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地方都是這樣的門衛,那些偷盜的都是青壯,他們怎麽追得上?


    往往看到那些來偷東西的,都最多呼喊幾聲就任由那些人走了,放在這裏都是擺設。


    聽宋煜要去號倉庫,老頭子就拿出登記薄讓他登記,對照後說:“這是精國公司的倉庫,你是精國公司的人嗎?”


    “我是吳總派來的。”宋煜說。


    老頭子點點頭,也不再多問,打開門放宋煜他們進去,還把鑰匙給了他們。


    “就這種守倉庫,吳驚波把東西放在這裏,也能放心?”宋煜皺眉道。


    吳驚波看著不算是精細人,可把倉庫當成藏寶室,那也得警醒著些才是,這樣輕易就拿到鑰匙,那不是誰都能打開倉庫?


    “倉庫外還有道血符,要用我的血來打開。”秦冬月給他釋了疑惑。


    來到號倉庫外,從外麵看這倉庫倒是不大,也就五十平上下,宋煜先用鑰匙將鎖打開,再讓秦冬月過去。


    就見她將手按在鎖上,用指甲在腕上劃開了一道口子,滴了幾滴血在門鎖上,一道青光一閃而逝,宋煜就抬抬下巴,示意她將門拉開。


    這誰知是不是秦冬月安排的陷阱,雖是貪財如命,可這份小心還是有的。


    門一拉開,宋煜就感到金光四射,就看地上跟那海盜的寶藏地似的,擺著好些金幣,少說也得有幾千枚,那牆上掛著兩個拳頭大的夜明珠,其它的雕龍刻鳳的古樸箱子擺著少說有四五十口。


    靠牆的地方還擺著幾個藥櫃,外頭都寫著標簽,宋煜粗看一下,就看到好幾種他隻聽說過,沒見過的藥。


    “吳驚波說這個藏寶室是不屬於他的,是整個銀蛇一族,上千年的積蓄,”秦冬月苦澀地說,她為了活命帶宋煜他們過來,也是將銀蛇一族得罪幹淨了,“這好些東西都少見得很。”


    宋煜看著北麵的牆上還掛著兩把彎刀,銀光閃閃,勃動著洶湧地靈氣,是難得一見的法寶。


    “先把東西都裝到納戒中,等回頭再慢慢清點。”宋煜說著把納戒一開,跟鬼子進村一樣的開始大掃蕩。


    “都歸你?見麵分一半。”就是夏清都看得花了眼,拉著宋煜就說。


    “你想要什麽,從納戒裏拿就行了,反正這戒指咱倆是通的。”宋煜笑說。


    本來就是納虛通戒嘛,夏清這才滿意地點頭。


    但這讓宋煜想到一個問題,他看向秦冬月說:“既然可以裝在納戒裏,為什麽要堆在這裏?”


    “納戒有可能會壞,”秦冬月說,“他們在兩千年前就曾經遇到過這種事,還有,被人殺掉,納戒也可能會被奪走,這樣大不安全,放在這裏,反倒出人意料,沒人能想得到。”


    納戒壞掉?這事怕是一萬人裏都遇不到一回,想想這銀蛇一族也真夠悲催的。


    可看著這滿倉庫的寶貝,宋煜心情很愉悅。


    清點寶貝都花了快一個月,每天夏清都跑到宋煜的房裏來,讓唐叔比較擔憂,打電話給夏成彰報告時說:“主人,小姐她跟宋先生要是……”


    “這事你不用多操心,清兒長大了,有她自己的主意。”夏成彰笑說,“你就順其自然好了。”


    唐叔放下電話,哀歎了聲,他是真拿夏清當女兒看的,那宋煜總給他一種不踏實的感覺。


    夏清心頭藏不住話,把寶藏的事告訴了夏成彰,讓他驚奇不已,聽到夏清說見麵分一半,又有點感覺好笑。


    等他飛到金河,看到清單時,饒是看慣風雨,也一樣驚得嘴張得大大的,跟秦嶺頭回聽到時一樣。


    “這些金幣是唐中宗時印的,流轉於宮中,每枚價值都在千萬以上,”宋煜指著清單說,“那些藥材在修真界也都是不可多得的玩意兒……”


    說到這裏,他不禁有些遺憾,這吳驚波收藏的藥材裏沒有雲泥枝。


    想想也是,哪能就這樣容易找得到,左禁那都還沒消息,錢倒是有了,但想買也不是容易的事。


    “總共價值多少?”秦嶺趕緊問道。


    “暫時就粗算了下,大概在兩百億左右……”


    秦嶺腦子一陣眩暈,饒是京秦一年一千億上下,這兩百億也是天文數字了,按宋煜的意思,那要拿一半出來,就是純賺了一百億,差不多等於京秦一個月的利潤。


    “那些材料我還有用,小姐說要跟我學法術,我這就想讓她先練練丹,”宋煜抬起眼皮子說,“該分的還是得分,這些金幣價值在一百億上下,秦總,這些就都歸你了。”


    “這個……”秦嶺說,“既然小姐那裏要學煉丹,要用些材料,這金幣我也不能拿完,拿一半吧。”


