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悅悅……宋煜臉一黑,這都啥名呢,叫這名一點都不吉利呢。


    “還救了兩次……”


    其實第一次車禍是真救,第二次倒是我連累她了,宋煜想分辨,談劍鋒一拍桌子,把他嚇了一跳。


    剛推門而入的服務員也是一驚,他可是得到老總的叮囑說是一定要招待好這一桌的,來的可是京裏鼎鼎大名的談專家,要是招待不好,他可沒好果子吃。


    這還沒上菜呢,進來幫倒茶,就被嚇著了。


    一看場麵,才聽是虛驚一場,明明人家談專家就不是針對的他嘛。


    “有這份情誼,有這種緣分,我談劍鋒也不是不識做的人,”談劍鋒淡淡說,,“小悅悅嘛,也長大了,也該成家了,你在夏家做保鏢頭子,雖不是一分穩定體麵的工作,但聽小悅悅說,你還是攢了些私房錢的,又是什麽道教的門主,那也是個好出身……”


    宋煜的臉上全都是黑線,都快成線團了。


    談悅幸福的挽著他,臉上蕩漾著喜悅。


    “你看什麽時候合適就過來提親吧,”談劍鋒抿了口茶說,“聘禮什麽的我也不多要,你把那靈肌膏的配方寫出來就行。”


    宋煜苦笑一聲,那配方寫出來,這普通人也不好配製。


    回頭一瞧談悅那眼神盯著自己,歎了聲說:“我給你寫出來,但是這門親事我不能答應。”


    談悅一臉錯愕,談劍鋒拍案道:“怎麽?覺得我談家的女兒配不上你嗎?”


    “不是,不是這個意思,談叔,”話都說到這裏,叫聲談叔也不過份,“我跟談悅沒像您想的那樣……”


    “還沒那樣,你都看過她身子了,你還想怎樣?”談劍鋒板著臉說。


    說來他是個觀念老舊的人,這女兒被看過身子還不能嫁給那個人,他談劍鋒還要不要臉?


    “這個,那是事急從權,您做手術不也看過很多人身子嗎?那些人都要嫁給您嗎?”宋煜說了句,談悅就撲哧一聲笑出來。


    接著就馬上繃起臉,一臉的哀傷。


    “胡說八道,那相同嗎?我那時為了救死扶傷,我是醫生,你是醫生嗎?”談劍鋒勃然道,“今天你給我個明話,你要是不想娶談悅的話,你們以後就別來往!”


    宋煜臉色一變,瞧了眼談悅,心中萬分苦澀,他也有些舍不得這小護士。


    “爸,別逼他了,不想娶就先不娶吧,我跟他慢慢交往再試著看看……”


    “胡鬧!你都給他看了個清光,還慢慢交往,要慢到什麽時候?”談劍鋒瞪著女兒說,“你不要臉,你爸還要臉,這事要傳出去的話,你爸怎麽做人?”


    “你怎麽做人我可管不著,你不知道不說啊,你那麽笨,到處說這件事?”談悅拋了個白眼過去。


    談劍鋒指著女兒手指顫抖了半晌,一拍桌子轉身出了包廂:“這飯我不吃了。”


    宋煜歎氣道:“得,把你爸得罪了,那咱們怎麽辦?”


    “怎麽辦?這麽辦!”談悅突然靠上來,小嘴往前一探,硬是親在了宋煜的嘴唇上。


    宋煜摸手不及,瞪大眼瞧著近在咫尺的談小護士,心亂如麻。


    “門主大人,你在想什麽?”白媚掌著車,瞧著一臉失神的宋煜,問道。


    “我在想她……噢,不,沒想什麽。”宋煜搖搖頭,看向窗外的車流。


    華燈初上,車流更多,像是白日裏不怎麽出來的人都跑了出來,或是下晚班的人,將京城的道理堵得水泄不通,已經堵了好幾個紅綠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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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談悅她怎麽你了?”白媚心思細膩,瞧出不對勁來了。


    這去的時候還有說有笑,還拿自己來開涮,這才吃一頓飯,就變了個人似的。


    “哎,你師父一世英名,毀於一旦,”宋煜撫著大腿歎道,“我被她給強吻了。”


    “什麽?”白媚方向盤一歪,差點就撞到旁邊的一輛別克。


    那別克車裏的剛要破口大罵,一瞧見白媚那風情迷人的模樣,登時眼睛一呆。


    “小護士很大膽嘛,我還以為她隻是吃頓飯而已,誰知竟然敢強吻咱燭門的一門之主,她是不是還想以身相許呢?”白媚嬌笑道。


    她心頭有些微的不爽,這師父的那啥,一定要先跟自己嘛,就是夏家的大小姐都要排後,談小護士你憑什麽插隊?


