你會不會來,果然還是來了,好久不見了啊。”


    “漠南聽說你要來,跟我打電話說話的時候就很激動,我瞧啊,你倆要不好好聊一聊?來,我把位子讓你給坐。”蕭霜霜起身要,那個叫於漠南的就坐下來,把手機往桌上一放,唔,愛瘋5,手裏還滑出一條拇指粗的金手鏈,順勢解開襯衣扣子,脖子還有一條一樣粗的。


    “這位兄弟,你是放高利貸的吧?”宋煜不等他跟夏清說話,就隔著夏清問。


    “不是,我開了家財務公司,主要是幫銀行做貸款清理,跟放貸是兩回事。”於漠南很有敵意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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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有區別嗎?”宋煜譏笑道,“還不是一回事?高利貸誰都能放,能不能收回來才是看本事的活。銀行放貸出去,有些賬催不回來會出現壞賬就把那些賬目低價轉給你們?或是雇傭你們收賬?給你們高額分成?”


    於漠南眉毛一跳:“你誰啊?也是金融界的?”


    “收賬的也能算是金融界的了?”宋煜笑了,“要這麽說我也真能算是,我那還貸了銀行幾十萬買房呢。”


    夏清受不了捧腹大笑。


    於漠南怒視他:“這位兄弟是不是坐錯桌了?要是現在走還來得及,要不然等會喝醉了,小心出門摔斷腿。”


    蕭霜霜也不滿道:“宋大哥,你是夏清的朋友,咱們坐一桌就是緣分,你沒來由的拿漠南開涮是什麽道理?”


    宋煜隻是笑,像沒聽到她的話。


    好在這時有人來了,才把場麵帶過去。來的是矮個頭胖乎乎的男人,手裏還夾著個黑色的公事包,年紀跟夏清她們差不多,腦袋卻禿了些,前額跟車頭燈並不多了。


    一坐下就拿出塊方巾來擦汗:“哎呀,局裏事情太多,最近出了個案子,我們那的會計做假賬,把錢轉到國外去了想移民被抓了,我這個做監察科副科長的,也要幫查案子,忙得是不可開交,要不是接到你們的電話,我這還找不到理由出來。”


    “大洪哥這官可升得真快,你大學畢業才一年吧?就做到副科了,真是行啊。”蕭霜霜嬌滴滴地說。


    “也是家裏老頭子幫著弄的,當然,也不能說我沒能力,我這忙前忙後的,工作一年休息也沒三五天,這才讓局裏那些人同意了提拔我,可誰能想到上任沒多久就遇到這事,哎,命苦啊。”俞大洪歎氣說了聲,就笑著對對麵說,“喲,夏清和漠南又坐一塊兒去了啊,成啊。”


    於漠南剛要笑著說話,宋煜就斜插一句:“他屁股癢了,要磨菊花,那椅子上有釘子,他才挑那張坐過去。我讓他拿著那椅子挪一邊去,他都不願意。”


    這話一出,俞大洪那些人都驚著了。


    “我說姓宋的,你少那裏陰一句陽一句的損人,我坐哪裏關你媽的屁事,你是不是想找不自在?咱們出去練練!”於漠南霍地站起來了。


    蕭霜霜拍手叫好:“漠南哥當年可是學校武術隊的,還進過市隊,全國比賽的前三名,我這學了十年跆拳道都不是他的對手,我看啊,宋大哥,你要糟糕嘍。”


    宋煜臉上掛著微笑,捧起茶杯慢慢地啜著。


    “不敢是吧?我瞧你就是個銀槍蠟杆頭,中看不中用……”


    “總比有的人直起來隻有6cm的好。”宋煜淡淡地說。


    於漠南這回是真的怒了,一拍桌子,桌上的餐具都跳了起來:“讓著你,還當老子怕了你?要不看你是夏清帶來的人,我早抽死你了。你給我出來!出不出來?不出來你還是不是男人?”


    “是不是不說,我至少超過6cm嘛。”宋煜微笑瞧著於漠南。


    這下是個人都忍不住了,於漠南繞過夏清,伸手就往宋煜脖子上掐。


    蕭霜霜心想這有好戲瞧了,於漠南工作這兩年可沒把功夫落下,別人都以為武術隊都是花架子,可不知道於漠南的老師是京城八極門的老把式,那可是宗師極的工夫,聽說是赫赫有名的神槍李書文的再傳弟子,一手八極拳虎虎生風。


    別說宋煜那種身板較薄的了,就是東北大漢,練過三五年的太祖長拳的,那也是一拳倒一排。


    眼瞅著那爪子就要摸到宋煜的脖子上,就瞧宋煜往前微微一傾,一腳就踩在了於漠南的腳麵上。


    夏清看得清楚,一下樂得拍著桌子大笑。


    這十指連心,腳指也連著心肝肺,把於漠南疼得單腳跳,汗唰唰地往下掉,怎麽瞧都是一副狼狽不堪的樣子。


    “我嘛,也不是有意的,就想告訴你一句話,”宋煜一副宗師架式,背著雙手,“高手在民間。”


    噗!


    白媚沒忍住,一口水噴在了桌上,還好沒上菜,不然都得吃她口水。


    紫香咬著嘴唇,低著頭在憋笑。


    夏清樂不可吱地說:“你別鬧了。”


    俞大洪瞧著愕然失笑,搖著說:“漠南,好了,坐下吧。”


    蕭霜霜那臉卻繃得緊緊地,怎麽說於漠南也是她朋友,就算宋煜是夏清的朋友又怎樣,這中間還擱著一層不是。


    她看於漠南還在跳腳,就說:“漠南,就這樣算了?”


    “算個蛋!”於漠南大喝一聲,伸手就往前一打,衝著宋煜的後腦勺去的,可真是帶著極強的風聲,這算是要往裏死揍啊,要是宋煜是個凡人,那不死也得成腦癱。


    可就在於漠南揮拳的一瞬間,一個白色的身影擋在他身前。


    “收手吧,不然你死都不知怎麽死的。”白媚眯著眼說。


    一股冷洌的妖氣籠罩在席間,就是那嘴裏不饒人的蕭霜霜也覺得渾身發冷,俞大洪更是感覺身上的汗一下就幹透了,卻有股子邪氣往身體裏衝去。


    “這回就算了,看在你的麵上。”於漠南嘴硬的說了句,坐回原位,手卻在發抖。


    剛才看似白媚擋住了他的拳頭,旁人或許會驚訝白媚的實力,可隻有他才清楚,那一擋,震回來的力道讓他胃裏好像被人掐了一把,整個腹部都在隱隱生疼。


    這絕不是他八極拳的力道,那是八極拳又不是七傷拳,是那瞧著媚到骨子裏的女孩加的一股勁。光這一擋,於漠南就知自己差人家八條街,幹脆的就驢下坡。


    宋煜橫了白媚一眼,後者就吐吐小香舌,坐回位子上。


    “宋先生好厲害的本事,也是練家子?”蕭霜霜這才開口。


    “算不上吧,家師是一個沒門沒派的……”


    “越是這樣才越厲害吧?沒聽說那種在路邊撿到秘笈的,找的師父是那種跟浪人一樣的,那都是出大俠的情節啊,”俞大洪笑著說,看大家都愣住,臉一紅說,“我愛看小說。還有那種一跌到懸崖下就不是遇到厲害的師父,就是撿到漂亮的姑娘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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