    宋煜也不再多勸,金幣全給秦嶺,他還肉疼得緊,雖說所有法寶、材料、藥材、金幣什麽的加起來的價值在八百億,他沒實話實說。


    反正秦嶺也不是修真界的,他哪裏知道一件法寶在黑市上的價格能賣多少。


    那頭還有幾十麻袋的回魂花也沒算進去,但光是一百億的金幣拿出來,宋煜都心疼得快要滴血了。


    這頭看秦嶺在那裏扒拉出一半金幣,有些不忍地扭轉頭,跟個守財奴一樣。


    實在是苦日子過怕了,再說那黑市上花起錢來如流水一樣,攢些錢在那裏根本就沒買上啥東西,一下就沒了。


    “就這些吧。”秦嶺轉出房間拿了個編織袋進來,把金幣塞進去說。


    這金幣要給秦嶺,價值上宋煜倒沒說假話,他也清楚像秦嶺這樣的人,轉頭肯定還要找行家鑒定。


    現在這種金幣整個華夏存世不超過三枚,價格自然會到千萬以上,要是一麻袋扔出去,估計要跌到兩百億,這樣折算起來,五十億也就是差不多十億那樣了。


    但就算十億,也是白得來的,比這大半年來給宋煜的錢都多得多了。


    瞧著秦嶺跟撿到iphone的初中生似的樂嗬嗬的走出房間,他才咳嗽一聲,把目光瞟向含著棒棒糖的夏清身上。


    “小姐,雲火訣的口訣和心法都教給你了,你沒事就抓緊練,等練到一定火候,才能煉丹築藥,不然,你拿那驚濤訣來煉丹,煉十回非得毀八回不可。”


    “知道了,真煩人。”夏清砸砸嘴,玩著棒棒糖說。


    站在一旁的白媚衝宋煜歪嘴一笑,表示她可以在這裏看著夏清,可夏清硬要不練,她也沒辦法。


    宋煜無奈的搖搖頭,出門去了。


    夏清這大小姐脾氣,那是別想改掉的了,她要不想修煉,難道還能用刀架著她脖子,反正夏成彰的意思也是順著她來,那就由她去吧。


    宋煜這回雖說拿著一大堆的票子,一時暴富,可也不想這時就脫了夏家保鏢頭子的身份。不說托身在夏家之下的諸多好處,這夏大小姐還是妙修之體呢,可也不是一時就能撇開的。


    這時出門是要去寧海居那頭,傷了一個月,吳葆葆心思急切想要來新湖苑看他,可住在這夏家,哪能讓她過來,就千般的推托。


    這下身子好了,也沒得借口,就想著過去瞧瞧。


    剛要出門,唐叔跑過來說:“你那輛車昨天被耗子鑽到發動機裏把電線給咬壞了,早上我讓田蟒開到修理廠去修,還沒拿回來,你要用車的話,用小姐那輛吧。”


    小姐那輛,宋煜腦門一黑,她那輛就是那火紅色的法拉利,現在更妙,重新給噴了一道漆,成粉紅色的了,再怎麽著,一個大男人開這種車上街,還不得被人認為性向有問題?


    “咳,我還是打的吧。”


    新湖苑出門就有的士,宋煜招手攔下一輛,就說去寧海居,那司機怪異地瞥他眼,就嘿笑說:“這就兩三百米遠,您還打車?住這裏都是有錢人,習慣了不走路?”


    “我這去接人,轉回頭還要去別的地方,”宋煜說,“我也不是有錢人。”


    後麵那句就是謊話了,但跟個司機也不能句句都說真話啊。


    “嗬,看著您也不像是有錢人,幫這裏的有錢人打工的吧?”司機挺能侃,“我說住這裏頭的有錢人可真夠多的,都住獨棟別墅,你說這裏有幾個是正經賺來的錢?多半都是壓榨老百姓得來的吧?”


    “那我可不知道。”宋煜說。


    “您不知道,我可知道,就說那個單家吧,”司機嘖嘖說,“咱們金河首富,好些房盤都是他單家開的,那單家的女兒,知道嗎?長得那叫一個水靈,看著就是個富家小姐的模樣,要是能做我兒媳婦,那我少活十年都願意。”


    宋煜笑說:“你是圖單家的錢呢,還是想為你兒子著想?”


    “呸,您這話說的,錢不錢的,那都是浮雲。浮雲,知道嗎?夠花就成了,我這是為我女兒著想……”


    “慢著,你合著是生的女兒啊?這女兒您也想那單家的小姐?”宋煜怔道。


    “嗨,這就不能想了?就是女兒更要想啊,我女兒也在金河大,”司機拍著方向盤就笑說,“這近水樓台先得月,要真能跟那單家小姐處對象,就是女的跟女的,我也不在乎啊。”


    宋煜無話可說,見著到寧海居門口了,就讓司機放他下車,往裏走也就是幾步路,不用開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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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小區門外擺著幾個小攤位,有賣西瓜的,哈瓜蜜、香瓜的,還有賣木菠蘿、榴蓮的。


    看到宋煜就喊:“這位小哥,您是來看朋友的吧?不買點什麽嗎?做個伴手禮也好啊!我這賣的可都是當季的,都是……”(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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