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要去!”夏清抿嘴道。


    她不敢去看夏成彰的目光,打小就極聽父親的話,這一年來倒是好幾回都能稱得上忤逆了,想想父親維持這麽大這個家族,那也不容易,心裏頭就也有些羞愧。


    “那,宋煜,你注意保護小姐安全。”說完,夏成彰就拍拍手回房去了。


    留下宋煜和夏清大眼瞪小眼。


    “老板這回是想開了?知道你這個女兒管是管不住的了?”


    “呸呸呸!你才管不住!”夏清回了句,心頭有些悵然,一屁股坐在沙發,感受到還有些夏成彰的餘溫,就臉一紅說,“我爸會不會生氣了?”


    “我哪知道,不過我看老板是覺得你長大了,有些事既然你想去做,那就由得你去做好了。”宋煜抓起一個大蘋果用力咬了口說。


    夏清若有所思的點頭。


    何昧瞧著這兩人,也想去拿顆蘋果吃,被慕容青打掉手:“你站著。”


    夜飯也沒得吃,何昧都喊起來:“就是俘虜也有吃飯的權力吧?你們這是虐待俘虜啊!太不人道了。”


    “你還要講究人道?我沒把你殺了就算是好的了,你在金河跟著夏清這事還沒完!”宋煜翹著二郎腿說。


    這事做得理虧,一提何昧就軟了,喃喃幾句也不知說的什麽。


    月亮一掛上來,慕容青就準備好車,載著他們去了海邊。


    譚風水得到消息同來,將軒轅菲交給蠻蠻看著,蠻蠻倒好,直接帶她倒賭場去了。他倒也不在意,水門本就不是那什麽古板的門派。


    跟不是那些什麽普通人家,教育上的事抓緊,可也沒說得那麽嚴厲,以後真要賭什麽的,那就算是小時候不帶到賭場,那也得走上那條黑路。


    到了海邊找了艘快艇,就直接奔過去。


    也沒個開船的,就讓何昧來開,那些船員一聽要去瀚海島就不願了。


    倒不是害怕什麽的,大半夜的跑過去做什麽?沒那個閑心賺這個錢啊,夜一上來,澳門人要不往賭場跑就是到親朋家裏搓幾圈麻將啊,大好時光不能浪費。


    快艇上坐著幾個人就有些滿了,等快開到瀚海島的時候何昧想講條件,把快艇停下,慕容青就冷笑說:“你老實些,譚兄是水門門主,你那師父就是被他打傷的,我師父,夏小姐也習了水行法訣,我直接就能飛走,你在這裏想玩花樣,信不信第一個死的就是你?”


    何昧嚇得臉都綠了,媽批的,你早提那譚風水是把師父打傷的人啊,我也不來這一招了。


    垂頭喪氣的開著船來到瀚海島,遠處就看到一座燈塔在閃,剛要靠上去,突然一個人影在岸邊飛上天又墜下來,夏清瞧得仔細,突然嬌呼一聲,岸邊的海浪都像是被她卷起來似的,衝著那岸上的人就打去。


    “驚濤訣第三層?”宋煜愕然一下,就想拉住夏清。


    你突然發威不咋樣,這會把快艇給掀翻的啊。


    卷起的海浪就像是一波海嘯,十多米高,能把整個瀚海島都給淹沒了,譚風水和慕容青也都是看得呆住,何昧直接麻木了。


    這些都什麽人呢。


    登上瀚海島,那沿著岸邊建的幾住簡易住房,都是給靠岸的漁民臨時居住的,現在卻是隻剩下些爛木板,有一間是水泥建的房也全都被打爛了,留下一堆的水泥塊在那裏。


    就連岸邊的礁石都被堆平了好幾堆,一堆的死魚沿著海浪衝上岸。


    海波下的珊瑚碓也被打得七零八落,這還隻是驚濤訣第三層,出手的還隻是夏清,但她在何昧的眼裏完全是個變態了。


    別說是那些東西,就是他站在原地不動任那驚濤訣打過來,也是有死無生的結果。


    夏清還隻是築基前期啊,就這麽流氓,那到了金丹期,她會變成怎樣?


    宋煜很無語地跟她說:“你以後動手的時候先打聲招呼好不好?”


    “我就想試試嘛,打死那麽多的魚,我也不願意的。”夏清撅著嘴說。


    她得了宋煜那麽些的好處,金丹都讓她給吃了,靈氣澎湃到令人發指的地步,能做到這一些不出宋煜意外,卻是沒個警醒,那快艇要是翻了怎麽辦?


    要是岸上的那些木屋裏有人怎麽辦?


