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瞧見門外的人,他就恭敬地說:“陳教授,您來這裏是找……”話沒說完,就有兩道身影快步走到門口。


    “你們都來吧,我想跟你們商量個事。”陳玄武瞧著陰沉著臉的譚風水和宋煜說。


    “我去,你留在這裏。”宋煜想了想說。


    譚風水點頭道:“你小心些。”


    兩人要都走了,那陳玄武要有幫手,軒轅菲一個人在別墅裏,可應付不來。


    陳玄武喟然一歎,帶著宋煜走在新湖苑的綠化帶間。


    “你覺得我跟水門的人走得太近了?”宋煜輕笑問道。


    “那是你的選擇,跟我沒關係,你是燭門一門之主,不是我修劍門的弟子,”陳玄武淡淡地說,“譚風水和軒轅菲倒不怎樣,他那個妻子才是個厲害角色。”


    宋煜沒聽譚風水怎麽提他的妻子,軒轅菲也不怎麽談她的舅媽,按譚風水以前說過的話,他的妻子也是水門中人,就不知實力如何了。


    “陳風帆死了……”陳玄武突然說。


    宋煜一愣:“怎麽死的?”


    “被狐爪抓死的……”陳玄武冷聲道,“是那位大姐下的手。”


    宋煜心下一寒,那大姐肯定跟陳風帆提過,讓他不要找自己,那陳風帆擅自行動,她自是要給她個教訓,隻是沒想到下手這麽狠。


    “我在鋼廠的老社區裏找到一條銀狐九尾,”宋煜從納戒裏拿出那天在秋千下找到的銀尾,“陳風帆不是銀狐,那這條九尾是誰的?”


    陳玄武凝視著狐尾,半晌沒說話。


    “我打探到的消息,那位大姐一直在找她的兄弟,親兄弟,聽說她姐弟得罪了一個極厲害的角色,這條九狐可能就是她弟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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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連尾巴都被人斬下來,她那弟弟凶多吉少了,”這九尾就是九尾妖族要命的玩意兒,跟命根子差不多,和江湖人說的劍在人在,劍亡人亡是一個道理,“要她發現這九尾的話……”


    “她肯定會發了瘋的報複,”陳玄武握著九尾說,“你把這條九尾給我,我做些安排,說不定不用跟他們發生衝突,這事情就先帶過去了。”


    宋煜沉吟了好一會兒,才抬頭說:“可以給你,但我也會按我的法子去查。”


    陳玄武笑道:“那自是你的自由,你給我九尾,我就很承你情了。”


    宋煜點點頭:“還有別的事?”


    陳玄武沉默了片刻才說:“我想請宋老弟,不要再管水門跟修劍門之間的事,那口箱子也不要再多打聽。”


    宋煜早料到他會提這件事,心裏有準備,可他這樣誠懇的直接說出來,反倒讓他覺得不好辦。


    本來那就是修劍門跟水門的事,中間還有很多的情感糾葛,說來現任修劍門還是軒轅菲的親爺爺,自己要是管得多了,人家要是合好如初,冰棄前嫌,自己還弄個裏外不是人。


    可想起軒轅菲那可憐的模樣,心裏就有些不願撒手。


    “我知道你想什麽,我門主再怎樣,也不會對自己的親孫女下手,”陳玄武歎道,“人都死了十幾年了,要那口箱子也是事關修劍門的未來,門主更想將軒轅菲帶回門裏,親自撫養長大。”


    “那譚風水呢?他跟他老婆呢?”宋煜皺眉道,“那就能不管不顧了?”


    陳玄武失笑道:“他是水門門主,他要一意孤行的話,我自然會用雷霆手段來對付他,他又不是我修劍門弟子,自是無法同去山門。”


    宋煜哼道:“你這不是活生生的拆散人家舅甥嗎?我還以為你是想要讓他們一塊去修劍門,原來不過又是私心作祟。”


    陳玄武老臉一沉:“宋門主,我拉下老臉來央求你,不過是為了門裏的大計,並非是我怕你,或是怕那個譚風水,你給我那狐尾,我也說了是欠了你一個人情,大家做事都要有分數,別以為門主想要收你為徒,你就真當自己是門主的徒弟了。”


    宋煜見他變色,忍不住仰天大笑:“狐狸尾巴還是露出來了吧?我當你修劍門是什麽養氣極深,真心實意的想要我進修劍門的,原來不過隻是觸到你修劍門小小利益,就會反口……”


    “話既然說到這裏,那宋門主就自己好自為之吧,”陳玄武怫然道,“這四周都是龍組和A隊的人,就算沒我修劍門,你以為譚風水能保那箱子到什麽時候?落到他們手裏,還不如給我修劍門。你自己想想吧。”


    說完,他轉身就走。


    宋煜瞧他沒把狐尾還回來,曬然一笑,這陳玄武倒是事事分得清,到手的東西卻不會往外吐的了。


    回到譚風水別墅,田蟒和阿寶都已回住處去了,宋煜一敲開門,譚風水就問:“陳玄武說了什麽?”


