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歪子看著宋煜抱著葉萌掐人中,他倒是真委屈,宋煜指責他跟葉萌有一腿,其實沒那回事,他是那樣想來著,可葉萌勾人很有分寸,就是讓他心裏有念想,可偏偏呢,就不讓他達到目的。


    這本事說來也算上層了,但論到胡說瞎扯威脅人,那拍馬都趕不上宋煜。


    毛歪子雖說長相有缺陷,但在象牙塔裏,一直大家都讓著他,覺得他是個可憐人,他也就這樣才慢慢地被提到副院長,做到這裏也算是到頭了,還想要再進步,那院長是輪不到他的,院長可要經常去外麵,他那長相學校裏的人不說,外頭人可會拿來說笑的。


    宋煜掐了半天,葉萌才醒過來,一醒過來就想哭。


    被誣陷的感覺就是這樣悲苦,宋煜也難得安慰她,本來就是她錯在先。也不覺得抱著她有什麽舒服,倒能看到她確實沒用胸墊,就把她扶起來。


    “這事就算了,我也沒那閑心跟你們鬥,姓毛的,你也別想卡著權紫的畢業證,不然嘛,我擺明了說吧,就你這操性的,我回頭叫你把你剁了扔山裏,你連哭都沒地方哭。”


    毛歪子聽得背上生寒,這校工都什麽來頭啊,怎麽比那些黑道大哥還流氓。


    宋煜又對葉萌說:“你就好端端的做人吧,沒事勾引那些學生做什麽,不管你存了什麽想法,你這作法就讓人不恥,為人師表,就你這倆人這樣的,教出來的學生還想好了?”


    毛歪子和葉萌都低下頭。


    把柄被掐,想不低頭都難,宋煜就轉頭看著目瞪口呆的權紫:“我就不回學校了,還有事,他倆不會找你麻煩。”


    權紫就愣愣地看著宋煜出去,海哥笑著說:“又唬人?”


    “一半是唬,一半是真,真惹得我火上來,殺了也就殺了。”宋煜歪嘴笑道。


    海哥也是光棍一枚,道上混過,人也殺過,渾不覺得什麽,就笑笑目送他走。


    趕到寧海居就看吳葆葆提著一個保濕飯盒站在門口,把車開過去,宋煜就笑:“你啊,老給我燉湯,我這滿肚子都是水了。”


    “你不喜歡嗎?”吳葆葆輕咬嘴唇,哪裏像是快三十的女人,說是二八年華都有人信。


    可那豐滿的身體,嬌媚的神情,卻是十幾歲的女孩學都學不來的,不經事沒有閱曆,有的東西真就不會在舉止上表現出來。


    宋煜給她拉開門,就托著保溫飯盒問:“啥湯?”


    “火腿冬瓜湯,諾鄧火腿,上回看舌尖上的美食,特別讓人給買的。”吳葆葆一撩長發,就坐在副駕駛那。


    宋煜把關門上,把湯先給放在後座上,才上車。


    前幾天就跟吳葆葆約好,要帶她到鐵壁寺上香,她信佛,鐵壁寺呢,她也有好幾年沒去了。都忙著生計,信仰早就扔下來了。


    現在卻要撿回來,畢竟日子寬鬆起來,鈴鐺也很懂事了。


    要說這整個金河哪裏的香火最旺盛還得說持捉金錢戒的鐵壁寺,真正的佛教徒都去那裏。


    宋煜瞧她都不看前麵,側著臉瞧自己,就笑:“怎麽了?”


    “我越是瞧你就越喜歡……”吳葆葆真誠地說。


    到底不是年輕女孩,心裏想什麽就說出來。


    “嗬,我也越瞧你就越喜歡。”宋煜身子微微一側,就在她胸前摸了把。


    吳葆葆穿的湖綠長裙,胸前是織著像是對襟般的白色花飾,從鎖骨下到腰間的弧度極為驚人,腰上再配了條白色的腰帶,更顯腰身,若是站起,那臀後的曲線也極明顯。


    純純的一個禍水,放哪裏都能讓男人目眩神迷。


    “你還沒……”吳葆葆低聲問。


    有過約定,宋煜自是清楚她問什麽。


    一提這事,他就氣惱,硬是最後那一層窗戶紙般的分界,就是很難突破。但想想,要是按正常情況,怕也用不了多久了。


    “沒多久了,你耐心些,別急色得像個見了蜂糖的熊寶寶。”


    宋煜衝她一笑,吳葆葆就眨眨眼,按住他放在排檔上的手:“我等著。”


    宋煜心知肚明,也不知上輩子修的橋鋪的路,是不是從金河都到京城去了,才能得到這些絕色女子。


    光是吳葆葆,要是尋常男人,隻要有她,怕不都是欣喜若狂,連睡都睡不安穩了。


    瞧她那如天使般的臉蛋,還有那純淨中帶著一絲嫵媚的大眼睛,電光四射,再加上生活鬆馳後的裝扮,就說她是那些貴婦都有人相信。


    但更多人會覺得她是大學生。


    車開到鐵壁寺山下,宋煜下車交了停車費,就拉著她打開後備廂蓋,坐在後座上,直接拿著火腿冬瓜湯就喝。


    “在這裏喝?”吳葆葆瞧著四處過來進香的信徒那投過來的或羨慕或嫉妒或是疑惑的眼神,臉也發起燙來。


    “就是有保溫飯盒,到上麵怕也冷了,”宋煜嚼著火腿說,“這湯真好喝,但是……”


    “但是什麽?”吳葆葆緊張問。


    “比這個還差些。”


    宋煜輕笑將,將湯放下,就在眾人注目中,抱著吳葆葆側首深吻。甜膩的津液,如瑤池玉露,從她的嘴裏滑過來,香甜粘稠,味美至極。


    “討厭!”