    “那人不見了,我看身法倒是很像程山河,不如我跟譚兄分散去找?”慕容青說道。


    “那就這樣,這瀚海岩也不大,你我分別從東西繞過去,宋兄這裏要有事,也能馬上發出警報,我們也能趕過來。”譚風水說。


    唉,老子倒成最弱的了。


    宋煜撓頭,這事也隻能這樣辦了,何昧這會兒老實巴交得跟個大山裏的農民差不多,帶著他跟夏清就往風水的住處走。


    不老實不行,這裏哪個都能收拾他,而且不費力。


    他就是想要使壞脫身,那也得有那個能耐才是啊,就算把程山河賣了又怎樣,師父和爹這兩種生物天生就是拿來坑的嘛。


    他想得明白也就不做掙紮,帶著了幾十米,就見個稍高的地方就三間木屋挨著建在一起,那就是風門的地盤。


    “咱們門小,除了師伯,師父,就還有四個人,我,還有一個大師兄,兩個師弟,我想……”何昧說著,那木屋就啪的一下炸開,五條身影快速衝出,一瞬間就沒影了。


    宋煜拍著大腿罵:“風遁,狗日的!”


    沒有做好準備,本想著有這些人在就算是麵對麵的打,那也是這方麵占上風,可誰知人家根本就不打,臉都沒露就遁走了。


    想著程山河倒也謹慎得可以,宋煜就聽到遠處傳來激鬥聲,忙將何昧提起,跟夏清快速奔走。


    就見慕容青和譚風水將兩個年輕人按在地上,而程山河卻是不見了。


    “是我那兩個師弟,二虎子!”何昧扯嗓子喊。


    一個相貌憨厚的少年抬頭就喊:“二師兄,你這狗娘養的,帶著外人上島,我二虎子非抽死你不可……”


    也隻能叫凶幾句,被慕容青按在地上,哪裏能爬得起來。


    另個師弟倒是狂笑:“師父和大師兄走了,你們這些人等著吧,看他們怎麽對付你們……”


    譚風水二話不說直接將他靈氣抽幹,弄成廢人,慕容青那頭也是一樣的辦。


    宋煜將何昧推倒在地,就解他褲子。


    “宋兄,你慢來,我不好那口,你有夏小姐這種絕色,你還對我做這種事幹什麽?我是信基督的,這,這千萬不能啊……”


    “草,你想什麽呢?我就是再饑渴也不會打你的主意!”宋煜瞪眼就將他皮帶抽出,將他的手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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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昧的臉更苦了:“這S啥的M,我也不喜歡,你千萬千萬別……”


    “少說廢話!”慕容青上來就將他一腳踢暈,把他靈氣抽幹。


    “這三人都捆起來扔在那木屋前的空地,我去看看有什麽東西留下。”宋煜跟夏清來到木屋。


    都跟普通的木屋一樣的擺設,裏頭的東西也是簡單得很,想也是那程山河在澳門區裏不定有別的住處,隻是來這裏養傷。


    翻箱倒櫃半天,沒找到什麽值當的東西,就一把火把木屋給燒了,何昧那三人嚇得魂不附身,心想都成了廢人,還眼睜睜看著這裏燒了,師父回來還不把自己給殺了?


    被捆著雙手,還跪地求饒,一連串的磕頭。


    宋煜卻是不想搭理他們,帶著人上了快艇就往回開。


    “這裏每天都有過路的漁船靠岸,燒這麽大的火,本島都能看得到,有人會上來救他們的……”


    看夏清有些擔心的樣子,宋煜就解釋:“隻是讓他們吃個苦頭。”


    廢了人就沒必要殺人了,這就是無期徒刑不得減刑跟死刑的區別。


    夏清這才舒心的撫著胸口出了口氣,看著快艇破浪回到澳門本島。


    把船給栓好,譚風水就說:“在澳門這幾日得小心一些,我看那程山河的速度,他的傷勢也恢複得七七八八了。”


    宋煜微微點頭,靈肌膏不是特別要緊的傷藥,風門隱秘這些年想必也搞了些,而補靈丹雖說珍貴,要是有心還是能弄到。


    宋煜現在拿著的補靈丹不也是在黑市上弄來的,找到強悍的煉藥師就能煉得出來。


    有這兩樣基本上金丹修士和以下的修士有什麽傷都能複原了。


    回到房間夏清累得慌爬上床就睡了,宋煜坐在客廳裏按著電視玩。


    澳門到底是資本主義社會啊,按個幾下就找到了深夜節目限製頻道,他樂嗬嗬的捧著冰淇淋就看那些西班牙、德國、俄羅斯拍的帶些色的節目。


    很有些意思,雖說大半都聽不懂,可看著那些動作做什麽,特別是那俄羅斯的,在大街上逗著普通人玩的節目,讓他笑得合不攏嘴。


    一個標準的俄羅斯女孩跑到大街上推銷果汁,放著大瓶的跟試飲,那男的走過來拿起試飲杯就將女孩的衣服給拉掉,裏麵空空如也,大半的男的都驚得往後退一步,也有色眯眯地在瞧的。


    這都是在大街上拍的,不能不說資本主義國家就是福利好。


    宋煜瞧得開心,笑得大聲,把夏清吵醒了,她推門出來一瞧,就滿臉臊紅,拿起餐桌上的果籃就砸過來。


    “流氓!大半夜的看這種節目,小心得病!”


    “喂,我還流氓呢,你這麽美的人兒睡在房裏,我看了老半天了都沒破門而入強行那啥,這素質都好得頂天了,你不要不知好歹啊,小心我邪心一動,嘿嘿!”(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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