    “老生常談,無非是想讓我不要跟你來往,”宋煜笑道,“怕是懼了我兩門聯手吧?”


    這句隻是笑話,燭門水門加起來都不及修劍門一根手指頭的。


    “唉,你先坐吧。”拉開椅子,讓宋煜坐下,譚風水就說,“你既沒答應他,那就等於是得罪了整個修劍門了,那口箱子是他們勢在必得之物……”


    “咱們有沒有可能讓A隊龍組跟他們火拚,我們從中得利?”宋煜突然問道。


    這想法也是猛然從腦中浮現的,既然在九尾妖族的事上坑了陳玄武一手,不在意再多坑一把。


    “這倒是個妙招,但你怎樣才能讓他們認為箱子是在陳玄武的手中?”譚風水說道。


    “山人自有妙計。”宋煜學著諸葛亮的模樣,陰陰地說。


    慕容七將一口箱推給宋煜就問:“小煜,你上回回村裏,也是幾個月前的事了,你最近搞毛球呢?也不來看看你叔,就知道用到你叔的時候才回來。”


    慕容七是村裏最強的木匠,號稱能將古時的羅漢床,用兩天工夫就打造出來,純手工的,連雕紋什麽的都一模一樣。


    讓譚風水給箱子拍了照,就讓慕容七造著做了口。


    “給人做保鏢呢,我這也就是混飯吃。”宋煜盯著箱子邊看邊說。


    這箱子做得跟真的一樣,要把兩口箱子放在一起,估計就是譚風水都認不出來。


    “草!就你這桔杆身也能做保鏢?那你叔不是能做保鏢頭子了?”慕容七笑罵道。


    “做保鏢主要靠腦子,光有身子有個屁用!村裏那憨傻,那都兩米的個頭,身材跟頭黑熊一樣,他能做保鏢嗎?子彈來了,光會擋,連閃都不會吧?”宋煜笑說道。


    提到憨傻慕容七就抓頭,那小子跟他是一輩的,都四十二三了,連媳婦都沒找到,天天就蹲在村口,哪家做的飯多了就給他一口。靠近給都不敢,二十年沒洗澡了,那味道,光靠熏都能把野豬給熏死。


    個頭是大呢,蹲著都跟條大狼狗似的,可他要去做保鏢,那不是保護人,那是害人來著。


    “你拿誰比不好,拿憨傻比?好,你叔說不過你,那叔問你,你這箱子是準備拿來做啥呢?”慕容七問道。


    “我這朋友家裏準備做幾口箱子來放東西,有兩口準備做成一樣的,那樣對稱,不是我做的,我做來搞球球啊?”宋煜歪眼道。


    譚風水笑嗬嗬地說:“叔,我就是裝些線裝書,那能防蟲蛀。”


    “這倒是,上好的金絲楠啊,要不是木頭你給我送來的,我都舍不得用來打這種箱子,”慕容七感歎道,“轉回頭那箱子要是不要了,給我送過來,我打幾個首飾盒賣村裏的毛寡婦去。”


    “靠,你還惦著毛寡婦呢?我倒是好久沒見她了,還水靈呢嗎?”這名字一說出來,宋煜就想起了往事。


    那會兒還是小學呢,被一幫村裏的發小攛掇去偷看毛寡婦洗澡,那毛寡婦比他們也就大十二三歲,標致得不輸吳葆葆。


    “別提了,身材有些走型了,倒也還好,你也知道你叔還沒成親,就想著哪天去試試看……”


    “你是試試看,還是試一試?”宋煜邪魅一笑,就起身說,“得了,這是三千塊錢,叔,你收下,幫我做活也是要給錢的,別跟我客氣……”


    “給你客氣個球,你是賺大錢的,這錢我收了。”慕容七搶過錢就說。


    “那成,我先走了,回頭我再回村來看你們。”宋煜笑道。


    譚風水出村就把箱子扔到了藏風戒裏,宋煜跟他分道而行。


    譚風水藏那口箱子的地方自是不能讓宋煜知道的,宋煜倒也識趣。


    分別後,他就開車回市裏,直奔市二中而去。


    今天要幫鈴鐺補課,吳葆葆又央著他去家裏吃飯,他也想去查查那秋千四周看看有什麽先前沒留意的東西,就答應下來。


    二中門外東一堆西一截的坐著些染黃毛紅發的少年,都穿著稀奇古怪的服飾,說朋克嘛也不朋克,非主流也不非主流,看著別扭得很。


    寶馬車一插到門外停下,好些少年都看過來。


    他們也就等著放學接人去玩,在門外搞事也不敢,好些年前金河的校門外一到放學時間會停有一輛警車,每校一輛,特別是小學和初高中。


    大學倒是不見,這也是為了保護中小學生。


    等到下課鈴響,不多時就看到鈴鐺跟幾個相貌跟她差天遠的同學走出來,她一看到宋煜的手就跟那些學生分開,跑過來。


    “你就跟那些妖魔怪獸玩在一起?”宋煜好笑問。


    “是啊,要不怎麽襯托我?”鈴鐺壞壞的眨眨眼就擠上了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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