    “她倒沒說……”回味著那香甜滑膩的嘴唇,靈動的舌尖,宋煜苦笑說,“就是她想,我也不敢,要是前些年就算了,那時還在築基中期,現在都築基後期了,不管那門規是真是假,也萬萬不能功虧一簣。”


    白媚默默點頭,門規是曆代傳下來的,傳下來就有它的道理,不管起初是怎麽立下的這門規,現在就隻一線之遙,破了門規,那萬一真有其事的話,那就真叫後悔藥都沒得吃了。


    “你那立新會所開得還好?”宋煜突然問道。


    “就是那樣吧,太高的官也不會去那裏,就是些不上不下的官,都想要占我便宜,可我便宜是好占的?”白媚嬌媚一笑。


    等前頭的車鬆動了,宋煜就說:“立新也算是燭門在京城的一個眼線了,要繼續開下去,肖家的動靜,那修劍門的動靜,都要立新在看著,要是我回金河了,有什麽動作,也得馬上通知我。”


    “我知道的。”白媚鄭重的一點頭。


    宋煜拍了下她滑嫩的肩膀,笑說:“開這種場所也委屈你了,前天夏成彰跟我說,為了報答我救夏清的事,除了幫我買雲泥枝的那些錢不要再還外,還要再給我一億,我拿五千萬給你吧,把立新好好捯飭一下,檔次也弄高一些,有些人不要接觸就不接觸了。”


    白媚感激的看過去一眼,被宋煜那突然一邪的眼神弄得一怔,就看他的手往下一伸,在她的手背上按了下。


    沒好氣一個白眼過去,心想這師父也真怪,要占便宜,不直接往胸去就好,往手背去,圖個啥呢?


    宋煜有宋煜的原則,這胸可是女人要命的地方,那不是能隨便摸的,手背嘛,摸摸也無妨。


    師生戀可是很危險的,何況,修士跟妖族,一般都沒啥好結果。


    “快到了。”宋煜瞧著遠處的別墅裏閃爍的燈光說,“沒時間的話也不用天天都過來,肖戟那邊也不會再有什麽動作。”


    夏成彰的反撲已讓夏上河的父親下台,肖家也有些甜心,但想到金狼會的損失,幾乎是一半一半吧,要收拾金狼會差不多被消滅的後的殘局,他們也要花些時間。


    白媚瞧著宋煜下了車,搖了下頭才開車離開。


    總是不知道這位師父心裏在想什麽。


    剩下的假期宋煜大半都在別墅裏度過,每日都陪著夏清,不時做功課,就是釣魚泛舟。


    夏成彰特意請了兩位家教,一位是講授營銷課的,一位是講授企業管理的。


    都是商界事業有成的人物,並不像是那種在象牙塔裏,靠著腦子亂想來做授課的叫獸磚家。


    這倆人都掛著長江商學院教授的頭銜,宋煜也跟著旁聽,倒是受益匪淺。


    夏清也很尊敬這兩人,真正有本事的人,誰都會尊敬。


    她也不稱呼老師,而是稱呼叔叔。


    陪著夏清泛舟也是一樁樂事,夏清總會抱著大毛上舟,宋煜就拿著船漿在劃,有時還會將大毛扔到水裏,讓它自由的遊泳。


    這動物大半都天生會遊泳,人也是一樣,隻是遊多遠的問題。


    狗特別能遊,有的狗能一氣遊過長江,而且不用經過多久的訓練。


    當然也有笨的,也跟人差不多,有的狗就隻會亂刨水,刨幾下就沉下去了,悲劇得很。


    宋煜瞧著大毛在水裏亂遊,夏清捧著一本書在安靜的瞧著,微風吹撫過她的長發,倒真有幾分文藝女青年的架式。


    白色的圓點連衣裙,腰間紮著一條純白的腰帶,笑起來時特別的天真無邪。


    就是放在哪裏,都是一株要令人側目的水仙花啊。


    真想就這樣瞧著她,這樣幫她劃著船漿,永遠都不停下來。


    “大毛,別亂來。”大毛劃到船邊,想要爬上來,誰知用力過猛,整個小舟一晃,夏清就驚叫道。


    “大毛過來。”宋煜喊了聲,大毛就遊了過去,他一探手將大毛整個擰到船上。


    一上船大毛就抖著身子,把水抖得整艘小舟都是,抖了不少在夏清的連衣裙上,她咯咯的笑著,拿書去擋。


    “我來幫烤幹吧。”宋煜手一揮,運起雲火訣,一團火球在手掌中升起。


    大毛小心的靠過來,就看火球像一條地毯一樣的鋪開,在大毛身體外的十厘米遠那樣,將它包裹起來。


    沒多久工夫,大毛的全身就幹了。


    已習慣瞧宋煜這種神奇的本事,夏清還是有些羨慕地說:“我要是也會就好了,那遇上壞人的時候,就不用事事都靠著你。”


    宋煜想過要授夏清修真之術,可還是過不了心頭這關。


    夏清要修真的話,也該等他到了金丹期後,兩人同修才是。


    否則她一進入練氣期,就會有不少修士打她的主意,她要是凡人,那些修士還會講究些,要她成了修士,可沒什麽客氣好講了。


    思考再三,還是決定先緩一緩。


    夏成彰那頭也有這個意思,暗示了幾回,宋煜都把話頭岔開,甚至有一次,他直接說:“若是夏總要修,那倒沒事,大小姐嘛,我看還得等一等。”(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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