    本是個成熟風情的女子,做小女孩的嬌憨狀,宋煜笑著擰了下她的鼻頭。將保溫飯盒收起,便往上山走。


    兩人偕肩而行,真如神仙情侶,瞧得那周遭的人都投來嫉恨的目光。


    宋煜自是滿不在乎,吳葆葆也不是情初女兒,抱著宋煜的胳膊,就往山上去。


    鐵壁寺住持懷銘是托庇於明武宗之下的一念宗傳人,除吳葆葆來上香自是心甘情願,卻也知懷銘是明武宗留在金河的耳目。


    來到寺前就聞到從大殿前廣場處飄來的陣陣香火味。不捉金錢戒,要是別的寺院,守也不是守不得,但就不如有明武宗雄厚財力的鐵壁寺了。


    跟別的寺院不同的是,寺門外沒多少賣香燭的攤子,這鐵壁寺雖說是在山頂平坦處建的,但寺牆幾乎都貼著山邊了,沒什麽可供站腳的地方。


    但沒什麽不代表什麽都沒有,還是有四五攤賣香燭的攤子,間雜還賣著紙錢。


    鐵壁寺也看得比較開,到底讓信眾從山下扛著大堆小堆的香燭上來,那也說不過去。


    那身體強健的就算了,那要是年邁的怎麽辦?家裏年輕的又不幫忙扛,那不得累吐血?


    宋煜瞧那看門的小沙彌,年紀大約也就十來歲,握著掃把邊掃地,邊就往那些穿著清涼的女施主身上瞧。


    心想,這些小沙彌別說守戒了,戒律能不能背完都是回事,至於那些女施主也沒什麽道德啊,還有低下身去逗小沙彌的,罪過。


    宋煜和吳葆葆走到寺中,一時成了亮點。


    連那合什裝樣子的和尚都有橫眼過來打量的,眼裏還射著驚豔的光芒。


    吳葆葆提著個袋子,從山下走上來,著實小喘了一陣氣,胸脯一高一低的隨著呼吸起伏,本就是雄岸的地方,讓那些人眼睛都快睜得從眼眶裏滾落下來了。


    她硬要背著上來,說是這樣才心誠,宋煜想勸也勸不來,這種信仰是一時難以讓她轉變的。


    “不知能不能見到住持,聽人說,往年這時候都是會出來的。”


    “你真想見?”宋煜笑問。


    “知道你能耐大,你幫我引見一下吧?”吳葆葆一聽就知道宋煜認識住持。


    宋煜笑笑,伸手招過一個小沙彌:“你去把懷銘叫過來。”


    懷銘?小沙彌一時沒反應過來,隨之怒道:“你怎麽可以直呼住持的大名?”


    “你這不是說傻話,難道我還要叫他的小名?”宋煜好笑道:“我認識他,你讓他出來就好,就說是宋煜來了。”


    小沙彌爭不過宋煜,就回頭去找懷銘,心想太師父會出來才怪了。


    誰知一跟懷銘說,懷銘就從禪房跑出來,腳步飛快的來到宋煜跟前,合什道:“宋施主好。這位是……”


    “這是你鐵壁寺的信眾,我的女人,吳葆葆。”宋煜說這話的時候不無揶揄。


    但懷銘雖說是跟著明武宗混,可還是很有修養,微笑跟吳葆葆合什問好。


    “住持,住持好。”吳葆葆有些激動。


    宋煜就說:“笑和尚那邊有什麽動靜,找到法天劍的線索了嗎?”


    懷銘臉色微變,伸手就往旁邊一指:“宋施主,吳施主,這邊說話。”


    吳葆葆用疑惑的眼神去看宋煜。


    “這懷銘是修真界的人,有沒有佛法修行我不知道,他禪修本事是不錯的。”


    毫不客氣的拉低了吳葆葆對懷銘的尊重,意思無外乎說這懷銘也就是修真界的混子。


    吳葆葆聽得大驚,懷銘和鐵壁寺在金河的名聲太響,誰能想到也跟修真界有關係。


    “要按修真界的說法,神佛也是存在的。”懷銘說。


    “哼,神佛是存在,在我心中,不是這泥塑的玩意兒。”宋煜不客氣的頂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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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懷銘微笑不語,不跟宋煜再爭,來到廂房廊下就停住腳:“笑師叔有消息了。”


    宋煜眼睛微微睜開,看著他:“法天劍的線索找到了?”


    懷銘搖頭:“這正是笑師叔想讓我問宋門主的,法天劍的線索不在四佛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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